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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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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算不如天算。她胡玉雪会生儿子,不到两年,人家韩小女也生了个儿子;她胡玉雪学骑马打枪,人家韩小女也学。这些倒是小事,胡玉雪生性霸道,妒心最烈,最不能让她容忍的是:陈鳖三在韩小女房中过夜的次数越来越多,到她房中歇的次数渐少,而且就是来走过场的。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慰安“抚”——是让陈鳖三来慰问安抚的。她本性淫糜,受不得一夜孤寒。她实在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竟然忽略了这么大一个自身事实:她在这方面是如此脆弱,是如此不能和人分享。她锉粉银牙,暗下决心,必须尽快痛下杀手,否则,那点残羹剩汁也将没得吃,就只请自己竖直耳朵,偷听人家吃独食时发出香甜的吧叽声哪!
胡玉雪暗藏利齿,伺机咬人。她表面上和韩小女称姐道妹,暗地里紧锣密鼓地设计陷害于她。有句俗话叫“姨姐子姨妹子,糊里糊涂一辈子”,她从中得到启示,便千方百计把韩小女和郑勇虎往一起扯,本来吗,社会上有关姐夫和姨妹子通奸的事儿屡见不鲜,从这方面捏造“铁证”,陈鳖三比较容易相信。
只因起心做此事,自然生出机会来。这一天早上,郑勇虎请假省亲,前脚下山,胡玉雪后脚就得到了信息。她暗咬银牙咯咯响;嘴角露出阴险的笑;手捣门外恶毒地说:“韩小女、郑勇虎;你们死定了!”她双手蒙脸;挤搓了一会儿;拿开;眨眨眼;试笑一回;做了个角色转换操;信步来到前院;和韩小女嘘寒问暖、东拉西扯了一会儿;然后话锋一转;切入正题;说:“妹子,你今天可以回家看看了!”
“太好了!太好了!”韩小女不禁小跳起来;拍手自庆。的确,自她被抓上山,已逾两年;就像个犯人一样被关在这儿;根本不允许提回家;能做的就是偷偷落泪;遥思双亲。她高兴了一会儿,自觉失态,冷静下来问:“是真的吗?”
欲问韩小女能不能回家看看,答案自在下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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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屁股蛋儿上的泥巴
韩小女试问胡玉雪:“是真的吗?”
“真的;现在就打扮起来;让姐姐也啃你两眼!”
“说的啥话!”韩小女进去打扮。她不幸生活在这人间魔窟,精神上极其痛苦,但为了不让父母替自己担心;就只有用物质上的优越性来遮盖他们的眼睛了;所以非常重视这一打扮。
她香汤沐浴,冲发削脚,在内衣上喷洒香水,出浴后又梳头净面,涂脂抹粉,染口红,插头花,戴耳环、手镯、戒指,系项链。她穿的是嫩绿色缎子旗袍,左乳处别金龙,金光闪闪龙欲飞。金龙以配右乳上的银丝巨凤图案,凤尾下扫云尘。旗袍右侧的大开岔露出雪白的大腿,像一片美丽的白云,是金龙和银凤飞舞的背景,也是多情看客的联想扉页。脚穿白色线袜,足蹬红色高跟鞋。韩小女打扮已毕,站到胡玉雪面前,红着脸问:“姐姐,您看还得体吗?”
“得体得体!简直是美的妈哭半夜——美死了!我要是你老公;现在就来一回才让你走;要不然;等你回来;奉上的一定是一壶‘二道茶’。”胡玉雪一边说一边动起手来。她右手抚摸着韩小女的脸蛋儿;左手像毒蛇一样游进大开岔;在韩小女的屁股蛋上好一阵盘玩。韩小女被刺激得气狭耳热;将要失禁;忙掀开她的胳膊;说:“姐姐;怎么也学老公样儿;再弄,人家又要换裤头啦!”
