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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阳-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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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万坐在月球列车的一节车厢里,打开收音机,一边信手翻阅着人类历史画卷,一边收听一个外语台讲笑话。一个名为《混乱制造者》的笑话引起了二万注意。该笑话讲:“某国一个军事家与一个外科医生和一个工程师就地球上哪个职业是首要的进行辩论。外科医生说:‘《圣经》上说,夏娃是用亚当的肋骨造出来的的,那手术当然离不开外科医生,所以我的职业是首要的。’工程师立即反驳说:‘不过你要知道,世界是六天里在一片混乱中造出来的,那工程相当大,在那以后才谈得上亚当和夏娃。’军事家很有风度地说:‘诸位,那你们肯定知道,这混乱是谁造成的了吧!’”
这则笑话立刻给二万造成震动,他翻翻历史,对照对照,深觉有理,并得出了一些体会,也产生出了一些想法。
所谓救世主、军事家就是没事找事制造乱子的人,他们希望乱子越大越好,唯大,经他们出手摆平后,他们才能以济世救民、定国安邦、旷世奇才的身份入载历史。这些家伙们是怎样诞生出来的呢?——就和他二万一样,喜欢读历史。真正的大人物首先是个史迷、史通,把史册上丰功伟绩的家伙熟悉成他的亲密战友,然后和他们较劲,翻越他们耸立的山,形成他的新高峰。历史上功绩显赫的人是他的朋友亦敌人,是他真正的竞争对手,是山与山海拔的较量,虽然不处在同一时代,但后代必定要把他们拉一块儿作比较。伟人所行之事就是要和他前代甚至预想后代将要出的伟人来比伟大的,而决不拘泥于当代,当代碌碌之辈何足道哉。拘泥当世也就完了,人类谈何进步。这是历史的眼光、发展的观点。“宁受一世之寂寞,毋取万古之凄凉”这句古话就是奉劝伟人们跳出当世的狭隘空间,在匡古的范围内张扬人生。伟人们在下手写他的历史的时候落笔就在一个“大”字上,每出手做一件事定位就即高且大,在做的过程中还不断自我批评“小了,小了”,自己给自己怒吼加油“要大,再大,更大些,越大越好,大到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空前绝后的地步。能改良一颗星星给人类居住就不要想着盖大厦千万间”。
浮想间二万惭觉口渴,倒了杯酒,撇下收音机,转而打开电脑玩玩。
他满头披散着电线,通过意念把往昔显示在电脑屏幕上。
小飞人曾飞往法国,从拿破仑的骨头中提取精华素吞服,在身上运行了一个周天后,他变作一个名叫凉风的小放牛,在红薯沟中把那注射进范云花体内,便诞生出陈鳖三。铁木真也长久地躲在坟中偷懒,不出来做事,他又如法炮制,提取他的骨骼关键成分吞服,产生精华后在那个晚上放进龙玉瓶和欧阳柏舟体内,分别诞生出黑太阳和欧阳玉。他也曾找到宇宙女王眸润子索吻求欢,女王警告他不能做,一做他就只能活十五天。小飞人执拗着非做不可。一做,由于他是七亿多人的合体,精力非常旺盛,不仅没被吸死,反而盗吸起女王的能量来,直至把女王吸沉沉睡去,不省人事。
二万玩玩电脑也觉无趣起来,慨叹人身血肉之躯孰能无情,光说忍受寂寞成就大业,谈何容易。自酌自饮间竟然相思起一个死人来。此事对于别人也许是想也白想不如不想,而对于他二万,则任由这股情愫发展,因为他有自身并加上宇宙女王的本事,他能为所欲为、无所不能为。
二万醉意袭来词兴大发,咏一首:
水龙吟·自嘲
又是西风瘦树,乘黄昏无情横扫。漫卷多情,帘影乱飘。山在眼里,离山还远;人在心中,于心更遥。自古相思处,登临凭栏,谁裁月,星谁烧?
