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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仕女育成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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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庭中跟四房同样地位或更高地位的人,没法深入了解她们的看法。只是通过姐姐的复苏,感觉不止是下面的人,她可能很早就与周围的人开始结怨。”
两人这次见面,是在芜陌轩里。因为璇真毕竟是府中的小姐,不可能整天到外头跑,所以只好让莫冰偷偷潜进来,跟自己商量情报的事情。当然,在此之前,两人就通过交换暗号的方式,定下见面的时间与地点,然后璇真在房里等候着。
因为已经是夜里,芜陌轩这儿的不少下人都已经回房睡了。只留下两个宫女,在明间打铺睡下,既是守夜也是预备着夜里主子叫人、她们就能赶快过来侍候。里间的门璇真已经关上,而且她知道先前那两个轮到今天上夜的宫女被银香她们灌了好几盅酒,如今睡得烂熟。别说是听到里头有男人的声音,哪怕是天上打雷她们也可能照旧睡的香。
“很好。”
莫冰头也不抬地在看着纸中的内容,璇真有些迟疑地说:
“不过都是些传言或是从别人哪里听来的,所以可信度有多高,这也没法确定。
而且,自从四房的淫威闹出丑闻而‘自杀’之后,府里关于她的传闻,就只有坏的没有一点正面的。也难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人因为落井下石的心态而编造出谣言。”
“我说‘很好’,并不是因为相信你这里所记录下的东西,而是你能这么努力搜集情报、而且从这上面的注解就可以看出,你对于这些是有自己独立的看法。这点就很好。收集情报,并不是把事情一股脑儿地听进去,然后再复述出来就行的。必须要有自己的判断,什么是真的、什么是掺有水份的、什么是完全不可信的。只有这样,才能算是分析情报。”
莫冰的话说完,璇真暗自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着对方。这家伙怎么说起这些来,头头是道的?真让人好奇他在现代是干嘛的。
“那么……根据你的分析,这里头有多少东西是可以帮忙破案的呢?”
“不知道。”莫冰扔下一句,然后把那些纸卷起来塞进袖子里。“现在我才刚开始看到它们,你就期望能马上起作用吗?不过,还是谢谢你的用心。”
“没什么好谢的,因为我之所以会这么做,除了希望能帮我妹妹好起来外,也是不想这件事永远在我们家里被议论个没完。它……就像个看不见的横梁一样,无时无刻都都压在我们的头顶上。
璇真的神色变得凝重,或许有的人可以做到麻木、或许有的人可以做到视而不见、或许有的人甚至可以完全不把它当一回事,但是璇真自问不能。这是自己的家!家里很可能潜藏着一个看不见的杀人犯!这叫她怎么能够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呢。
“……不管是埋藏得多深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出现在太阳底下一一无论是以哪种让人很难想像的方式。有的时候,当你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时,事情往往会以一种你没有想到过的情形让你来了解它的。以前我也曾经不相信,但是后来才开始觉得,这些话或许有它的道理。所以,试着等一等吧,在未来的某个时候、某个地方,你会弄明白一切的。”
“是……吗?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还有,现在不到垂头丧气的时候,你一定很想揪出那个凶手吧?为了自己的家和家人们。”
这个家伙,好像往往总能看穿别人的心事,真不知道他到底是靠自己观察的、还是靠猜的而已。璇真甩开这个念头,振作自己的心神,又问对方道:
“那么你最近打听到了什么吗?”
“是有一些挺有趣的事情。”莫冰示意璇真靠过来一点,然后自己也凑近对方,低声说:“你在这上面记下了四房曾经的心腹宫女们各自的去向,还有她们的话。那么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张善?”
“张善?”璇真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人是谁。“那个乐工
她并没有忘记那个乐工,恰恰相反,随着莫冰的这一提醒,那些曾经在记忆也从心底的深处浮起,映照在她的脑海之中。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身躯、肿得像萝卜似的手指、令人胆寒的哭叫声……记得当初看见自己父亲审问拷打张善时,她还曾经做过噩梦。
“我后来听下头的人说,他被赶出府去,又被衙门监了一段日子,然后被流放到外地去了。他虽然牵扯出了四房的案子,可是本身只是偷窃,并非死罪,所以当时的处置也只是把他流放就算了。”
“虽然是流放到外地,可是当刑期结束之后,他就可以离开流放地,选择会自己的原籍家去。你知道他的老家在哪吗?”
