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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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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胡说呢,你们是拜托我帮忙,我可没有义务来帮你们,连个求我的态度都没有,还逼着我做这做那,我不做了行不行?”胡搅蛮缠的谈条件,虽不算是青晗的强项,但相比苍薰那种门第望族,显然段数高上一级,这下还有了綦晖这个靠山,虽然不知道海綦晖到底能不能打得过苍薰,不过瞧他救自己那时候那手法,怎么都觉得应该能有两把刷子。
綦晖低头看了看这刚刚认识不足一天的“义妹”,又瞧瞧似乎是来势汹汹的苍薰,这圆场好像也并不怎么好打,说来说去,倒是有几分为难。“青晗,要不就好好听听她们要你帮什么忙?听听清楚也不迟对不对?”綦晖不愧是年长一些,也比这厮明事理的多。“就算是以此事报了我救你的恩情,这样还不行么?”
青晗虽然奇怪他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让自己和苍薰一行继续谈判,但毕竟言澧是神尊,没道理会叫自己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啊!她锈钝的脑袋瓜儿空转了许久,虽然觉得还是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可还是点了点头,依旧扯着綦晖不松手,“苍大人,您可别误会了,我可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才姑且留下的。”但就着夜色瞧瞧苍薰的表情,她似乎并无半分愠色。
就在几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此时苍薰身后却突然绕出了一豆灯火。一人提着灯笼走近,立在苍薰身侧,先开口打了个招呼,“薰姐,你们怎么还在这儿,言澧那边已经快等急了。”火光所及,是一张俊容。那少年和青晗相仿的年岁,可俨然已经脱了稚气,唯有在嘴角那抹淡淡的笑容之间,才流露出一丝丝顽皮的气息。
“哦,我知道了,麻烦你还来接我。”那少年似乎是苍薰的老熟人了,又能堂堂的叫一声“言澧”,想必他也是凤家的子嗣吧。青晗猜测着,就着微弱的亮光好奇的打量那面前的少年。
“理应做的事,哪里敢说劳烦。”那少年匆忙摆摆手,杏眼微移,对上了青晗好奇的视线,则又是款款一笑,“哦,这位就是言澧所说的青晗姑娘吧。”说罢,将淡笑微微一纵,径自说:“姑娘夜安了,初次见面,在下名为凤言淞。”
身边的倾城美人听了这话细眉一皱似是不悦,“胡闹。”她只这么一说,青晗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凤家家训很严,不许随便搭讪么……不对,这不算搭讪好不好,只是初次见面的打个招呼自报家门罢了嘛!
还未等青晗开口答话,却听言淞又惊呼一句:“啊!是你!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而这句话的对象,此时却换成了綦晖。
七、凤家的兄弟们
晌午刚过,兴元府城外横亘闪烁着寒气的汉水冻河,河对岸,则是茫茫黄沙耀目。
天气变得越发燥热,地上蒸腾着缕缕热气,在天边形成虚幻的蜃楼。远处迷雾随风摇摆,从蜃楼之中,隐约浮现出一袭人形,如水波皓镜。
长发半束,随风而摆,一袭长裙形成飘渺的剪影。
她似乎微微抬手,广袖翻飞,手中的长杖微微一指。黄沙遮天而起,荫蔽了日光。沙子仿佛也被她赋予了灵性,粘稠如泥水一般爬过了宽宽的汉水冰面,朝兴元府北城门袭去。
凤言淳已经带了懂得用术的部从四人赶来救急,见了如此嚣张肆虐的黄沙。忙令人先叫人将城门紧闭,随即令人分守城墙四面,张开风盾结成结界死守兴元州府。自己则跃出城门,准备去找施法者,釜底抽薪。
周身环绕流动的风盾,青年踏风而行于黄沙间行走。抬眼望去,袅娜的身影已经翩然而至。言淳右手一扬,刹那间一把通体银色的战戈便跃然手上,抬手一横向那女子斩去。
长戈拦腰撕裂了那道身影,可随即身影便干脆化为两截,微微摇摆几回,便消失在风沙中。
是幻术。
青年轻蹙剑眉,四下看去,依旧是狂沙肆虐,竟让他有几分视线模糊。倾耳细听,以风来断那施术者所踪。
他面色微微一变,飞身而起踏风浮空,俯瞰脚下——若是没有提前跃起,那根根锐利的沙岩刺恐怕此时已经刺穿了他的身体了吧。
沙石互击,已经让他所听的风声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再加上这施术者狡猾得很,凭着自己是地属性的适合者,则干脆将自己隐匿在黄沙中,让人根本无法察觉!
