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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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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脚步声不急不缓、不轻不重。落在耳边却让青晗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她刚想抬头去看,却又被余音拉了回来,挤挤眉毛,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青晗知道她的担忧,也只好点了点头,暂且压下好奇心,屏住呼吸生怕落下什么。
而正在此刻,一个中年的声音传来——想必也许就是那南院大王。却听他突然朗声开口,声音洪亮,甚至在院子里激起层层回音:“末将,叩见恒王。”
“末将!叩见恒王!”此时却听铠甲摩擦的声音传来,青晗和余音面面相觑——她们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照这么看,好似契丹国的恒王就应该在这院落里一样。
“师父快快请起,这可是折煞徒儿了。”
“不论师徒,这是该有的礼分。”那中年人似乎很是执着起来。
“罢。”他末了还是松了口,“那诸位平身。”
那恒王的声音听来是那般的熟悉,青晗终是忍不住的回头看去,却见他此时也正巧将视线落在她的方向。
二人的视线刹那间的交汇却牵紧在了一起,望着对方,谁都没有先转移目光。
“谁在那!?”耶律斜轸喝了一声,青晗自知隐藏不住,便也站起身子,可眼神依旧跟着那被称为‘恒王’的青年。
——燕隐。
青晗在暗处轻轻地启唇唤一声他的名字,可她却第一次意识到,她和燕隐之间的距离竟是这样的遥远。
一九零、契丹恒王耶律隆庆……字燕隐
燕隐……辽国契丹的恒王?
她愣住了,望着此时站在院子里回望着自己的那熟悉青年,但此时映在她眼中的他的身影则是越发的陌生。
他那双凤眸中的眼神淡淡的,写在眸子里的寓意,青晗望了很久都还是看不懂。
二人的对视,是被他身侧的南院大王打断的。
耶律斜轸上前半步,看着她,目光灼灼,“真是好大的胆子,偷听也罢、不跪我也罢,如今见了恒王怎么连跪下问安都不懂?而竟敢还那般直视着恒王千岁,你这小丫头还真是嫌命长。”
这个时候,躲藏在青晗身边的余音见她已经被发现了,立刻起身闪出廊庭,规规矩矩的跪了下去。“民女给恒王请安。”
青晗分神,这才将视线从燕隐身上抽离,而后低下头看看跪在一边的少女,则见她似乎连脸都不敢抬起,也不知道她看没看到自己所跪的那契丹恒王就是燕隐呢?
“我在与你说话。”
那中年男人的声音再次将青晗的注意力扯回他身上,青晗怔了怔,方才低下头,缓缓道:“这位大人,小女子是大宋子民,不跪你们契丹的王爷。”
此言一出,就连身边的余音也不由得侧起头望着她,一脸惊愕。“青晗你说什么呢?不要命啦?”她小声说着,生怕她听不到似的,伸手扯了扯她的裙角。但她此时似乎毫未察觉似的,一直就那么笔直的站着,一动不动。
南院大王见了,冷哼了一声,“哦,还真是铮铮傲骨。但在这可不敌你们宋国,你不跪?我今天就试试,你能不能跪的下去。”
“师父,还是算了吧。”燕隐此时上前拉了拉斜轸,算是打圆场,“不跪就不跪,师父来找我,不知是——”
耶律斜轸却先摇摇头,示意燕隐先不要说话,而后又将视线落回青晗身上,上下打量两番,而后又看看身后、呆在自己十多年亲手教习武术兵法的燕隐。明眼人都看得出燕隐是故意在护短,可他却全然不理会,而是缓缓的说:“人皆说宋国乃是礼仪之邦,你们汉人做事也是以礼为先。但如此看来,你就算是宋国人,也似乎很不懂这个道理。”
青晗看了看他,最后却依旧是三个字。“我不跪。”
她将视线重新移向了斜轸身后的燕隐,同时也将手都攥成拳来。
不跪,不单单是因为刚刚所说的那冠冕堂皇的理由。更是让她隐约觉得如果她跪下去了,燕隐……就不再是她的了!
