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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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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生望着哀乞惶恐的雪狼,搭救之意更甚了,便说道:“为了能够放生这条狼,我愿意答应花婶的任何条件,哪怕让我给她当一年奴仆,洗脚按摩都干!”

狼不是白胡的,他当不了家,瞅着花姑,看她同意不。

于是大家都盯花姑,等她表态。

花姑悠悠地说:“是吗,我才不叫你干这些。你小子又不是女的,想得还怪不美,想占我便宜!我只叫你做一件事,只做一晚上,你敢吧?”

尾生问:“什么事?”

“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有点儿难,就是要胆子,到一个地方睡一晚上!”

“到什么地方睡一晚上?”

“我的——我的,那个邻居家里。”

白胡岔话道:“我每年来你这儿多少趟,啥时候见过你有邻居哪。要有的话,也就是坟场中心那一片倒塌的房子,你难道要让客人去那儿睡一晚上?”

花姑答:“正是!”然后她拿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尾生,解说道:“我的这家邻居,早在五十年前一家人都死绝了,他们的家园成为了‘废园’。经过五十年的沧桑变迁,那园子已经被坟丘包围,里边便阴气很重,只有胆儿大的人才敢进那里边去转悠,还只敢在白天去。我还没听说过我们这里的哪个男人,敢在晚上进去的。我想打破这个记录,请你到那里睡一晚,看到底有啥恐怖的。如果你敢去,并且明天早上能活着走出园子,我就立马放狼!敢不敢?”

“敢!但是有一样,你看这狼这么虚弱,我怕待到明天早上,我活着出来了,它却早已死毕了。所以,我要求,我要看着先把它放了,然后再进园子。”

“这个吗?这个吗——”,花姑迟疑着。

“你难道没听说过‘尾生之信’这个成语吗?”

“听过呀!”

“那尾生就是我呀。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的信誉度,难道单单你怀疑?”

“好,要是这样的话,现在就放它。”

“谢谢!”

薛月抱起雪狼,走到门口,把它放到门槛外边。

雪狼由于失血过多,还没有恢复精神,想站,却站不住,“窿嗵”一下卧倒在雪窝之中。

尾生又找花姑要了两个狼肉馅包子,走过去蹲下,一点一点喂给雪狼。它吃了之后,才有了一点精神,站起来后,踉踉跄跄地走了,将要消失进夜幕的最后一瞬,它略停了一下,回头看了一下屋里的人,两道绿莹莹的光射进尾生的眼里,那里边充满了谢意。

用过晚饭,白胡、花菇、薛月三个送尾生来到坟场外,看着他进入坟地,穿行在墓碑间,然后到达颓废的门楼前,踏进那仅剩门框的院门,走进了“废园”。

三人回去休息不提。单说尾生往里走,那儿哪有路,根本就是没有。枯蒿荒草漫道,野藤灌木麻立,一不小心就被绊个跟头。

尾生遥望院墙,早已坍塌,视线通过残垣往远处看,那边是密密匝匝的坟莹,有的新坟上插着招魂幡和花圈,在风雪中剧烈地震颤着,发出“嘶沙嘶沙”的声响,如同一群怨鬼站在坟头上,妒嫉地诅咒还活着的人们快点“死唦死唦”。

第二卷 第八十三章 骷髅不知道啥叫脸红

尾生不敢多看,更不敢多想,两手挥舞,分开挂雪的枝条,在园中探路,想找个房屋安顿今宵。

他在这个若大的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东西厢房、亭台楼阁都已倒塌,一堆堆砖瓦木料像黑魔一样潜伏在地上,仅有一间石屋歪歪斜斜地勉强站着,想必可以进去避避风雪。

