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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听未央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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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娉摆弄着裙角,淡笑着道:“天下男子,大约都是爱慕美色之流,连皇兄你,或是娉儿的夫君,都不能例外的吧。前几日,我同他闹了公主脾气,也不为别的什么,他竟看上了自家舞姬。呵,我培养出来的歌姬舞姬,原是嫌弃自己这平阳侯府的后院不够满了,非要养些小姨娘才好呢。”
阿娇微微一哂,言下之意,是都送去太子宫里才好呢。
平阳公主的话,本是说来博太子的赞同,却没成想,听得刘彻道:“以后平阳侯府,再不必往我的宫里送人。”他正色道:“若有下回,我便亲自转赠于平阳侯了,你看如何?”
阿娇乍一听,大感讶异,不小心入口的半杯酒进了气管,剧烈咳嗽起来。刘彻轻蹙眉,一面为她顺着背,一面同平阳继续道:“母后宫里,也不必与她多说了。”
刘娉实在没想到这番话竟出自刘彻之口,只是他竟说得这般不委婉,令平阳公主的面上颇有些挂不住,仍然道:“这有什么不好呢?”
阿娇渐渐止了咳嗽,脸蛋咳得红扑扑的,这时好奇地望了刘彻一眼,眼神明亮,仿佛与刘娉同问道:“对啊,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刘彻不急不缓地饮了一杯酒,目光停留在阿娇身上,只是说:“你不明白也罢了,有的人总能明白。”
平阳公主对这个答案不大高兴,便问阿娇:“阿娇你可明白?”
“我……”阿娇的俏脸蛋红得似要滴血,“其实,我也不大明白。”



第四十六章 深吻
刘彻的酒量并不十分好,大约今日饮得欢快了些,酒过三巡之后,几乎醉倒在上座,平阳公主见太子快不省人事,体贴道:“来人,太子醉得厉害了,将府里头最好的客房收拾妥了,扶着太子过去。”
但刘娉的一众宾客仍在这儿,她也脱不开身,便托了阿娇帮衬着些。
阿娇领会得,与内监杨得意一道扶了刘彻走进后院。
一干女婢们在前领着,直至入了客房,侍候刘彻睡下,方才退出了房门。杨得意向阿娇打了个千儿,方道:“翁主,奴才这先退下了,就在门外守着,有事尽管吩咐着。”
阿娇笑道:“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难道要在这儿陪着你家太子醒酒么?自然是要走的,你留在房内,听候太子吩咐罢。不然,去外头唤几个婢女进来伺候更好。”
杨得意勉强地笑了笑,同她跪了个安,还是出去了,临了还不忘带门。
“哎,小意子,你给我回……”阿娇见门“砰”一下关上,隐隐觉得不大合适。杨得意是太子身边最得力的宫人,整个太子宫千挑万选也难得找到个这么伶俐的人,平日里属他最是晓得规矩,十年如一日地恪尽职守谨慎小心,今日连年纪渐大的翁主与太子表兄妹间须得避嫌这样儿的道理怎不明白了?光天化日的,在平阳侯府,还给他们两人带上了门?
从身后听到窸窣窸窣之声,于是循着声儿回了头,却吓了好大一跳。原来那原本应该是醉得不省人事的太子殿下半坐在床上,单手托着腮,看起来十足十清醒着,衣衫半褪,眉眼含笑。
阿娇勉强挤出一抹笑,道:“醒了啊?呵呵,这酒这么快醒了,倒教平阳姐姐白忙活一场。不如我先……”
“过来,这边坐着。”刘彻将被子拉至内侧,给她腾出个坐的地方,似命令地道:“趁我还好好说话的时候。”
阿娇沉静了一小会,将刘彻脸上的表情仔细琢磨一番,觉得这虽然于理不合,他大约也做不出更过分的事,淡然地坐到他身边。她身为大汉翁主,自然做不得扭扭捏捏的举止。另试探着道:“表哥可是有什么话吩咐阿娇?”
刘彻细打量着她今日的妆容、打扮、衣着,只问她:“你……可知今日平阳侯府办这台小宴的目的?”
