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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风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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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火把也快烧到了尽头,此时忽明忽暗,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他更是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战战兢兢地险些就要瘫软在地。女尸突然睁开双眼,盯着张海山细瞧,目中立马就射出两道阴森犀利的寒光,被她目光所触,冷得全身打颤,阴森森冷凄凄的煞是要人性命。
女尸似乎瞧够了,然后就见其冷笑一声厉声道:“你小子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却哪想是个见钱眼开财迷心窍之徒,像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下贱之辈只要有钱是不是什么事情都敢做?”
张海山猎奇心重又不信邪,再加上一时贪财财胆包天所以误入这异底洞中,又哪里能想到会遇到这等怪力乱神的灵异怪事,尚自给吓得不轻,此时一听女尸此话便急忙求饶下话:“仙姑明察秋毫,却不知我是穷怕了的穷神转世,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之多的财宝,如今机缘巧合之下跟随您的下人误打误撞地来到此处,一时鬼迷心窍就将您的棺寝打开,更是见得您貌美如花仿似西施,暗自倾心艳羡不已,但想您已仙逝不食人间烟火,我也是不敢打搅亵渎,只想着要取几件您的配饰已便留作纪念,好生揣摩珍藏,却不料遇上仙姑您显灵将我给拿住……小人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还望仙姑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放过小的这一回吧。”
张海山是慌不择口胡乱搪塞,只拣好听的话说,女尸却似乎听得颇有兴致,将腿一曲坐在了棺材的边沿上,转换了口气,对着他温声细语道:“想不到你这小子还甜言蜜语的很会说话,也不是你这小子误入此地,而是我专程做法差遣了几个纸人特意将你引诱到此的。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张海山连惊带吓给吓得不轻,也就忽略了女尸口中的“专程”和“引诱”,只想着尽快脱身,于是就顺着她的话头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女尸哈哈一笑道:“还亏得你那死爹是风水大家,点了个宝穴却不知道这地下埋的是本仙姑,所以嘛本仙姑就设法让他在这里安身不得。”
“难道这里是卧牛洼?”张海山惊得非同小可,“怪不得土里有红水冒出呢,原来是仙姑您的手段啊。对了,敢问您身上染的这斑斑血迹是怎么回事啊?”
这一问好像戳中了女尸的痛处,只见她幽怨凄厉地说道:“仙姑我本来是一大户人家的小姐,被一纨绔公子所诱骗欺哄便失身与他,之后便有了身孕,哪想这时那禽兽却失信与我,不肯娶我过门,因此我好不甘心,就穿上大红嫁衣跑到他家去讨要说法,岂料他将我推倒在地一顿殴打,致使我腹中的胎儿流产,血水更是流淌不止,我也含恨而终。死后我化作厉鬼将其全家尽数害死,而魂魄也错过了投胎转世的机会,一口怨气也自是不灭,又贪恋人间烟火气息,于是就一直到了今天。”
张海山听女尸这般说辞,倒是想起了一些鬼怪杂说。
晋时有个阮修,表字宣子。他一生不信有鬼,特做一篇《无鬼论》。他说道:“今人见鬼者,多说他着活时节衣服。这等说起来,人死有鬼,衣服也有鬼了。”一日,有个书生来拜,他极论鬼神之事。一个说无,一个说有,两下辨论多时。宣子口才便捷,书生看看说不过了,立起身来道:“君家不信,难以置辨。只眼前有一件大证见,身即是鬼,岂可说无耶?”言毕,忽然不见。宣子惊得木呆,嘿然而惭,这也是他见不到处。从来圣贤多说人死为鬼,岂有没有的道理?不止是有,还有许多放生前心事不下,出来显灵的。所以古人说:“当令死者复生,生者可以不愧,方是忠臣义士。”而今世上的人,可以见得死者的能有几个?只为欺死鬼无知,若是见了显灵的,可也害怕哩!
