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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小异的同居生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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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的保姆呢。”何蕾的笑声变得很刺耳,“不可能,一定是他的女友,我确信。”“凭什么这么肯定?”“这是我的直觉,对于这种事,我的直觉从来不会出错。”何蕾一直盯着我,我感觉她的目光穿透了我的眼睛,似乎一直要刺探进我的内心深处来,这种感觉孤立无援,令人心寒。
“所以,照我看,王瑞基本算是个好男人,至少他已经抗拒了不少诱惑,而那些没有经历过诱惑的男人都算不上好男人。”“那你觉得你能搞定包大同吗?”“有难度,不过我喜欢。从定力上讲,他肯定不及王瑞,年轻使然,毕竟还不够成熟。”
晚上我将这些对话一五一十地转述给大同听,他沉默了半晌道,“我想,我们真的应该好好谈谈了。”
“你知道吗?你是个太认真的人,你的认真给我很大的压力。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跟哪个女友相处过这么长时间,最长的一个,也没有超过一年。我在想,也许骨子里我是个很自私的人,如果你对我太专注,付出太多,我就会不自觉地逃避,但一想到责任,我又会告诉自己不能对不起你。这矛盾使我心力交瘁。所以我在想,也许我犯了一个原则性的错误,这样的深情不是我可以承受的,我真怕有一天会对不起你,那时候我可能就会害了你一生的。”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心底一片冰凉。大同抽着烟,继续诉说着,“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去年去你家那次。你和你母亲去超市之后,你父亲跟我谈了很多,他一再强调,你是他们最爱的女儿,从小没有受过什么委屈,你的幸福就是他们最大的快乐。第二次有这种感觉是过年我们分开的那几天。其实你应该多给我一点空间,我才会更想你,但是你太不自信,喜欢把我抓得紧紧的,你知道吗?我对这种急功近利的做法很反感,所以我会越来越向往自由。”
“你厌倦了?”“你听我说完。我第一次有想结婚的念头是在前年,那时候我爱着另一个人,她和你一样聪明可人,她为我怀了孩子,那是我第一次真心想娶一个女人做妻子。可是她太多疑,她总想知道关于我的一切,她费尽心机地破解我的一切隐私,她盗看我在网上所有的聊天记录和电子邮件,她质问我一切她怀疑的细节。这一切都让我无法忍受,我不能想象如何和这样的女人生活一辈子。所以我选择了逃避。与其痛苦一生,互相伤害,还不如趁早了断。当我决定跟她分手的时候她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我知道她很痛苦,她几乎去寻死,可我说过了,我是个自私的人,我爱她,但是我更爱自己。”
“她把孩子引产了,只身去了日本。我知道我伤她很深。所以半年后当我遇见你的时候,我对自己说,如果我们可能在一起,我一定多迁就你,多爱你一点,我要你做我最后一个女人,我不能再伤害更多的人。”
“宝贝,你很可人,你善解人意,甚至肯受委屈,你几乎没有什么缺点。但正是因为你的过于爱我使我很累,我总是担心自己不能真正令你幸福。我怕有一天会重蹈覆辙。还记得我曾说过自己不是个好男人吗?我已经尽力了,但我知道我正做得越来越差劲,我的思想与灵魂是这样的不安稳,我觉得自己也许真的很难安定下来。我怕终有一天会辜负你,虽然我不想。”
我靠在沙发上,好半天才哽咽出一句话,“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放轻松一点,不要太在意任何事。有些事属于你的,就只属于你,不属于你的,也并不是别的什么原因。明白吗?”我机械地点头,“明白。”“还有,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什么?”“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好好的。”
这句曾让我觉得最打动我的话在现在听来就象是诀别,回想以往的点点滴滴,我不知道我错在哪儿,我的眼泪整串整串地掉下来,我变得语无伦次,“你是说,分手?”大同上来抱住我,“你别这样宝贝,我不是要跟你分手,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想法,你一直说我们需要交流不是吗?这就是我的感受,我要让你知道,我是怕受约束的人。你别这样,看你这样我会很心疼的。”“那我现在就想哭,你让我大哭一场好吗?”大同揽着我柔声道,“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无论遇到什么事,你都要好好的。”
这是我们近半年来最深入的一次谈话。哭完后我平静了下来,我觉得并不难过,甚至感觉轻松了。大同刮我的鼻子,“你哭的样子真难看,你知不知道,你太爱哭了,这是你最大的缺点。”“我想我以后会很少哭的。你放心,我一定会爱护自己的。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要因为我而约束你自己。”
二十八
(二十八)
也许我真的想通了。
何蕾还是常常来找我吃饭,时不时地向我报告一些她与大同的进展,我象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看着她微笑。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听另一个女子说她与你心爱的人的情事?我原以为我会心痛的,可结果并没有。我只是觉得何蕾也许很可悲,我和大同都知道她的目的,却都在看她独自卖力地表演。
