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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女儿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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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气,看了看没有门的洞口,起身拿了几块柴火添进火堆,再把拆下来的笼门挡在了洞口。风一小,加上添了柴火,四周顿时明亮与暖和了一些。离火堆最近的朱福眉头松了松,沉睡中的表情慢慢愉悦了起来。

凉风自门上的孔洞处吹了进来。我紧了紧身上的熊皮。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啊!天气越来越冷了。温度不够,那是会冷死人的。我的眉头揪成了一团。

这门用藤条做合页,明天叫阿墙弄上。这门上是不能用泥糊孔洞的。糊上泥太重,会把藤条合页给坠断。而且门重了开门关门也不方便。最好多绑几层不透风没有孔洞的竹席上去。洞外多出来的地方也编一些栅栏封住好了,栅栏可以组织鸟兽,这样就可以在外面晾东西。

我时不时往火堆里添些柴火,细细的寻思着。随手抓了抓有些痒的手臂。抓痒的手指传来抠到干裂血痂的触感。我愣了愣,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火堆前一看。

暗红色,略带铁锈的腥味。这不是血痂是什么?难道我什么时候不小心受伤了?我站起身来细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没有伤口什么的啊?我的视线在四周扫了扫,然后顿住。就我开始躺的那个地方的上方,躺着绻起身子的阿墙。暗褐的一道印记自她身下蜿蜒扭曲到我起初躺着的那个地方。

呃……经血?我深感恶心的用力搓了搓手臂。恰巧这时阿墙轻轻的翻了个身,苍白着脸,干裂的嘴唇再次发出细碎的呻吟。

我的嘴角抽了抽!果然是经血!看吧!人这会儿还在痛经呢!我猛冲到小溪边上,捞水大力的搓洗手臂。晦气啊晦气!

等等,有些不对劲儿!我强忍恶心的感觉,强迫自己扭头看向自己起初躺的那个地方——一滩老大的暗色印记。

我大惊失色!莫非是传说中的小产?上辈子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我想到了那个最严重的可能性!

“兔巫!!!”我扯着嗓子一声大吼。

洞穴内所有人被我一声暴喝吓醒,睁着朦胧的眼向我望了过来。

正文 17、给力的陷阱

醒来的老兔子证实了我心中那个最严重的可能性——阿墙是流产了。

这个事实让我备受打击。我以为在我这个现代人的带领下,部族应该不会再出现啥非正常死亡事件。但这个早夭的小生命、我最幼小的族人,却在我的带领下还没有见到这个世界就消消的离去了。

我颇为内疚的看了看被老兔子绑竹席上被老兔子治疗的阿墙。老兔子的万年治疗手段——绑人在什么板儿上,然后塞一大嘴巴的药。

塞完药,老兔子也不嫌脏,径直的把握着药泥的手伸进阿墙的下体。阿墙疼得脸通红,一边挣扎一边‘呜呜呜’的惨叫着。莫非这就是原始状态下的手动刮宫?我满头大汗。有些备不住想要把老兔子拉开,结束她那野蛮的、惨无人道的救治方案。但咱以前又没学过妇科,就是刮宫这词汇也是陪一同事去的时候无意听到的。谁知道老兔子这治疗方案到底有没有用?

就在我在这边纠结的时候,那边老兔子已经停下了动作。把手放在了阿墙的肚子上,大力的挤压着。

汗!用手掏这治疗手段咱不确定!但这压肚子咱很确定不是啥好的方案!话说小产里面本来就会有伤口啥的,你再这么一挤压,不是增加血崩几率么?我把老兔子拉开,冲老兔子比划了比划茧子多上不少的拳头。老兔子忿忿的瞪了我一眼,吞回了想要抗议出口的话。趁我和她说话解释的瞬间,偷偷的快速再次压了压阿墙的肚子,这才作罢。这厮!我气结!

