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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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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认定,也有这个自信。

他有什么得不到的呢?

所以,他注定得不到。

虽然退婚是没了可能,但廉贞却也不愿意回到玉衡宫天天对着戴珠那张脸。

只要是看到戴珠那张脸,他便很难再保持着平静的心态,而这对他而言,是灾难。

于是他日日宿柳眠花,接替着最最风流薄幸的崇德天君成了整天界第二号花花公子。

而与崇德天君正相反的是,廉贞付不出真心。崇德天君天性风流,一双桃花美目勾魂夺魄,他的喜欢都是真的,他对每一位情人,都是真心喜欢,真心的好。

可廉贞不行,他付不出真心。

再美貌妖娆的仙子,在他眼下,其实也不过一堆枯骨。

而他日日宿柳眠花说到底……只是不想见到那人。

可这样却也是不行的。廉贞拿指沿摩挲这酒樽,眉眼清冷,一身白衣衬得他整个人俊朗挺拔,像观音紫竹林里的竹仙,玉骨风神,端的好相貌。

莫怪有那么多的仙子愿意为他奋不顾身。

红袖掩好宫门,看了一会殿中人,略是悲悯。等下一刻却又收好神色,变作端庄典雅的红袖元君。

“廉贞来我这处来得这般殷勤,怎么不干脆把玉衡宫也搬来?”红袖走到桌前,扶起酒瓶将彼此酒樽注满,笑意盈盈,眉目如画。

“要知道因着你这夜不归宿,冷落了戴珠公主,我红袖的名声受你牵连,这天宫处处都传着我……”

“抱歉。”廉贞低声道,“但我无处可去。”

红袖笑笑,话锋一转:“那你也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吧?难道真是因为戴珠公主凶悍了得,你怕她怕得连玉衡宫都不敢回?”当年戴珠公主追着廉贞星君满天宫打杀的行径轰动一时,此时拿来打趣廉贞正好。

红袖红唇微挑,漾开一对梨涡,漂亮的眼睛弯起来,十分得意的模样。

廉贞只是说:“公主很好,是廉贞自己配不上。”

“真配不上你就不是这样说了。来来,廉贞小弟,告诉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红袖站起身,一手按在桌子上侧弯下腰,另一手便要去挑廉贞下巴,俨然一副女登徒子的模样。

廉贞微微侧头错开她的手,淡淡地说:“别闹。”

“真不能说?”她挑眉。廉贞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但却是明摆着的否定。

她泄气一样在旁边椅子坐下,嘟囔道:“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不说就不说省得我还替你操心、只不过那戴珠公主我看这还好,就是下界的风评也不见得差,样貌就是比不得本元君也还凑合。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

廉贞只是走神。

等不知道什么时候红袖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他才回过神,看着空无一人的宫殿,微微苦笑。他不自觉撩起一络青丝,在其中缠着这几根白发,很淡,几不可见。

明日,他便要奉天帝的旨意,出兵东夷。

若败了,魄散魂飞。


作者有话要说: 




、人去空城狐不归

天界与东夷的战争维持了半月之久,蛮夷骁勇。最后虽是以执明神君为首天界一方取胜,但这胜果,也着实惨烈。

十万天兵天将,半数葬身沙场。

廉贞几乎以为自己也会殒身于此。

可到底没有。廉贞此时再回想起当时惨烈的情景,仍是历历在目。东夷不惧天界引以为傲的术法,是父神开天以来一直未被教化的蛮族,杀起天兵天将来简直就像是宝剑切白菜,虽不说所向披靡,却也不是他们那些勤于修炼术法疲于基本的天兵所能抵挡的。

饶是廉贞武艺高强术法了得,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所面对的还不是一两个……最后无可避免地败下阵来。

