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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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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非鸾并不想那麽快回去,可是见到他已经上了马,只能抓住他的手,也跨了上去,一手提著兔子,一手圈住了颜傅的腰。对於他的举动颜傅只是轻蹙了下眉,然後起手扬鞭,两旁的景物便开始倒退。
迎面而来的风中,带著点淡淡的气味,景非鸾吸了吸鼻子,把鼻尖抵在他的後颈上,确定了那股难以形容的清新味道是来自颜傅的身上。
“慢点。”景非鸾忽然说。
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楞了下,颜傅却按吩咐放慢了速度。在灿烂的阳光下,景非鸾能看到那白皙肌肤上有细细的绒毛,不由在他脖子上轻呼了口气,然後一根根绒毛都竖了起来。
看不到颜傅的脸,不知道他此时是什麽表情,没想到马儿忽然又疾奔起来,让原本心猿意马的景非鸾差点摔了下去。
“先生,你生气了?”景非鸾紧贴著他的背问。
“臣不敢。”可颜傅的声音是硬邦邦的。
景非鸾本来搂住他腰尖的手不安分起来,到处乱摸著,感觉到颜傅的身躯顿时僵硬。他笑了下,然後凑上去伸出舌头,在那好看的耳垂上舔了下。
“先生,你就是生气了。”景非鸾说完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便张口含住了他的耳垂。
感觉软软的,有点像小时候吃过的一种绵糖,但是虽然没有甘甜的味道,却像雨露般清新。感觉到颜傅的胸膛起伏有点剧烈,景非鸾暗暗得意,搂著他的手更是毫无顾忌地向他跨下探去。
马突然停了下来,颜傅抓住了他的手说:“殿下,到了。”
景非鸾抬眼一看,红色的砖墙和两座威武的白色石虎出现在眼前,原来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宫门,守在门外的立刻侍卫跪下,惊讶的看著紧贴在一起的两人。
“哦。”景非鸾跨下了马,正想开口却被他抢先了一步。
“殿下,今日就先这样吧,臣府上还有事,告辞了。”颜傅垂下眼帘并没有看他,说完便掉转了个方向奔去。
可在处在下方的景非鸾看得清清楚楚,颜傅刻意掩饰的眼神,其实是赤裸裸的厌恶,他刚才起伏剧烈的胸膛,原来不是因为激动,而是愤怒。
“该死!”景非鸾忍不住咒骂。
将提在手上的兔子狠狠砸在地上,不顾侍卫一脸惊骇的表情,他抬起脚准备把那已经被利刃穿透的兔子踏成烂泥。忽然,黑色的靴子顿在了空中,最後又放回地上,然後他弯腰捡起了那只可怜的兔子。
带著意味深长的笑容,景非鸾提著兔子走进宫门,跪在石虎旁的两个侍卫仍不敢起身,只因为刚才他的那一个笑,有太多说不出的毛骨悚然。刚摔了那一下,让兔子伤口上本来已经凝结的血又渗出,沿著他的脚步,一点一滴的盛开在身後。
第八章
“夫君,今日为何那麽早回府?”柳意意迎上去问。
颜傅只是淡淡笑了下,说:“我累了,先去洗把脸。”
正准备回房,忽然身後传来清脆的童声:“爹爹,爹爹。”
转过头,只见一个小小的人影扑进怀里,抬起稚真的脸蛋问:“爹爹,你刚才牵回府的那匹马儿好漂亮,倪儿能不能骑一下?”