“别以为藏在沙子里就找不到你了!小地鼠在跟我们躲猫猫嘛?”言淳回头,却见河冰上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那少年拂袖一拎,手中便攥上了一把长刃红矛,右手轻轻几掂,反握在掌心,骤然握紧,猛的刺入沙地之中,却见红光乍起,火焰从矛头飞速染上了沙地,转瞬间,沙地上已经燃起了一层熊熊烈火,火燃之旺,就连他脚下的冰都开始渐渐消融。
“言淅,你怎么来了!?”他不免惊声道了句。
“哦,太夫人不太放心,便叫我先来,淞也在路上了。”
还未等兄弟二人将这来龙去脉说说清楚,只听轰然一声,黄沙中乍刺出一道岩枪,而后化为两人多高的高台,岩石台上,俨然站着一名妙龄少女。
“你说谁是老鼠?”玫紫色长裙雍容而贵,束腰白绸飘扬翻飞,长发半束未束,悠悠的漾在风中。手中长杖近乎和她同高,周身闪着金色的光泽。
“谁应了,谁就是老鼠啰?”凤言淅不由得笑吟,长矛一指,嘴角微扬道:“今天来猎的就是你这只小老鼠。”
那女子哼出声笑,手中长杖微微抬起半寸,而后在岩阶上重重落下——“轰”的一声,数以千计的岩枪从地下刺出,言淳忙以风术浮空躲避一劫,而一旁的言淅则只能勉强躲避尖岩,跳动几番才勉强在空隙间栖身。
“这才叫……抱头鼠窜。”那女子冷笑一声,望着言淅微微抬手,本就受岩枪阻击的少年此刻面前缠绕了数道沙索,抬手用矛刺去,可不料火焰矛头不仅伤不及沙索分毫,反而被沙子团团裹住,挥不出力气。
言淳见状不妙,没有急着去救言淅,反倒在战戈之上加足了风术战力,踏风而行奔至那女子面前,挥而斩之!
锁链拖住了长矛,本欲吞噬的黄沙,此时顷刻瓦解,那女子躲闪不及,只得用长杖抵挡进攻。连连退后数步稳住身子,这才以术反击。飞沙走石遮天蔽日,亏得言淳以风助力,这才能频频逼其锋芒,近那女子身侧袭击。
言淳倒还好,苦就苦了言淅。害怕着被殃及无辜,总要击碎几个差点砸着自己脑袋瓜儿的岩石块,这方才安心。
女子已经与言淳斗法有了数回合,言淅看着那边打成一片却无奈自己碍着噬人黄沙近不了身,就算自己施了术,接连几次还是被那女子抵挡开来,完全派不上用场。
几个火球从矛头抖出,可还未等到达那石台便已经被切成火星。万分焦躁之余,言淅脑中却浮现出另一个预感:“二哥!”他突然大叫道:“小心!这里有另一个风术者!”
这句话脱口时已迟,言淳脚下风向已经被搅乱,本应踏风而行此时却脚下一空,数道岩枪破地而起,眼见就要刺穿他失重之体!
