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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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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洪荒时代、天劫之战之前,皇鸟游翎曾任蚩尤武将,而狼王曳磐正是他的副将。
这样的一位将军,虽然早已淡褪了五千年前的那般嗜血之气,却依旧掩不住武将锋芒。
琼儿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对着马车恭敬道:“恭迎狼王殿下,主上已经备好了酒宴,只待殿下前来。”
马车内循声有了响动,琼儿连忙惊得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偷偷抬起眼睑审度:
自马车上踏步而下之人,有着比想象中还要高大魁伟的身板!狼王有着极其健硕的胸膛和肌腱,在一身繁复的皮甲之下,露出铜色的壮实胸膛;狼王并非粗腰,金色的腰带收起一个好看的腰部线条,更衬出上半身的倒三角来。
雪兔本就是听力极好的精灵,琼儿只需一听狼王走路的步履,便能知道他有着十足的中气。
这魁伟的唤月之狼许是与游翎相处的久了,一开口,那浑厚的中音却透出一丝风流来:“你就是游翎的禁脔之一,琼儿?”
“是……”琼儿小心翼翼地答道。
“有趣,”狼王跨步走入九曲幽吟宫,路过琼儿身边时,不甚在意道,“原来,竟是只兔子。”
一眼便被识破真身,琼儿吓得一抖,险些丢了手里的六角雕灯。
狼王却似乎不甚在意,只是兀自而入。这九曲幽吟宫他走了千百次,哪里还需要别人的领路。
琼儿小步跟在后头,也不知是这位狼王有意戏弄,还是当真他脚程就如此,琼儿必须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
入了设宴的宫阁,一路火红的绒毯便铺上了九曲高台。狼王也不见外,一甩披肩,大喇喇地就入了座。
游翎还是一袭奢华艳丽的五彩锦罗,衬着熠熠光火,更显出冷艳来。他怀里拥着承跃,本身在肆意地抚弄,见了狼王前来,便松开了手臂:“承跃,斟酒去。”
“诺!”
墨蓝广袖一甩,承跃轻捷地自游翎怀中飞出,脚尖点地,落在了狼王面前。他一拱手,绽开一个清爽的笑容:“狼王殿下,承跃奉命今夜为您侍酒。”
“哦?本王还以为,侍酒的会是那只小兔子。”狼王不漏痕迹地瞥了台下的琼儿一眼,轻轻舔了舔口中尖利的狼牙。可话虽这么,他却并未显出不快,依旧饶有兴致地审视着承跃:“灰喜鹊?啧啧,游翎,你就实话说了吧,到底还在你这冷宫里,饲养了多少精巧的玩意?”
游翎不屑地冷哼一声:“也就是这两个了,本殿宫中多少尤物,还不是早早地都给你看过了?若不是上次那件事许诺了你,本殿也不会让你有机会饱这个眼福。”
“你太不够意思了,亏我们这么多年交情,你居然把这种难得的宠儿藏着掖着几百年?”狼王夸张地控诉道。
游翎举起酒殇,示意狼王先饮一杯,一边说:“不是本殿要藏着,这两只都是新生的小精灵,承跃也不过八百年修行,连本殿都不好使用太多。”
狼王同举酒殇一饮而尽,说:“那只小兔子呢?”
“啧啧,你真是好大的胃口,”游翎挑眉,“你也不看看,兔子见到了狼,已经吓得连路都不会走了。”
狼王闻言,转眼看向阶下。琼儿只觉得一道冷冽的目光射来,小小的身子缩了一下,站在那里顿时手足无措。狼王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
豢 宠 ( 5 ) 
酒过三旬,狼王一遍大快朵颐满桌的肉食山珍,一边随口问道:“我说,你准备守着那块晶魄多久啊?且不说你灵力都快被它耗尽,加上我这么多年一直借你的灵气,也没见有什么起色啊?”
“你们先下去,”游翎闻言眉色微敛,屏退了左右,只留下寒吹一人侍候。他掩袖将一杯梅酒饮尽,这才淡淡开口,“曳磐,这次叫你来,正是为了此事??帝澜他,终于有了龙息。”
狼王本来正要灌饮,听到这话,手僵在了半空,愕然看着游翎:“应龙要苏醒了?”