尾生想:这么大的院子,虽然房塌楼陷,但从这恢宏轮廓的格局上看,能有这样的宅第,必定是一个大户人家,主人不是大富商就一定是高官儿。

他边想边走进石屋,屋里一片漆黑。

“啪啪啪”,尾生打着火镰,点燃灯台,光亮所照,顿然吓了他一跳,差一点儿没把灯扔过去。

只见石屋中摆着一口棺材,看样子还是新的,鼻息马上让他嗅到了腐臭味儿。

他再往地上看,才知道腐臭味儿来自一副骨头架子,没烂完的皮肉支离破碎地“牵挂”在白骨上。骨架摆成四仰拉叉的姿势,有的肉块已经离体老远。

看到这么狼藉的死尸,尾生想,肯定是野狗把它从棺材中拖出,没把肉吃尽也已吃撑着了,遗留成这副光景。

尾生举灯照照棺材,里外都糊有泥沙,里边露着三个金元宝,被泥沙掩盖住大部分轮廓,棺盖儿已经不知去向了。从这些眼见的细末情形上,尾生分析,这棺材之所以在这儿,肯定是由于山洪暴发,把新坟冲垮,漂出了这副棺材,盖子也冲跑了,估计死者已无家属,被邻人抬来暂放于此的。

外边是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只有这间屋子可以栖身。

尾生面临死人和活人争地儿的窘境,只有便宜行事,把那尸骨拖到屋外,暂时委屈它一晚,反正已经死毕了,再冻死一回也还是死,而活人呆在外边却不行,那样很快就要跟它做一路。尾生可不想睡在雪窝里去追随它们。

由于门户已残破,飞雪飘扬,早把屋内的地面也浸湿了。尾生左选右挑,也没找到一块干燥地儿,只有爬进棺材中休息了。也许,这棺材早就等在这儿,专门预备来给他作床的,要不然,这泥泞的地面是没法儿睡的,像马一样站一晚上,自己是能站,但那属于失信,因为花婶说的是“睡一晚上”。

由于连日旅途劳顿,尾生钻入棺材,很快就“呼——噼,呼——噼”,打着响鼻儿睡着了。

一觉不知道睡到了几更,尾生恍恍惚惚有了点儿惊觉,听到园内有噪杂之声,忽然想到,自己与鬼为邻,莫不是开始闹鬼了……

想到这儿,他机灵一下全醒了,在棺中轻轻坐起,趴着棺沿向屋外观看。可不得了,除了自己所呆的这屋子还是原样外,院内其它全变了。

丛林杂草变成了整整齐齐的苗圃花坛,一座座亭台楼阁林次栉比,飞檐廊柱下挂着稠密的灯笼,照得通院亮如白昼。院墙也“砌”好了,大门楼儿巍峨地耸立着,从门口繁忙地进出着男奴女仆,一条条青石小径上走动着穿绸裹缎的人。

有三四个人经过石屋门前时,好象都具有灵敏的嗅觉似的,议论着说:“这屋里头好像有生人”。其他人附和道:“我也感觉到了!”于是他们就朝棺材走来。

尾生赶忙仰倒,装成死人。几个人举起“气死风灯”照照,都说:“不认识,怎么停尸在这儿,晦气!”

听有人说;“去禀报老爷,大办喜事的,院内停个灵柩,多不吉利,让老爷来看看,是否把这个尸体撕分了拉到!”

说完,他们一起退出去了。

他们的话,尾生在棺材里边听得清清楚楚的,但还是闹不清他们要把自己怎么“私分”了,但有一样能肯定,绝对不会是好事儿,极可能是凶多吉少,还是快逃离这里为好,只要不出这园子就不算失信于花姑。他爬出棺材,溜出屋子,突然又转回来。因为他想到了棺材中的那三个金元宝,带在身上,明天早上可以作为自己历险的物证,以后和薛月赶路,也好做盘缠。

想到这些,尾生就扒在棺沿上,伸手够那三个金元宝,一个,二个,当把第三个朝怀中揣的时候,突然肩头一沉,然后一紧,肩夹骨差一点被大力捏碎,回头一看,当时就眼翻腿蹬,吓死过去。那吓他的“人”兜着他的屁股,把他掀进棺材里,跟后也跃了进去,压到他身上,张开铁钳模样的两只骨爪手,捧住他的脸,把臭烘烘的骷髅头向他的脸上啃去。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唿唿噜噜”的脚步声,那几个去报信的人提着灯笼,簇拥着一个新郎官儿打扮的老者走进门来。

老者看见腐烂的死尸骑在一个人身上啃头舔脸,竟然不害怕,反而象是遇上了初恋情人似的,旷世重逢般地笑逐颜开,口称:“亲爱的,你可把我想死了。我已经嗅遍了所有坟墓,里面都没有你。直到在看到你这一刻之前,我还在担心你会误了我们的婚期呢,闹了半天你早来了,躲在这儿给我灌醋,亲小白脸玩呢。你只管脸烂成了骷髅,不知道啥叫脸红,我还要脸唦!”

