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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凉缘-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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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然……”她呼天抢地一声哀嚎,冲过去,已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了。
    陈德明抱起陆然就往外走,陆丽萍不由自主揪住了他的袖子,眼泪汪汪的。除了女儿,她就只有他了。
    陈德明吼道:“还不给司机打电话!”
    ……
    礼堂距离雅园很近——也亏得很近。
    钟立维两个电话打完,雅园已近在眼前了,他一低头,下巴触到安安的发顶,发丝柔软丝滑,他心中一荡,仿佛含了一块黑巧克力。他忽然就转了个念头,吩咐司机:“不去雅园了,回北边。”
    他一手揽着她腰身,另一手扣住她的手,掌心相对。她呼吸清浅,香槟特有的酒香,混着她的体香,再加上这一车厢的静谧,细细碎碎的,仿佛凝了时光的脚步,幽远流长。
    他的心,也跟着奇异地安定下来。
    千年帝都,又适逢假期,阳光晴好,好象所有的人,都不甘心闷在家里,纷纷走到街上。
    街上人来潮往,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立维也不由微微一笑,深深浅浅吻着安安的秀发。
    四十分钟后,车子驶进大宅,停在大屋前。
    立维刚一动,陈安马上就醒了——也不是醒,是迷迷蒙蒙睁开眼,那一对眸子里,仍然看得出酒精在发挥作用。她只是看着窗外,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象个呆笨的小孩儿。
    “安安,我们该下去啦。”他低声在她耳边说,生怕惊到这个梦游的孩子,他握紧了她的手。
    她柔顺地被他拉着下了车,脚下没跟儿似的踩着棉花,立维象只老母鸡一样将她护周全了,即便摔倒,也只会倒进他怀里。
    走出五六步,陈安忽然变得不安分了,她用力一挣,挣开他的防护,脚下踉跄着、身子歪斜着,往来时路上跑回去。立维吃了一惊,心下又奇怪,却不敢大声喊她,只得跟紧了——这喝醉的小猫,说不好闹出什么举动来。
    鹅卵石的小径两旁,是植被均匀的树木。就见安安跑过去,两臂一圈,抱住其中一株,再也不肯撒手,脸庞也贴在树干上,嘴里嘿嘿傻笑。
    立维走过去,轻轻蹙起浓眉,“安安。”
    她嘻嘻笑着,迷醉的双眼瞟过来,有几分可爱,几分娇憨,几分顽皮。“石榴树……我的……石榴。”她用手拍打着树干,憨憨傻傻地笑,“这回,我得……看好喽!”
    他近前,看着她,认真地说:“那不是石榴树。”
    “就是……你骗人,你这个……大骗子!”她不满地嘟了嘟嘴巴,慢慢仰起小脸,然后刚刚抬起手臂,身子就晃了一晃,她手臂在半空中划拉了两下……立维再次护牢了她。
    她用手指着树梢上面,笑容灿烂,一脸甜笑,那一对醺醺然的眸子,也眨啊眨的,仿佛荡在湖面的小船,立维就觉得眼前,飘飘悠悠的,心里泛起涟漪,象是有什么轻柔的、羽毛一样的东西,在那里挠啊挠的。
    “瞧,妈妈的花!”她说。
    立维呼吸一滞。
    “好多好多啊……红通通的,真好看!”她赞叹着,又用手指着,一戳一戳的:“一个……两个……三个……”
    “安安!”他心疼,“真的很多呢,你别数了吧?”
    她眉尖轻轻一蹙,似乎锁了什么忧愁似的:“妈妈说,等到了秋天,石榴成熟时,她就会回来了。”
    立维呆愣了片刻,就觉得眼珠涩涩的,竟一时后悔,没有为她植下一株石榴树。当初,也没为她守住枝头那最后一个。
    他将她身子转过来,双手扶住她肩头,让她固定在自己身前,然后小心翼翼问:“安安,你看清楚了,我是谁?”他那有些小卑鄙的伎俩,一时在作祟,他就是想知道,他在她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位置。
    “嗯?”她一双手握住他的前襟,将头凑过来,笑吟吟地看着他,左打量,右打量,“你是谁吗……”她似乎在费力地想。
    立维竟有些紧张。她身上清甜的气息,还有淡淡的酒香,朝着他袭来。不要认错人吧?