燕隐……我们第一次相遇时所见,你也不过就是个卖大力丸的小哥罢了,但为什么这个时候,你却摇身一变成了契丹的王爷?
我不信。我不认!
你当时分明已经将你自己以身相许的许给我了!所以你就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正在这时,青晗的膝盖后头不只是被谁狠狠地一击,身体猛地一个趔趄终究还是跪倒了下去。青晗将手撑在地上勉强保持住平衡,抬头看见的却是燕隐想要上前却被人当下的身影。他垂着眸,将眉头拧得死紧,连看都没有再看她,最后只能悻悻的收回了手。
而跪倒在地的青晗仰望得累了,也只能缓缓地沉下视线,最终平视的时候能望见的也不过是他的靴尖。
燕隐,为什么此时的你要如此高高在上得让我触及不到呢!?
她想朝他再说些什么,可依旧没有力气再抬头看他。最终还是敛了唇,而后眼神一黯。脑海中闪现着的,则是兴元时候和他刚刚认识时候的场景,和他相处的每一幕此时都历历在目,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断在识海当中回响。
‘祖上是幽州人。’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说自己的身世。当时的青晗意识到那幽云十六州已经归属了契丹,可却都并没有追问!之后则是去年新年——当时的他说要带自己回北国看雪。那隐没在鞭炮声中的词句:雪地……草原……这说的不正是契丹么!
他说的没错,每一次都没有错,同样每次都给了她太多的暗示,如果稍加在意,或许早就能猜得出他是契丹人!当时的自己如果顺着他的话追问下去,如果继续想要深究他的身世,燕隐又怎么会将这一切都埋在心里,一直隐藏到现在?
是她自己一直都没有发现隐藏在他身上的秘密!
每次都欠了最后的疑问没有开口,才导致现在二人的距离被越来越远,远到甚至连眼神的交汇都再没有了。
青晗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最终眼神中也仅仅带着悔——如果之前的日子里她能多在意一些关于他的故事,或许现在所有的意外都不会发生。
人总是失去的时候才想着要珍惜,可失去的时候终归是晚了。
她抓紧草根的手渐渐地松开,弯下身子,朝二人的方向一拜。“民女……叩见南院大王,叩见……恒王。”最后两个字就算说得勉强,但最后竟也真的脱口了,甚至清晰得就连自己也难以置信。
耶律斜轸垂眸看了看青晗和余音二人,又转头望望燕隐,“那我就先去厅里,你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就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是,师父。”燕隐目送他离开,那武装的兵士也都退出了院子。这院落里只剩下三人的时候,余音也缓缓地站起来,看看面前的燕隐,话也不敢多讲,便匆匆地离开了。只剩青晗愣愣的跪着,迟迟没有站起身。
青年走到她面前,弯身下去扶她,可这时青晗却转头看看拉在她手腕上他的手,拼力的挣开。
“你做什么,地上凉,还不快起来。”燕隐催促着,见拗她不过,只又朝她伸出了手。
而少女依旧保持着跪着的姿势,直起身子看看他伸来的手,又抬头看看他那俊朗依如初见的容貌。“你是谁。”
“燕隐。”
青晗“啪”的一声,打开了他伸来的掌心,“你到底是谁,契丹的恒王爷?”看她的样子好似快要哭出来似的,咬着唇,连眼圈都泛了红。“耍我好玩对么?你这个骗子。”
“耶律隆庆。”他没有看她,只是垂下那双凤眸,轻轻的说:“至于‘燕隐’,是我的字。”他顿了顿,低声补充道:“我未曾骗过你。”
是。
所有的错都只能怪罪她太过粗心,当时没有好好追问下去对么。
燕隐……如果我不问,你就根本都不预备对我说的么!?事到如今……你依旧还想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身上?