骨架一听之下,赶忙站直身子,也害羞似的抬起俩干骨头手蒙“脸”上,“嘿嘿”自嘲了两声,然后扭身面朝墙壁,静静站了一会儿,就开始全身放光,刺眼夺目,一股阴寒之气被“嗖嗖”逼出,如波似浪,推得众人连连后退,那棺材的小头都被冲动了。等它的光气熄灭,恢复到正常状态的一瞬,刚才骨立之处,已俨然站着一位头顶红盖头,身着霞珮红裳的新娘,云袖中的手里攥着红丝带。

老者对仆从讲:“把新娘引到粉洞子家中打扮去吧!”

那几个要撕分尾生的人只得牵起红丝带,回头瞅着棺中的大肉人,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地带新娘走了。

尾生仰倒在棺材之中,差一点没被骷髅头的热吻熏死,正在拿袖面擦嘴,只听有人站到棺边讲:“万万没有想到啊,恩公竟然大驾光临,恕老朽迎接来迟,死罪,死罪!”并听到“窿通”的下跪之声。

尾生本来就被这好一阵乱弄得晕头转向,现在更加懵了,赶紧爬出棺材,看着这老者,却不认识。人家若大个岁数,竟然给自己磕头,还跪在泥地上,糟践了一身新郎官儿的新衣服,太不应该了,就赶忙伸手相搀,只说:“折杀了,折杀了,晚生惊受不起。”

尾生扶老人站起来,然后问:“我根本不认识你啊,怎么成了你的恩公呢?”

第二卷 第八十四章 金元宝的妙用

尾生忙问那老人:“我根本不认识你,怎么成了你恩公呢?”

老人讲:“这你不需要急于知道。今日是老朽的一百二十岁贼降之喜,并是成亲拜堂之喜,恰逢恩公来贺,真是喜上叠喜啊!走走走,恩公怎能蜷曲在这灵屋,快快到正厅上坐!”

尾生如坠五里雾中,被他连拉带拽引到客厅,坐于正席之上。

尾生坐观这光景,真是楼高厅阔,陈没华丽,红男绿女,鱼贯出入,门童一会儿呼“贾老板来了”,一会喊“赵员外大驾光临”,又一会儿叫“粉洞子前来拜贺”,忙得老新郎在门口一个劲地作揖,对方向他还礼调侃,一派热闹喜庆气象。

不一会儿,唢呐笙箫齐鸣,鼓锣炮竹喧天,有司仪奔入,大呼:“新人接到了!”

老新郎官儿急忙出迎,尾生也趋步出来观看。

没过多时,看见一顶八抬大轿忽闪着来到院子外边,那里密密麻麻的坟丘竟然不见了。当大轿停下,顿时鞭炮锣鼓齐鸣,声势震天。

等蓝烟散尽,老新郎被司仪领到轿前,有位中年艳妇伸手挑起帘笼,牵出新娘,将红丝带的一头交到新郎手上。

新郎在头前走,新娘莲步姗姗,仪态翩翩在后边跟,环珮叮咚,香气缕缕,沁人心脾。

一对新人在众人簇拥下步入大厅,双双拜堂已毕,由那据说是粉洞子夫人的艳妇导入洞房。

当新郎从洞房出来之后,便由司仪宣布开始喜宴,红漆方桌上杯盘罗列,酒肉香雾蒸腾,玉碗金杯相碰生辉,猜拳行令之声此起彼伏。

尾生执金樽玉箸,饮玉液琼浆,不觉大醉,伏案而睡。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表,朦胧感觉背上有钩子般的东西抓挠,猛然惊醒,恍若一梦,自己还躺在棺材之中,同一棺中竟卧了一匹雪狼,将前爪搭在他肩头上。

尾生惊吓之下,正欲逃奔,却听那狼竟然会说话。它收下爪子,说:“恩公别怕,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尾生借着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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