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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农家媳-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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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如今正是李壮需要时间壮大的时候,他提出合作必定不会遭到拒绝。
轻蔑地哼了一声,廖泗安随意的拱了拱手。算了,不过小卒子之间的“惺惺相惜”,再由他们蹦跶几天。
看这情景,陈管事越发觉得自己赌对了,廖泗安这人根本就不会把不如自己的势力放在眼里,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不敢跟廖世安合作的原因之一。与其与虎谋皮,还不如强大自身。
☆、一一六、 劝说
原本毫无悬念的胜局因为虎头和陈家船业的帮忙,李壮实现了逆袭。
李壮也没有食言,在渝河酒楼安排了好几桌,闹腾了好大一晚才各自回家。与一个商号的信誉相比,钱财都是小事。
毕竟明天还要上工,大家也只是浅饮了几杯,但是桌上的氛围还是不错的。
这种场合廖泗安自然不可能参与,借口有事早就走了。本是敌手,他怎么可能来见证李壮的胜利。
和陈家船业的管事顺利的达成了协议,李壮心情不错,也多喝了几杯,近两个月的努力还是有了一点成效,
“虎头,今天多亏了你了。”李壮拍了拍虎头的肩膀。
“四哥,我们兄弟一体,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虎头笑道。
“你倒是成熟了很多。”李壮颇有感触的说道。
看着街边商铺挂着的灯笼印照下自己小小的一团黑影,虎头半天才道:“四哥你在上进,我也不可能一点长进也没有。”
不经事怎么成长?可这代价…
气氛好像不知不觉被他带的沉重了,李壮赶紧岔开话题。
“我们得行动了。”
差点就把自己赔了进去,这可不是善良,而是蠢了。
“就明天白天吧!”虎头也是急性子,挑了个最近的时间,“免得夜长梦多。”
李壮点点头。
“要不直接…”虎头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行。”李壮严厉的拒绝了。
李壮头一次十二分认真的去了解一个人,今天的事件让他了解到自己现在是多么的弱小,只要一个小小的客户都可以把他翻倒。虽然最后未遂,谁知道廖泗安下次又会出什么花招。他不想靠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也不想再被动的挨打,只有主动出击。李壮做不出伤人性命的事情,也不过是想扰乱廖泗安的心智,让他有时间组建自己的力量。若他真的存了害死唐宛如的心,廖泗安肯定会疯狂报复的。首当其冲就是他。然后他的家人……
其实,他一直不是一个人。
“虎头,犯不着这样,咱们还年轻。多努力几次就好,没必要搭上人命和前程。”李壮停住脚,认真道:“你是我兄弟,比什么都珍贵。”
灯光下,虎头的眼里绽放出暖暖的笑意。
“你们是谁?”唐宛如眼睛上的黑巾被摘下来,脸上并没有慌张,反而十分镇定地说道:“大白天掳人,你们倒是有几分胆量。”
倒不是说置生死于度外了,只是看破了之后好像是生是死都没有什么关系。她现在过得可不就是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吗?偶尔的一次走动都像是对关了许久的犯人的一次恩赐,她把视线落在窗外。太阳好大,看起来好温暖。
倒不是李壮托大,廖泗安白天不在家,他们才方便下手的。
“嫂夫人不要惊慌,我们不是坏人。”李壮说道。
唐宛如只是呵了一声。坏人会自己承认是坏人吗?他们脸上又没有写字。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嫂夫人?你们知道我?”
“是。”李壮没有掩面就显示出了他的诚意,他报出自己的身份,“我是顾家船业的大管事。”
“难怪。”
只两个字,但谁都可以知道,唐宛如已经把整件事情想了个透彻。
李壮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女子的心思玲珑,虽然鲜少在众人面前出现。但脑子可不笨。皮肤虽然透着几分病态的白皙,但掩盖不了她本身的相貌,的确是个妙人。原来廖泗安钟情的人就长这般模样吗?
