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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暖流年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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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暖流年寂 / 作者:灯熄半盏茶

暖萱说: 

我应该恨你。 

可我不想恨你。 

爱一个人本就已经够苦了,何必苦上加苦地去恨? 

君岚说: 

一个人不是孤独,两人重逢却又被孤零零地丢下,变成一个人原来才是寂寞。 

在我看来,爱情本就是两个人的事,两人足矣。 

不仅如此,它更是两人之间的故事。 

当没了任何第三人的争夺, 

却依旧难以团聚的两人故事似乎读起来更为艰涩。 

怪不得天,怨不得地。 

爱了便爱了。 

只要你在这里。我就在这里。 

终有一天,会云开见月明。 

请想起我,会想起我







文案:
他原是九天之上位高权贵的暝晔上神,桀骜嚣张、乖觉自恃,从不知爱恨为何物。不过一句玩笑,竟铸成她的千年羁绊。
她本为一株渺如微尘的萱草,却因着不耐寂寞的性子惹来一身情累,追了千年、累了千年,甚至忘了初衷只余痛入骨髓的恨意。
每每都在情花含苞待放的节骨眼上遭受命运作弄。
他要如何一步步接近自己的内心?
她又如何一点点等待爱人的珍惜?

“王叔,该落子了。”蔚然轻声道,望着面前兀自出神的琉祭。
一个碎玉般的温柔声音从蓊蓊郁郁的岑竹林中飘扬出来。
“抱歉。”虽说是在道歉,可那另一个声音是冷淡到极点的,毫无歉意,带着敷衍。
“王叔乏了,小侄先行告退。改日再与王叔博弈、一较高下。”随着那声音的消失,一水蓝色的身影从苍翠深碧的竹林中缓步而出,清逸出尘。
琉祭用力甩了甩头,墨色青丝顺势张扬起来,琉璃似的眸子是血一般的鲜艳红色,光华流转,处处生辉。左耳垂银光隐约闪烁,竟是一朵罂粟的花型。勾起唇畔,弯起眉梢,漾出一抹意味悠长的冷笑:“明镜之鉴,当待君还?哼,我倒要看看一株小小五百年的萱草能掀出什么风浪。去,将让萱草小妖放出来,今后就留在宸华殿。”嗓音婉转,略带沙哑,磁性十足,只是听了的人不觉心里都要凉上几分。
蔚然是天帝的长子,天界的未来主子,琉祭是天帝的弟弟。
说来也奇怪,虽说琉祭是蔚然的小叔,但二人年龄差距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几年。除去辈分不说,二人性子也是南辕北辙,天悬地隔的,一个温存如流水,一个冷漠似寒冰,一个平易近人,一个嚣张傲然,偏偏二人成了无话不说的挚友。碍于天帝的面子,二人也不好在那群天仆面前乱了辈分、称兄道弟。
乒、乓……
那天仆们个个在门外候着,噤若寒蝉,止不住的瑟瑟抖起来。这主子的脾气,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毫无征兆。方才还笑意盈盈,这会子已经是阴云密布,只怕是暴风骤雨就要来了。
门里头是个着一身浓烈鲜艳绛色长裙的女子,乌发垂及脚踝,有着大大的波浪。偌大的殿堂散发着刺骨的寒意,琉璃层层叠叠,溢彩流光,无不昭示着辉煌华丽,地面柱网,通体莹白,刺得人眼微微发痛,更有金龙文饰缠绕其上,怒目圆睁,栩栩如生,其间的威严让人望而生畏。焚香炉的袅袅白烟悠悠缱绻着,让一切若隐若现,神圣之意不言而喻。
砰——
又是一声瓷器破碎声,刚还是完美无缺的五彩水晶盖碗已经碎成片片。
堂下的人女人直溜的脊背轻颤了一下。
“你好大的胆子,是想烫掉本神的舌头吗?恩?!”鎏金龙椅上的玄衣男子恶狠狠的从牙缝中挤出言语。
细看那女人,柳眉斜斜,墨玉色的瞳仁,眼中噙着一汪秋水,死咬着的红唇泛着苍白,硬是不让那泪水滑出。姿色绝非倾国倾城,说不上来哪里好看,只是给人踏实舒服的感觉,还透着倔强。
卷翘的睫毛微微抖动,凄凄开口道:“君岚,君岚,我是暖萱啊,明镜之鉴,当待君还。”
泪珠子终究是没止住,断了线似的啪嗒啪嗒打在玉石地板上,清脆作响,衬得本就肃静的宸华殿愈发死寂得出奇。
一道银光闪过,女子与男子已是近在咫尺。琉祭捻起那女人尖翘的下巴,轻挑眼尾,讥诮道:“我这宸华殿自是万仙挤破头都进不来的,就那上古之时就有的七色澜池就不知引得多少神仙心驰神往。区区小妖要来自是要想破脑袋的。难得你愿意忍受剔妖骨的痛苦,巴巴地跑来,再巴巴编个故事,本神姑且留你一留。休得再喊君岚这污浊的字眼。若要留下,就跪下喊本人一声主子,否则,莫怪本神让你坠入灭魂渊,连游魂野鬼也做不得。来人,拉下去。怎么这么碍眼!”
那名为暖萱的女子挣脱琉祭的钳制,突然破涕为笑:“主子。君岚不污浊,甚至是比这天界都要干净清明千倍、万倍。你会想起来,我会让你想起我的。”
琉祭的脑袋莫名地抽痛了一下,脑中只余下暖萱离开前明晃晃、还挂着泪珠儿的笑脸。














