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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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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御天不悦地说道:“父皇不喜欢看你这个样子,难道父皇的儿子不能见人不成?还是这宫里有谁的眼睛珠子不老实,让你不高兴了?”说罢冷冷地扫了周围的人一眼。
“皇上息怒。”在场的所有人跪了下来,惊恐的说道。
司寒月放开了按著司御天的手,任司御天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拉下,然後看著司御天眼里的怒气慢慢消失直到平静。
“起来吧。”司御天对跪在地上的人说道。然後在众人起身之後,周围穿来明显的抽气声。
淡淡地扫了一眼周围,司御天问道:“没有喜欢的?”
李德富这时马上说道:“回皇上,殿下刚才在来的路上挑中一个奴才。”说著把人带上来。
司御天眼里一沈,问道:“怎麽回事?”
李德富支支吾吾的回道:“回皇上,这……这奴才刚才……冲撞了二殿下和三殿下……”
闻眼,司御天眼里闪过了吾,然後对著司寒月问道:“要他?”
“嗯。”
“先把他连上的伤治好再送过去。”司御天对身边的太监说道。
“奴才遵旨。”然後领著受伤的人先行告退。
“把脸都抬起来。”司御天淡淡的吩咐道。
闻言那群站在皇上面前小太监们,个个战战兢兢地忙把脸抬了起来,然後惊呆地看著冷漠俊逸的帝王抱著一位让人无法形容的小人,所有人都陷入了那双眼睛中。
过了一会,司寒月拍拍父皇的手。然後手指向最角落的一个太监。顺著寒月的目光看去,只见是一个大约7岁左右的孩子,脸色有些苍白,眼睛不大,表情冷漠,嘴唇紧紧地抿著,虽然不精致但比较耐看。
司御天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眼儿子选的人,说道:“把他带走,把规矩交待下去。”然後拉上寒月的帽子,走出内侍宫。
“奴才恭送皇上。”
直到所有人离开,李大海才真正的松了口气。今天他才真正知道当今圣上对七殿下的溺爱到何种程度,但这样的七殿下也难怪皇上会如此疼宠。王大海久久没有回神。
第九章
“月儿……”司御天对趴在自己身上正昏昏欲睡的司寒月唤到。
“嗯。” 眨眨眼睛,司寒月让自己清醒一下,他知道父皇这个时候唤他定是有事和他说。
看儿子开始逐渐清醒,司御天继续说道:“下个月是父皇的生辰,父皇希望你能参加。”司寒月不喜吵闹的地方,所以司御天从来不要求他出席宴席,即使是过年时的宫宴和家宴司御天也从不勉强司寒月参加。但下个月是他25岁的生辰,他希望司寒月能在场。
“生辰……”司寒月咕哝道。他来这里已经快5年了,司御天的生辰从未要求自己参加,为何今年会提出这个要求?
