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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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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来这寨子快要满一年,你前一天便与我说要给我个惊喜。而后便将我关在房间里,竟也不许我出来。我全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个怎样的惊喜,竟然非得先变成牢囚之后才能体验得到。而你这一日也很忙似的,我问起守门的小四。他也只是含含糊糊的回答:“哎呀夫人你就等等……等到晚上就好了……哎呀我呸我这臭嘴!”
晚上?
我暗笑一声,干脆又坐回了角落。
那我看看你奚朝翔在晚上还能给我什么惊喜来?
夜幕笼罩,月光悠悠,星光淡淡。你终于来了,可还是蒙着我的眼睛,牵起我的手来,紧紧的抓着。“惊喜很快就来了啊,别偷看!”
我没理,自顾被你带着继续朝前走。
“好了!到了,可以看了。”你将我眼睛上遮眼的蒙布解开,而一刹那的灯光晃得我眼睛发酸。
是花灯,虽然做工粗糙了太多,可远远看来依旧有模有样的。成百上千的、形态各异的灯笼挂在庭院里,竟在一瞬间有了灯节的样子来。
“你总和我说,我想你大概就爱看这个……不过我也不知道这到底哪里好看的。”你说这,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揉了揉鼻子。
我终于绷不住的笑出声:“所以你们就真做了?做得真难看——不过我喜欢!”
“我既然娶了你,就不会委屈你。”你突然将我的手抓得紧紧的,如此告白。“老子定然说到做到。”
凝望着你许久都没有说话,你我二人的眼中彼此映着对方,还有那灯火明灭,永恒流光。
【言澧篇?完】
【姝颜篇】自忆经年笑忘忧①
我回到床沿,看着床上躺着的孩子们,暗暗地琢磨着:就算现在他们三个暂且还睡得下,可若是再长大一些,或是万一再添了口,这一张床怕是就不够。前些日子大嫂不就来差人送过了钱么,看看也不少,到时候再请人盖几间屋子大概也有余。
“天不早了,快睡快睡,再不睡等一会爹爹可就要打你们的屁股了哟。”我说着,将他们的被角掖好,轻轻地拍了拍。
“娘亲,睡不着,我们要听故事……”
“故事……?”我反问,“哦,你们又想听娘亲之前走镖的故事是不是?”说到这里,我却笑了笑,照着你们兄妹三个挨个的拍了一把,“上次是谁听得那么兴高采烈的,到了最后大半夜的还睡不着?娘亲这回还就不讲了呢。”
“娘亲……讲讲嘛娘亲。”
正在这时,门却突然开了,你闯入屋内,挑着眉毛看着床上的三个小鬼头。“你们不睡觉,总缠着你们娘亲做什么。”板起脸来唬着他们,“快去睡觉!还吵呢,再过几日都把你们送到私塾里去交给先生好好管教。”
几个孩子见状立刻噤若寒蝉,孩儿爹的威慑力可见一斑。
挑灭了灯火,我也跟着你走了出去,将门关好。
***
我是北宋开国名将之后。
杯酒释兵权以后,我的祖父便没有了实权,虽说是衣食无忧,但也毕竟渐渐没落,何况是父亲是庶子,在祖父死后,更是没有继承到什么,日子也每况愈下。
等到我学艺归来的之后,家里更是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唯有母亲卧病在床,需要人照料。我身为女子自然不能参军领上一份俸禄,但是好歹能凭一身功夫,当个小小的镖师,赚些钱来养家。
母亲总说想要为我说门亲事,说是女孩子嫁个好人家就好了。可我总是回答:我们张家早就没落了,更何况如今家贫,连一份嫁妆都置办不起,哪里有好人家会看得上我这样的姑娘的?不如安安稳稳踏踏实实的找份事做,也算是没有白白学了这一身功夫。
将家乡的旧屋卖了,辗转来到凤翔,又托人置办一处小屋,留母亲在家,而我则是听闻这凤翔府里凤安镖局正缺人手,故而预备去看看。
许多镖局都看不起女子,但令我意外的是,那招人的镖头看了看我只是愣了一愣,“你今年多大?”
