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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几这么一个小傻瓜，自己不也是栽进去了吗？而且无怨无悔……

拥有她的一瞬间，轻轻付下身子，在她耳边刻下自己的诺言：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失去你，所以，你只能待在我身边了……”哪里也去不了了，天堂也好，地狱也好，还是虚无也好，你能在的，只能是我的身边了……

红色光溢满了空阔的屋子，连载着永恒的誓言，全部注入昏迷的身体……

“唔……”无患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前多未有的轻松感觉，似乎身体轻的可以飞起来了……

看一眼在自己身边沉睡，却还是紧紧揽着自己，剩怕自己会离开的三途川，无患知道自己不一样了，可是，如果是他的话，自己不会后悔，就算成了一个魔族也不会后悔……

“为什么突然又换回来？”本来三途川预期中的“暴风骤雨”没有来到，但是却又遇到“骤雨暴风”作为替代，无患一看到自己拿来的衣服就开始了……

“现在你已经没有必要再穿男装了，你以为我还会让你遇到任何危险吗？！”郁闷，换回女装有什么不好？现在跟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选择！要知道她男装也能引起这么大的麻烦，还不如最一开始就让她穿女装，或许别人还顾忌一下呢！

“那有什么关系？！”无患拉着他的俊恋不解气的吼道，“我才不要突然换回去！”昭告全天下她和三途川已经……她才不要！

“不听话哦……”三途川突然明白了无患在想什么，奸笑一下，慢慢把她逼进角落里。

“你、你要干吗？”预感不好，这个笑容太奸诈了点？

三途川的手指落到无患颈间被种下的“草莓”上轻轻揉搓着，“你要是不换上的话……”

“怎么样！”其实语气很强，但是无患的底气却不足的很。

“我就让所有人在最快时间里知道你和我发生了什么，我说的可是全魔界！”三途川威胁着靠近无患的耳朵轻轻啃咬，故意说的暧昧无比，“用什么方法好呢？哦，对了，明天，就是全员大聚集的时候，或许是个好机会哦……”




二十八　变化


无患看着三途川的眼睛，知道他不是威胁，而是很想付诸实施！考虑了半分钟，对比一下，咽口口水，“穿，穿就是了嘛……”被知道虽然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是晚一点总比早一点好……

“这才乖啊！”三途川趁机个香，把衣服递过去，这可是他专门找半天的，应该很合适。

“……你不出去吗？”无患抱着衣服看着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要走人的意识。

“呵……”三途川微微一笑，“我至少要看看合适不合适呀！再说，昨天我，也没什么地方没看过了……”

一提到这个，无患笑了，无比寒冷，直接亮出“小晶”指着三途川的鼻子，“昨天趁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哈！”

“厄……那个，我忽然想去喝水，你慢慢换……”感受到鼻尖逼近的寒气，三途川很识相的找个借口闪人了，就算无患未必真的下狠手，被那把刀缠上也是很可怕的，看看那天倒下一片的魔物尸体就知道……

哼！笨蛋……无患抱着衣服坐在床沿上脸直烧。

既然现在什么都已经不隐瞒了，自己也好多了，该办的事，就也就要办了。

“你是谁……”莼芴。壹苒惊讶的看着自己卧室里出现的女人：一身暗红色长裙宽宽松松的套在身上，却一点也不落拓，看着平添几分飘逸清秀，不甚明亮的眼光却更衬的黑色的眸子里那一抹红色清澈，暗红色长发柔柔的披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碎发亲在娇嫩的唇上，更显得清澈，但是就这清澈里，却有着一股犀利，让普通（以魔界的标准看）的五官生动起来，看一眼，就被那清澈的眸子吸进去的战栗，

“……你是无患？”不管怎么说，这股知觉的厌恶只有那个人才能引起来。莼芴。壹苒非常相信自己的知觉，她果然是个女的！

“对啊，眼光不错。”无患第一件想到要办的事，就是这个莼芴。壹苒！

“你怎么进来的？！”这是她私人卧室，门口可是有卫兵的！“你要干吗！？”

“这个，我来是要来道歉的，”无患笑了一下，无比妩媚，“对不起。”

“什么？”莼芴。壹苒有些慌乱，她没不明白无患要做什么。

“对不起，辜负了你的期望，我还活着好好的，”无患捂住自己的左肩，“不，也没那么好，只是这里还拜你所赐，没全好。”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我可是和三途川一起去的！根本不知道你被魔物围攻啊！”莼芴。壹苒坚信无患没有证据。

“我没有说是你放魔物进来的的呀，”有人就是不打自招，“莫非……”

莼芴。壹苒忽然发觉自己话多了，不过，她没证据……应该是吧……

“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说的。”反正就算知道犯人是谁，自己也没有证据，没有必要在这个上面浪费精力，

“我本人，不在乎你的什么手腕还是手段，但是，针对我就好了，至于你的三途川小亲亲，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离他远一点，不要让我再看到什么不检点的举动出来，我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东西（厄……侍使，也算是私人的吧……）。”

“你！”莼芴。壹苒看一眼无患改变的外貌，忽然醒悟过来，原来是因为吸收了三途川的灵魂之光，所以才会有这种眸色和头发的变化！

“还有，大小姐，下次，想要打倒我，还请你亲自来，和我面对面，我非常不喜欢暗地里的小把戏，太不过瘾了！”

莼芴。壹苒感觉到了无患身上散发出来的逼人的斗气，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眼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柔弱，那一地的魔物碎尸已经非常明确的证实了这一点，

“你不……害怕吗？”以她一个区区半血（甚至没有得到灵魂力量之前），居然可以在魔物的围攻里生存下来，本身已经是个奇迹了！

“怕，当然害怕，怕得要死，”现在想起来还是要发抖，“那样的事情，我绝对不愿意再与到第二次！”