颜傅摇了摇头,认真地说:“倪儿不许胡闹,那大王借给爹的马,明天便要还回去。”
见到儿子还想争取,柳意意连忙说:“倪儿乖,你这年纪还不能骑马,万一摔下来会受伤的,听娘的话,找嬷嬷带你玩去。”
颜倪不甘不愿的走了,柳意意还想跟夫君说几句,却见他早已掉头回房。感觉到颜傅似乎有心事,她也不好立刻问,打算趁晚上吃完饭,再找个气氛好点的时候聊聊。
拨了点冷水在脸上,颜傅叹了口气,拿起挂在架子上毛巾,却没有擦脸,而是丢进了水盆里,扭干後又敷到了脸上。
他这个太傅当得一点意思也没有,下既不能兴国安邦,上又不能善诱君王,每日不知所谓的应付著景非鸾越来越过分的骚扰。刚开始升迁的热情,这半个月不知不觉被磨光了,脑子里只想著怎麽样才能明哲保身。
每次和景非鸾一亲近,他总有种愧对家庭和爱妻的感觉,总之越想越是烦恼。
渐渐天色已暗,柳意意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夫君,快出来用晚膳吧。”
颜傅应了声,暂时不再多想了,天塌下来也不能让家人担心。随著妻子走入厅堂,那嘴谗的儿子已经坐在饭桌上涎垂欲滴的表情,他不由笑了下,挽著妻子一同入座。
刚坐稳,下人还没把饭端下来,忽然管家就气喘吁吁地跑入了厅堂。
“老爷,上次来的那位贵客又登门拜访了。”管家说。
颜傅将筷子放回桌上,还来不及细想,只见景非鸾和上次一样,带著一众护卫前呼後拥地走来。大概是因为他带的人个个威武不凡,所以守门的下人不敢拦著,便放他们直接闯进了府中。
“先生,不是说好要一起品尝今天猎到的野味麽,怎麽不等孤来就开始用晚膳了?”景非鸾笑著说。
颜傅怔了怔,连忙起身行礼,却被景非鸾摆手示意:“不用客气,孤还是和上次一样算是以友人身份私访,还特地带了酒和兔肉来与先生分享。”
柳意意看著他尊贵的气质,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在心里暗暗惊讶,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景非鸾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坐下,然後笑道:“这是想必是先生的夫人吧,孤忽然到访,只因为担心先生下午急匆匆的回府,所以便来看看有没什麽事,希望夫人不要见怪。”
见他并无恶意,长得又是俊俏又带著笑容,柳意意也放下了心来。
“民妇见过大王殿下,愿殿下金安。”柳意意盈盈欠身道,又对儿子说:“倪儿,快给殿下请安。”
“倪儿给殿下请安了。”颜倪也起身有模有样的拱手道。
景非鸾客气地喧寒了一番,便打量起颜傅的妻子来,虽然容貌只算得上清丽,但是气质却如幽兰般高雅,两人站在一起再加上看起来聪明活泼的儿子,确实是和谐温馨的一家三口。
但见到颜傅眼里几许防备的表情,景非鸾虽然不悦,可脸上仍是笑意满满的与柳意意闲话家常,更不时逗逗那可爱的孩子。
“夫人,别那麽客气,你是先生的夫人,也算的是孤的师母,应该是孤给夫人倒酒才是。”景非鸾说。
柳意意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殿下,民妇不敢当,再说也不会喝酒,我这就下去亲手再做几道菜,让殿下和夫君好好尽兴。”
把颜倪也叫上,柳意意便退了下去,跨出厅房时忍不住回头偷看了一眼,没想到景非鸾虽是君主,可却意外的和蔼可亲。
灯笼高挂在,厅房外已经由侍卫把守,一般下人也不敢随便靠近。原本一家人随和的饭桌上,只剩下几副空碗筷,和一脸不自然的颜傅。
景非鸾端起酒壶,那宝红色的液体徐徐淌下:“先生,还记得这酒吗?上次见先生喜欢,这次孤特意命人多带了几坛过来。”
虽然他的表现找不出什麽破绽,可颜傅仍是有种放心不下的感觉,说到这酒,更是让他想起了上次景非鸾在酒里下药的事,於是脸色一僵。
“殿下,你是君我是臣,这君臣之间必须要分明,请殿下再也不要屈尊降贵来到寒舍,这会让微臣心中难安。”颜傅说。
因为他下午的态度,景非鸾心中原本就有怨气,如今他都亲自登门,可这个人还不知道好歹的摆著谱。越想越气,他索性坐近了点,有点不怀好意的盯著颜傅的脸直看。
“先生真是羡煞孤也,不但夫人如此大方端庄,就连儿子也是聪明伶俐。”景非鸾看著他眼里更是浓烈的防备,於是笑著说:“先生跟夫人成亲多年依旧恩爱如初,若是有一天将要分离的话,那可该怎麽办好?”