阿娇“呵呵”一笑,扯了扯衣袖子上的小绳儿(这个小动作亦不能逃过刘彻的眼),眼睛诚恳地望着刘彻,轻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个呢?”她拢了拢胸前的发丝,语无伦次道:“其实,举办个小宴,可以有很多目的。其实,我也不是十分想来。其实是因为……”见刘彻望着她的目光更难测,眸色愈深沉,激动之下竟从嘴里蹦出了数个“因为”,自觉失败,遂郁郁地低了头。
她听到刘彻淡淡地道:“你这是在同我,解释些什么吗?”又轻笑一声,“怎么我听着那么别扭呢?”
刘彻与她靠近些,却见阿娇始终垂着头,看似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实则逃避,便以指勾起她的下巴,望着她眼睛,轻声道:“既然阿娇不知,让表哥来告诉你。这是平阳侯府特意准备的相亲之宴,撮合长安城里不常见面走动的贵戚们,可明白了?”
阿娇躲开他的手,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她素来知道刘彻心意,便不能当做不明白。若真明白,便又该考虑接受抑或不接受。若接受,堂邑侯府整个都不同意。若不接受……刘彻之前为她做了那许多事,说不感动,真真是连自己也撒不了的谎了。
刘彻的手拂过她头上的步摇,继续道:“你鲜少作这么精致的打扮。”
阿娇觉得两人离得实在近了些,这距离令她心里不踏实,“漱”地从床沿站起身,却不料被刘彻揽住其腰,将她压至身下,目光亦未曾稍离。因阿娇整日里待在长信宫,她的茜罗裙衣襟间散发着淡淡的沉水香,清甜淡雅,分外好闻。
阿娇猛地红了脸,两人虽自小亲近,却何曾亲近至此?呢喃道:“阿娇知道表哥,绝不是故意的。那就……”
刘彻轻笑,更揽得紧些,“那你误会了,表哥正是故意的。”这个姿势,他打算许久了。
在阿娇满脸的不可置信中,轻轻覆上她的唇。适才阿娇亦饮了些酒,这会倒教他细品了她口中轻微的酒味。刘彻闭上眼,揉弄着她的青丝,唇齿蜿蜒。初时的碰触还有些温柔,怕将她吓着,会挣扎得厉害。不多时,见阿娇并不如何推拒,双目愈迷离,便放心地吻得更深些。一时动情,呢喃地轻唤出声,“阿娇”,嗓音带了六分沙哑。
怕待会吻得太深,把持不住,刘彻终于放开她,看着她羞红的脸蛋近在眼前,十分欢喜。
阿娇茫然地发着怔,大约这才是一个深深的吻。再想起当初在睢阳的林子里与安未晞的浅尝辄止的吻,只如同蜻蜓点水一般。适才被刘彻制得紧,她几乎动弹不得,且全身绵软,使不上劲。刘彻突如其来的吻毫不温柔,带着他一贯的霸道气息,令阿娇毫无招架之力。尽管这如同一场侵略,但古怪的是,她不感到半分厌恶,相反地,有些甜蜜。当刘彻在她身边支着手臂,托腮看她的时候,阿娇还淹没在对这陌生的甜蜜所产生的恐惧中,她似乎并不能明白,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更又想到,她被刘彻在平阳侯府轻薄,与曾经被他在这侯府临幸的歌姬又有什么不同?心中泛上一层恼怒。
刘彻把玩着她的青丝,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会,后在她耳畔半玩笑半担忧地道:“怎么不说话?也不起来?也不笑一笑?是我吓着你了?”
阿娇听了,忽然眼里蓄满了泪,她将支肘于侧的刘彻推倒一旁,迅疾地站了起来。
将将走了几步,听到房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杨公公,适才阿姐与你一道扶着太子来到后院,却迟迟未见她回席,可是还留在里面?”



第四十七章 陈情
将将走了几步,听到房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杨公公,适才阿姐与你一道扶着太子来到后院,却迟迟未见她回席,可是还留在里面?”