巧遇重逢后,伴君三百年







   天界存在了上百万年,打发时间自然成了众神的拿手好戏。打个小盹儿,三月时间就过去了。一夜欢好,不觉得就是一整年。琉祭只记得自己又约了蔚然在岑竹林的七色澜池下棋,倏忽一晃,抬眼再看已是整整三年。
走在那园子的时候,琉祭满腹疑云,他从不知自家的宫殿里有这么一个小巧而与众不同的庄园。院墙是不入他眼的泥土糊的,土腥味儿乱窜,曲曲折折,盘根错节的翠色藤蔓爬满了篱墙,一道栅栏门歪歪斜斜,微闭微开。尽管是满眼的瞧不上,可琉祭还是不由自主地走了进来。
刚进门,就听见叽叽咕咕的母鸡叫声。木架子上是串串饱满剔透的水晶提子,秀色可餐,十分诱人。那头更有桃李芬芳,杏娇满园。转头映入眼帘的还有梅挺标骨,菊傲风霜,茶叶淡雅。再瞧地上,颗颗滚圆新鲜的白菜安安静静地躺在土里,根根红色溜长的萝卜已经摘好整齐地摆放在一起。神仙自是不食人间烟火,吃东西不过是一时兴起。
此时,一团火红从屋里走了出来,怀里兜着一个竹编的簸箕筐。抬头看见琉祭的时候明显一滞,而后又从容不迫,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主子。”琉祭在脑子里细细搜索才想起面前为何人,原来是那株萱草。倘使不是碰巧从这儿经过,琉祭怕是早就把这一茬儿抛得十万八千里了。
琉祭依旧是讽刺的轻笑:“看来你生活得不错。是叫暖萱吧?你这滋润日子也过够了吧,明儿进朝旭阁当差。”
“是。主子,你觉得这里如何?”暖萱抬起头,眉目间是难掩的期许。
“凡人污物,拆了。”
“主子,留下吧。暖萱愿意永远在主子身边当牛做马,直到魂飞魄散。”
琉祭的嘴角还是衔着讥笑:“也罢。留着吧。不然就是本神小肚鸡肠了。”
暖萱这才微微一笑。
朝旭阁是琉祭的寝室,平素是由别人打理的。那人本打算好好交代一下,可触及到琉祭冷峻眼神的那一刻就将主子的意思摸得透透的。只言片语,草草了事后就离开了。
由于陌生,暖萱在这里当差的日子苦不堪言。了解琉祭所有的习惯都是一鞭子一鞭子换来的。偏偏那赤炎鞭是个狠东西,当下抽着不会皮开肉绽,也不会火辣辣的疼,看着皮肉完好无损,不出一会儿才会慢慢泛出红印子,接着溃烂,更甚的是,这鞭伤好得奇慢。起先暖萱会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琉祭,眼神中盛着要溢出来的悲伤。后来似乎是习惯了,那眼神逐渐淡了下去,没有叫喊,暖萱从来只是死死咬住嘴唇,闷哼两声,也没有怨恨,眼里眉间只是重重的疏离和无所谓的淡然。琉祭起初看着暖萱不明所以的悲伤时心里会有些轻轻的酸涩,让他难以下手。纵然活了三千年,他从未有过这般奇怪的感受,仿佛瘟疫,会慢慢滋长,直到爬满内心让他下不去手。为了甩掉这奇怪的窒息感,他只有更狠地抽打暖萱。再后来,那眼神没有了。他以为自己可以彻底摆脱,可看着那逐渐清澈看不出一丝情绪的墨色双眸,心里更是没由来的焦躁,惹得他片刻不得闲。
暖萱对谁都很好,浅浅地笑。但凡遇上主子闹脾气、难伺候的时候她都身先士卒。所以上上下下对她都很客气,除了暝晔上神,琉祭。蔚然是这里的常客,一来二去温吞的他也和暖萱厮混得熟稔了,时常帮着求情,可又是徒惹来琉祭一阵莫名怒火。暖萱只是对着蔚然笑笑,示意自己无大碍。偶尔夜里鞭伤发作,疼得暖萱辗转反侧,蔚然都会送来一瓶子上来的疗伤佳品。