“还不知道,但是封龙晶魄已经有了裂痕,本殿已经能够感觉到他的应龙气息了!依本殿看,不远了。”
狼王愣了许久,这才恢复了惊讶之态,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放了酒盏,问:“你有什么打算?”
游翎把玩着杯盏:“不知道,本殿没有想过旁的,只求能够唤醒帝澜的应龙神识。”
“你就不担心?”狼王闻言蹙起了眉头,“再怎么说,这应龙可是息石横波的矜贵神兽,司天下川泽,以风为仞,可吞吐山岚。如若就这么被你独占了去,天下生灵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游翎听了冷笑:“天下生灵与本殿何干?况且帝澜在本殿这里五千年了,也没见那些‘天下生灵’有过半点忧心。”
“这可不一样。应龙助黄帝剿灭蚩尤恶神,耗尽气力在世界之南沉睡,世人皆知。你守着他、关着他,别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可如今他醒了,这么一位巨龙,可兴云雨,起飑雪,得他所助之人便有极大的可能夺天下。你觉得,众妖还敢把他留在你这里么???别忘了,你我以前可是蚩尤的部下。”狼王将金箸按在桌上,一双锐利的双目直视游翎,不容辩驳。
游翎却似是不甚在意,又仰头掩袖,将一杯酒饮下,并未正面做答。
狼王有些急了:“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们早就没有了关系??你弃他在先,他也表明了再与你不见,就算你是被蚩尤伤透了心,又觉得亏欠了他,可这五千年来,你用自己的灵气保他神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啊!”
“你不懂。”游翎再仰头一饮,疲倦地吐出了这三个字。他本是好酒量的,此时,眸色里却似是有些醉意。
“我不懂?”狼王有些气了,“不就是你喜欢他他不喜欢你吗,这有什么不懂的?那件事已经无可挽回,你这么悬着又有什么意义?”
狼王说话向来不绕弯子,却是字字中的。游翎苦笑,只是捉起案上的酒壶,又倒起酒来。只是这次,酒落杯中,明明早就满了,游翎却没有回过神,只是任由它漫了案几。
身后的寒吹见状,上前握了游翎的手,将酒壶扶正,提醒道:“主上,别喝了。”
“本殿的事还由不得你插嘴。”游翎挥挥手,抽出手来,竟是直接端起酒壶便喝。
狼王见游翎今天状态不佳,上来拿走了他手里的酒壶,就势坐在游翎的案几上,兀自将剩下的酒喝了。
扔了酒壶,狼王撑着身子,说:“我说,与其你在这里烦恼,不如好好想想,先怎么应付随时会找上门来的人吧。我都想好了,他们的理由肯定是‘天下需要首领’之类的陈词滥调。”
“无聊。”游翎瞥他一眼,显然不甚在意。
“无聊不无聊,这都是你未来要面对的问题。”
“不是未来,”游翎终于放弃了找酒,抬起头,苦笑,“今天符鸣已经来过了。帝澜一有龙息溢出,他就早早来访,怕是已经知道了。”
那个人明知道自己有意逼着他,今日却亲自上门,显然是带着目的的。
听到“符鸣”两字,狼王也露出厌恶的表情:“那只没有一点节操的白老虎,怎么嗅觉这样好?”
“他以前就是这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从以前开始,只要那个人一出现,就让人徒生出一些不舒服来。游翎与司管白虎星宿的符鸣有过一段并不愉快的接触,所以,直到现在游翎都不愿提及。
狼王自是知道这段历史,也不说明,只是了然地点点头。末了,这位素来宽心的狼王甩了甩头,让清凉的晚风带走了一丝微醺的酒力,悠闲地道:“谢谢你今晚的美食佳飨,更美味的,我可是等着回去品尝呢!”
