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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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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凝;你乐什么呀?”温柔的姐姐端了一壶热茶进来;走到四爷的跟前;悄然放下一盏;回头朝我走来的时候问道。
“没什么;我是想到自己屋子里有没吃完的桂花糕而已。”我吐了吐舌头;随口胡诌道。
“你以前可不爱吃桂花糕。”姐姐把茶杯放在我身边的茶几上;坐在一侧的椅子上;拿了绣架;左右翻了翻;随口说道。
我心里一惊;话已经出口;再改可不行;琢磨着怎么圆话。
只听姐姐又开口道: “不过;有一次你说不喜欢杏仁粥的味道;可额娘端来的时候;你又一扫而光”
“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又讨厌什么。谁也摸不准你的性子。”姐姐用针挑了一根线头;用盘子里的剪刀一绞;抬起头来笑眯眯的说。
我装作害羞的样子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我不是还小嘛?”
我的话一出;竟引的不远处的四爷略微抬起了头;他迅速的朝我瞥了一眼;立刻又低下头去继续遨游书海。
“不小了;都十六了。其他人家的姑娘都嫁了人。要不是你要参选秀女;早就被阿玛……”姐姐的话说了一半,只觉得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闭口不言。
“阿玛?他要干嘛?”我好奇这个古代的名义上的爸爸在姐姐的口中准备对我如何?
“秀慧。”四爷终于出了声,理所当然的打断了我和姐姐的对话,“你叫厨房给我准备些素糕点。”
“是,贝勒爷。”姐姐即刻起身,走到门外,朝着候着的丫鬟吩咐下去。
不一会一盘红豆素饼热腾腾的被端进屋子。四爷节制的用手捏了一块,便示意姐姐将盘子端给一旁差点流口水的我。
我用手顺势往嘴里塞了一块,吧唧一咬,猛得大力张口吐了出来:“烫,烫死我了。”我张大了嘴巴,吐着舌头,哈哈的与冷空气作着交换。
“真是个鲁莽的丫头。”姐姐赶紧将茶几上半凉的杯子递给了我。
我接过茶杯,一掀盖子,仰了头,咕咕的牛饮而下。
当我解决完危机,一屁股瘫倒在宽大的紫檀椅上,我赫然发现四爷早已放下手中的书,用一种复杂的神情凝视着我。
被他这种猜不透的目光包围的我,顿时感到气氛紧张。他看出什么来了?是不是我毫不顾忌的非淑女动作与以前的茜凝判若两人?逃哦,赶紧逃。
终于在我绞尽脑汁想借口回去睡觉的那刻,四爷开口了:“秀慧,我看茜凝在府里应是散漫惯了,明天开始让小秋跟着她吧。”
“是,贝勒爷。”对于四爷的建议,我发现贤惠的姐姐一向只有“是,贝勒爷”这么一句。
跟就跟吧,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不一会我又开始自在起来。抬眼凝望窗外片片鹅毛大雪随风飞舞,我不禁脱口而出:“明天可以出去赏雪了。”
“不行。”我的话一出口,四爷略有严厉的声音即刻响起,干干脆脆,容不得争辩。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家长式的口吻怔了一下,无助的朝姐姐望去。
只见姐姐也一脸严肃地说:“大雪天的,就留在屋子里好了。上次的风寒还不够你受的吗?”
