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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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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去年十二月的某日夜晚,我习惯性的将丫鬟遣退,把被褥摊开,钻身而入的时候,十四爷猛地推开门,披星戴月的回来了。
“怎么今日回来的这么早?”我带了些许埋怨的口气讽刺道。
因为自打打仗的消息一而再,再而三的传来时,十四爷便名副其实的成了八爷党核心人物。除了他们的聚会场所转换到我院子外,十四爷只要天一蒙蒙亮,就告别了熟睡中的我,骑马往京郊操练场奔去。这一去会是一连十多天不见踪影。就算回来了,也是在我就寝后的昏睡中蹑手蹑脚的归来。要不是第二天察觉架子上的毛巾有人动过,我还真不知道有十四爷这个人在屋子里出现过。
“我要出征了。封大将军王。”十四爷甩掉头上的帽子,一脸激动的用冰冷的大手抚摸我的脸。
对于这个消息我倒一点不惊讶,因为白天的时候荷娜已经哭哭啼啼的找上门来了。
我握住十四爷的手,用自己的温度替他暖着手,说道:“早上荷娜已经和我哭过了。”
“为什么哭?”十四爷扶着我坐在床头,不解的问。
“当然哭了。”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大清要和她亲哥哥斗个你死我活,如何能不哭呢?”
十四爷想了想笑问:“是不是她来求我们手下留情?”
我点点头,回答说:“虽然前几次战役,我们全军覆没。但是从长远来看,哪有大清剿灭不了准噶尔人的道理?”
“我也不想打仗。”十四爷站了起来,习惯性的伸开手臂,“可那不是没办法的事。况且哪有放敌人一马的事?”
这几年我已经养成了替他换衫的习惯,早早的遣退了下人。我一边解开他外衣的扣子,一边柔声讲:“你要是去了。我可不愿意一个人呆家里。”
“我也舍不得把你关在家里,但是你又不能去打战。”十四爷松脱了袖子,转身摩挲着我的手,“真舍不得。”
“要不,你带我去吧?我会洗衣,做饭……”我把想了一天的念头讲了出来。
“不行”十四爷一口回绝了我,态度坚决,“西北太荒凉,条件也太辛苦,行军打仗可不是出塞行围。”
我啪得一下,把手中的长袍丢在地上:“我不管,我就要去。”
十四爷不语,只伸手把衣服顺手撂到架子上,掀了被子钻了进去。
我看着他因操练而锻炼得筋骨分明,矫健挺拔的后背,心里自有了打算:明日一早进宫求德妃去。
果然德妃对于我的请求是万般欣慰。外面虽是盛传康熙对继位人选已有了断数,并封了十四爷大将军王的头衔,但毕竟没有一个母亲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奔赴前线。况且十四爷是德妃的心头肉,从小锦衣玉食,呵护周到,一旦要他去遥远的西北草原日夜征战,而无人照料,本就十二万分的不愿。可巧我自告奋勇的毛遂自荐去,德妃心里可欢喜得紧,更是重重的捏紧我的手嘱咐道:“茜凝,我的儿,十四阿哥可就交给你了。”
接下来就是由德妃顺利的说服了康熙,而康熙见到我恪守承诺的修身养性了一年,也放下心里来,点头答应了。
终于大部队在十二月十二日的时候准时开拔。出师礼极其隆重,不出征之王、贝勒、贝子、公并二品以上大臣等俱蟒服,齐集午门外,浩浩荡荡的队伍连绵不绝。我在德胜门口坐着军车和十四爷一同出发。五十八年的春天,我和十四爷终于抵达西宁,大军驻扎。
夜晚我拍了拍营帐里不算豪华柔软的大床,朝着肌肤黝黑的十四爷问道:“什么时候正式开战?”