“十六岁!”我规矩的答。
“年纪这么小?”他虽然惊讶,可终究还是随便点了一个镖师说:“好,小姑娘,你若能打得过他,我就允你进凤安镖局做镖师。”
阿衡总说,这算是我们不打不相识。而后每每和我一并走镖的时候,还总埋怨一句:你那时最后一记擒拿还真是折得手臂疼得很。
凤翔府算得上是宋国的西方重镇,人口多,商贾也多,我们镖局的活计也多。时常是两三个镖师就去走一趟镖,甚至单单一个人的情况也是有的。
但就算这样,还经常有许多委托我们没有人手去接。而这些委托,却往往都是价钱极其昂贵得令人动心。对方给出的价儿高,我们这一趟镖走下来之后,分的银子也就多。我走了几趟镖,虽然将房钱和柴米钱拼了出来,可毕竟还不够母亲看病的医药钱。
这一回我刚刚走完一趟镖,本是可以休息两日再出发的,可偏偏这个时候,却又来了新镖。这次是运送一箱货物去秦州,按理说秦凤路里头秦州和凤翔的距离并不远,但那人却出价奇高,着实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出价高,证明任务就越险。当然,那时的我没有想到这一层,只觉得是天上掉了馅饼似的,怎会有这样好的事情,上来就遇见这么一个冤大头,让我捡这么个大便宜。
但当我说我愿意前往的时候,管事的孟镖头却有些犹豫了。
他有些搪塞,支支吾吾的也不肯直说,这让我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姝颜……你最好还是别去……嗯,要不等两日等他们回来的,多带几个人再去?你一个人实在让我不放心啊。”
“之前又不是没有一个人走过镖,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倒是不怕多几个人分那走这一次镖的佣金,只怕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了,让银子白白流失那才叫可惜。
“这……”
“姝颜不怕,不管出了什么危险,我都认了,与镖局绝无半点关系!”
“你——”孟镖头犹豫了好一阵,最后还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吧,你去吧,即刻就出发,你母亲那边,我会杂役去照料的。”最后他顿了顿:“秦州并不远,争取早去早回。”
我这才欣喜的笑了笑,朝他一拱手:“是!姝颜必定平安将镖送到!”
……在每每回忆起这一段岁月的时候,我总会轻轻地叹一口气,而后评价道:“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无畏的很呢。
走镖的规矩我早就明白,这一路上该问候的地头蛇我们也一一孝敬过按理说,不该有人不懂规矩的再来劫镖。牵着马,板车上拉着那一箱的货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应该是样价值连城的宝贝。但我没空去细猜这箱子里究竟是什么,更不能企图想去打开它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毕竟身为镖师,这可是最基本的要求。
走得有些累了我便停下马来,在林子里稍作歇息预备继续上路。
可正是我抻抻筋骨,喝几口水的时候,却不料再想驱马上路时,却发现马走不动了。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可后头的板车依旧纹丝不动。
我绕到车后,弯身下去查看,这才发现车轮被什么东西缠绕着——好像是地里头延伸出来的藤条。
藤条生长出来绕住车轮,这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为何就在眨眼的功夫,它就生长成这个样子了?抽出佩刀来想将藤条砍断,可不料这砍是砍断了,可却从地底下冒出更多的青藤来,蜿蜿蜒蜒好像满地爬行的青蛇似的。
难道是我误惹了这里什么妖孽才……才会变成这样么?
躲闪得不及,青藤已经绕住了脚踝,而正在此时,不远处竟出现了一个人影,走近了,却见是个中年男子:“只有你一个,就敢护送它?哼,这货恐怕是假的吧。”
他是来劫镖的?难不成这青藤都是他唤出来的!?
将长刀暗地里一转,隔断脚上的藤条,挥刀便朝他斩去:“就算我一个,也够护这趟镖了!”