“怎么,你们争不过泗安就背地里下黑手吗?”唐宛如冷笑道:“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也太小瞧他了。”
“生意场上的事我是不太懂,却也知道这种背地里下阴招。掳劫家人的行为是被人不耻的!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比,去争,就算败了也无所谓,这才是大丈夫所为。”虽然她不可能接受廖泗安对她的爱意,但她也不愿意成为他的软肋。被别人劫持后来攻击他。而且,唐宛如耷拉着眼皮,掩饰掉眼里满满的复杂。
他和她的关系又哪是两三句话能解释得清楚的?
“我一直以为你是自认陆夫人的,难道我想错了吗?”他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唐宛如对面,“我听说你在他面前,也一向是这么认为。”
唐宛如微微有些错愕,却又觉得情理之中的点点头,“也是,你们处心积虑的想要对付他,怎么可能不打听清楚这些?不过,你们妄想用我来威胁他。既然你们知道得这样清楚,就应该知道死对我来说是解脱。”她伸手捋了捋头发,手上的铁链也跟着哗哗响。
虎头结识的那些朋友,自然可以很轻松的帮她去掉手里的铁链,但李壮没点头。
“说实话,一直破坏游戏规则的是他,而不是我。”李壮这才笑着说明自己的意图,“正面来较量,我一点不怵他,若是来阴的,觉得我一个毫无根基的人能胜得过他吗?我,包括我的兄弟,我们的面子和尊严都被他踩在脚底,我不知还手,还是个男人吗?”
事实夫妻这么多年,廖泗安的性子她还是知道一些的,顾家船业上一个钱管事被挤走的事情也被廖泗安“自言自语”的说了出来,唐宛如还很明白,若是李壮再不知进退,下一次很可能就要他的命了。从寄人篱下的小子到爬到现在的位置,廖泗安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心血,一路走来的艰辛她是清楚的。他也是有能力的,只是不择手段了些,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上面的人一直压着他,不肯给他大管事的原因吧。但这场男人之间的较量,唐宛如并不想被牵连进来,“这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何苦要牵连我一个女人?你以为偷偷摸摸把我藏起来,就可以以此要挟泗安不作为吗?”
“错了。”李壮摇头,“我们并不是要把你藏起来,而是要把你送回你原本的夫家。”
李壮亮出手中的一枚钥匙。
☆、一一七、 宛如的迷茫
唐宛如坐在床头,有些不安的摩挲着小手臂。她让伺候她三餐的小燕带话给廖泗安,这会儿既担心他回来,又怕他不回来,想想她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东想西想,结果自己脑子里一片乱麻。
天还没有黑,廖泗安就一脸兴奋地回来了,伸手去捉唐宛如的手,“宛如,听小燕说你有话要跟我说。”
这才多久,难道小燕刚把话带到,他就回来了?
她站起身,装作忙碌来避开廖泗安的手,同时掩饰自己眼底的复杂,“是,我记得今天是你的生辰。”
廖泗安的脸上在发出更大的欣喜,捉住唐宛如的一只手腕,“你还记得?”
