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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反穿手札-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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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也十分的凄惨了。

她可能是睡过了一会,等到醒来的时候,含光已经好得多了,原来可能的发烧现在已经褪去,她视野清明,除了隐隐发胀的头部以外,并无多少不适之处,甚至也是很迅速地就发觉了自己身在医院,没有半点惊慌。

单人病房,她看了看屋子——空荡荡的,门外好像有人在说话,不过那应该和她无关。

还不至于到没人来照看她的地步,含光想,德瑜可能还在上班,不过秘书应该在呀,可能是出去吃饭了……现在到底几点,她错过了多少会议——

正这么胡思乱想时,门已经打了开来,权寅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含光看到是他,不由啊了一声,堆出笑脸正想道歉并招呼时,权寅身后人影一闪,又是一人就这么闲闲散散地走进了屋里。

她的话顿时就断在了嗓子眼里,为权寅预备的那些社交精力,忽然间全数烟消云散,反而有无尽的委屈泛了上来——最浅层的,就是刚刚才淡去不久的孤独与寂寞,在更深层涌动的,还有那些为他付出的担心、恐惧、酸楚、伤痛……

她不知道权大哥看了会怎么想,可现在含光考虑不到这个,她实在委屈得紧,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就流了下来,她闭上眼不愿再看于思平,几乎是负气地转过头去——没见到他的时候,她老担心他,可现在他出现了,她又实在不想看到他。

有个人仿佛完全没别影响,他直接走到了病床边坐下,温热的手指拂上她的脸,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水,然后——于思平做了件让她大为吃惊的事。

他低下头来吻了她。?

、陌生的情绪

?权寅——权大哥应该还没走吧;她没听见他的脚步声;他怎么——于思平怎么——

模糊的思绪;在含光心头一闪而过;但她病后初愈,脑子也实在有些不够用——或者说;她现在缺乏那种去在意的心态,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是于思平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吻,还有那难得出现;从前都被点缀在调笑和戏弄之上,不过是吉光片羽、星星点点的……柔情。

他待她一直都很不错;她想过,也许他对心上人也不会更好,他这样的人,天生只能对人好到这一步。含光从未想过他能……从未想过他会……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感觉很难用言语表述,却又如此分明。她……能感觉到于思平态度上的变化,他还没到歉意这一步,没有,不过他是……她能感觉到他的心疼,如果不是这话说来太肉麻,含光几乎要以为他是怜惜她的,也许是她的病容,给他带来了这样的感情波动……

而她只是很思念他,仅此而已,在他的吻到来的这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有她的委屈,她哭泣撒娇的冲动,和他的存在,她想要更多的于思平,想要他温暖的怀抱,她不愿看着他注定是撒谎的表情,只想要感受他意外坚牢的臂膀,想要在他的拥抱里痛骂他,听他认错、道歉,她想要……

当于思平离开时,含光才发觉自己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她正揪着于思平的袖子,身子微微前倾,而权寅——权寅正——靠在门边很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理智忽然又回来了,含光的脸一片烧红,她忙松开手,无措地维持着坐姿,垂下头不敢和权寅对视,在脑中组织着有效的借口——靠,于思平刚在病房正中亲了她!她还很享受,很主动,一看就知道这不是第一次……她能找到什么借口?!

“嗯。”先说话的还是权寅,他的声音里含了淡淡的笑意,“不想把她系上缎带送出去,是因为监护人想要监守自盗……这样一来,你态度上的变化,就有了很好的解释了。”

“很值得吃惊吗?”于思平不愧自己厚颜无耻的名声,他镇定得就像是刚才不过张口吃了一个甜点而已,语气连点波动都没的,仿佛在和权寅闲聊天气。

权寅承认道,“其实并不,反倒是让人很不吃惊。”

他的语气已经隐约暗示,在之前的相处中,他看出了不少惹人疑窦的端倪。含光渐渐开始感到困窘,虽然——她为时已晚地想到,现在大家都知道她和于思平没有血缘关系了,但,不论怎么说,大家一致都认为,他毕竟是她的长辈……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思平呵了一声,“日久生情么,世界上每天都上演这样的戏码……倒是你,现在该相信我的话了吧?对于把她身份曝光这件事,现在我和你们一样,没有半点热情。”

他的手覆上含光的手,徐缓而温柔地揉捏了起来,含光想要抽出来,但鉴于目前对话进行的方向,她又觉得自己最好还是维持不动。

“既然如此,当时又怎么会和含光爆发争吵呢?”权寅的语气里倒没有嘲讽,只是很单纯地好奇,“既然你们的目的没有什么不协调的地方……”

“我也需要一点动力来下定决心啊。”于思平说,他抓起含光的手,放到唇边印下一吻,这种深情款款,带有强烈的表演意味——以及淡淡的嘲讽,“你说是不是,含光?”