而他们取胜的关键……却是一个他们不敢想象的人。

所谓不敢想象,就是如果他不出现,没人想到他居然会出现。

如果说发现戴珠是男人对廉贞是个极度的惊吓,那这个此时出现的人,就是极度的惊喜。

紫微垣北斗七君之首,阳明贪狼星君。

而这位贪狼星君,也的确有令他惊喜的资本。东夷诸人或许不惧术法,但却无法逃脱牵星引月铛的操控。

无法动弹的巨汉,在他们眼中就如同只孱弱的小鸡。

杀星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等战况逆转,杀得眼红的廉贞再去寻找那道白色的身影时,贪狼却早已不见去向,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但这已经足够了。

——对于他来说。

只是对于心心念着要寻找贪狼的天喜君而言这却不是个好消息。

廉贞战胜归宫,把消息透给天喜,看着对方欣喜若狂的模样,却突然发觉,这样过下去,天喜永远不会死心。

心有所念,免不了拖累。

从天喜的洞府出来,廉贞思量着去处。左思右想,玉衡宫归不得,天枢宫留不得……斟酌许久,还是打算再打扰一会红袖。

于是便去了朝阴殿。

可却在被守殿的天兵挡在了殿外。

天兵神色肃然,长戟相交,粘在朝阴殿门口,倏然一阵罡风吹过,冷得刺骨。

是发生了什么?

廉贞蹙眉,走上前。

天兵们自然都是认得他的,简单、饱含敬佩地朝他颔首算是行礼。仍是固守在门口,不挪动步子。

廉贞眸光一沉,问道:“怎么回事?”

天兵互看了一眼,似是意外,最后生得较为年长的道。

“星君还不晓得?”说把自己都想甩自己一个耳朵刮子,这本就是明摆着的,要都知道了还问个毛?

“为什么……本君一定得知道?”

他这句话问得又轻又缓,明显是有些古怪的,却似乎顾忌着什么,收敛了起来。

天兵噤声。

他的确是没必要知道。东夷这一战之惨烈,就连他们这些未上战场的犹在提心吊胆,廉贞星君这在战场上厮杀的……稍一分心,都会是万劫不复。

天兵想到在那一战中魂飞魄散的天兵天将们,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望向廉贞的眼神又添了些复杂。

“星君,红袖元君她……殒身了。”

殒身。

在天界中解释也倒好。比不起天人五衰、魂飞魄散,但在安逸的天界之中,对廉贞却也是不可想象的。

他是见多了神仙妖魔死在他面前不假,但那是在战场上。

刀枪无眼……

可在这天界、又怎么会……

那天兵见他神色怔忪,料得他此刻心情不平静,好言安慰一番,听他说想进去看看,也不阻拦让开道便让廉贞进去了。

朝阴殿失了主子,整座宫殿都沉寂了下来。廉贞在外殿走了一会,最后按记忆走到红袖的寝殿推开那扇门。

依然是他走时候的模样,没多大的改变。去时红袖盈香花满殿,来时人去楼空多惆怅——

“廉贞……星君?”

怯生生的女声让廉贞回过神。放眼看去,原先红袖最常待的软榻上趴了个小丫头,眼睛旁哭得红肿,晶莹莹的眼泪珠子还含在眼睛里头,扑扇地眨眨眼,便坠了下来。显是正哭得起兴被他推门的声音打扰了。

廉贞想了会,喊了声:“红袖家的丫头。”

他是不知道她名字的。平日里只见她常跟在红袖身旁,常板着脸,一句一个不行地念叨红袖,怕极了红袖哪个疏忽、一步错步步错,入了歧途一去不返。而红袖往往不耐烦到极点便一挥袖子,躲到药圃去,但也还是带着这丫头。

如今红袖出了事……最是伤心难过的,果真还是这丫头。

小丫头听了红袖的名字,眼泪顷刻又蓄满了眼眶,只差一点,夺眶而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抽一抽地十分难受。

“你来晚了……”

廉贞没有回答。他垂下眼睑,站在那儿,手脚开始一寸一寸的冷。

的确是晚了。

红袖……

红袖。

廉贞迈开步子走过去,抬起手,拍拍小丫头的肩,冷硬地开口:

“别哭。”

这是他所能给予的,最大限度的温情。

“真的,别哭。”

廉贞的温情,在许多人看来便是薄情。

情这一字,在他身上,不说没有,但也是淡若无痕。

但所幸不是滥情。

可有时候染烟也会想,薄情和滥情,到底哪个好一些。

廉贞星君与红袖元君之间的关系,与天界中盛传的流言蜚语相差甚远。他们是知己,是好友,却不是情人。

廉贞星君没有情人。

自然也不会有爱人。

但他有好友。朝阴殿红袖元君,北斗七君……虽然不多,但以质量取胜。任何一个都是既可把酒同欢,亦可插刀同肋的好兄弟。

如今得知红袖殒身的消息,他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是不难过,但是……说不出口。

染烟像是怎么样也哭不够,特别是在曾经与她家元君有过牵绊的廉贞面前。但她却知道不能这样做,强忍下酸楚,她缓缓开口。

“元君临走时,还一直惦念着星君您……她说行军打仗又累又危险,指不定哪天精魄就交代在那修罗场上,等您回来一定要劝劝您……她那是操的哪门子的心啊,星君术法高强……她、她连自己都保不了!……”

她神情凄苦,说着说着,便又落下泪来。

廉贞阖了阖眼,轻声问。

“红袖,到底发生了什么?”

“……私恋妖魔。司法天神给定的罪。”她一抹眼泪,抓着廉贞的袖子气息不稳,声音怨愤:“可凭什么!凭什么!元君她!元君哪来的妖魔可恋——可那混账!那混账……”

她声音渐低,廉贞几乎听不清。

他道:“私恋妖魔,虽是重罪,但不致殒身。”

染烟怨愤的神色转作深深哀戚,甚至有些自弃:“那是我的错、我的错……”

剩下的她便不肯再说……神思错乱,难受得紧。廉贞看了她一阵,想起那个总是笑意盈盈,艳若骄阳的女子,没有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没人看么 淫渣想要留言啊啊啊啊啊




、何妨惆怅是清狂

出得朝阴殿,廉贞得了红袖夹在诗集里的薄绢,是染烟在红袖殒身后从书柜里头找出来的。

雪白的绢上写满了字句,却被一渍浓墨掩去。清秀的簪花小楷最到后来成了狂乱的草书,几辨不出原先的字形,足见红袖当时写下这字句时紊乱的心绪。

他看到绢末。

直道相思了无益,何方惆怅是清狂。

十四字,道尽心伤。

玉衡宫。

当初他离开此处时,耻辱且迫不及待。如今他回到此处,倦困疲惫,里外是伤。

廉贞想要一壶酒。淋漓尽致的大醉一场,而醉后如何,他不想去想了……至少醉着的时候,他才能算是清醒。

是个会哭会笑的廉贞,而不是冰冷无泪的廉贞星君。

这是他的可悲。

所幸酒窖里还藏着些酒,好些是那日宾客的赠礼。陈酒醇香,新旧清冽。他索性在积尘已久的酒窖里席地坐下,撕开酒封,眼中无悲无喜,就着壶口一口一口的喝。

清冽的酒液穿喉而过,火辣辣的疼。

他眼底仍是一片沉静,面容却微微有些发白,看上去意外的脆弱。

顷刻间酒壶成空,他抛开空了的酒壶,酒壶碎在地上,声音清而脆,他下意识伸手便要去拿另一坛手却又被人按住。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回来了,怎么也该跟我说一声。”

廉贞手僵了僵,下一刻挥开他的手,拿了酒,开启酒封便继续喝。

“我不想见你。”

戴珠叹了口气,俯□子从廉贞背后抱住廉贞,感觉有些凉,便抱得再紧一些。

“廉贞,我知道你难过。”

若不是难过,他便不会回这玉衡宫。

若不是难过,他便不会在这里喝闷酒。

若不是难过……他便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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