“我没忘。”哪怕是强迫的,唐宛如不得不承认,廖泗安还是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多希望有天能从她嘴里听到“我记得,正如你记得我的一切一样”,不过廖泗安相信,这一天终将不远了。
“这些都是你亲自做的?”廖泗安指着桌子上的菜问道,一问完才发觉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宛如现在这幅样子怎么可能动手做饭菜。对于唐宛如的主动,廖泗安高兴就要去解腰间的钥匙给她开锁,却忽然发现有些不妥,慢慢冷静了下来。
“怎么突然记起给我过生辰了?”廖泗安在笑,但笑得已经很勉强,眼里还有深深的失望。事出反常即为妖,宛如对他冷淡这么多年,突然好心的帮他过生辰,企盼了好久的事情临到面对还有些不敢相信呢。似死囚临行前的最后一餐,宛如已经下决心离开他了吗?内心里还有一个声音不会的,宛如一定不会使计离开他的,她不会对自己下手。
再看满桌子的菜,廖泗安突然觉得这些都是染了毒的毒药。
他颓然的坐在圆凳上。
深呼吸好几口,唐宛如才稳住心神。
“泗安。你是在疑心我吗?”唐宛如坐在廖泗安右手边的圆凳上,提壶倒了一杯酒。
“我…”廖泗安张张嘴,也不说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你疑心我也是正常的。”唐宛如的脸上没有一点失望,放下酒壶。很平常的说道:“连我都觉得我发疯了呢,我可是陆夫人,而我现在……”
“胡说!你是我的夫人,廖夫人。”廖泗安打断道:“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姓陆。”
唐宛如的嘴角勾出浅浅的一抹微笑,“你明知道我想,也不用勉强自己说假话。”
廖泗安盯着她半晌,才无奈道:“你总是说得那么鲜血淋漓,女人柔软一下又何妨?”
风从窗户吹进来,唐宛如感觉有些冷,起身走到窗边。慢慢关上窗。
“那就不是我了。”
天已经黑了下来,窗户一关,屋子里就更看不清楚,廖泗安将火折子吹然点燃桌子上的一支蜡烛。盯着唐宛如的侧颜,他很想问一句到底是不能改变还是不愿为他改变。可惜,他问不出口。
将杯中的酒喝完,廖泗安才感觉心里平静了些。
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廖泗安面前的碗碟里,唐宛如说道:“吃饭吧!”
每次和唐宛如对话都是廖泗安甜蜜和痛苦交织的时候,她就在那里。他却感觉抓不住。廖泗安心底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郁闷倒酒,再将杯中酒一口饮干。他提着壶又要倒酒就被唐宛如按住了手臂,“先吃些饭菜垫垫肚子,不然很容易喝醉的。”
她动作太急,铁链碰到桌子边。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廖泗安深深的看了唐宛如一眼,又低下头把视线落在沉重的铁链上,闷声道:“如果我醉了,你是不是会逃?”
说不,一定要说不!他心里在大声的叫嚣。他从来没想过把唐宛如当成囚犯来对待。可她实在太倔强,不肯改变主意,他怕在他一个不留神的时候,她就会消失不见。不想这样伤害她的,可他对她没有信心。廖泗安也明白他需要一个理由,需要一个能他彻底放心的理由。
“我不知道。”垂下眼睑,唐宛如慢慢的收回手。
还是学不会对他撒谎。
是的,她不知道。若她坚定的知道,现在也不会在这里。李壮给她机会逃走的时候,她居然犹豫了,她对自己说,她和廖泗安之间还有儿子,孙子,不是说走就能走的了的。如果她突然的消失不见,廖泗安会发火,会自残。结论把她自己都惊到了,不知不觉她居然对廖泗安的了解累积了这么多,这么深。再多的理由都显得是口是心非了,廖泗安对她来说不是别人。
廖泗安一把回握住唐宛如的手,急切道:“宛如,我们重头开始吧。”
重头开始,哪里是头?
唐宛如的犹豫对廖泗安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惊喜。与之前斩钉截铁的拒绝,到如今她在为他犹豫,这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说明她已经在为他考虑,不是被排除在外的人了。
手心灼热的温度,烫得唐宛如有些不知所措,她有些迷茫,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唐宛如晃神的这个时间,廖泗安已经把她的手链脚链都解开了,这是一种表态,也是一种进攻。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手腕上的茧,他保证道:“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多年的铁链一除,唐宛如脸上并没有高兴,反而有些呆呆的晃动了一下手,那轻飘飘的感觉,让她自己都感觉不大习惯。
自由,原来就是轻飘飘的感觉。
“对不起,对不起。”这种表情深深的刺痛了廖泗安,他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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