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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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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少爷的喜欢再深,也不过只是‘喜欢’……罢了……”
门半开,外头的风很冷。
“……或许。”
这一句话,阮慕白没有再回过头。
阿婉愣愣地站在原地,面对着满屋子的空落,觉得全身有一种瑟瑟的感觉。就像以前没吃饱没睡足的感觉一样,觉得全身上下都很空,很无力,很倦怠,但是明明这种时候她应该是极度想睡觉的,却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居然破天荒地没有一滴的睡意。
她是怎么了?
愣愣然中,看到外头来了几个丫鬟,阿婉无意识地随着那些丫鬟带了走,感觉有些浑浑噩噩,好似病了。
金泸远远地看到阿婉被送回了住处,又追上了前头的阮慕白,眉心紧紧锁着:“少爷,为什么不逼她把账簿给交出来?”
阮慕白微微仰头,脸上落下几分月色,衬地他的一双眼仿似一片空灵:“阿金,如果没了那本账簿,我们会怎么样?”
“如果说不动陆家帮忙,阮家的百年基业,恐怕都会付之一炬。”
这样的现实,恐怕太过残忍。
阮慕白的嘴角反是抿起了一抹凉薄无情的笑:“阿金,你觉得这样煞费苦心地想要我们垮台的人,会是谁呢?”
金泸默默摇头:“等着看好戏的人太多,我怎会知道。”
“不……我想到的却只有一个。”想起最初在漱斋相会时候的情形,阮慕白的笑冷地无一丝的温度,“懂得用一个女人来接近我的,也只会是一个人。”
“是谁?”
金泸还想追问,阮慕白却已经转身坐上了院中的亭子,折扇一摆:“夜色极好,去弄几坛酒来。”
金泸脸色顿时有几分难看:“这大冷天的……”
“弄是不弄?”阮慕白收了折扇在石桌上轻轻一敲,侧头腻了他一眼。
金泸被那种毫无笑意的神色唬地全身一冷,只得叫了下人拿来酒炙。
谁料阮慕白伸手夺过酒坛,也不接递来的酒杯,仰头就是猛然一口。金泸被吓地心头一跳,忙不迭要去抢,不料硬是没从他手上拽下来,几乎有了想哭的冲动。虽然知道发生这种事铁定心情不痛快,但天寒地冻的日子这样毫无顾忌地喝烈酒,未免太伤身了一些啊……
“阿金,你退下。”
“可是……”
“退下。”
金泸最后的一句话还是被冷漠无情地打断,瑟缩了一□子,只得招呼了一干丫鬟家丁,一同跟他退了下去。
人一走光,本就宽敞的庭院,更显得凉薄了很多。
阮慕白仰头又是喝下了一口酒,顿时觉得全身火辣辣燥热的感觉涌上,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好像几天来一直积郁着的沉闷烦躁一股脑儿地爆发了出来,酒气笼罩在身边,迷迷糊糊之间竟然有些醉了。
虽然最近一直到处奔波劳碌,他却从未有过现在的这种感觉。有一样无形的东西死死地遏住了胸口一般,叫他连呼吸竟也有几分艰难的感觉。冰凉的烈酒划过自己体内的时候,感觉像一道道刀子一样沉沉划开几道口子,很疼,却只有这样才能叫自己痛快。
呵,他该信她么?