游翎抬起手,寒吹连忙躬身将他扶起。披着五彩锦绣织锦的皇鸟,微微眯起了细长的凤眼:“本殿就知道你还惦记着??放心吧,已经命令下去了,好东西已经送去了你府中,你只管查收便是。”
“有你这句话,我还真是无需多留了。”狼王说罢,毫不拘束地一拱手,便立刻转身离开。
“本殿的好东西都给了你,吩咐你的事情,可一点都不许拖延。”游翎在身后开口提醒道。
“知道啦!”狼王一路跨步而出,听到这句话也未回头,只是向后挥了挥手。
游翎站在高台上目送他离开,趁着夜色正浓,晚风吹来,居然让他一个踉跄。
“主上!”寒吹连忙扶住他,“您醉了。”
“只是微醺而已。”游翎摇摇头,拒绝了寒吹要将他抱起的动作。“本殿今夜不困,寒吹,咱们再去内庭。本殿还想再去看看地宫里的他。”
豢 宠 ( 6 ) 
狼王回到府邸的时候,九曲幽吟宫送来的“礼物”已经静静地躺在他的正厅里了。
就如那位冷艳的皇鸟一样,躺在正厅的这一方大型漆器的六角铜盒,透出一种不可言喻的精致华贵。
“只是储物的箱子罢了,也用得着如此铺张。”狼王自言自语地感慨了一句,走上前,启开了封条和铜扣。
鎏金的铜盖被打开,纵是狼王,也忍不住咋舌惊叹:
只见巨大的铜盒之中,在最昂贵的鹅黄色锦缎的簇拥之下,既非什么稀世珍宝,也不是千古佳藏,而是一个浑身赤luo、用红色的耀目缎带捆绑了手脚的少年!
那少年生着乌亮的发,匀称的身子并不是发育完全的样子;一双琥珀般透亮的灰眼,显然是还未适应光亮,微微眯起,显出不谙世事的迷茫。
少年的口被一颗镂空的小小金球封住,固定金球的带子绕至颈后,与项上的皮扣接连。红色缎带零乱地缠绕在少年的周身,巧妙地将【此处和谐】
“灰喜鹊?”狼王不含任何表情的淡淡开口,“为什么不是那只小兔子?”
盒中被当成礼物包裹送来的少年,听到这话微微颤抖了一下;不过片刻,又恢复了常态。狼王审度少年些许,这青涩的少年不具有任何游翎那样的艳媚,却格外透出一种令人愉快的美感。
反正都是玩物而已,既然送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区别。况且如果真是那只怯生生的兔子,怕是玩不了几天就会坏掉的吧。想及这里,狼王便不再多做深究。
“你叫承跃?”
“嗯……”少年微微点头,喊着金球的口中含糊地应承了一声。
“啧啧,真是恶趣味的装饰。”狼王唇角勾起,露出一抹轻佻的笑意,一边伸出手来,将少年口中的金球解开。
金球离口,牵出一条晶莹的丝线,落在承跃的唇角。
狼王用指腹帮他拭去,顺手又挑起了承跃的下颌,迫使承跃抬起头来,让自己看得更为清楚。那双清澈的眼睛,总算在此时适应了光亮,见狼王看着自己,居然一点都不避讳,反而同样静静地看着狼王。
有趣。
狼王忽而来了兴致,索性将手探入承跃口中,【此处和谐】
侵略的手游上红色缎带最密集的地方,就在狼王正要触碰上承跃【此处有和谐】,这孩子却忽然开了口。
“你是要干‘那事’吗?”
单纯的小喜鹊瞪大灰色的眼睛,虽然是说着最隐晦的词,却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这个反应出乎狼王的意料。原本,他以为承跃不过是个娇怯的深宫禁//宠,可方才见他眼中清透,似乎又是极淳厚的性子。而今,居然在即将被自己压在身下之时,还能既不露出cheng欢的谄媚,也没有半点恐惧的样子,委实不是狼王所见过的。
见狼王不说话,承跃索性盘腿坐了起来。那红丝带本就不过是装饰之用,自然起不到束缚的效果。承跃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捆绑着手腕的缎带,还甩了甩胳膊,嘴里嘟囔着“都麻了”。
狼王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承跃的小动作,像是静待猎物的捕猎者,冷冷观望。
承跃似乎是有些受不了这种沉寂的气氛,索性一把扯开了身上恼人的缎带,冲着狼王大声道:“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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