莫河边的诗,被忘记的我







日子越跑越快,不经意间,三百年韶华已逝。
每天还是老样子,暖萱喜欢淡淡地勾起无悲无喜的笑容,恭敬地奉茶,安分地磨墨。有时候会拿来一些天界没有的东西,有食物,有把玩的小物件,有一副副力透纸背的诗词。原先琉祭会怒气冲冲地把那些东西捏成粉末,后来,许是习惯了,不再毁坏,后来的后来,还会慢慢品尝那一道道精致可人的小点心,把玩着手中的物件露出浅浅笑意,或是仔细端详那些文采飞扬的诗词,欣赏遒劲有力的笔迹。天界漫无边际而又寂寞的日子似乎过得又快了一些。
暖萱仍旧会常常不知所以地迎来一顿鞭子,也无一例外地安静跪在哪里,淡淡笑着挨打。
这天,朝旭阁中,红衣女子双膝跪地,双手托着食盘。
红梨木雕花大床中,白羽金锻的软垫上琉祭懒懒散散地侧卧着,手里拿着吃了半块的食物,嘴里还细细咀嚼着。床榻上的人就那么静静地品尝着美味,床榻下的人就那么纹丝不动地跪着。
暖萱抬头看着面前剑眉入鬓,眼眸微闭,鼻梁高挺的俊俏面容,竟痴痴脱口而出:“君岚,真的忘了吗?”
不出所料,面前的人立刻变了脸色,抄起身边的赤炎鞭就向暖萱身上甩来:“作死的!本神说了不要提那污浊的字眼!”
暖萱只是轻轻合了双眼,等着鞭子与衣物摩擦的声音如期而至。
“小叔,侄儿来看你。”温柔暖人的嗓音打断了这场责罚。水蓝的袍,水蓝的眼,水蓝的心神。给人安心舒适的感觉。
跪在地上暖萱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着蔚然,痴愣愣地出神。
君岚啊君岚,我追了这么久你还是把我忘了。若不是那张面容,只怕我真的认不出你了。倒是你那侄子,脾性和你如出一辙。都那么温吞柔情。
触及到暖萱眼底的痴迷时,一阵慌乱又不知好歹地在琉祭心里闹腾起来。莫名的怒火,抽出软榻旁那柄珞瑜长剑直直就刺了过来,却又在将将一寸入喉处猛地顿住。
“怎么不躲?”言语中有着隐隐怒意。
看着她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模样他就是生气。
“暖萱的命是主子的,主子要拿去暖萱便双手奉上。”
“滚。”琉祭低吼。
暖萱退出去后,站在一旁的蔚然扑哧笑出了声。
“王叔,你失仪了。这是请柬,三日后,我母亲大寿宴请群仙。”
蔚然走后,琉祭突然觉得这住了千年都没觉得沉闷的寝室当下竟儿沉闷的紧,于是想要喝口明前的碧螺春压压满口的燥热。
“暖萱,暖萱。”
唤了两声却是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心里无名地火气更旺,急急起身,疾步出了朝旭阁的门。
找到暖萱的时候,她正坐在莫河的岸堤上,绛色的绣鞋放在一边。莫河的浪花儿一小朵儿一小朵儿地亲吻着她洁白如玉的小腿肚。
她恬淡的嗓音顺着莫河上的微风灌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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