结果最后要让他万劫不复的,居然是她。阿婉……
夜凉如水,静地难免有些诡异。
不远处的林木间落了一个窈窕的身影,只是远远地看着他。
“金管事。”柳寒烟的语调泠泠,只是视线一直锁在阮慕白的身上,听不出几分的喜怒。
金泸被阮慕白呵退也逡巡着不敢上前,只能在那里干着急:“柳姑娘,你说……好端端地出了这种事,这该怎么办啊?”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没有看管好,自然是指责有失的。”
“是……这不需您说我也知道。”金泸欲哭无泪,“只是我现在很是担心少爷……”
“既然问题是出在账簿的身上,你只要替阮少爷把东西再找回来,不就替他分忧了么?”语调淡漠,柳寒烟的嘴角落着一抹无波的浅笑。
金泸眼睛一亮:“姑娘的意思是说……”
“阮少爷同阿婉姑娘有交情,自然不方便做得太绝。而你不同……”柳寒烟若有若无地看他一眼,云淡风轻地转身,也不多落只字片语。
金泸愣愣地看着那个窈窕的身影渐渐远去,转身又看一眼那亭子中有些落魄的人影,猛然一握拳头,忙不迭往院子里匆匆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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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44谋 阶下为囚 。。。
阿婉回屋后缩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不想第二天清早,忽然一阵凌乱的嘈杂将她从睡梦中又硬是拉了回来。初睁眼的时候感到眼角有几分的涩意,也不知是否昨晚落了泪。
伸手在眼上揉了又揉,好不容易她才终于看清门口那个几乎占了大半视线的肉团,顿时愣住。
金泸雄赳赳气昂昂地瞪她半天,不想那个人只是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顿时也摆不起了架子,于是一清嗓子:“还不快起来,跟我走!”
阿婉不解地看着他:“阮少爷的意思?”
金泸没想到她好端端又拿阮慕白出来压人,顿时狠狠瞪她一眼:“我家少爷很闲嘛?你以为自己几斤几两,还需要由少爷亲自看管?你的事以后就由我处理,我可没有少爷那么好说话。”
言下之意居然是阮慕白把她交给了金泸?阿婉一愣之下,心头顿是几分不爽:“我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姓阮的就不怕不能给陆家公子交代?”
“什么‘姓阮的’?少爷是可以被你这样叫的?”金泸有意立威,几步上前将她从床上一把拽起,“你真以为自己算得哪个重要角色?不过一个小丫头骗子,陆家难不成还能为你就跟我们阮家彻底断绝生意往来了不成?”
这可未必!阿婉忍住才没一口咬上那只肥嘟嘟的手,一挣之下就脱出了身:“急什么急!就算要走也总得叫我带上东西才是!”
“你!”金泸对她这种一点客套都不留的语调怒目而视,然而最后也碍于是瞒着阮慕白的关系,硬生生地吞下这口怨气。
阿婉蹭到角落里东翻西翻才折腾出了一个包裹,放在怀里抱了抱,才给了金泸一记白眼:“还不走。”这态度,倒是她有些不耐烦了。
金泸的胡子被气得一翘,狠狠咬牙:“跟我来!”
阿婉本来也猜过会被带到什么地方,但是东弯西拐地一路走去,她才发觉压根没有走出过阮家的府院,终于忍不住正准备开口询问,恰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
一大清早的,柳寒烟似是来园中赏花,周围前后簇拥着几个丫鬟模样的人,手上一把小扇,抬头时候也正看到了他们一行人。
金泸眼尖看到,当即涎了脸色,笑盈盈地招呼:“柳小姐,这么早就有此雅兴?”
柳寒烟轻轻地“恩”了声,视线越过他落在了阿婉的身上。把折扇随手递给了一旁的丫鬟,对着金泸一笑:“我想与阿婉姑娘借一步说话,不知行不行?”
金泸迟疑了一下,转而也是点头:“当然可以。”
看着周围的人退出,面对柳寒烟,阿婉多少还是有几分的警惕。见这个女人在面前架子端了十足,却始终默然不语,顿时全身上下也有几分不悦:“柳姑娘应该不是为了解释昨天的事吧?”
话说得直接,也不怕会否让对方恼羞成怒。阿婉把乌溜的眼睛眯长了几分。她是得过且过没错,但她可不是傻子。现在周围没人,大不了就是开门见山,反正面对面也就都是弱女子一个,谁也没办法吃了谁。
柳寒烟看她一眼,轻笑了起来:“我不明白阿婉姑娘的意思。”
“你我都知道,我根本没去过那什么别院。”阿婉咬牙,“故意栽赃嫁祸我总该有个原因,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可自认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姑娘。”
“但你得罪了一个人。”柳寒烟这回倒也不遮掩,浅浅笑着瞥她一眼,“而且……你又怎么知道就没有得罪过我?”