“好吧。我就留在屋子里陪姐姐。”我卖乖的咪起眼朝两人回答,心里却在想还好见风使舵是我的强项,有机会我还是真得调查下为什么我一提赏雪,面前的两人便如临大敌。
“那个,等天气放晴,我能去园子逛逛吗?”我小心的试探了问道。
姐姐恢复了往常的笑容,朝我说道:“等雪退了,温度高些,你穿厚实些,便去逛逛好了。”
一旁的四爷在微微点头,表示附和。
“谢谢姐姐,谢谢贝勒爷。”我讨好的感恩,刻意装出的乖巧样,只让自己佩服自己演技出色。
接下来的日子,我除了不能外出赏雪外,基本都在各个屋子闲晃。
我总结如下:整个四贝勒府除了奴仆外,真正称得上女主子的只有我姐姐这个嫡福晋,形容她起来可算是温婉娴熟;贤惠聪颖。待人接物自然不必说;府里大小事务都置办得妥妥当当;一丝不苟。拿到现代的企业来看;简直就是个称职的职业经理人。
接下来还有那些侧室:耿氏;齐氏;钮钴禄氏……她们一个个貌美如花;娇艳动人。可比度娘图片中清朝格格,公主的画像来得生动漂亮得多;我把这种出于意料的靓丽风景线归集于老式相机拍得不上相。
四贝勒府上的规矩还真不是盖的;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体验。从用膳这个小事就能看出一二来。
首先用膳是有严格制度的。大厨房根据四爷当日准备歇息在哪个妻妾的院落;就在哪个院落里加菜。这时被宠幸的那个女人还各尽所能的在自己的小厨房搞点花样;希望应允了那句千古名言:留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留住他的胃。
其次;逢初一;十五;四爷是要依训留宿嫡福晋的院子。有时候姐姐更要将府上大大小小有名或无名的妻妾叫到一起和四爷用膳;以示贤惠。这个时候姐姐更是比往常管理家事要忙碌。有名份的可以入座;没有名份的就站在后面伺候。我总在想;幸亏我姐姐是嫡福晋;否则我准保是站在最外围留着口水看别人享用的那位。
再次,用膳时;莺莺燕燕;女人一大群;万红丛中一点绿。四爷这个真正的一家之主用餐讲究食不语;只要他不说话;偌大个屋子;十多号人;居然鸦雀无声。只要四爷眼神一瞄到想要吃的食物;总有一个妻妾抢先一步替他夹到碗里。动作慢一点的那位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四爷和姐姐倒是神情自若;处变不惊的样子;估计是见得多了。
总之;吃个饭;就一个字:累。
自打我有幸体验了两三次家庭聚会后;只要姐姐再和我说当日用膳要各室齐聚的时候;我立马装病;一会着凉;一会肚疼;总之不再去找罪受。吃饭嘛;该是个享受的事情;怎么到了四贝勒府竟是件高级社交活动?
起初姐姐是真以为我不舒服;多次传太医来访。可是渐渐的发现我的不舒服竟然有的是规律;便心知肚明的放任我不管。只不过四爷问起来的当天;姐姐是不管我如何推辞;一定是拉我出席的。
现在的我随时在贝勒府里闲逛,身边都有小秋陪伴。只要我说喝水,小秋立马递上准备好的茗茶;只要我说太热,小秋变戏法似的拿出扇子替我煽凉;只要我说想看书,小秋即刻递上一本竖排本的书籍,尽管书名叫做女戒;只要我说想睡觉,小秋把被子搞得冬暖夏凉的请我上床。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日子着实让我享受了较长一段日子。
可是有一点我却狠狠的失去了,那就是:自由。
因为只要当我让小秋离开我去拿什么东西的时候,小秋总是找个理由故意拖延,直到第三个人露面,小秋便放心的离开。
这个小秋,是不是怕健忘的乌喇那拉茜凝在园子里迷路还是存心逃跑?
每次我一问小秋这个缘由,小秋总是支支吾吾,最后被问急了,脚一跺说道:“奴婢是被贝勒爷和嫡福晋吩咐的。小姐要是想知道,就直接问他们好了。”小秋最后一次还悄声说了一句:“小姐,您就别为难奴婢了。”
听了她的话,我终于决定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既然小秋那么三缄其口,那么我还是保持沉默。毕竟我这个冒牌的茜凝还是要小心翼翼的才好。
当姐姐看着我刻意装出的十六岁女子的天真烂漫时,那副欣慰满意的表情总是掩饰不住,既而在嘴角挂上一抹抹的微笑。
她告诉我,我年底便要入宫选秀。只怕我到时候入宫丢脸,在四贝勒府邸的最后日子更要学着一言一行的规矩。
不过我打听到貌似这原版的乌喇那拉茜凝也是个不守规矩的主;在憋了N久的日子后的下雪的一天;居然身穿单衣跑到雪地里玩耍。当日便得了严重的风寒高烧不退。
接下来根据我的个人归纳就是;我;2011年的林凝和康熙四十二年的乌喇那拉茜凝在同样受寒高烧的情况下;竟然灵魂互换了。再准确的说;是我的灵魂穿越到了这具十六岁待选秀女的身上;而茜凝的灵魂却不知后事如何。
只不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在想,难道我真的要在大清一直呆下去?历史上著名的九子夺嫡的故事难道真会让我亲身经历?事件本身真的会像清史稿上那样栩栩如生的演绎?