望断天涯落幕,隔离会期更渺渺。儿女滋味,“等”字是刀。情窄梦宽,肠短泪长;冷烟缺月,疏桐衰草。叹红尘逐醉,身世沉浮,如梦自嘲。
一首词歌罢,“噼噼啪啪”几下用五笔敲上显示屏,鼠标一点击“打印”,那词已经白纸黑字从打印机里吐出来。二万将纸片撕来点着,慢慢按入酒杯,将酒也引着。词烧成黑灰混在烈酒中一起燃烧,他一仰脖将跳跃的蓝色火苗及沸酒一口焖进肚中。瞬息,一缕相思闪烁着红光从他的心底燃起、飘升,透过头顶、车顶缘着水管直下地球,钻入银汉河中,追寻着当年欧阳柏舟阴魂出窍的路线闪忽着钻入鬼光谷她的坟中。
相思火隐入冰凉阴冷的棺木里约莫一锅馍的时间,坟墓开始鼓胀跳动,一束束热气像蒸汽火车一样“屁屁”地喷射,几秒后坟炸土崩,水汽飘尽处清晰可见身着古装的欧阳柏舟俨然仙子般躺着,面色红润,气息如兰,睡梦中。
霞光缭绕,嬉鸟噪鸣,惊醒了柏舟。她悠悠睁开惺眼,缓缓坐起,四顾茫然。坐了一时后才开始有所知觉,第一知觉就是口渴。怎么能不渴?在坟中躺了三十多年,尽管是喝得太饱而死的,但那水早浑发干了,刚才还是几根枯骨棒子,急缺水。她左右找不到水,只在棺中发现三坛地封“女儿红”,又在脚边翻腾出一只夜光杯,舀酒痛饮起来,恨不能把少喝了几十年的水一朝拿酒补上。不觉大醉,忘形间擎杯漫舞,裙带飘举处竟然人踏柳梢头。
柏舟边飞边歌诗一首:
渴极
“酒渴欲饮海,诗狂要上天。”
伸手向宇宙,日月一杯端。
柏舟举杯对月,袖带飘扬,腾云驾雾直飞九重天。正是金乌西坠玉兔东升时候,日月如两粒小红点盛在她的酒杯中,随着酒面的荡漾而碰撞、闪亮。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 起死人肉白骨
广寒宫中,琼楼玉宇雕栏玉砌之畔,嫦娥醉倒在后羿臂湾里,参天丹桂的繁花茂枝摇曳在他们鼻端,氛围温馨安谧。遥望楼下,吴刚象只小蚂蚁在徒劳无功地砍伐着桂花树,震得花沫纷飞,扬入二人的酒杯之中,和成“桂花酒”,喝来更是醇香醉人。
二人倚栏杆并立,交杯换盏对饮,香风袭来,彩云漫卷,舔噬着嫦娥的长裙水袖,俨然画图中人。嫦娥对酒歌诗一首:
云裳飘
壶中乾坤大,杯中日月长。
把酒临风立,云是我衣裳。
后羿被她的醉态美震憾傻了,一时语塞,竟不会作诗以答,只顾两眼饱含深情、默默嚼着嘴唇,赏玩美人。嫦娥不能自持,弃杯扑入他怀里。
衣衫不整处分明是二万和欧阳柏舟在亲昵。以柏舟的为轴,二人一正一反转,越来越快,香木地板“嗞嗞”迸溅着火花,点着了弃酒,烧着了琼楼玉宇,进而引燃了参天丹桂,成为一派壮美的火树银花。醉生梦死间管它生死攸关,纵有烈火焚烧也若等闲,只求一瞬云深雾迷淋漓魂。
拼死拼活终于到。两人像是被擒拿住腰身的大鱼,不自禁地摇头摆尾,把灵魂都甩上了九霄云外。柏舟狂喜地发出压抑不住的嘶鸣,把头脚绷伸到极限,恨不能蹬穿宇宙。她身成为一堆被炼到火候的铁面团,一伸腿一翘头不要紧,很快被碾展成一口大锅。
当锅成之际,他也发出啸鸣,有冰将锅淹降温、淬火、定型。然而熊熊烈火仍在燃烧,舔着锅底儿,一会儿就将寒冰熬干。二万悬浮在锅上赋词念咒起来。咒词云:
过秦楼
香国萋萋,曲池抱月,杨柳暗厌风舞。太白长啸,诗从天来,豪情一淹千古。成仙缘故,只是舞剑嗜酒,梦梦相组。今宵酒醒处,星小似豆,月圆如鼓。
秋后事,花下雪时,眼下雨时,不堪楼最高处。遥想柏舟,稍纵即逝,相思怎堪孤独。多情哀蝉,歌罢红衰翠减,一生打住。叹此身红尘一旅,几为闲情所误。
满天星群中,凡是那些非常金黄明亮的星星象是听到了他的召唤,象萤火虫一样排成长队游来,陆陆续续扑进火红的锅里。