“为何?”既然往年都不要求,为何今年会如此要求。
“不为何,父皇希望你今年能参加。”司御天并不解释原因。
“会吵。”司寒月皱著眉看著父皇,他从来不喜欢参加这种东西。即使每年自己过生辰也仅是同父皇与母後一起吃顿饭而已,从不允许像第一年一样那样吵闹。
“难道月儿不能为父皇忍耐麽?父皇允许你穿披风。”司御天开出条件。
摸著胸前司御天的头发,司寒月静静的考虑著,而司御天也不催次,这是这几年经常出现的情景。
“嗯。”
司御天搂紧了司寒月,翻了个身,然後说道:“睡吧。”挥手熄灭了烛火。只是在怀里的小兽呼吸开始均匀时,司御天仍睁著眼睛不知想著什麽。
“月儿,母後没有听错吧,你下个月要出席你父皇的生辰宴?”萧琳现在仍不相信她这从来不喜参加过任何宴会的人居然会同意出席下个月堰国皇上25岁的生辰宴。萧琳摸摸儿子的头,确定没有任何异常。
“你父皇要求你出席的麽?”萧琳问道,自己的儿子绝对不会主动要求参加的,而目前能改变寒月的主意的人只有那个人。萧琳心中不是滋味,为什麽自己到现在要求儿子叫她声娘亲他都不开口,而他父皇每次的要求儿子都会答应。萧琳不知道的是在寒月的心里萧琳提的要求都太奇怪了,也太低级了。
“嗯。”
“月儿,你偏心?!!!”再听到寒月肯定的回答後,萧琳忍不住的抱怨道。
偏心?什麽意思,寒月奇怪的看著自己的母後。
“不是偏心麽,为什麽你父皇的要求你都答应,而母後的要求你都不答应?不是偏心是什麽,月儿……你怎麽可以这麽对待母後啊,母後好伤心。”萧琳哀怨地看著自己的儿子。
“什麽?”司寒月问道,他不明白他母後的话是什麽意思。
“不是麽?你明明就不喜欢吵闹,可你父皇开口你就同意参加宴会。”看著仍不明白的寒月萧後继续抱怨道:“可母後已经要求你3年了,你却从来都不肯叫母後娘亲。这不是偏心是什麽?”萧琳的眼圈已经有些红了,她不明白为什麽儿子就是不愿意叫她娘亲。
“难听!”寒月平静地给出答案。
“难听?哪里难听了?”萧琳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原因。
“每天都有人叫你娘。”仍旧平静的解释。
“每天都有人叫我娘?哪里有人………”萧琳不敢相信地看著寒月,眨了下眼睛轻轻问道:“你是因为每天都有人叫母後娘娘,所以不愿意叫母後娘亲的?”
“恩。”肯定的回答彻底的验证了萧琳的猜测。萧琳的委屈已经在儿子奇怪的原因中完全挥发。
“那为何不再让母後抱你了?”
“女人的怀抱让人软弱。”
“那为何让你父皇抱。”
“他与你不同。”
“哪里不同了??”
“他没你软。”
“……………”
萧琳陷入了彻底的无语中,她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委屈简直就是可笑。萧琳瞬间软下来,她没想到他的儿子居然是这样的心思,萧琳觉得自己欲哭无泪。
“母後。”萧琳抬起头看著突然主动叫自己的儿子。
“你……是我的母亲,唯一的。”是的,唯一的。在寒月的心里,面前这个女人,是自己唯一的母亲,是自己两世唯一的母亲。
萧琳的眼睛瞬间红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从来都是沈默寡言的儿子,居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萧琳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她应该比谁都了解自己的儿子不是麽,又何必去计较儿子对自己和丈夫的不同。那样的男人本来就极有手段,能轻易地说服儿子也是无可厚非的不是麽。而自己的儿子为了自己居然说出了比以往半个月都要多的话,还说了一句那麽感性的话。
萧琳搂住自己的儿子,哽咽的说:“嗯,你也是母後的儿子,母後唯一的儿子,母後最好的儿子。”
寒月回搂住自己的母亲,静静地等待她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萧琳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放开了儿子。
“今年是你父皇25岁的生辰,意义格外不同。你准备送什麽礼物。”萧琳问道。也许正因为是25岁的生辰所以皇上才会要求月儿参加。但那天每个皇子都会送上礼物,月儿可不能空手去。
“礼物?”司寒月问道。他没想到还需要送礼物,虽然自己每年生辰的时候自己都会收到礼物,但司寒月没有想到要送别人礼物。母後和父皇以往过生辰时也从未要求过自己。
“以往你父皇的生辰宴你都不参加,你父皇也没同你要求过。但既然你下个月准备出席,这礼物是一定要准备的。那天出席的所有皇子皇女都要准备礼物,虽然你父皇宠你,但如果你什麽表示都没有,会让别人有话说的,对你父皇也不好。”萧琳对司寒月解释道。
真麻烦,司寒月开始皱眉,他没想到出席个宴会还要考虑这些东西。早知道就不答应父皇了,但既然答应了他就一定会做到,那也意味著他也需要准备礼物。
想了一会,寒月对母後说道:“知道了。我会准备。”
萧琳怀疑地看著寒月,不放心的问道:“你自己准备麽?不用母後帮你准备?”