如若我的估计没有错,这样的距离,这一击足够刀尖割破他的咽喉,但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人将手一挥,一排岩锥竟朝我飞了过来。
【姝颜篇】自忆经年笑忘忧②
翻转刀花,好不容易才将它们尽数击落,动作有些勉强,脚下也并不稳。我收刀回身企图定定身形再作反扑,可不料这时左脚踝一紧,而后则是撕裂般的疼痛。
低头看去,则是一根带着倒刺的藤蔓捆住了脚踝,并不断朝上生长,倒刺已经割伤了小腿,血浸湿了裤脚。我猛地挥刀而下,斩断了藤枝,可让我更难以置信的是,那断掉的本该没有生命了的藤条,竟死死的扣在了我的腿上,尖刺狠狠地刺进肉里,疼得钻心。
膝盖一软,我半跪下去,低头看着流血不止的伤处,本想抓着那藤条将它从伤口上剥离下去,但却没想到它反而越发朝肉里头钻。
而抬头的时候,却见那中年男子已经朝前走了几步,朝我渐渐逼近,暗叫声不好,再想撑着刀柄站起来,可腿上却半分力气都没有,只剩冷汗涔涔。
“怎么派来你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小镖师来?来送死的么?”他嗤笑一声,再抬手一挥,一道藤条已捆住了我的脖子,勒得我无法呼吸——甚至喉骨都快被勒断。
那个时候,脑子里头一个想法便是:太过贪财……或许真不是什么好事。脑子里浮现出母亲的模样,但下一刻就想起临走之前镖头便答应说会派人照顾她……是不是就代表了,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个时候呢——
顾不得思考,随着疼痛剧烈,故而不得不用双手抓住藤蔓不断抗拒着,可正在他眼神一凛,我意识到那藤条即将生出倒刺、我近乎要放弃、决定认命了的时候,脖子上却突然一松——
我从未对你说过,那时挡在面前的那个背影到底是怎样的幻妙。似乎那个时候意识已经不大清醒,而你转过头来看着我的一瞥,也是那样的模糊不清。“你没事吧。”你转过头朝我说着,我挣扎着摇了摇头,但还是有些迷蒙的不大清醒,捂着脖子咳嗽了好一阵方才缓过来。
那中年人没有说话,看看突然到来的你,似乎有些不快,转身便是要逃。
而你也意识到了他的动作,甫一转身,一把银色长戈便已经攥在你手里,“想逃?那得看你逃得过我这风术者么。”
你一跃而起,似乎踏着风朝刚刚那人追去。离得太远了我也看不到那么多,想要站起来,可偏偏腿还疼得紧。只能暂且瘫坐在地上,继续着刚刚想要将藤条从伤口中挖出的动作。但那藤条依旧牢固的很,有生命似的死死地赖在伤口里不肯出来。
到了最后,疼得我只好收了手,用袖口擦擦下颚上的冷汗,再不敢碰它。而这时,眼前的地面却突然覆上了一层黑影,我抬头,正是你立在我面前。
“这东西可不是蛮力就能弄出来的。”你蹲下身子和我同高,打量着我腿上的伤口。而我则碍于男女有别,则将伤腿朝裙子里躲了躲。
“你怎么没走?”我皱着眉望你,终究是不解。
“你都伤成这样了,让我怎么走。”你毫不客气的抓住我的脚踝,不顾我挣扎,强硬抓住我的腿,探看着伤口。“啧,你别动。”
“干嘛!”
你挑起眼来看看我,“还用说,难道要这东西一直卡在你伤口里么?”
“我一会试试用刀把它剜出来。”
那时的你转过头来,淡淡的盯着我好一阵,才轻笑出来。“小姑娘,用不着事事都逞强,既然能用一句‘谢谢’解决的事情,为什么非要这么苦着自己呢?”说着,却他的手已经压在了腿上的伤口,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吸着伤患处,我转眼看去,则见那枝条已经渐渐枯萎下去,竟真的一点点的脱离了伤口。
等到最后那藤枝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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