若是平时,颜傅要麽装作听不到,要麽忍下去就算了,可今晚心中的火气抑制不住。
他重重地将酒杯放下,突地站起:“天色已晚,未免招人非议,恐怕殿下不合适继续留在寒舍。”
景非鸾倒不跟他急,拿起筷子夹了一根莴笋,放在嘴里慢慢嚼著,吞下去後再端起酒一口喝完,然後将空杯举到了他面前。见他直直地看著自己,他又摇了摇手中的杯子。
颜傅不情愿的端起酒壶帮他倒满,可景非鸾却不喝,反而站了起来将杯子举到他的唇边。
见他别过头去,景非鸾才说:“先生,你要赶孤走也就罢了,怎麽连喝一杯酒的面子都不给孤,要是夫人知道了会说你无待客之道的。”
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颜傅伸手握住他递过来的酒杯,没想到景非鸾却肯不放手,反而又端起他面前的杯子递过去。
颜傅那过刚想一口喝尽,却被他拦了下来:“先生,你和夫人成亲时喝过交杯酒吧?据说交杯酒是天下间最美味的酒,孤也想试一次看看,先生介意配合孤麽?”
“你…我介意!”颜傅第一次失去了作臣子应有的礼数。
景非鸾却也不跟他计较,只是说:“先生的孩儿如此聪明活泼,不如让他跟孤入宫玩几日可好?相信他一定也会对王宫有兴趣的。”
烛光下,看著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他修长如葱正握著杯的手,这个年纪比他轻上十多年的君王,如此优雅却也狠毒,逼得颜傅寸步难退。
“再不快一点夫人要来了。”景非鸾提醒道。
暗暗咬牙,将所有的屈辱和不甘吞回肚子里,谁让他最脆弱的七寸捏在景非鸾手里。端著杯的手极快的穿过了他的臂弯,然後颜傅仰头一口喝下,仿佛在喝下自己的自尊。
景非鸾邪邪地笑,不急不徐地喝光自己手中的酒,然後轻佻地舔了舔唇。
“先生,那孤先回宫了,明日记得早些来御书房,孤会盼著你呐。”景非鸾说罢便带著笑转身离去。
看著那尊贵的人又带著一众侍卫,在前呼後拥中离去。
颜傅捏碎了掌中的杯,任那尖利的碎瓷刺入手心,他不去管正在涌出来的鲜血,而是将自己的唇咬得泛白。饭桌上,是已经冰冷的三菜一汤,还有斑斑点点盛开的殷红,原本和谐一幕已经变成残局。
他没看到,在厅房外的小门後,柳意意不稳的依靠在门帘边,捂著自己的嘴颤抖,眼中蓄满震惊而无助的泪水。
这晚天气反常,刚还是星空晴朗,不一会竟然下去了大雨,忽然,雷电划破长空,夹带著淅淅沥沥的雨声让黑夜难安。
郝赫回来了,还是一身薄衣长衫,见到面时荡著温暖的笑容,炎国的天气四季如夏,而他却永远如春风般。
“谢谢师兄鼎力相助,不胜感激。”第一句,郝赫便是道谢。
其实这个忙只是不能不帮,颜傅笑笑道:“师弟太客气了,想不到你已经转到四王爷手下做事。”
郝赫点点头,看著他动了动嘴,欲言又止。
颜傅命下人摆上棋盘,按以往的习惯,两人每次见面必是杀上三盘,通常都难分难解。他捻起白子走了第一步棋,心中却对郝赫的来意猜到几分,不过还是想亲耳确认。
直到棋局过半,郝赫才终於开口:“师兄,现在的炎国就如这一局棋子,看似仍棋子虽多,可却已成残局,只要稍有打击便一挫不振。”
“那师弟的意是?”颜傅不动声色的问。
“我意……”郝赫摆下一颗黑子,化解了棋盘上的危机:“成败乃是一念之差,却都在掌棋的人手中,我们这些为人手下的,便像是盘上的棋子,若不想一起和棋局步向落败,只能换一个有能力反败为胜的人来掌棋,如此……”
颜傅忽然举起手打断他的後,然後对一旁伺候的下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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