“不用。”司寒月回绝了母後的帮助。
“主子,该歇了。”玄玉轻轻地提醒此刻躺在软椅上,闭著眼睛的主子。
仍旧闭著眼睛,躺著的人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嘴唇慢慢开启。“今天月亮好,你们先下去。”
玄玉看了眼又恢复刚才状态的主子,弓了下身,然後同另一旁的玄青一同悄悄的退下。看样子,今晚主子是不会回房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玄玉想著自己的主子。他和玄青被主子挑回来3个月後主子才允许他们近身,半年後才允许他们伺候他穿衣沐浴,直到现在能偶尔同他们说些话。那人曾对他和玄青说过,如果半年後得不到主子的信任,那他们两个也就存在的必要。所以开始的日子里,他和玄玉一直很小心,很努力,直到主子允许他们跟在自己的身後,他们才稍稍放下心来,而後就是更加小心地服侍与照顾,他和玄青都明白,一旦他们失去了主子的信任,他和玄青会被立刻除掉。
玄玉仍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主子时的情景,当时的他被二皇子和三皇子虐待,自己从进宫的那天起就知道自己会遇到什麽情况,所以虽然当时很疼,很屈辱他都不允许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後来在自己趴在地上擦拭眼中的泪水时,他被一只虽然隔著披风依旧冰凉的手托了起来,然後就看见了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眼睛,他只记得自己当时什麽都不知道了,只看得见眼前的那双眼睛。然後在自己仍旧沈溺在那双眼睛的时候他听到一声温如泉水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我要他。”在他被带到那人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被主子选中了,成为了主子的贴身奴才。
虽然正式伺候主子只有4个月的时间,但玄玉知道,主子虽然不爱说话,脾气有些怪异,但却是不难相处的。主子从来没有打骂过他与玄青,只要不吵闹,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主子是非常好相处的。但玄玉非常奇怪,主子为何那麽喜欢月亮,每当有月亮的时候主子就喜欢坐在月光下,静静地躺著,如果不是自己和玄青跪在地上死死的哀求主子,即使是寒冷的冬天主子也会开著窗整整一晚对著月光。
与玄青静静的走在每天要去的地方,玄玉从最初的害怕到现在的平静。看著身边表情从最初的冷淡到现在逐渐沈稳的玄青,玄玉低低得叹了口气。他有时会想,他和玄青被主子选中是好还是坏。但他们现在已经没有选择。推开门,看到那人的手下按时的出现在房里,玄玉与玄青慢慢走近去,然後随手关上门。
第十章
“月儿,时辰到了,该走了。”萧琳站在司寒月卧房的门口,今天是堰国皇帝司御天的25岁生辰,同时也是他登基整10年的日子,冬月国、楚易国、以及堰国的各附属国都派出了使臣前来庆贺,所以今天可不能迟到。
“你们也不知道你们主子在里面做什麽麽?”萧琳问著站在门口的玄玉和玄青。
“回娘娘,殿下早上起来之後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了,奴才也不知道殿下在做什麽。”玄玉低头回到。玄青不爱说话,所以每次有什麽事情都是玄玉来回答。
“月儿,好了麽?你和母後今天可不能迟了。”看著没有动静的房间,萧琳催促道。
然後“啪”的一声,房门打开,寒月穿著他那件黑黔黔的披风出现在面前。“月儿?!你怎麽穿成这样?!”萧琳看著在这种日子还穿成如此这般的寒月,当下愣住了。她记得寒月半个月前可是要制衣局的人做了件衣服的。虽然萧琳没有见过,但她原以为那是月儿为出席今天的宴会特地做的,怎知还是这种打扮。
“父皇同意的。”看著吃惊的母後与其他人,寒月淡淡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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