自从我去世海上班以后,我们几乎再也没有一起上过街。那晚的谈话以后大同似乎有些欠疚,主动提出陪我出去散步。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公共场合亲密地出双入对了,我觉得我们的偷偷摸摸也许真的没有必要。可是,就在我打算挽住大同的时候,我看到了正抱着儿子和老婆一起散步的小林。小林显然看到了我们,他很聪明地装作哄儿子的样子,转向了大街的另一面。我伸出一半的手僵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挽住大同。
我们又去了外滩的那间咖啡巴。雕花栏杆一如既往地冰凉,正值梅雨季节,空气里有一种潮湿的味道,暧昧不清地飘浮着。大同也许是故意想要活跃气氛,刻意说了一些话,这使他看起来有点滑稽,也使我有些受宠若惊。
这种小心翼翼的情形维持了二天,两人都觉得不自然,于是又重回以前的平淡和沉默。这种没有波澜的日子是很不踏实的,让我觉得哪一天都可能是我们的终点,但是它就是这样水一样的滑了过去,渐渐将生活的河底磨平再磨平。
我想起了连凯,那个几乎成为我丈夫的人。我在想,如果早知道大同终究也会给我这种平淡的感觉,我还会不会不顾一切地追随他而来?也许我真的错了,错在我用义无反顾促使他对这段感情采取了越来越逃避的态度,错在我选择了一个过于自主的人当成自己爱情的港湾,从此注定要在不安和患得患失中竭力保持从容不迫。这很难,就象玩游戏的时候,系统会提醒你,选择困难模式会使游戏更具趣味性,结果我却总是在困难模式中半途而废。
齐晖和连凯甚至乔治也许都很爱我,可是我不要,我一定要选一个自己不可能十足把握的人来考验自己的控制力。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的爱情观和何蕾也并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也许我也只是想用征服他来证明我自己罢了,也许。
在游戏中我总是输,因为总是欠了一点耐心,不肯再继续玩下去。这一次,我会输吗?看着大同在电脑屏幕前沉静的脸,我这样问自己。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屏幕发出的光照在他的脸上,使他的脸部轮廓看起来很柔和。
我趴在床上看着他,看他专注地码字。无论多忙,他总是能在坐下来的那半个小时或一个小时里写出整段的东西,我相信他的聪明在我之上,因为我没有这样快速整理思维的能力,而他可以。所以在我们这场游戏中,他一直用一种后发先至的手段控制了我,迫使我不断地迁就,在爱情中我是笨的女子,我真的找不到更好的方式去爱他。就象他说的那样,我没有明显的缺点,但过分的迁就使我失去了个性,平庸难免使人厌倦。
周末小麦他们来打牌的时候我没有当他的傀儡,我一个人在电脑前,搜索了他最近所写的一些帖子来看。我看到他写了很多,有很多细节,都是不属于我的,那也许不是爱,却让他牵肠挂肚着,成为他的喜怒哀乐,甚至他的目标,他的参照物。我知道那些东西是真的,也许他的思维早就已经游离在我的控制之外,我却还在将何蕾当作最大的隐患。我想起那晚他说过的那句话,“有些事属于你的,就只属于你,不属于你的,也并不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感觉到了,我们也许终有一天要分开的,他已经非常聪明地打下了伏笔。
我真的已经想通了,所以结局是什么反而不重要了。我在日记中写道,其实结局只有一种:分离。无非早晚不同而已。
二十九
(二十九)
也许你猜到了,我和王瑞之间肯定还有故事。
何蕾也猜到了,如果王瑞真的遇见了合他胃口的女子,他也并非真的百毒不侵。
而我,就是他中意的那个女子了。
从他送我手链起的那一天我就有了心理准备,我在想,万一他真的对挑明了,我会马上离开世海。可王瑞一直没有对我有任何非份之举,我觉得他对我的感情就象长辈对晚辈的那种溺爱,这种溺爱使我很贪婪地想多和他在一起呆一会,感觉就象呆在家里一样自在和轻松。
王瑞喜欢蓝山咖啡,在他办公室一角的吧台上,特意备置了一整套煮咖啡的工具,为他煮咖啡是我每天的工作任务之一。从香港回来以后,我就摘掉了大同送我那个水晶镯子,一直戴着那条白金链子。它会在我工作的时候,煮咖啡的时候,沐浴的时候,狡黠地在腕上滑来滑去,它的光泽和水晶不同,水晶是通透的亮,它的光泽却是精灵般地稍纵即逝。每次我看到它,总会不自觉地想到王瑞,我戴它成了习惯,就象跟着王瑞工作成了习惯一样。尤其是与大同出现感情问题以后,我开始下意识地延长工作时间,虽然我的本意是想减少和大同相处的时间,以求能增加彼此间的距离感和神秘感,但我想我还是得承认,这多少和王瑞有点关系。
这天上午我照例为王瑞煮好了咖啡,王瑞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纸袋,笑着说:“来,小秦,看看我爱人和女儿的照片,我刚让小林洗回来的,是她们去九寨沟时照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王瑞的太太,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一身考究的装扮使她气质出众,而王瑞十八岁的女儿佳佳则出落得亭亭玉立,显然继承了父母的优点,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刚刚考完高考,听王瑞说,前几天刚收到复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其实丫头更想考北大,但她妈妈舍不得女儿走那么远。好在专业她自己倒是很满意。”“她选了什么专业?”“新闻,呵呵,丫头也喜欢写作。”“很好啊,以后让她实现你未完成的愿望吧。”
我坐在吧台前高脚转椅上一张一张地看那些照片,王瑞坐在我身边为我介绍那些景点,“我前年去玩过一次,现在变化应该不大,如果不是工作太忙,我应该陪她俩去的,佳佳老是怪我没时间跟她说话。呵呵,我这个爸爸很不称职啊。”我由衷地说,“不,我觉得您是个非常亲切的长辈。”王瑞很深地看了我一眼,拍拍我的手背。
办公室的门在这时被敲响,响声过后,大同急急地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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