    她忽然拍拍他肩膀:“谁不知道你是谁啊!”她吃吃地笑,有些不怀好意。
    “安安。”
    “嘘,小点儿声!”她笑得贼头贼脑的,一根指头放在唇边,“小心我告诉钟伯伯,让他打你屁屁开花!”
    立维的呼吸有些急促,哭笑不得,不知是喜是忧。这算不算是个好结果?
    起风了,枝头晃动,那一颗颗红通通的柿子,在树梢摇曳。
    “进屋吧,小心着凉。”他打横抱起她,朝大屋走去。
    她象小耗子一样吱吱乱叫,用手捶着他:“晕……晕!”
    喝多了酒,不晕才怪呢,他也晕,尤其这一动弹,他更晕得厉害,但他得挺住。
        阿莱正等候在大屋门口,看到老板抱着陈小姐过来,他不敢抬头直视,急忙打开了门,看两人进了屋,立维回身瞅了他一眼。
    阿莱说:“陈小姐的车子,停在车库里了。”
    立维点了点头,阿莱行了个礼,闪身出去了。
    进门旁边就是鞋柜,立维放她下来,单手撑住她,另一手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来,扔在地上,他扭头看了她一眼,她靥上红晕横生,憨态可掬,眼睛望着天花板,半睁半闭。
    此时的她,完全不设防,对他不设防,脸上纯净得,犹如初生的婴儿一般,懵懂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再坚持一下下……”他一只大脚从皮鞋里伸出来,钻进拖鞋。
    “好多的星星啊……”
    立维一愣,星星?又说醉话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缀了密密麻麻的水晶射灯,每一盏都亮晶晶的,可不就是星星嘛。他笑了一下,喝醉的安安,向来不闹酒的……母亲就说,嗯,酒品好的人,人品也差不到哪儿去,这话儿是多咱时说的?好久之前了吧……这回也没闹,只是想象力空前丰富了,不过,那柿子长得,和石榴没一点儿相似之处吧,她什么眼神啊……笑着笑着,他心里又蓦然一沉。
    小的时候,他也很少见到董鹤芬,尽管住在一个院里,她似乎很忙,来去一阵风,瞬间没影儿了,更不象别的女人那样有闲功夫凑在一起唠闲瞌,而且她做事雷厉风行,来去匆匆的,时间一长,他竟忘了,她是安安的妈妈。
    他换上另一只拖鞋。“我们上楼吧……”再一看她,不对,她神情凝滞,低头咬着嘴角,似乎又在冥思苦想。“安安……”他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他都替她辛苦,有些东西,该放一会儿就放一会儿。
    “晕……”她嘟嚷着,拂开他的手。
    “安安,上去睡觉,好不好?”
    她用手撑了一下额,“这是哪儿?”
    他轻声:“我们的家。”就见她的手停住了,愣愣的出神。
    她别是清醒了吧?他一时猜不透,心里惴惴:如果她醒了,那他就该不轻松了。
    她不自在,他更觉着别扭。
    她忽然间灿笑如花,指着地上:“轮船啊……”她点着,数着,“白的,黑的……”
    立维差点当场石化。轮船?
