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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听未央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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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番话委实说得阿娇乱了心神。不过放眼天下任何一女子,听到相士高人这样说,大约都要被热血冲了脑子。阿娇略一沉吟,假装镇定地问:
“恐怕如何?”
“此生再难觅。”相士很会堵人的后路,逼她紧紧抓住这个良人。
“那我当如何?”
高人摸了一把仙胡,莫测高深地说:“姑娘今日遇见我本也是一桩缘法,若姑娘不嫌弃,在下愿把红鸾赠与,它能帮你找到良人。”
阿娇从他手中接过了白玉壁“红鸾”,再问:“良人在何处?我要如何找他?”
“良人嘛,当然是在梁国。他也佩有一玉,名青鸾。盼这一对玉儿,能成就姑娘的一桩姻缘。望姑娘在一月之内动身,三月之内,那位良人必定会出现。”话音未落,不知何处行来了一匹马,高人动作利索地翻身上马,竟跑了。只留下阿娇愣愣地瞧着他和他的马,怎么还没说清楚就走了?
奈何那马儿跑得极快,只消一愣神的功夫,就消失在街角。
阿娇对着还未完全西沉的日光,仔细地端详着玉璧,红鸾,这可真是个引人遐思的名。端详了许久,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不过是一块玉色纯净打磨光滑的寻常玉璧,倒是这上头书了一句话颇为彰显玉璧的身份,“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咦?那么青鸾上是否也有一句话呢?该不会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这可太像话本子里才会出现的情节了。
“你出去这么久,可考虑到我在家心神不宁地等你早点回来?”一抬头,看到陈珣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跟前,右手负剑,一脸责备。想来是她不在,自个儿练剑练得恼了。
阿娇小心把玉收好,讪讪地朝他笑了笑。
——卖萌的分割线——
忆起多日前那一桩事,阿娇此时有些怀疑和后悔。怀疑的是,一个陌生乞丐的一番奇话,委实不大靠谱。后悔的是,她现下已经有些想珣儿和阿娘。
这一番费神思量,她的手便有些发软,连缰绳也不大握得住,而那马儿突然一颠,人险些从马上跌下来。朝花在她后面惊叫:“小姐,当心!”这一嗓子,终于把心神不定的阿娇拉回了现实。阿娇是个善马的,骑马的本事曾经被长嫂逼着练了整整三年,一天也偷懒不得。当时埋怨长嫂许久,她一个女儿家家的,坐马车不就好了。此时她一回神,便稳了自个儿的身子,但是不过多久,耳边一会响起乞丐的“此生再难觅”,一会又响起珣儿的“心神不宁”,把她折磨地痛苦不堪,她只好将马速微微减慢,再减慢,再减慢……
朝花的声音再次从后面传来:“小姐,你怎么了?”顿了一顿,声音又高了八度:“小姐,快看,前面有人在桥上打起来了。”
阿娇一会儿瞪着眼睛,一会儿眯着眼睛,望了许久,不禁由衷地赞叹起朝花的好眼力,她目之所及,那是一座漂亮而写意的桥。



第四章 白衣男子
【“把她留下,我就不追究了。”】阿娇一会儿瞪着眼睛,一会儿眯着眼睛,望了许久,不禁由衷地赞叹起朝花的好眼力,她目之所及,那是一座漂亮而写意的桥。
目光踌躇间,回到朝花的那张俏脸上,满是惊羡之色。
在她的记忆中,对于打架这一桩事情,朝花委实算是个能手。会使软剑,会使大刀,闲来还会扔扔小飞镖。尤其在剑术这一项上,颇为得意,平日里是很有些架子的。反观自身,阿娇很惭愧,若她学会了朝花任何一项本领,也不会如今次一般,要带上二十来个会武的家丁,方能出远门。