“年轻真好,一摸就自来水儿!好,省得你换洗耽误时间,我就不摸了。说正经的吧,天不早了,你赶快上路吧!”于是,胡玉雪把韩小女送到大门外,早有仆人牵着韩的红骏马候在那儿。韩小女横坐在马鞍桥上,和胡玉雪挥手告别。
韩小女回娘家的事就不必细说了,直接跳放到当晚她回来,把马拴在大门外的系马桩上,信步走到自己的房门前,发现丫鬟梅香正坐在台阶上打瞌睡。韩小女一身香汗,急于要进去换洗,便绕过她去掀门,却未能掀开,仔细一瞅,原来上了铜锁头,回身把梅香推醒。梅香醒来,拿眼瞭了一下这位当红二奶奶,一反往常的敬畏眉眼,铁着脸说:“爷和大奶奶吩咐我在这儿等你,命令你一到家,速到聚义分脏厅有事讲。”
“我跑了一天,障了一脸灰,出了一身汗,天大的事儿也让他们等着,待我换洗完了再去。快把钥匙给我!”
“喽”,梅香抱着膀,没好气地用下巴指指廊檐下的小燕儿窝说:“钥匙被爷扔到那里边了。你快来哟,不然,我会被你牵连死的!”梅香说完,急匆匆往大厅回禀去了。
韩小女心想:我就走了一天,能犯多大个法?去就去,难道还是白虎堂。想着便朝厅堂走来。
厅堂上,陈鳖三、胡玉雪分坐在神龛两旁的太师椅上,听梅香回禀毕,示意她下去。胡玉雪试问陈鳖三:“当家的,如果审问是真,你将怎样处置他们?”
“让杨士把男的阉割,女的划脸、挂贞节锁,绝了他们惹骚犯贱的本钱。”
“不行不行,那太轻待他们了。”
“扒光了一起活埋?”
“那不是彰己之丑,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扣屎盆子吗?”
“哪,你说咋办?”
胡玉雪朝神龛上扑扑飘火的大油灯仰仰下巴,说:“给他们烤大火,焚尸灭迹!”
这时韩小女来到门前,只见洪淹夺、郑重二人腰别盒子炮,神色冷峻地把在门口。她迈步进去,顿觉气氛凝重,仿佛置身阎罗殿,不由得脊梁筋发紧、心口发擞。胡玉雪闭目养神,似置身局外。韩小女还是第一次看到胡玉雪见她不给笑脸的。
陈鳖三怒眼圆翻,以手中的长烟袋杆点指韩小女,怒骂道:“贱人,听说你今天出门就穿个绿衣裳。那么多颜色你不选,专挑件绿的,是不是起心就是想出去给老子戴绿帽子去哩?还听说你洗得干净抹得香,是不是估计到野男人要闻你的烂丫子?”
“爷说的啥话?”
“贱货,还敢顶撞老子!跪下,快快把今天做的好事如实招来,有一句含糊,看老子不活剥了你!”
韩小女一头雾水,但又不明就里,只有跪下照直说:“妾身今天一早听姐姐吩咐,准许我回去看看,到了家中,遇到了姐夫……”
“遇不见才怪。那是你们早就约好了的!”
“实在不知姐夫今天请假,要是知道,为了避人闲话,我是决不会回去的。”
“你想回去死了。往下讲!”
“老父亲见我们都回去了,说要去割肉。我瞅见姐夫腰间别着枪,就说不用割了。我好久不在家,夜夜梦到家乡的沟沟岔岔、一树一石。今天应该去重一重童年成长的脚印,顺便打些野味,练练枪法。”
“看姐夫哪儿不能看,专往腰下看;不割肉肯定可以,因为有你这一块,款待他够丰盛了;家中人多碍眼,沟沟岔岔里好避人;寻找童年的脚印,不说不知道,你从小就是个满山亮阴的臊货;家味吃腻了,不尝野味你急不过;恐怕练枪法的另有其人,靶心就是你的尿窝子!”
这时郑勇虎出现在院中,郑重老远就看见了他。原来,郑勇虎虽然身在黑道,行事却比较正派,为人又豪爽仗义、重友轻财,故而深得众匪悦服。郑重最佩服他了,今天决计要救他,所以一见他回来,马上故意“吭吭”干咳了两声,引来郑勇虎的目光,然后轻轻做了个摇头甩目向外的动作。郑勇虎多年在道上混,那还不精,马上知道不好,转身就逃出了陈家大院。
久坐一旁的胡玉雪突张双睛,大叫:“当家的,今天哪来那么多费话,验身!”