    就见她蹲下身子,捧起一只白色的板鞋,他的——昨晚他是宿在这边的,临睡前怕自己睡不着,就在一楼健身房活动了很长时间,完了之后急着去冲澡,就没收进鞋柜里。
    她捧着他的鞋子,又傻乐起来:“白色的轮船。”
    他的鞋子,瘦瘦长长的,两头略尖。
    这什么想象力啊。
    立维哭笑不得,从她手里拿过鞋子,扔在地上,柔声安慰:“上去睡觉。”
    “我晕船了……”
    他闷声回:“嗯,睡着了就不晕了。”
    ~卡文啊卡文,我也晕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立维扶着她躺下,她已经睡过去了——只有短短几步的路程——看来,真醉得不轻呢。言孽訫钺他笑了笑,坐在床边看着她。
    以前,他也曾象这样,静静地看着她沉睡的模样,但这回,意义不同。
    这是他的家,他的床。也将是她的,他们的。心里,就有些暖洋洋的小感慨。
    忽然,陈安动了动,身子扭了几扭,一双手也不闲着,烦恼地揪着颌下的领子,大概没弄舒服,又开始去拽腰间的布料,左扯右撕,全不得要领……折腾了一会儿,终于抵不过酒精带来的睡意,找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又睡过去了。只可惜了这身行头,拧麻花似的缠裹在身上。立维又笑了,哪有这么贵的睡衣。
    在婚礼上,他没工夫仔细打量她,这会儿,倒有的是闲情逸致悭。
    漂亮的礼服穿在她身上,就象是贴合她的一层皮肤似的,凹凸有致,将她玲珑的身材,一展无余。欣长的小立领,瘦瘦的小包肩,紧贴着身体的胸线和腰线——这样穿着睡下,能舒服得了才怪。他刚伸手过去,又马上停住了,现在是不是早了点儿?
    大宅里是有女佣的。可这会儿,他懒得叫人,更不想让一个外人去碰他的未婚妻。
    这是他的式。
    这么一想,他又很自然的把手伸过去,替她解着颈下的纽扣,小心翼翼的,怕弄疼她,然而手指无意中触到她的肌肤,他心头当即一震,觉得指尖酥麻,那柔腻的、光滑的皮肤,就象她身上的水丝绸一样,他连呼吸都粗重了。
    他正了一下身子,专注地对付那纽子,很复杂很漂亮的盘扣,用同色丝绸精心编成,扣尾还缀了一颗珍珠,面料和做工不可谓不精致,只是扣绊太紧,他一时解不开,不禁有些气馁,于是他探身过去,凑近了。
    呼吸几可相闻,她清浅的气息,让他仿佛又闻到了果味的清甜——那是一直深埋在记忆里的味道,不掺杂人工合成的香精,那么纯透、自然、朴素、无华,属于她特有的味道,立维闭了闭眼睛,穿着小碎花裙子的安安,仿佛就站在自己面前,一边舔着一个花花绿绿的东西,一边顽皮地冲他笑。
    再睁开眼时,是她柔美的面庞,安逸恬静……这些年,他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从可爱的小女孩长成楚楚动人的少女,又从少女长成现在这般模样,虽然中间有几年,隔了浩瀚的太平洋,但思念如毒药,渐蚀心肺。
    他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解着她纽子,一颗,两颗,三颗……锁骨露出来,肩窝露出来,水丝绸的前襟散开了,她的肌肤莹白如玉,细如凝脂……他的手指越来越抖,仿佛在开启潘朵拉的盒子,不是激动,不是期待,他是紧张,又生怕吵醒她,然后一睁眼,甩他一个嘴巴子——她绝对会的,这点,他有自知之明。虽然她不会醒。
    不能再看了,不能再看了……他警告自己,现在不行。可他的眼睛,还是不知死活地落在那里……胸衣也露出来了,黑色的,衬着那雪白的肌肤,真格是黑白分明,那曼妙诱人的曲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而他头脑里想的,是比这还要旖旎的春光,令他热血瞬间沸腾。
    他觉得婚宴上喝的酒,全都涌上来了,头也晕晕的,甚至,他听得见自己喉间逸出低低的一声呻吟。
    该死!太可耻了。
    他手下一个用力,恰恰在这时,最后一粒纽子崩开了,她身上的丝绸就象被刃剪割开,湖水一样从中间退潮,他只觉眼前白光一闪,然后是一大片的白,他的眼珠不由定住了,身体也定住了,完全措手不及,就象是被一个巨浪打来,一下将他掀翻在沙滩上,连呼吸都凝滞了。
    只穿了内衣的她,美得令人炫目,和他想象中一个样,真的是白璧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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