再想想自己,原版茜凝为何不顾大雪天穿着单衣外出玩耍?为什么我的一举一动都要受到姐姐和姐夫的关照?
想啊想,根本毫无头绪,不一会总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府—康熙四十二年
来到清朝首先不适应的是时间的叫法;例如辰时,卯时。
由于我的不熟悉,经常搞错时间,弄成笑话,今天忘了吃饭时间,明天忘了请安时间。
于是我想把时间翻译成现代的二十四小时制,想求姐姐帮忙记录。可居然发现姐姐和底下的丫头都不识字;我只得找了识字的小太监按照顺序把时辰写在纸上;自己在旁边添加了一至十二。而后把这幅字高高的挂在墙上。这下只要任何人说现在是什么时辰;我立马可以照着字幅翻译成现代时间参照。
这个时候;我心里只希望一件事;就是把每月的月钱攒下来买个钟表;随时带在身上。以免外出无法对照字幅而发生尴尬。可是当我问了小太监街上有哪家店铺可以买到钟表;既然我又发现了一个悲催的现实:小太监根本不知道何为钟表;更别提知晓在哪里可以买到。唉;我差点就仰天长啸了。
在征得了姐姐同意的情况下;我带着丫鬟小秋出府逛街去了。京城大街上的繁华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原本以为是度娘图片上清政府大街满目萧条的落魄样;这里的环境可是真真正正地展示着康雍乾盛世的繁华。
我虽没有多大钱;可是礼数还是懂的。拿着银子跑小摊上给姐姐的儿子弘晖买了面人和小吃;在胭脂店给姐姐买了个浅色香囊。走出店门看到门口正摆着笔墨纸砚的先生正清仓出货。桌上一楠木
镇纸吸引了我的目光:外表温润柔和,纹理细密瑰丽,精美异常。
“这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摆摊的书生一身文气;看来是个落魄的书生不得已而为之。
“多少钱?”我问着;心想买下来等有机会贿赂四爷。毕竟自己寄人篱下;白吃白喝;倒也不短缺什物。这跟四爷严谨治家还是很有关系的;这一点;我对他还真有点是感激于心。
书生客气的回答:“100两”
“你抢啊?”我不禁脱口而出;我记得以前看过书;说是康熙朝代一个江苏巡抚一年收入才130两;这个镇纸才多大体积;就100两?
“我可没那么多钱”我坦言。
书生见了我直白拒绝;笑着指着旁边一个看起来没那么耀眼的小件镇纸说:”姑娘若是不嫌弃;这个镇纸也是不错的。虽然不是金丝楠木;但也是普通楠木;体积小巧;份量却够;携带方便;才5两银子。”
我拿起镇纸顺手掂了掂;嗯;确实够沉;体积虽小;但上面还有精致雕花;虽不起眼;但耐看无比;果然低调。适合同样低调著称的四爷。
“好吧。我买了。”我朝着书生婉然一笑,一伸手,将钱袋从腰间扯下。
书生接过银子,从桌下取出一只小锦盒,小心翼翼的放入镇纸递给我。我刚伸手接过,却被不远处的哀求声吸引。
“大爷,饶命啊。”一个女子的声音清晰又凄惨的传来。我转身望去,果然不远处好事的人们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我不顾小秋神色担心地阻拦;好奇地挤进去才发现古代特有的卖身葬父的女子被恶霸欺压的经典桥段上演着。
“大爷;您大人有大量,行行好;饶了我吧。”一个眉目清秀;肤色白净的十一二岁的瘦干女孩哭倒在地上;身边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的字幅被人踏在脚下。
“饶了你;我喝西北风去? ”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银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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