宋时福州黄闾人刘监税的儿子四九秀才,取郑司业明仲的女儿为妻,后来死了,三个月,将去葬于郑家先陇之旁。既掩圹,刘秀才邀请送葬来的亲朋在坟庵饮酒。忽然一个大蝶飞来,可有三寸多长,在刘秀才左右盘旋飞舞,赶逐不去。刘秀才道是怪异,戏言道:“莫非我妻之灵乎?倘阴间有知,当集我掌上。”刚说得罢,那蝶应声而下,竟飞在刘秀才右手内,将有一刻光景,然后飞去。细看手内已生下二卵,坐客多来观看。刘秀才恐失掉了,将纸包着,叫房里一个养娘,交付与他藏了。
刘秀才念着郑氏,叹息不已,不觉泪下。正在凄惶间,忽见这个养娘走进来,道:“不必悲伤,我自来了。”看着行动举止,声音笑貌,宛然与郑氏一般无二。众人多道是这养娘风发了。到晚回家,竟走到郑氏房中,开了箱匣,把冠裳钗钏服饰之类,尽多拿出来,悉照郑氏平日打扮起来。家人正皆惊骇,他竟走出来,对刘秀才说道:“我去得三月,你在家中做的事,那件不是,那件不是,某妾说甚么话,某仆做甚够当。”一一数来,件件不虚。刘秀才晓得是郑氏附身,把这养娘认做是郑氏,与他说话,全然无异。也只道附几时要去的,不想自此声音不改了。到夜深竟登郑氏之床,拉了刘秀才同睡。云雨欢爱,竟与郑氏生前一般。明日早起来,区处家事,简较庄租簿书,分毫不爽。亲眷家闻知,多来看他。他与人寒温款待,一如平日。人多叫他鬼小娘,养娘的父亲就是刘家庄仆,见说此事,急来看看女儿。女儿见了,不认得父亲,叫他的名字骂道:“你去年还欠谷若干斛,为何不还?”叫当直的拿住了要打,讨饶才住。
如此者五年。直到后来刘秀才死了,养娘大叫一声,蓦然倒地,醒来仍旧如常。问了五年间事,分毫不知。看了身上衣服,不胜惭愧,急脱卸了,原做养娘本等去。可见世间鬼附生人的事极多,然只不过一时间事,没有几年价竟做了生人与人相处的。也是他阴中撇刘秀才不下,又要照管家事,故此现出这般奇异来。怎说没鬼,这是借生人的,还有借死人的,个中原委情由也是十分离奇曲折。
张海山喜欢看一些野史鬼谈,这是从明代的一本叫《二刻拍案惊奇》的书上看到的一篇关于旧鬼借新尸的故事,这时想起来也是胆颤心惊吓得不轻。想来这女尸阴魂不散只是附在其尸身之上,若是附在生人身上又有谁知谁晓。他心猿意马心不在焉,胡思乱想只想如何脱身,表面上却是装的一本正经,且还扼腕叹息道:“那等禽兽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仙姑您红颜早逝啊。对了,那为什么一挖这卧牛洼上面的土层就有像血一样的红水冒出来,难道也是您的手段神通?”
女尸不以为意道:“这是我故意为之以来震慑于人,孤零零一个人呆在此处可真是凄苦寂寞冷啊,而我的道行又达不到出去肆意走动的地步,不料想棺中的金条却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而生变化成金魄四处走动被你撞见,想来也是命数使然,致使你来到此间陪我作伴解我烦闷,这下仙姑我可不风疏雨骤凄风几度啦。”
张海山听在耳里是惊在心里,看来这女尸是空虚寂寞冷孤独不能语缺夫了,要拉自己做伴了,这是要上演现实版的人鬼情未了啊,难不成自己一世英名半世侠举尽然就要毁于此处不成?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三不留,敢怒不敢言敢想不敢做可向来不是自己的行事风格和做事原则,干脆来个破釜沉舟釜底抽薪,拼了老命也要逃离此地觅得生天,不如让我一把“三昧真火”把她给烧个干净。他一边假装思考和难掩惊怖,一边猛然就将左手中的火把朝着女尸身上的大红丝绸喜服点去,那速度比之电光火石也不会慢上几分,真可谓是迅雷不及掩耳防不胜防。却不想马有失蹄人有失手,鬼也有后手,这时那女尸忽然愤声说话:“你个死没良心的贱人,我好心好意待地你,你却想烧了我!”