璇真摇头,莫冰深处右手的食指,做了一个朝地下重重一点的姿势。“不在别处,就在济南。他已经又回来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家在门外德义巷有处房子,张善大概是在半年前才回来的。从张家邻居家那儿听到的:当时他们都不知道张善已经回来,直到两三个月前他家摆宴席,他们才看见张善也在那儿。一打听,才知道他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之前还躲在家里,没敢到处走。因为他现在已经罪满,所以即使再出来抛头露面也不相干了。只不过可能碍于徳王府在济南的势力,所以他还不敢很高调吧。”
莫冰所说的“门外”,其实就是指济南城城门外一带的地方。在明代这儿,凡是近着济南城但又在城外的地方,人们一律称为“问外”。就好像现代那些大城市的郊区,虽然城府的规划已经将它们一并列入这个城市之中,可是对于那些生活在城市中心的人来说,那些地方,依旧是“郊区”或“乡下”。
“张善有一个大哥,原本也是做揽头,倒卖川广运来的香蜡生药。你可能也没听说过,这些所谓的揽头,大概就等于我们现代人所说的投机商。他们想尽办法从货物的原产地把东西只用极低的价格买下,然后再通过倒卖的方式,先卖货物给不识行情的外地人,赚取中间的差价。
这种人无论是在民间口碑很差,但是因为手里有钱,只要买通了官府,所以也自然也没人管他们。这张善的大哥叫张才,自从他弟弟进了济南府教坊、又进了王府当乐工之后,这张才的生意也开始有声有色起来一一这大概得多亏他弟弟在中间替他牵线搭桥、认识了不少王府官史的缘故。德义巷那里的人,没一个不知道这些的,他们虽然公开不敢说这话,但是私底下下人人都在议论,说张才靠弟弟发的财,混得有头有脸。”
“可是,张善出事之后,张家的城里的两间铺子,也关门大吉了。之后过了好一段时间,他家的铺子和生意都没有一点动静。当时德义巷的人都以为说张家从此就一蹶不振的时候,张家居然又重新开始做生意了。不仅是重新做生意而已,那个张才,贩卖的货物更多更好、铺子规模也越来越大,让周围的邻居都摸不着头脑。张家的生意,不仅没有因为这次打击倒垮掉,相反,还更加有起色了。张善虽然被流放,但是他大哥家里仍然替他养老婆儿女,听说对弟弟一家还不错,这也是张家邻居们说的。大概又过了一年多,这张才甚至新开了一家绒线铺,就寄名在张善老婆的名下一一成了他弟弟的财产了。如今这绒线铺,还好好的在济南城东十里巷开着呐。张才俨然成了济南的大户,他如今早就不做什么揽头了,而是出钱雇别人来替他倒卖货物。”
莫冰所说的事情,璇真还是头一回听说。对于这些,她感到既意外又难以理解。一个小小的乐工,本来除了这样的事情,家里没被拖累垮掉就已经让人万分庆幸了;谁能想到,他家居然一点事情也没有,相反还越过越红火了。
“张善回来之后,一直住在大哥家。随着他开始出老活动,他也常到张才的铺子里照应着,还不是到自己家的绒线铺里走走转转。我那时候因为有公务到城外去,恰好就在路上看见他。那个张善,如今活得可好了,头戴瓦楞帽子、穿着熟罗袍子,活像个财主似的,骑在毛驴上,招摇过市,前头还有一个替他拉着毛驴的小厮儿。他大哥是个揽头,虽然也能赚到些钱,但也不至于这样豪富;而张善本来是当乐工的,后来又坐过牢、流放过,他手里哪来的钱?这张家可真不简单。”
从莫冰的神情中,璇真明白到对方与自己心中所想的,是一样的。他们都对这张家的发迹感到怀疑,于是她又问:
“张家到底是从哪里弄到这些钱的?能查到他们背后有什么靠山吗?”
“问遍了他家的邻居和亲戚,谁也说不上来。就算有些心里有想法的,他们也不可能告诉别人一一因为现在张家财大气粗,谁也不敢得罪他们。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办法找到一些眉目来。张善是在九年前,因为王府的盗窃案一一后来又牵扯出四房的丑闻一一而被赶出来,又坐牢流放。张家在那时候虽然保持着低调,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元气,而且手里的钱比事发前更多了……”
“你是说,有人故意塞给张家钱吗?会是谁那么做呢?为了什么……”
璇真正想追问,可是心里一个突然浮现的念头让她不由自主地合上了嘴巴。
因为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这样的话,或许就能解释这些现象了。张善因偷窃被捕,四房的随机被查出通奸丑闻,之后怀孕的绮云马上变成众人唾弃厌恶的下贱女人,最后更是走上了不归路……而张善则被赶出去,流放、但是过了几年又回来了,日子还越过越好……
“难道说,当初是有人授意让那个张善那么做的吗?!让他攀扯上四房的,然后当日的达到之后,四房的死了,张善也被赶出府去,那人又给张家许多好处,帮助他们渡过那次的难关……是这样吗?”
“目前只有这种解释是合理的。虽然不知道是谁,不过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了王府中的主子外,就没别人了。因为要是王府里还有人想要穷追猛打、置张善于死地,那么他家别说想发迹,只怕全家都没有好下场。可能正因为这张善‘有功’,所以那个人才愿意保他们一家的平安,并且给予他们更多的荣华富贵。”
“可是,那个张善不过是个小小的乐工,他即使得到上头的授意,要诬陷四房的,没有证据,又怎么可能做到?”
莫冰一笑。“妙就妙在这儿。世界上所有的人和事情,都有自身的弱点。如果四房果真是像世子妃那样刚直自傲的,那么就算别人想诬陷她也很难下手。但是,四房的确有跟外庭有暗地里的来往,这就让人找到了突破口。你当初不是目睹过审理案犯的那一幕吗?那么当时那个张善的说词,想必你也还有印象吧?他当时口口声声说自己看到过外厅的典薄或乐工曾经偷偷潜进去,跟内庭的人厮混,可是后来呢?主犯典薄林修年根本没有跟他当面对质过,就跑了,所以一切都是由他说了算。又有谁会想到,会有人傻到把窃案的责任主动安在自己身上,为的就是攀咬另一个猎物呢?实际上,只要有利益存在,人就可以干出很多不敢想象的事情。”
“当然,我并不是说那个张善跟盗窃没有一点关系。相反,他很可能也是因为有弱点,所以被人逮住了。而逮到他的那个人,并没有马上处置对方或将事情宣扬出去,而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个人,要将这几条平行线抓到一起,好让事情可以按照自己的设想来进行。张善这人,有可能本来就是想进内庭盗窃,但是落在那个人手里。于是那个人命令他要装作盗窃得手的样子,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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