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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又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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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逃命的机会。萧幻秋还敢更BT点吗?
我半晌说不出话来。高天也不出言催促,只是静静凝视着我,漆黑的双眸比夜色还要深沉,一眼望不到底。
高天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这么刁钻叫我如何回答!如果我说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就有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之嫌。可如果这件事根本就是高天杜撰出来试探我的,那不论我说有效还是无效,结果都是立马穿帮。
“其实,高某也是多虑了,这些年来宫主一直不曾为难血影门,便已是等于兑现了承诺,不是吗?”
靠!那你还问我?我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只是高某有一事不明,还请宫主示下。那日宫主遇险之时,因被歹人下毒,目不能视,高某又始终未发一言,宫主是如何认出在下的呢?”高天话锋一转,抛出比前一个还尖锐的问题。
我勒个去!!你们两个的猫腻事我上哪知道去!
我被怄得几乎吐血,”认得就是认得,没有任何理由,你满意了吗?”
高天浅色的薄唇微微抿起,眼中带有丝丝笑意,“宫主切莫发怒。在下只是方才将一事弄错了,当年在下遇到宫主时,宫主的毒性已结,眼睛其实……已经痊愈了。”
……
短暂的静默后,我的小宇宙骤然勃发,“你耍我!”
我转身疾走,被高天一把拽住,“小云!”
我用力一甩,“耍我很开心是吧?拿我当猴子是吧?姑奶奶不陪你玩了!”
高天死死拽住我,猛地往怀里一拉,顺势紧紧抱住我,“对不起,我只是……心里害怕,怕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离开我!”
眼泪像关不掉的水龙头,一发不可收拾。
从动物学的角度,恋人间的拥抱其实就是对彼此气味的熟悉而产生出互相亲近的本能。为了证明自己也是高级动物的一份子,我一口咬住高天的肩膀,引来高天一声低低的呻吟,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在寂静的夜色下,少了几分悲伤哀怨,生出几分暧昧柔弱。
高天低下头想吻我,被我扭头躲过。他似乎有些意外,情绪比方才低落了几分,“小云,……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我努力眨了眨眼,让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恢复清明,我轻轻挣脱开高天,“有件事你好像弄错了,并非是我离开你,而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抛弃了我。”心痛并没有预期中那么强烈,甚至根本不能算做痛。难道是我的心已经被挫折折磨到麻木,还是我对高天的爱已经到不了能够伤害自己的程度?
高天脸上的表情像是被狠狠刺了一下,眼中是深深的痛苦与愧疚,“小云,我……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我点点头。解释这个东西,本身就很玄妙,它可以是为自己的行为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可以是消除误会的最佳途径,也可以是正视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试金石。
不论高天的解释会让我收获哪一种结果,我都能坦然接受。
原来,当做出决定的第一步迈出后,后面的事就是顺其自然了,面对现实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高天还没开口,一个冷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你这么容易就原谅他了吗?”
俞惜琴慢慢走过来,一副“竖子不足与谋”的表情,漠然的看着我。
我明白俞惜琴是为我不值,但一时又实在跟她说不清楚,只有沉默。
俞惜琴眼中的痛惜更深了几分,转过头去不再看我,“你们之间的事我不管,但你我之间——”她看向高天,“必须有个了断,解药你到底给不给我?”
“萧水心没有中毒,”高天话是对俞惜琴说的,眼睛却看着我,“那日我与她打斗中洒出的五毒散是假的,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俞惜琴明显不信,“那为何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那是她为驱除殷琅体内的寒毒,常年为其运功疗伤,心力损耗过大所致,中了我的一掌之后,隐疾突发,才会导致昏迷。”
“这么说你刚才一直在骗我!”俞惜琴面色铁青,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
“为了查找小云的下落,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得罪之处,俞姑娘莫要怪罪。”
“你!”俞惜琴眼看就要扑过来跟高天拼命,我赶紧拦住她,“事已至此,说别的都没有用。救人要紧。”我用眼神示意高天。
高天却缓缓摇头,“小云,不是我不想帮,萧前辈的事,我也爱莫能助。”
我正要问为什么,又一个声音响起,“萧前辈的伤,普天之下,除了我叔叔,没有人能够医治。”
三人同时回头,徐子炎站在小院门口,含笑望着我,“云儿,该回去了。”
心魔
萧水心静静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容沉静,尽管过于苍白的面色削弱了她那惯有的强硬气场,略嫌清瘦的的脸颊和尖尖的下颚平添了几分女子的娇柔与无助,然而几十年形成的冰冷气息却没有因此而改变,就算是昏迷状态,依旧凛然不可侵犯。
在石中寺,我向俞惜琴提出要来看看萧水心,高天由于跟萧水心有过节,自然不便前往。至于徐子炎,他的脑袋里是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合适不合适的概念的,只有他想不想。临走前,我向高天提出一个要求,我要带潘玥儿一起走。医巫宫平日里很少与江湖人士接触,至少安全系数要比整日打打杀杀的血影门高太多。而且医巫宫里的人,除了萧幻秋,大部分还算正常,玥儿在这里,也能生活得很好。
俞惜琴将萧水心安置在城中的一家客栈里,随行的还有殷琅和服侍他的那个叫嫣翠的婢女。
殷琅还是那副自我封闭的状态,自从我们到来,他始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招呼都不打一个。
俞惜琴告诉我,她溜下医巫山没多久,就遇到准备带殷琅上山求医的萧水心。一向把殷琅看得比天还大的俞惜琴自然要随同前往,哪知半路杀出个高天。萧水心对高天早就看不顺眼,双方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一向示弱的高天这次竟大发神威,十几个回合后,便一掌将萧水心打到吐血,就此昏迷不醒。
娘滴,这个男人,他的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连武功都是假的!我除了只知道他是个男的,其他一概不知。FBI、克格勃、地下党,在他面前统统都是浮云,他到底有没有跟我说过一句实话?