倒在床上的刘彻亦听闻,怕情绪不稳定的阿娇出声引来陈珣,立时起身捂住了她的嘴。
门外头的杨得意笑道:“娇翁主吗?她来过后院,但一刻也未作停留,早已离开了。”顿了顿,朗声笑了,“大约已回了侯府或者长乐宫,不曾好好与您道别,也未可知。”
既听他如此说,陈珣也不多作怀疑,又与他周旋几句,便离开了。
刘彻确定陈珣离开后,才放开手,软语道:“即使是你的亲弟,也不宜被他看到我们俩现在这副模样。就算你想出去,也得等会再出去吧?”
阿娇撅着嘴,负气道:“太子让我陈娇留下我便留下,太子让我等会出去我便等会出去,岂不是将我看作平阳侯府的婢女一般?任由您呼来喝去,甚至以身相许?”
刘彻楞了楞,道:“这是什么话,你怎么会作此想?”
阿娇不由得想起了曾经身为平阳侯府歌姬的卫氏,她正是在平阳家的宴上得了太子青睐,后来鲤鱼跳龙门似的进了太子宫。想来,仅那一眼青睐大约不足以抓住太子的心,若是能陪着醒个酒才是极好。
她心里有些别扭了。但,这竟是在别扭太子宫的卫氏?
刘彻先前一番轻薄得逞,委实欢喜。然见阿娇仍将二人关系分得如楚河汉界般泾渭分明,什么太子什么翁主,听得他格外刺耳。之前宴上生生压下的怒气便腾然而起,还未细细思量她这话的含义,便肃然道:“说到”以身相许“,你如今十四岁,离十五生辰及笄之日,仅剩下三月。你不着急寻如意郎君,当整个堂邑侯府都不急?”
“我的心意如何,你早已明了。既如此,不妨在我的立场设想一番,若总是对你以礼相待,任由你与其他男子嬉闹拉扯,混一日是一日,结果只能是我眼睁睁看着你被指给了别的男子。依你这等无心无肺之人,恐怕也顶多为你我之缘分伤怀半日了,大约半日也无?纵然之前承了我的百般殷情,你因了表兄妹一条也会觉得十分合理。但其实,我刘彻是何人?凭何对你陈娇予给予求了?”
“你大约并不懂得,才有今日之事。今日相亲之宴,你不仅来了,更是盛装而来。这身衣裳,这副打扮,这支步摇一晃一晃,衬得你愈加明眸善睐。虽楚楚动人,却何尝不教我寒心?今日我不请自来,并非为了能在宴上看到你,而是希望见不到你。可你却着实让我领略了一番……”
“往日种种,为了不将你错过,我自是千般手段,你自是万般推拒,犹如卯足了力气的拳头打在棉花上头,毫无起色。今日轻薄你,原不是见色起歹心,实是为了激你一激。至于结果,本太子已清楚了。陈娇,你若欢喜以此自称,以后我便这样唤你罢。”
说完,淡淡地转身,回到床上躺好。
阿娇被他一套一套的话整懵了,眨了眨眼睛,略缓了缓,道:“你刚刚在说什么?你在想什么?”见刘彻沉默,她又问:“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刘彻闭上了眼睛,“不懂就回你的堂邑侯府去好好想想,本太子不说第二遍。”
阿娇哭丧着脸,她不过是吃了卫氏的醋,便教刘彻寒了心绝了情?她摇了摇刘彻的肩膀,撒娇道:“起来好不好?再给我讲一讲,表哥?太子表哥?阿娇的表哥?唔,我以后再不随便吃旁人的醋了,怎么你见我吃干醋也不好好地哄我,竟比我还生气呢?你怎么那么奇怪呢?”
刘彻被一腔邪火折腾地莫名,突然从阿娇的话中意识到自己误解得多厉害,刚才有多傻,以及他有多迫切地想让阿娇知道自己的心意。他轻轻睁开眼,看着十分委屈的阿娇,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这边亲一下,才不生气。”
阿娇“咯咯”地笑起来,“那可得说话算话。”她在刘彻脸上印下一吻,却被他顺势推向他的胸膛。刘彻认真道:“适才我昏了头才对你生起气来,原是误会了你话中的意思,追你追得久了,越来越觉得前途渺茫,所以一时竟未反应过来。”他笑道:“我刘彻,何时闹过这等笑话,也只在你面前,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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