一颗颗星星像爆豆一样在锅里爆裂蹦跳。随着火候的加大,搅动的疾速,一锅金灿灿的星星越炸越碎、越蹦越高,纷纷飞溅出锅,落向月球表面,砸出无数个深坑,冷却后形成大大小小的环形山。大量的金水在星斗爆炸、崩溅和碰撞的过程中融入岩石土壤之中。锅底的金汤金水也被二万信手泼在琼楼废墟之上。
从此,月球上便富含黄金了,只等拜金主义者开采。
老贺的坟茔座落在鬼光谷的山垭子里,那里树高林密、花草葱郁、小溪叮咚,常年雾气弥漫、云蒸霞蔚,空气质量特别好。二万对此非常了解,因为他常来这里休憩、乘凉、读书、和龙玉瓶耍子,最切身地体会到这里空气的爽洁、清新。
巴氏父子盗了老贺的坟墓只拿走了一块勋章,非常缺德地让老贺的白骨现天。白骨旁放着老贺生前常用的那根氧气管子。
小飞人将氧气管儿一端拴在坟地旁的一棵千年古柏上,牵着另一端并提上老贺的骨头架子飞向月球。飞到后将氧气管儿固定在列车顶上,这样一来,地球上的优质空气就日夜不停、源源不断地流向月球了。
在一节封闭的车厢里,老贺的骨架静静地躺在“起死人肉白骨机”的玻璃罩中,小飞人在电脑键盘上欢畅地跳着踢踏舞,音箱播放着优美欢快的乐曲。随着小飞人脚尖、脚跟的点击,屏幕上滚动着繁琐的数据和文字。乐曲掀向高潮,小飞人在盘子上连翻了三路筋斗,最后以一指禅的姿势倒立在“确定键”上,机器便马上“嗡嗡”轰鸣起来。
玻璃罩里,可以看见水汽蒸腾、血雨漱漱,细胞忙碌地飞舞排列,在骨架上寻找各自的位置,然后生根、附着、组合、连接,白骨很快被覆盖,粗细血管象树根一样迅速漫延、分枝、充血,肌理、皮毛像展画一样眨眼铺就。不一会儿工夫,老贺外表完好如生时。小飞人摇身变成二万走过去,揭开机罩,拍拍他。
老贺象是睡了一大觉,被喊醒后第一反应就是渴酒。他对酒有着天生的灵敏嗅觉。缘着丝丝微弱的气息,他寻到了一节车厢顶上。他发现了他的氧气管子。就在那管口处儿酒味儿特别浓。他忘情地捧着管头对着鼻孔猛嗅。
俗话说“吃肉不如喝汤,喝汤不如闻香”,老贺仅闻酒香就闻醉了,仆倒在车顶上睡着了。酣睡中他竟作起恶梦来。梦中他被疯牛挑在角上猛甩,甩呀甩呀,“日”的一下甩飞出去,不知将何所底?他湿淋淋被吓了一身冷汗,歙呖呖被惊醒,下意识地伸手抓救命稻草,只抓到了氧气管儿,从车顶上滚落下来,一直坠向地球,到了坟地上空,放着他的墓穴不进,阴差阳错地落入欧阳柏舟的墓穴之中。
也许老天也知道他有酒癖,让他改道掉进柏舟的棺木里是因为那儿还有一坛“女儿红”。光让酒徒闻酒那是一种折磨,喝上那才叫过瘾。
老贺管它是掉到棺材中还是粪坑中,只要有酒就好。他想他必定是跟这坛酒有缘法,不然怎么就万里迢迢寻着味儿来了。
撕开红纸皮儿,对着罐口闻了又闻,酣水都掉了一串混进酒里。光看着、搂着也不解决实际问题,到嘴的鸭子还有飞了的,只有喝到肚里才算是自己的。老贺抱起坛子抽了个底儿朝天,又昏昏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他觉得脸上像是被什么畜生的舌头舔拱得直刺痒,醒了一半儿,动动手指,觉得抱的不是酒坛,而象是一个人的光屁股。
苟屁在众目睽睽、枪口瞄准的情况下还是扑向了欧阳玉,抱定这副如花似玉的美面孔,同时在那从未垦过的草坪上破土动工。
“远看青色近却无”,苟屁寻探大急之时,觉得屁股被一只粗糙的手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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