“队伍刚到,稍作调整,等水土一服,便可准备。” 十四爷揉着熬红的双眼,勉强朝我微笑。
“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不要早起?”我径直走了过去,一把夺过握在他手里的毛笔。
他嘿嘿了两声,翻身扯了我的袖子,一起朝床榻而去。
我假装生气地朝他瞪眼:“瞧瞧你胡子拉楂的样子,就像个流浪汉。”
十四爷伸手摸了摸下巴,眼睛转了转:“莫非你的意思是,今晚要……”
我害羞的朝他呸了一口;转身想把窗户关上。
只见夜色中;一个单薄纤瘦的女子踉跄而行。自打我来军营第一天就见到她,听丫鬟说这个女子的身世甚是可怜;不知怎么的流落宁古塔;又被充了军妓;被人尽可夫后竟怀了孕。本来因为流放而精神有点失常;可偏偏又生了个死胎。这下她的神志彻底不清;整日疯疯癫癫起来。
“真可怜。”我朝着窗外感慨道。
“怎么了”十四爷踱步到我身后;关切的问道;“看什么呢”
顺着我的指示方向十四爷也伸长了脖子望去。只几秒功夫;他立刻掰了我放在窗台上的手;一把放下了支撑窗沿的方条木;催道: “赶紧睡了。”说完竟主动牵了我的手;迫不及待的逃似的离开了窗边。
我狐疑着被十四爷牵着来到床上;可脑海里依旧浮现出那女子的影像。我在心里暗自打算;明日一早便叮嘱丫鬟以后每餐需留出一份饭菜来给她。虽说不能彻底解决她的精神问题;但至少我心理上有所安慰。毕竟这算是在军营里的一个阴暗面被自己察觉了。
在我的关照下;丫鬟每日到我面前禀报疯女的情况。无非是今天去哪里捡了鸟粪塞嘴里;明天去够了污渠里的水来喝。不过这一桩桩荒唐事后;我倒是欣慰了;因为知道自此以后恐怕是没有士兵敢再欺负她了。
一日上午;十四爷一早已出去操练。我见艳阳高照;便想把营帐里僵冷的被子来个太阳浴;便提了被子出门。刚把被子摊开在木架上;只见那疯女哼着小曲蹒跚经过。
“只羡鸳鸯不羡仙……”在我身后悄然传来这句。
我猛得一回头,只觉得衣衫褴褛之下的疯女是异常的熟悉,我不禁脱口而出:“晓芙!”
作者有话要说:
、晓芙—康熙五十八年
在我的大呵一声吓,疯女的身形明显一征。一秒后,她依然自顾自的往前走。
没错,一定是晓芙。因为我的目光一扫而过的时候,竟对她头上的锈迹斑驳的簪子过目不忘。那可是檀雅出宫待嫁前送晓芙的。
“晓芙。”我念叨着名字,一把抓住她的手肘不放。
她茫然的转过脸,呆滞的眼神朝我空洞的转转。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着疯癫的晓芙,没错,一定是她,那些在鼻根边的雀斑明明白白的证实了我的判断。
“你怎么……”我惊讶得快说不出话来了,只拽着她的衣服往营帐里拖。
“放手,放手。”晓芙惊慌失措的大力呼喊起来,并一下子扑倒在地上猛磕头:“主子饶命,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说话间,不断抬起又低下的额头,竟重重的泛出血色来。
看着她近似于歇斯底里的疯癫样,我不禁悲愤的喊:“晓芙,你看看,是我啊,是茜凝。”
经受我大力摇晃的晓芙竟然抽搐起来,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主子别杀我,别杀我。”
“你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的情绪也一下子调动到最高点,不受控的大力扯了她的袖子,只听吱的一声,那本就褴褛不堪的衣服被我撕了个大口子。
晓芙大惊失色的捂着大泄春光处,连哭带闹得一把拖搡了我。
我被她大力一推,竟没留意平衡,重心的朝后倒去。
随即只听咔嚓一下,我努力支撑身体的右臂,顿时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这下我根本不能顾及趁机脱逃的晓芙,只能一个人仰在地上痛苦着。
“福晋。”刚去倒壶水的小丫鬟惊呼声在我耳边响起。紧接着我便被人七手八脚的抬到营帐里。不一会,太医提着药箱跟在大步流星的十四爷身后赶来。
“骨折。”太医在看似轻柔的动作却引得我龇牙列齿的哀号声中下了判断。
十四爷满脸怒气的朝着丫鬟吼道:“到底怎么回事?福晋怎么就摔了这么重?”