可见得,学艺要趁早,还得学得久,方能学成、学精。犹记在她过六岁生日之后,便被长嫂逼着学这学那,抚琴下棋、茶道花道、舞剑扯谎,诸如此类,都要触类旁通。母亲是成日不在侯府的,因而侯府的当家主母,自刘瑾嫁过来之后,就成功上任,并且连任至今。起初,阿娇不肯听长嫂的话,与生俱来一个桀骜性子,常常与长嫂作对翻脸。朝花就是在彼时恰如其分地出现,每每能助长嫂一臂之力,而落北的那一个,只能是年幼的自己。大概也是在那时起,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非得把朝花拉到自己身后,逞一回恶人,哪怕是狐假虎威。
时光翩跹过,如白驹过隙白云苍狗。如今,心愿也算偿了一半,朝花已经是她房里的丫头,只是还没有机会实现后半个愿望,逞一逞恶人,做一回狐狸。
老天爷终究不算亏待了她,在她自己都快要忘记那个誓言时,发出一个响亮的信号,让她全然想起。
既然方才长安和梁国的选择如此艰难,倒不如搁在一边,先去了却夙愿,顺带赏一赏野外野景。
反正今日她和朝花都在,择日不如撞日,过一个场,便是了了一桩心事。
她笑着下马,对朝花说:“你且下来,随我去前面走走。”又朝着以朝露为首的众人,挥了挥手:“你们,原地待命。没我允许,不许跟过来。”
朝露“扑哧”一笑:“小姐今日,俨然一个沙场秋点兵的女将军。”
阿娇点了点头,表示对这个说法很是受用。
桥边。
秋风猎猎,残阳如血。离他们五十步远,朝花就不肯让阿娇再上前了。
阿娇皱了皱眉,她不是来做狐狸逞恶人的么,这么远的距离,哪怕是只真老虎那些人也不会发现的。于是她不怕死地靠近……
朝花赶紧拦住,沉着声音说:“不行,翁主,他们打得太激烈了。恐怕会伤到你,要是被他们发现,就更加不妙。”
搞什么啊,太败兴了。
不过朝花没有理会她怨念的眼神,顾自津津有味地偷看起来,阿娇顺着她的目光瞧过去,不一会也开始津津有味起来。
虽然两人的关注点略有不同。
朝花眼中:就在这血色朦胧间,已经躺下了许多尸体,都是褐衣男子。看起来,约摸是一伙儿的。据衣服颜色质地和招式来分,眼前尚在打斗中的五人,可以分为两拨。一拨是个白衣公子,右手使剑,剑法奇快,左手偶尔会洒出一些粉末,疑似毒药。不多时,又有一名褐衣男子被一剑毙命,应声而倒。
阿娇眼中:一名褐衣男子倒下以后,白衣公子的剑使得更加飞快,鲜血飞溅,一片血腥。此时忽然注意到,杀到现在,他不仅没有受伤,甚至来得及避过敌人迸溅的血花,一身白衣,风姿绰约。从不曾见过比他还要好看的男子。她连睫毛也没有眨,盯了他许久,甚至错觉那白衣公子也看到了她、她们。阿娇分神一刹那间,褐衣刺客一剑刺入他的肩头。血色渗透出来,漫过白衣,阿娇捂住了眼睛。
以一敌多,撑到现在,也着实不容易了。况且,那白衣男子,吐血的样子,都很美好,十分容易就牵动了自己的恻隐之心。于是阿娇扯了扯朝花的袖子:“好朝花儿,你能不能去帮帮他呢?你看他都这样了……”
朝花却拍下了她的手,目不转睛:“不用了。”
阿娇正要为她的冷血无情申诉一番,话未及口,朝花猛然回头迅速地反手抓住了阿娇的手臂,使了轻功,飞身而去。
她到底在搞什么啊?不是让她去救个人,不救便不救,跑什么呀?
等等,什么?跑?
阿娇回过头去看桥上的情况,果然、果然遭了……该倒下的已然全倒下了,不该倒下的……
正向她们追来……是飞来……
不错,正是那个她方才还在心里暗暗赞过长得惹人怜爱的白衣男子,正是那个方才还处于下风可是一转眼时间却又完胜所有人甚至来打不相干旁人她们的主意的血衣男子。
他刚经历一场恶战,却还有力气来追杀她们,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阿娇刚刚收拾起自己的惊讶和愤慨,却听得那男子道:“姑娘莫怕,在下无意伤害你们。”
朝花这才堪堪落下。阿娇默默思忖,其实是她跑不动了,这姑娘轻功不好。
男子微微靠近,朝花立刻上前一步将阿娇挡住:“我们刚才多有冒犯,在此向你道歉。不过公子既然不追究,为何又要来追?”