少年在远处看得心惊,只瞧那人影陡然下落,却在接触岩枪的前一刻终止下坠。他回头望去:青年款款而来,抖了抖手中的水囊,只轻轻叹了口气:“没有水了。”
几根岩枪之上、言淳身下的正是一张薄薄的冰板,正是这层凝冰刚刚救了他的命。言淳这才回神,站稳了身子去瞧对面那石台——
哪里还有什么石台,岩石已经垮塌,成为齑粉尘埃。身边和身下的岩枪也变得摇摇欲坠——刚刚的术者已经不知所踪。再次御风所行,这才平安回到言淅身侧,瞧着言淅身边的陌生男子,心中也暗暗猜出了几分。
还未等说声谢,那青年却先弯唇一笑道:“不碍事,举手之劳罢了。”
言淳乍一看他时,觉得他右眼微微泛着异样的金色,可定睛再看,却只有阳光反射出的、常人无异的光泽。
——————
“哦,原来刚刚言淳说的就是你。”苍薰点了点头,“他还说着想要好好谢谢你呢,之后就忙别的事,再去找你时,你已经不见了。”
綦晖听罢只笑而不答。
“大哥是好心肠,路见不平总要站出来的嘛!”青晗俨然已经认准了綦晖做哥哥,一口一个大哥叫得很是顺溜。
“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先回去,有什么话回去说也不迟?”提灯的少年打了圆场,又是大家非常愉快的把事情决定了下来。
依旧没人询问她的看法。
青晗郁卒。
众人来到的府上也正巧是一早迈出的上官宅邸,真是巧了,上午刚走,晚上又回来!想想这一大天折腾得还真是不轻咧。
青晗不晓得上官家和凤家有什么渊源,可想必一定沾着点由头。对凤氏神裔毕恭毕敬这是应当的,如果没有层关系在其中,也不至于对上官家如此偏爱吧。
上官一族可谓这兴元府的望族,虽然为商贾大户,但也跟兴元府尹带着姻亲——不不不,才没有鱼肉乡里这回事,至少兴元府这回的大难,没有弦玖家中雄厚家底是很难熬下去的。
窗外天已黑透,屋中的烛火则燃得越发耀目。一行人进了正厅,已有三人在屋中等候了。
中间一人便是这家里的小少爷弦玖,而此时左一人开口道:“言澧,你们可终于回来了。”那人身形颀长,着了一身苍青色的便衣,杏眼一抬便瞧见了綦晖,连连招呼说,“哦,这不是綦晖兄嘛,今日一定要与你痛饮几杯才好。”
“淳哥哥可别误了正事。”言澧说着,也将青晗拉上前来,“我来介绍,这位是我家的二哥,名为言淳。”那女孩抬手示意了身边的少女,“淳哥哥,这位就是青晗姑娘了。”
青晗点了点头,再往右瞧去,还着实被吓了一跳!
弦玖身边的少年其实也并没有长得如何惊悚,只是……那身形相貌,则与刚刚提灯引路的少年如出一辙!
“青晗姑娘夜安。”他开口说:“初次见面,我名为凤言淞。”
凤言淞!?又是凤言淞?
两个凤言淞?
她回头去找那刚刚提灯的小子,想着他是最后一个进屋的,现在怎么突然站在这里中规中矩的自我介绍起来了?瞬间转移什么的听起来就很开挂不是么。
而此时,刚刚提灯的少年也关好门走到了言淞身边,弯着嘴角朝青晗坏坏一笑,“刚才开个玩笑,我不是凤言淞,我是言淅。”他顿了顿,凑到青晗耳边说了句:“再不乖乖承认、再逗你玩的话可就要被薰姐教训了。”说罢,他则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而苍薰看着这个无论怎样都管教不力的小子,也只能无奈的笑笑。
“淅你这小子竟然又冒充我!”言淞得知自己被顶替了,绝对气恼的斥责着自己的兄弟。
“上次你不也冒充我来着,做坏事还赖在我头上,亏你还是当哥哥的呢。”言淅嘴上不饶人,兄弟俩瞪着对方,都一脸愤然的委屈相。
“都满了十七岁,还动不动吵架耍孩子脾气,”苍薰在凤家兄弟当中,似乎永远扮演着监护人的角色,言辞中微微带着些许溺爱的语调,“还不及言澧稳重,你们这都怎么做的哥哥?小心我去太夫人那里告你们的状。”说罢,还恨铁不成钢似的长长叹了口气。
“对了薰姐,你不提我还忘了。母亲还说起你,许久未见有些挂想。”言淞说着,“你何时也跟我们回凤翔府一遭?”
八、被抓壮丁什么的最讨厌了
那美人听罢则浅浅一笑,“太夫人的话,我怎敢不听呐?”话虽脱口,却颇带点推脱:“只是事务繁杂,脱不开身罢了。”
“去年你便这么说了,今年还拿这种莫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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