含光不知哪来的勇气,抽出手轻轻地拍了他的脸一下,不是巴掌——她胆子还没大到那个地步,但也足够表示她的态度了。权寅畅笑起来,于思平捂着脸,做哭笑不得状,含光懒得理他,而是转对权寅说,“权大哥,我——”

权寅摆了摆手,笑容未歇,“放心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也不怪你,在当时,你不是还没肯定他的心意吗?——不过,现在很多疑问真的都有答案了,当时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凤飞说要……”

他看了于思平一眼,笑意略微放大,并没再说下去,但含光也明白他的意思了。而且她很诧异地发现,权寅真的一点都不生气,一点也没有,他是真的笑容洋溢,看起来异常开心——简直开心得有点过了头。

说起来,身为亲友,在明白于思平的‘真实意图’以后,不该觉得他心思深沉值得警戒吗?怎么会是这般表现,含光的眉头忍不住就皱了起来,她实在是感到疑惑。

“说起来,你这什么表现。”她注意到的事,于思平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松开含光的手,转身面对权寅,还是那样闲散的语气——只是含光留心到他微微紧绷的肩线,“你这开心的样子,让人无法不怀疑,你是否暗地里有些盘算啊。”

“我能有什么盘算?”权寅还是维持他高度的愉悦,和于思平矫情的放松比,他才是真正的轻松潇洒,“我是在为你开心啊,于先生。”

在于字上刻意放了重音,不过,没等于思平回话,权寅又说,“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觉得你很危险……不是说你对这世界有多危险,于先生,我觉得你对你自己而言太危险。你的生活似乎总是很难找到平衡,像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很多,你们好像都很急于自我毁灭,连晚点上路都着急。那时候我是有些担心你的,但现在,这担心要好得多了。”

这答案实在离奇,离奇到于思平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肩线更为绷紧,之前充门面的自在也不见了踪影,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哼了一声,“担心我?你和我素昧平生,又不是前世失散的兄弟……你为什么会担心我?”

“就当我是个烂好人吧。”权寅笑容可掬地说,“我看到一个人,心里觉得在意,就关心他了,可从来不会问自己为什么。”

他又对含光绽出笑容,笑中充满祝福与欣慰,含光止不住回他一个笑,完全明白了权寅含而未露的潜台词。

这世上真的很缺少权寅这样的人——她想,如果我能喜欢他,那就好了。

可不论如何,权寅并不是拿走她爱意的人,他很是欣慰地冲他们最后一笑,便回过身去,体贴地为他们关了房门。于思平冲他的背影重重一哼,转过身来低声抱怨,“真是莫名其妙,就只有他还是一个样……”

在含光看来,权寅和前世其实也有不小的差别,不过也许对于非心上人,于思平的要求会放宽些。她正想问于思平是怎么来的,于思平瞅了她一眼,却又露出了一种较为陌生的表情,他柔和地抚了抚含光的浏海,又说,“不要担心,事情都解决了。不论是你的韦姐姐还是权大哥,都没受到伤害。”

这不是废话吗?如果韦凤飞有事,权寅可不会是这样。含光嗯了一声,垂下眼去望着于思平的手,不知不觉间,眼泪又默默地掉了下来。

于思平在她头顶叹了口气,下一刻,他已经坐到床边,把她拥入了她想念的怀里。

“好了,”他说,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太阳穴,“别哭了,再哭下去,你就更丑啦。”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含光都气乐了,“难道我现在很丑吗?”

“怎么不丑?”某人还振振有词,“丑得我看了都掉头想走——”

“那你怎么不走啊!”含光怒了,彻底都没了眼泪。

“再丑点就走了。”于思平咬了咬她的耳垂,抢在含光发怒之前,又说道,“对了,说到你母亲的事……你想见她吗?”

这句话,真的是把她的眼泪都给吓没了,含光茫然地嗯了一声,过了一秒才肯定自己听到的是这个意思。

她生母知道于思平的存在?也——也知道她的存在??

、惊鸿一瞥

?按照众人一直以来猜测的方向;于思平应该是很怕自己身份曝光;骗局被拆穿的——毕竟这也是唯一符合常理的解释。甚至于含光心里都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安全垫;把她那未谋面的生母当成实在不行的话;摆脱于思平最后的手段。结果现在突然间发现于思平不但认识她生母,而且搞得关系还很好的样子……简直就有种大boss联手的感觉;让含光心里情何以堪?她都有种大喊于思平骗人的冲动了,却又是憋屈得没法说什么——谁让他们谁也没有正面问过这个问题来着?

也许是她憋屈的表情取悦了于思平;这一位罕见地轻笑了几声,脸上也出现了少许货真价实的愉悦,“没想到?”

含光用力摇头;几乎把自己又摇晕了,“完全没想到……你……你怎么会认识她的?”

现在权寅已经走了;屋内也就两人在说话,护士颇有眼色,自然不会前来打扰,反正含光也就是中暑外加身体不适,并没有什么重症。于思平走过去把门关上了,返身又坐到床边,正要说话时,含光已经截断道,“如果是撒谎的话,你就不要说了。”

于思平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他有几分不满地横了含光一眼,“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要编造故事的话,那还不是张口就来?还至于要给自己争取点时间吗?”

他都如此表态了,含光要再不信,两人的谈话也就没法进行下去了。只好多睨了于思平几眼,虽未说话,但却把自己的态度表示得很清楚了:于思平最好是别再遮遮掩掩的,把一切该说的都和他说清楚。

之前不说,可能是因为害怕含光绕过他直接去联系生母,不过现在反正多了权寅这条线,她愿意的话,分分钟都能联系得上,于思平的态度自然也就有所转变了。他倒也光棍,一开口就先承认,“其实第一开始,也没铺垫那么多。那时候还不知道你的身世,说自己是鲁国来的,只是因为权家在鲁国而已,而且当时我也只能用那个身份来回避一些猜疑了。”

他的穿越含光是亲眼见证的,这个说法还算合理,她点了点头,“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

“怀疑是一直都在的,你说你穿越是因为溺水的那一次,我就觉得有疑点了,为了确认你的说法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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