张海山吓了一跳,手中一顿就被女尸将左手腕也给抓住,自以为必胜的一击奋力的一烧能将女尸断送了天,却不料人算不如鬼算,鬼算胜过人算,火把不曾到的女鬼身前燃出熊熊烈火就己被其挡住,然后张嘴一吹一股阴风撩过就将那火把给吹熄灭了。张海山哪里能想到这等变化,他一时呆立当场不知所措,就听那女尸继续说:“我是看你可怜凄苦又没人疼爱,所以顿生同病相怜同甘共苦之感,你虽然想要置我于死地,不留我苟延残喘星点活气,但是看你心地还算不坏为人也算忠厚,就将功补过留待观察。但是又没有什么好的两全之法能够解了我的孤独空虚之苦,去了你的无依无靠无人关怜之忧,我思来想去似乎也就只有一条路可行,那就是我想嫁给你,让我们做一对夫妻,这样你就可以留在我的身边,我也可以附在你的身上跟你出去到外面转悠,岂不美哉。你愿意吗?”
张海山哪里能想到会有这等荒谬荒唐之事,平时就算他想破脑袋也想像不到会有这样的际遇奇事,却不想今夜赶巧了一股脑的都让自己给碰见了。他拼命摇头,一副楚楚可怜战战兢兢的模样。他就问那女尸到底是妖是鬼,女尸说她当然是鬼,只是此地风水极好得以尸身不腐,龙气旺盛能修长道行,因此她便附身其上,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她的肉身,她留恋人间种种怨气不消的同时也舍不了这一副臭皮囊。虽是如此这般,不过你这个穷棒子还别嫌弃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生前兴许看都懒得看你一眼呢。张海山听闻女鬼这般说辞,也是只吸冷气,心想还有落地的凤凰不如鸡的说道呢,你个女鬼倒是别忘了这茬。
乡间多野谈,旧时多迷信。他曾经听老人们讲起过女鬼勾引汉子的故事,一来二去就把男人的阳气和精髓吸光了,那些被鬼缠上的男人,最后死的都很难看,就只剩下了一副干皮包着枯骨的骨头架子,就算不死也是没多长时间的活头了,那身形简直就像是恶鬼邪魅农奴饥民,那深陷的眼眶枯干的躯体很吓人。于是他对女尸说:“就算你觉得冷清无聊空虚寂寞,而且是真心对我好没存害我之心,我也不能够娶你,毕竟咱们是阴阳相隔,人鬼殊途,这样做不但违背天道为天理所不容,也会损了伦理道德坏了纲常人伦,更会害了我的性命折了我的阳寿。我看你还是早日投胎转世为好,对于你所言所想,我恕难从命。”
女尸见他说的这般义正言辞大义凛然,也知这小子是油盐不进水火不融,不由勃然变色,冷笑道:“来到这里难道你还想要活着出去不成?我有意留你你却不肯,却是装作正人君子慷慨丈夫,我看你长了心肝也是无用,就让我先替你收起来吧。”
张海山一听女尸想要自己的心脏,那如何使得,急忙就道:“不可……不可……有话好商量……”女尸哪里容得他多言,扯去他的衣服,长长的指甲慢慢伸到胸前,眼看就要当胸一划,将胸腔划破,那时血淋淋的心脏必然会被她掏将出来,取出心脏之后必定就会被迫不及待地吞入口中。那时自己又哪里会有命在,他惊骇欲死,手中的火把乱舞,却近不得女尸之身,也挣脱不得,心想看来今天老子是非得死在这里不可了。
就在他闭目等死乱嚷怪啸的时候,却听女尸忽然怪叫一声,立马将他放脱开来,原来不知何时,已在自己身后多了一位五短身材形同侏儒的怪人,那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几乎将全身给遮掩笼罩,因此也看不清那人的容貌长相形貌。只见那体格矮小的怪人手中拿着一段黑乎乎的物事,细瞧之下竟是半截黑驴蹄子,黑驴蹄子的尖端已然被插进了女尸的口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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