阿婉皱眉:“我哪有做什么对不起姑娘的事。”
“慕白来我这里的时间,少了很多。”毫无由来的一句话,柳寒烟温文的语调无丝毫起伏,整个人显得分外安宁,顿了顿,方才补充,“自从你来了之后。”
这一句话终于说得阿婉言语不能。这个女人未免太过霸道了一些?阮慕白少去他那,显然是因为公事忙地焦头烂额,又与她有多大的干系?
“你要是不满意阮慕白,你大可以自己跟他说去,拖我下水又是做什么?”吸了吸鼻尖,她问。
“你觉得呢……”
“我怎会知道!”一个女人的怒气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阿婉自认自己也不是什么神仙,只是有些气不过,“这丢了东西你偏要陷害我,难道你就不怕东西找不回来?”
柳寒烟笑了笑:“你就认为自己有多清白了?”
“清者自清。”阿婉瞪她一眼,“就算我不清白,你也清白不到哪里去。分明是担心失窃的东西被找回,还说得这样理直气壮。”
“那你大可去找慕白告发我。”
“我才没有那么蠢。”阮慕白既然可以因为这个女人的一句话就立刻把她打入死牢,那么,就根本不可能因为她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反过头去怀疑柳寒烟。阿婉心里也明白,阮慕白对于这个女子,始终是有一份挂念的。
她的眸略略垂下,却见柳寒烟转身欲走,只是才走几步又停下来泠泠地看了她一眼。
“如果有空,那就多担心一下自己的事情。昨日慕白才跟我说,他看错了你。本来我以为他只是说说,不想竟是真将你交给了金泸。一个不相信你的男人,他对你的心,也不过如此。”
话落后,女子的身影就施施然地渐渐落处了她的视线,留下阿婉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园子中央,忽然感觉有些萧瑟。
撇了撇嘴,虽然不甘,却发现真的反驳不了半句。
阮慕白对她的心不过如此,昨晚她也已经想明白了,但是这个时候叫柳寒烟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却依旧是这样的不甘心。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原来她的追求已经并不只是好吃好睡,而是希望有一个人疼。
满目的碧影弥漫了几分眼界,阿婉信手折下一棵枯枝,眸里依稀露出几分精明的光色。一直以来她虽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混着日子,但到底是他们太看轻了她,还是她表现得真的这样庸碌不堪?
没错,她的确是懒,但是还不至于懒到叫人欺负去了还不愿去回上几手。从小大到,唯独一起长大的林初容最是清楚她的,阿婉这个人,平时能懒则懒,但一旦叫人欺负去了,总是要一报还一报的。她最不喜欢被人欺负,尤其是女人!
一想到方才柳寒烟嚣张的模样,阿婉顿时扼腕。这个死女人充其量也不过是被人利用了一个筹码,整垮整整一个阮家,凭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的事!
金泸最后把她带去的地方居然是府邸最角落的一处柴房。
看着里头那种阴寒潮湿的氛围,阿婉心中不禁一声怒骂——阮慕白,居然把我关到这个地方,算你狠!
“今天的饭会在傍晚的时候送来。”金泸斜着眼睛腻她,一副不屑一顾的神色。
阿婉蹙眉:“傍晚?现在才是清早!”
冷笑一声:“你当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生伺候的主?每天只有一顿饭,你就在这里乖乖呆着,哪一天知道把东西交出来了,哪一天才放你出去。”
这算什么?软禁?滥用私刑?
阿婉一双眼顿时瞪得大大的。阮慕白那厮也不需要做得那么绝吧,明知道她一餐不饱就会极想寻死觅活,居然想了这么一个法子来折磨他?
想着,她的语调不由地扬高了几分:“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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