好容易忙活了一通。见阿墙那憨货居然就那样被绑着睡了过去。其他的族人也各自躺下,很快的睡着。咱有些无语了。难道这状况很常发生么?吹了吹额上的头发,我气呼呼的拖来一张干净的皮子,躺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阿墙小产给我的刺激大了些,剩下的时间里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让我更加郁闷了。索性把熊皮用藤条紧紧扎在胸口,默默的看着火堆中跳动的火焰,脑子里流转着大量乱七八糟的念头。

当太阳投下第一缕阳光时,老兔子爬了起来。见我坐着似一夜未睡的样子,很稀罕的凑脸过来研究了一会儿。无果,扭头做早餐去了。

不过老兔子这么一闹,我倒是回过了些神来。视线转移,最先落到的地方便是阿墙带着暗色血痂的双腿。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流产呢?保暖不够?整理了下自己挂空挡的下半身。还是营养不够?或许乱喝生水不爱卫生什么的坏肚子了?还是直接睡地上受了凉?

把三口竹锅放简易灶上慢慢的炖着,老兔子拿着石刀把阿墙身上捆着的藤条切断——阿墙那厮依然迟钝的睡着。

等阿墙醒了,应该用开水凉温的水洗洗吧?这样看起来好象很不卫生的样子。我起身,用老兔子趁我们出去打猎时做的几口备用石锅煮了些水。“族里还有多少个怀孕的?”随口问了问老兔子。

具老兔子这家伙昨天晚上给我介绍的,每隔三个最热时节(也就是每隔三年夏天),母族都会让附庸族的那些男人来母族进行繁衍的祭祀活动。而今年正好就是应该这四年来的第一次繁衍活动。前面三年,部族里只活下来一个小男孩。所以今年我便宜老娘便多增加了一些人进行繁衍祭祀活动。然后我的这些族人里才会有孕妇。

随着老兔子的指点,我数了数,五个!苦笑!我一共就才16个青壮年,老兔子这一划拉,竟生生的划拉了三分之一人到怀孕那块儿。孕妇这么多,咱还能做个啥?

就连朱福那厮都是孕妇!话说那货一直还在我面前上窜下跳来着。唉,啥话也不说了。为了避免再次发生阿墙这种事情,看样子我得想个什么办法了。

找了一洞穴深处的横向边缘。这地儿离水远,湿冷气要小那么一些。找了些这几天出门收集的小石块,平平的铺在地上。再把笋衣光滑的那一面铺在石子儿上,盖了四五层篾条编制的竹板。这样应该可以起到一些防潮的作用了!等白天把她们睡的草垫拿到洞口去晾一下,再弄一些干的枯竹叶。这样应该比直接垫草垫睡地上暖和的多。

然后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平时保暖。我抓了抓头,拖来皮子存货。先用我身上的熊皮做实验。话说咱用捆得用了这么久,实在有些不爽啊!用手里的尖尖‘猫牙’在皮子上打了几排孔洞。将剥皮时划开的腿部毛皮两端孔洞用藤条……藤条太硬了。我把藤条撕成细条,然后再把细条搓成一条略有些硬的绳子。用这绳子把孔洞绑了起来。然后把毛绒绒的那一面翻到里面穿上……

呃,很不错!这连衣裤的熊皮大衣虽然看起来有些臃肿,腋下有些拖沓。但总的来说,比用藤条捆在身上要强得多。下半身也不走风了,很暖和。

我的‘熊皮大衣’让初醒的族人们感到相当的好奇。她们一般都是用藤条胡乱把兽皮捆身上的,还第一次看到这种手脚全部遮住的衣服。

我得意洋洋的走来走去,在族人面前显摆了个彻底。

一边的朱福很心急。获得我的同意后,剥下自己身上披的兽皮,用猫牙在我的指点下打了几排孔洞。就着我用剩下的绳子,笨拙的穿起孔来。

这家伙的手没有阿墙的手巧。我心里定下结论,不知不觉眼睛再次投向睡竹板儿上,身边满地断藤条的阿墙。要是早点时间注意到这些,阿墙也不会小产吧?我又开始内疚了起来。

接过老兔子递来的竹笋丝肉沫汤,三两下喝下了肚。看着放食物处再次缩水得只剩骨头的野猪,待族人们吃完饭,也没等她们做好兽皮衣。没用老兔子对我说,我便对族人们挥了挥手,“打猎去!”