丫鬟扑通一下跪倒,战战兢兢的回答:“回将军的话,奴婢一回来就见到福晋倒地上了。”
“混帐东西。”十四爷不依不饶的朝着底下发抖的丫鬟骂道,“连人都伺候不好。留你何用?”
“别为难她了。”我挣扎着站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扶住床沿。
只听太医惊呼:“福晋,小心。你再动,只怕手臂接不直了。”
我懊恼的朝着十四爷疾呼:“你就别怪他们了。让他们都出去!”许是我的声音带了十分的怒气,十四爷好像吓了一跳,几秒后才咆哮道:“还不快滚!”
一瞬间满帐子的人呼啦的散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胆战心惊的太医小心翼翼的替我包扎。
我紧闭着嘴,一言不发的盯着地面,只把满脸的怨气写在脸上。十四爷则摸不着头脑的坐在桌边既担心又气愤的盯着我。
终于在一触即发的气氛中太医完成了工作,他嘴上飞快地说道:“奴才替福晋抓药去。”随即便脚底抹油的离开暴风中心。
十四爷待太医消失在帘子后,迅速将身体挪到我一旁,关切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白白的把手摔折了?”
“你还问我?”一股无名的怒火在我脑子里瞬间爆发,紧接着不争气的泪如泉涌。
“到底怎么了?”十四爷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站起了身来回踱步。
“前几日,你就知道那是晓芙!”我咬着嘴唇,气冲冲的看着他。
“唉。”十四爷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回床沿,“你还是看出来了。”
我见他抑郁的表情,更是生气的讲:“本来那晚是我催你睡的。可反过来,你却让我快点离开窗口。”
“茜凝。”十四爷一把握住了挥舞在空中的我的左手,缓缓地解释,“晓芙就是当年被皇阿玛责罚御前传话而流落到此地的。”
“本不想告诉你,怕你们之前相处过,徒生烦恼。”说话间,他的眼神甚是真挚,让我有点后悔刚才朝他冲动发火。
“她是谁的人?”我说出了一直盘旋在我脑海中的问题。
十四爷拉我在床边重新坐了下来,轻轻讲:“八哥的。”
“八哥的?”我重复了一句,只想听来龙去脉。
十四爷脸色凝重的缓缓问:“你还记得入宫前,在闹市遇到八嫂的时候吗?”
我的思绪被这句话带回了四十二年。记得那次和凌钰在闹市相识的缘由就是救了一个卖身葬父的瘦小女孩。难道……
“那个女孩就是晓芙?”我睁大了眼睛朝着十四爷求证。
十四爷默默地点了点头,继续讲:“八嫂把晓芙救回去后,就让她做了个粗使丫头。几年后,她倒是出落得乖巧聪明。后来正逢宫里缺人,九哥便建议把晓芙改名换姓的替了进去。”
“她一直在替你们传话?”我即刻问道。
“嗯。不过那丫头造化差了点,被皇阿玛发现了。”十四爷讲完,把靠枕往上提了提,把我慢慢的挪了过去。
我半躺在床上,静静的回想。四十二年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晓芙,那瘦小单薄的可怜样,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她联想到宫中俏丽可爱的模样。正如不能相信现在衣衫褴褛精神失常的疯女就是她。
我理了理头绪,带着点轻蔑的态度打量着十四爷,问道:“那次中秋家宴上你问我唱的只羡鸳鸯不羡仙是何意,是晓芙告密的吧?”
十四爷没有说话,只是郑重的朝我点头,忧郁的观察我的脸色。
我明白了,晓芙在宫中的那些年,现在看来多多少少还是有迹可寻的。平时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我,欣研,和晓芙中,消息最灵通的当属晓芙,什么太子宫传的毒打声,出塞时少了郑春华出席,每次只要一有事情发生,晓芙知情之快只让我叹为观止。再到出事的那天我要去拿玉雕镇纸时,还正奇怪,怎么晓芙并不当值,却还在康熙大帐外守候,本来还以为是她勤快,却原来她是在充当监视的工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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