“谁说我不追究了?”男子淡淡道,又向前一步。
朝花怒道:“你刚才不说不追究了?难不成现在你又反悔了?”于是想要故技重施,抓住阿娇的手就要逃命。
阿娇无语,心中两行清泪。
“把她留下,我就不追究了。”他指了指阿娇……他用剑,指了指阿娇。
继续无语,心中两行血泪,朝花把她往身后扯了一扯。
这一扯,阿娇心里便有些不舒服。怎么说,她也是个翁主,遇到事情,躲在别人后面,实在很没有骨气。既是这人是她的贴身女护卫,那也不行。
于是,阿娇从朝花身后站了出来,端了一副翁主该有的临危不乱:“若依你之言,我留下,你当如何?”
“不如何。只是觉得缺个师妹,一直很遗憾。”
“你师父想教徒弟?”原来如此,那可好办。又把朝花指给他:“我家朝花儿,武功底子很好的。她也喜欢你的剑法……”
“你没听清楚。不是我师父缺个女徒弟,而是我缺个师妹。”他收了剑,抬头看她,眼角含了笑。
阿娇茫然:“难道这也有区别吗?”
他却不答,顾自道:“那你便唤我……三师兄吧。”
“我又没答应你,我只是问你两者有什么区别。”可是对方完全不搭理她。
他笑着叹道:“还真是个不听话的姑娘。”
既然这人无视她的话,那她也得讨回来。
阿娇脆生生地说道:“朝花,我们走。”
“好!”
刚想端出趾高气扬的样子来,得意而又得瑟地离开,不料肩膀被他给圈住,紧接着,她下巴被捏紧,迫得张了口。然后,一颗药丸便进了她的口。而刚好,她又成功把它咽了下去。
“这下你可听话了。”



第五章 所谓伊人
【你一定会说,我一个小姑娘,认做师妹又怎么了。——阿娇。】朝花迅捷地冲上前,关切地查看着阿娇:“小姐,他是不是给你吃了毒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又恨恨地向那男子:“快把解药叫出来,不然我叫你……”
阿娇摇摇头,示意她噤言。又问他:“我不愿做你师妹,所以就要对我下毒?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偏着脑袋笑道:“世间还没有这样的道理。其实你只是吓唬我的,这不是毒药吧?对不对,师兄?”
其实她也不是十分确定这是不是毒药,只隐隐觉得,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感觉。对着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竟隐隐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
他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弯起嘴角朝她笑着。“很聪明。不过是寻常补药。”顿了顿:“你叫什么?”
“阿娇。”
“哦,阿娇。”
——卖萌的分割线——
他说他叫安名,是一名刺客。
考虑到他负了伤,阿娇陪他坐了马车,朝露随侍。
暮色渐落,一双云雁飞过天空。最后阿娇还是决定去梁国。毕竟她已经逃了出来,不论过多久回去,处罚就在那里,不来不去。她甚至还想,一旦离家久了,母亲和长嫂对她的思念难以抑制,哪天等她终于回去,情难自禁之下,没准也就免了罚。
这样一想,心情很是轻松畅快,嗑瓜子也嗑得很是轻松畅快。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
“阿娇,过来,替为兄宽衣。”
阿娇楞了楞,随即便道:“嗯。朝露,过来,替我师兄宽衣。”
安名含笑望了她一眼:“那你来替我包扎。”
阿娇残念地将他望着:“我不会包扎。”
安名朝着朝露挥了挥手:“我自己来吧。”递给她一块丝帛:“待会到镇上的医馆抓药,就按这个方子。”
阿娇嗑着瓜子,闲闲地看他,心道,这个人这么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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