“打猎去!”族人们单纯而憨憨的应和着,两三口咽下嘴里的食物,跟着我出了洞穴。

洞穴下面先把给母族送信去的竹板等五人给送走。阿墙和老兔子留在了家里,我带着剩下的七人大摇大摆的向竹林深处走去。

对了,咱昨天还弄陷阱了来着。也不知道那陷阱有没有陷到猎物!想到这里,咱很期待的带着族人们回到了出发处。按着昨日踩出的断笋痕迹向前走去。

还没有走到陷阱处,老远就听到前面貌似狼一般的呜咽声。真的抓到猎物了!我眼睛发亮,也没有去想陷阱周围会不会有受伤野兽的同伴。两三步跑了过去。

陷阱处大滩血迹,一片狼藉。

浅坑边缘处深插的竹矛歪歪倒倒。有几块地方的竹矛不翼而飞,留下几滩暗红色的血迹。两只似狼似狗的生物在陷阱的不远处躺着。一只僵硬的伸着腿,竹矛深深的留在它的腹部,自陷阱出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而另一只躺在死掉的那只身边。前腿肩胛处插着一根竹矛。同样从陷阱出拖出长长一道血痕来。

但它还没有死。眼睛定定的看着死亡的那只犬科生物,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在看到我的时候,它挣扎着站起了身来,一边向死亡的那只呜咽着,一边对我发出“吼吼”威胁的低吼。

我当然不会惧怕这站起来都摇摇晃晃的犬科动物!冲上去,一竹矛砸在了这兽的腰上。那未知犬科动物被我砸得高高抛起,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再也没有了站起来的力量,就连眼底的光芒,也渐渐的黯淡了下来。

我是不是有些冷血了?我摸了摸鼻子。

正文 18、龌龊的下水系统(上)

才出门儿就两头狼。我们姑且称做那两头似狼似狗的不知名犬科动物做狼吧!咱兴高采烈的叫上族人把陷阱恢复原状,然后带着狼回家。

还是陷阱给力啊!咱一边走一边乐呵呵的想着。

回到洞穴,可以看出老兔子对我们这么早就跑回去,还带着两头猎物这事儿感到相当的惊奇。她绕着咱转了几圈,怎么也没有想通怎么这么快就打到猎物,而且还是两头猛兽。

我没有理她,只是叫沾上血迹的族人把身上洗洗,去去味儿。我还想着带族人继续出去,多弄些陷阱呢!

阿墙这会儿已经醒了,上下蹦跶着编制竹席。这厮!亏我还为这厮内疚了半天。看人现在蹦跶得欢的模样,分明一点儿也没有受昨日小产的影响。让咱有些被耍的郁卒感!

莫非老兔子的药就那么好用?还是原始的女人和现代的女人环境不一样,身体也不一样?真是让人费解啊!

见带鲜血的族人把自己身体清理干净,咱本来这就想带族人们再去挖坑做陷阱来着。一旁老兔子脸上挂着大丰收的笑容,佝偻着背费力的拖动死狼。瘦弱的身体和鲜血淋漓、健壮无比的狼尸形成巨大的反比……

心下一软。算了!咱挥了挥手,划拉过去俩人帮老兔子的忙。再叫朱福带着剩下的孕妇们仿照我的熊皮大衣做衣服。剩下的人就都和我一起去弄竹矛。话说这竹矛可不好弄。斜口全部得用岩石磨得。

看来这狼肉也够咱这么多人两天的口粮了。明天再去挖陷阱,今天先把陷阱要用的竹矛多弄点出来,明天多做些陷阱也不错。

把阿墙新编出来的一方竹席拿到外面去晾了起来,再切了一些竹笋喂咱的宝贝野猪崽儿。咱有些无所事事晃悠到了正在教那俩族人剥皮的老兔子身边。

也不知道老兔子哪根筋搭错了,剥皮到一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啥,别哭啊!见不得老年人哭的我手足无措。“我没欺负你啊!别哭啊!”

“兔巫高兴!不哭!”老兔子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大粒的眼泪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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