青晗将目光一转不再看他,依旧跪在地上,迟迟没有起来的意思。
他见了,又是几番拉扯她都不肯起来,干脆弯下身子单膝跪在她面前和她的视线一平。“我不喜欢这个身份,所以才逃了出来选择四处游历。我一开始确实是怕暴露了身份,但是后来……我又有些不敢和你说,更不知从何说起。”见青晗依旧垂着头跪着,燕隐——恒王耶律隆庆的眉也皱了皱,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心跳的很快,无论是他的还是她的。
惊诧和错愕过后,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青晗还是生生将已经要流出的泪水又压了回去。而后伸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一按一挣竟好似角力一般。
“恒王千岁,那南院大王叫您进去呢,怎好和小女子在这里耽搁?”
“青晗……”他听到她这样叫他的时候,身子一顿,就在这时,青晗用足了力气将他推开去,而后匆匆的起身,踉踉跄跄的转身就跑。那青年没有追,而是静静地目送她远去消失在廊庭转角,影子都不剩半个。“为什么还是会这样……还是说……果然会这样?”他喃喃的苦笑一声,也缓缓起身,抚了抚不知有没有沾上的灰土,转身朝着斜轸所在的厅堂走去。
进屋后,则自然有奴仆将门关好。燕隐看了看座上的他的老师南院大王耶律斜轸,没有吭声,而是转去一边坐着。阴沉着脸,没什么表情。
“燕隐,我猜想你现在一定很记恨我。”屋内除了二人之外已经没有旁人,斜轸也就好似他小时候那般亲切的叫着他。“因为我分明看出你和那姑娘指尖似乎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还这样刻意对她,你心里正不满着罢?”
他挑起凤眸看了看耶律斜轸,而后顺从的垂下头。“没有,徒儿不敢。”
“每每这么说的时候,我都知道你是在和我置气,”斜轸哼笑了声,“不过看起来,那姑娘性子烈得很,恐若不是正妃,她怕都是不会乐意去做的。但是你也知道这规矩,到时候……顶多也只能让她做最低一等的——”
“师父来这里,有什么正事便直说了吧。”他似乎听不下去,忙开口打断了斜轸的话。“徒儿的私事,自己能处理得好。”
耶律斜轸暗叹了句‘但愿如此’,没有和他争辩什么,而是转而道:“燕隐,你已经离家这么久而且还将地琉璃也一并带走了。皇太后是念你当时有功在身,还是个孩子,就没有太过追究。但今年你已经满了二十岁,算是成年了。你还想继续逃避下去吗,恒王千岁。”
燕隐的身子一抖。
他平生最怕师父叫他恒王,更怕的是用这种如同问候主君一般的语调。
因为他从小就知道,每次只要师父这样叫他,就证明他耶律隆庆又要上战场以地琉璃的威力结果敌人的性命。
直到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一九一、逃避
世人皆说,他八岁封恒王,何等的高贵灵武。
但没人知道他又是怎样被推到这个位置上,就连放弃二字都无法说出口。
他是术者,这种生来灵力极好可谓世间少有。所以在得到地琉璃、意识到燕隐的和创圣琉璃相性异常匹配之后,他便被迫接纳了地琉璃,并交给他的师父——地琉璃的上一任主人,耶律斜轸来教导。
正是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已经算是成年,为了避免师徒间尴尬称谓的尴尬,他起了表字。师父字韩隐,他跟从师父,则字燕隐。
而所谓的恒王之位,期间虽然确实有他自幼聪敏老成致使先王对他宠爱有加的因素。但更多的依旧不过是用这个地位算作给他的一些补偿。
先王薨,庙号景宗。
他父王驾崩的时候,长兄太子登基不过十二岁,而他恒王耶律隆庆,也才十一岁。当时四方都借着新帝年幼兼之刚刚登基政局不稳,皆来犯边。也就是这时,身为术者的他,似乎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而当时的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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