听到胡玉雪帮腔,韩小女这才如梦方醒、恍然大悟。她心说:噢,闹了半天,这气氛、这架势全是冲我来的,全是这个笑里藏刀的女人制造的。一股幼稚女孩的倔犟劲暴露出来,她心想:既然闹翻脸了,我也不求乞谁,也不和谁说软绵话,验就验,拿干净身子堵他们的嘴,事实胜于雄辩。她于是大声喊:“门外的,闭住你们的狗眼!”说完就大大方方地脱掉旗袍、甩飞内衣,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肌肤。看完前头,胡玉雪说:“转身。”韩小女就转了半圈,把屁股展现给他们看。陈鳖三不看则可,一看顿时气翻在太师椅上——韩小女那两半白嫩嫩的屁股蛋儿上染了许多泥巴。
陈鳖三勉强窝在太师椅里,手按胸口在缓气。胡玉雪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好你个贱人,驴屎疙瘩外面光啊你!可想而知,肯定是在哪个山窝窝里,把旗袍挂在树枝上,保持得干干净净,人却仰在野地里和野男人野合。老天爷长眼,给留下这个暗记,不然,绿帽子可要在姓陈的头上悬一辈子唠!骚货只顾吞进去销魂,根本不管吐出来的将是野种,十月后,这关山可要改姓哪!呜——呜——啊——啊——妈呀!”胡玉雪趋步过去,伏在陈鳖三的膝盖上,埋头嚎啕起来。
“铁证”如两座屁屁山,再经胡玉雪扇风点火、点明利害和大哭小闹,陈鳖三就顾不得细想,拔枪就崩……
欲知韩小女是死是活,还待下章细说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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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着火的裸女象一只开屏的孔雀
书接上回;陈鳖三拔枪就崩韩小女,胡玉雪伸手一掀,枪打偏了,中在韩的脚小趾上,顿时鲜血直冒。胡玉雪叫嚷道:“比干、黄飞虎治狐狸窝子用火烧。这狐狸精臊劲儿大,也得用火烧;才能除尽臊味儿!”
陈鳖三很听话,抓起一把洋油灯侧按到韩小女脖项上。有火有油,韩小女的头发、肩膀顿时“吃吃啦啦”着起来。她本能地回身抱住陈鳖三,“咔吃”就是一口,死死咬住他的下巴,火苗也蹿到陈身上。胡玉雪小跳着命令:“快把他们掰开!”
洪淹夺、郑重急奔进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撕开,毕竟那一块肉被韩小女吞进肚里。陈鳖三捂着下巴命令道:“快把她拖出去,别烧了我房子!”
韩小女又要往胡玉雪身上扑,被洪郑二人甩了出去。人平时触一下火就疼得直蹦高,但到了生死关头,也不知道疼了,人的动物本能就会迸发出来,毕竟有那大一坨吗。猪被杀还要嚎叫一通,漫说是人;人比猪可聪明多了。韩小女跌落在门外,由于惯性,缘着台阶骨骨碌碌滚到平地,火势小了些;求生的欲望促使她迅速爬起来朝外跑,奔出大门,沿大街一路往西逃命。陈鳖三吩咐洪郑二人尾随着去,如果见火烧不死她;就用枪打死;决不能让她流落民间;再辱陈氏祖宗;总之;她韩小女今天是裤裆里糊黄泥巴——不屎(死)也是屎(死)(这句歇后语就是从韩小女的悲惨故事中衍生出来的)。
洪淹夺在前,郑重在后,追出大门。郑重见无人注意,迅速从鞋洞里拔出匕首,斩断马缰绳,又在马屁股蛋上轻点一刀,那马吃痛,飞奔而去。
这时的天刚擦黑,街上还看得清人。关山上的住户都出来看稀奇:只见一名裸体女子身后飘着火焰,在拼命奔跑,她越跑火势越大,整个外形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她跑经的路线上滴了一趟鲜血、人油、烂肉,还在“吃吃啦啦”燃烧,像五丈原上的孔明延寿灯;正当她踉踉跄跄、几欲栽倒时,跑过来一匹红骏马,在她身边停下,她拼尽最后一口气力攀上马背,那马驮着她向绝命崖奔去。
关山百姓都心知肚明、一目了然,这又是陈府里抢的女孩遭到了残害,但都不敢说闲话,只是呼呼噜噜跟在后头看结果,离老远见那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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