“萧前辈昏迷多久了?”我问。
“已经三天了。”俞惜琴脸上难得现出一丝愁容,“她若一直不醒,琅哥哥如何去医巫山求医?”合着她关心的不是萧水心有没有事,而是医治殷琅的事会不会被耽搁。
我不禁唏嘘,不管萧水心对她如何,毕竟把她养大,教她武功,她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对其生死也是漠不关心,这个女人到底长没长良心?
我问徐子炎,“你说徐峥前辈可以救她,是吗?”
徐子炎摇摇头,“那是以前,叔叔还不曾救治楚歌的时候。”
“什么意思?”
“萧水心乃是心脉受损,状况与原来的萧幻秋相似,但要比她严重数倍。此种病症,无药可医,唯有内力异常深厚之人,以真气渡之,辅以珍贵药材调理,方能见效,但也仅仅是保命而已。”
“我是问你徐前辈为何不能救她?”
“家叔幼年曾得遇高人传授奇异武功,一身精纯内力高于常人数倍。萧幻秋便是得益于家叔以真气渡命的方式,才得以延缓性命。也正是由于她的心悸病反复无常,所以多年来她才不敢随意离开医巫山。本来以萧前辈目前的伤情,家叔若拼上耗损一半的真气,到也并非不能救治。只是前些时日为救楚歌,家叔内力耗损严重,险些丢掉性命。如今身体虽然恢复,却失掉了近九成的内力,实在令人痛惜!”徐子炎说道最后,简直就是咬牙启齿,拳头攥得咯咯响,楚歌要是在他眼前,绝对要被他打得满地找牙。
我也是万分惊愕与惋惜,当初徐峥为救楚歌付出了很大心血这我是知道的,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的牺牲如此巨大。
即便楚歌是自己亲生女儿的心上人,这种赔上性命与前程的牺牲还是太不值得了吧?还是说父爱的伟大与崇高是我等俗人理解不了的。
“这么说萧前辈永远都醒不过来了了吗?”那不成了植物人吗?
身后传来车轮声,殷琅出现在萧水心的房门前,看似平静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焦虑与悲伤。他虽然一直与萧水心不合,但毕竟母子连心,萧水心有事,他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徐子炎轻叹一声,“不会太久,因为,她命不久矣。”
我和俞惜琴都是一惊。殷琅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双手却一直在微微颤抖。他没有停留太久,转动车轮转身离开。
萧水心,真的要死了吗?
我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冷月清辉,遗世独立,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神,冷冷俯瞰众生,尘世间的一切人、一切事都与她无关。
我突然发问:“只要有足够深厚的内力,就可以救她,对吗?”
“还要遵照一套特殊的运气法门……”
“你知道这套法门对不对?”我打断徐子炎,紧紧盯着他,等他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徐子炎神色有些紧张,“云儿,你该不会想……”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扭头看着俞惜琴,“萧水心救过我的命,做人要知恩图报,所以我今天也要救她的命。”
我的体内究竟有多深的内力,我自己也不清楚,大概是普通人的N倍,这些内力,反正我自己也用不完,不如分出一点来做好事,做人要有一颗感恩的心嘛。
我的决定遭到徐子炎的强烈反对,软磨硬泡、苦苦哀求、危言恫吓,总之招数用尽,对我也没起什么作用。无奈之下,他只得做出让步:在我运功为萧水心疗伤期间,必须由他在旁护法。一旦超过三个时辰,萧水心仍未见起色,不管我同不同意,他都会强行把我带走。
我接受了徐子炎的让步。
由于萧水心身体虚弱,承受不了任何的颠簸移动,疗伤便在这客栈中直接进行。为了确保安全,徐子炎不仅清空了客栈,还连带整整一条街。不仅如此,他还从大营中调拨了5000精兵,将整条街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别说是人,就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我觉得徐子炎这么做过于兴师动众,劳民伤财不说,他整这么大动静,谁都会奇怪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反倒惹人注意。
徐子炎却说,没有什么比我的安危更重要。这样的防护措施下,除非大军攻城,就算江湖顶级高手倾巢而出,都不可能闯进来。
我的心弦像是被谁的手微微拨动了一下。任何一个女人,如果有男人肯为她做到这一步,都不会不心动。但也只是心动,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仅此而已。
我转身关上房门,徐子炎伸手挡住,“云儿,外面的守卫再严密,都是无用功。你的生死,只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不要太自信,一旦觉得不行,千万不要硬撑。”
我点点头,继续关门,徐子炎又挡住,“不管怎样,千万不要做伤害自己的傻事。”
我有些不耐烦了,“我是去救人,不是去自杀,你不要……”话未说完,嘴唇已经被堵住。
不是没有看到他凑过来,只是他以前这样戏耍过我很多次,也没少挨我的揍,所以我以为又是假警报,没想到他这次来真的!
柔软的唇瓣在我的嘴唇上辗转往复,并一点一点向里面侵入,我正奇怪男人的嘴唇也可以这般柔软时,没有丝毫准备的牙关突然被轻易地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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