“那你……”怎么还能活下来的？！没有过人的胆识，早就惊慌到失去阵脚了！

“就因为想要活下来，才会去拼命的去多争取一秒，那怕多一秒。”什么“将生死置之度外”，那是混话，如果不是强烈的活下去的愿望，她早就扔掉刀等着非吃个精光了！毕竟在那种情况下，等死，是最简单的途径了。

可是，“我才不要就那样死呢，再怎么说，不拉几个垫背的，我怎么也不甘心！”

看着无患眼里燃烧的杀气，莼芴。壹苒忍不住打个寒战：这个人，究竟是谁？！自己怎么会碰到这样的对手啊？！感觉……她的话都是说给自己听的！

无患笑了笑，唳气瞬间不见，她看着全身戒备的莼芴。壹苒摇下头：“大小姐，下次，想夺回三途川的话，还是不要吝惜的手，过来抢吧！我随时欢迎，不过，要与那个实力才可以哦！我知道你这个爵位也不是白来嘛！要不然也不会让那个人这么倾慕你的，那就这样。”说完，无患拉开阳台的门，暗红色裙角和头发一闪，不见了踪影。

莼芴。壹苒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无患，忽然想起了自己在飞龙背上浴血奋战的日子，血液都要沸腾起来！无患，真是个好对手！

“呵呵，原来你已经是‘她的东西’了啊！”一直站在门外“光明正大偷听”的葛厉。佛亚拍拍三途川的肩膀笑的暧昧，好霸道的女生，居然不让任何人动“她的东西”，真是不知道现在阴晴莫测的三途川听了做何感想……

这个，似乎是他的台词才对……三途川汗颜，是不是自己从小就没给她做好榜样（因为是他看着无患长大的）？不过，心理还是有些爽：好歹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不一样了……

“呵呵，什么时候嫁给她，可记得叫我一声哦！”葛厉。佛亚朝三途川挤挤眼，已经完全被无患强硬的言辞“征服”。

三途川瞪一眼葛厉。佛亚：“哼，你还是看好你的宝贝吧！”被小瞧成这个样子……

无患，莼芴。壹苒可不是好惹的人啊！你怎么直接就跑去下“战书”了？这个个性究竟像谁啊……

“呵呵，她么，是该接受一下这种良性刺激的。”葛厉。佛亚摸摸自己的下巴笑的纯真，最近的和平似乎让莼芴。壹苒的神经松懈下来呢……

三途川同情的摇摇头，可怜的莼芴。壹苒，被这种恶魔看上，应该不会有太好的日子过的，“地狱的微笑”果然不是开玩笑的……

“不过，”三途川一把抓着葛厉。佛亚的领子冷笑道，“这次是无患的意思，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下次要是莼芴再做出什么，可别怪我不客气！就算是你也别想阻止！”

葛厉。佛亚知道三途川不是开玩笑的，他也知道莼芴。壹苒一定在背后走了手脚，所以也不好做什么，只是被这么揪着，实在是不舒服，他看看走廊远处，微笑道，

“似乎今天你大哥来了，不看好你的宝贝，没关系吗？”

“切！”果然，三途川一听松来了手，直直奔去找无患了。

这个大哥是父皇与正妻比珈生下的，现在负责中央生活区安全的老大——萨迦！这个哥哥最看不惯的就是为同一个姬妾图恩。萨吉儿生下的三途川和忘川兄弟。原因，简单，当时的图恩。萨吉儿是现任魔王坤天罗很喜爱的一个姬妾，和他的母亲比珈争宠（也就是说比珈从小对萨迦的洗脑很成功），上一辈的恩怨并没有因为帏什毗的去世而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小时候是彼此争夺最喜欢的东西，到了现在就是领地之争了吧？

后来渐渐长大的三途川和忘川觉得无趣，干脆远远的避开他，挑选了离中央生活区相当远的结点生活。

但是，这一年一度的狩猎祭似乎是不可避免的冲突，尽管头痛，还是要见面，还好这个萨迦头脑比较简单，单纯的体力型的，倒是骁勇，战功不算少，可是论用脑袋，他就略逊色一筹了。

不过，大哥和无患……最好还是不要碰上比较好，这几天无患脾气比较不好，几句话估计就会把大哥顶过气去，看葛厉。佛亚就知道了（只是萨迦没有葛厉。佛亚的气度）……

还好，回去的时候，无患乖乖的坐在窗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柔和的光照亮她的侧影，就像给她罩上了一层天使的光圈，整个人都半透明、融进光芒里一样。

暗红色的长发和长裙看起来没有任何让人不快的联想，只是清澈，似乎一瞬间，又是那个安静的无患了。

听到声音，无患转过头来，看到站在门口发呆的三途川，没有说话。

那暗红的眸子不见了如夜的漆黑，然上了血的颜色，却依旧犀利，站在远远的地方，静静看着，只是看着。似乎没有感情的温度，似乎一切都是在无理取闹一样的没道理……那是，身为使者的眼神，从来没有改变过的。

只是，这冷漠的眼神，在看到自己人的时候，会出现柔和的温度，你看，现在眼睛，不就是美丽的红色吗？

三途川忍不住抬手抚上无患的眼睛和头发：“颜色变了呢……”原来不桀的夜色然上了恶魔的颜色，血的颜色。

无患无所谓的拉起自己的头发：“这样也不错。”可以提醒一下自己，你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无患了，这是最彻底的新生了吧！

她总是这样的，每次她说“无所谓”的时候，自己总是会产生一种感觉：自己永远也无法彻底拥有这个人，即使定下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