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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你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说我爱你，一定是不知道的。”江若然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伸出了双臂，紧紧的抱着我的腰，然后将脸孔埋在了我的胸前：“林凡，你不知道的。我原来一直告诉你，我不会告诉你说我爱你，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是知道我要和你过一辈子，我只是知道你是那个要陪着我走一辈子的人。可是等到你不见的那一刻我才后悔莫及。那个时候我甚至悲观的想，如果，如果车祸的人真的是你，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会后悔一辈子，我在我有机会告诉你我爱你的时候，我没有说，我因为矜持没有说出来，那么等到你消失，不在了，我怎么也说不了了，就算我日日夜夜的伤悲，就算我时时刻刻的祷告，可是，你还是听不见了。”江若然的声音愈发的低沉起来。

“江若然，江若然。”我心里像是怀揣着一个没有办法甜蜜的苦果，让我一直一直的悲伤不止：“对不起，对不起，我就这样忽然的离开，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你想要的答案。”泪水似乎是没有尽头，我不停的哭泣：“江若然，在我沉入黑暗的那一瞬间，我想的念的都是你，我是后悔的，我后悔我没有当时那么鉴定的告诉你，告诉你我的心，告诉你的想法。”

“什么？”“江若然，我愿意。”

　第九章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渐寒。

可是，我却不觉得冷。这样的天气在夏季里真是舒服，而，我的手边又是一个值得我一生托付的男人，那么我还有什么好寒冷的。我一直都没有忘记，在一年前那皎洁的月光下，这个男人认真的对着我说：“林凡，这个世界这么冷，我们相爱好不好？”

那个时候我是那样的犹豫，我是那样的不敢放开自己的心，现在想想看，当时的我真的有够傻的。这个男人，才是我值得一生托付的男人啊。我抬起头，看着天空中清亮的月光，微微一笑：“江若然，你是我生命里最皎洁的那片月光。”

江若然略微有点吃惊的看着我，然后和我一起抬头看着夜空。空中那轮明月皎洁，而旁边有些明明暗暗的星辰，甚至，还看得见飞机从那皎洁的月亮边擦身而过，留下了一道让人遐想的痕迹。“林凡，为什么不是阳光？而是月光？”

“因为我喜欢月光。”我抿了嘴角一下：“没有错，人人都离不开阳光，但是，正因为如此，太阳也不是一个人的，太阳是所有人的。”我轻轻的笑出了声音：“但是月光不一样，月光不会像是太阳那么灼热，不会是想太阳那样让人受伤，它永远的是淡淡的，就这么舒服的存在在这里，江若然，你就是我的月光，是我一个人的月光，是我可以怀抱一辈子的月光。”

“我叫月光照铁衣。”江若然将我的脸侧了过来直视着他地眼睛：“但是，你知道吗？这个铁衣就是你。我一辈子只会照着你一个人。”

我笑得灿烂，忽然带着一丝调皮一样的问：“没有明媚？”

“没有。”江若然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笑出声音来：“有这样地一个伟人说过。如果你想好好的的和一个女人过日子，那么就告诉一个比她更棒的情敌，那么那个女人就会永远的臣服你，因为她害怕有别的女人出现，如果你不想好好和一个女人过日子，那么你就告诉一个比她更棒的情敌，那么。你就天天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这是哪个伟人说地？”我皱了皱眉毛，“说得怎么怪怪的。”

“我说的。”江若然得意洋洋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现在才知道，这话真是有道理，那个明媚就不是什么，我们只是一切练级过。一起长到了五六十级，怎么在你看来却变得充满了那么多不得不说的故事呢？”

“谁又知道呢？”我哈哈一笑，心里其实早就不介意了，只是总喜欢用这个事情去调侃。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没有爱过呢？我将身体舒服地靠在那木头的椅背上，然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接着闭上了眼睛：“江若然，其实就算你真的爱过那个明媚又能如何呢？”

“我没有……”江若然刚想说什么，我却伸出手阻止了他。

“听我说完好吗？”我的唇角带着一丝微笑：“每个人都是爱过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会爱，也没有人不被人爱过。就算你是爱过明媚也好。就算是明媚爱过你也好。这又能算得了什么呢？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记得有人说过。活在当下。这句话是多么的明智。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可不就是活在当下吗？但是，我依旧感谢那些发生在你生命中所有的事情。”我张开了眼睛。扭头看着江若然，他地眼睛真好看，他地目光很亮，亮得让我觉得这一生都不会再有黑暗发生在我的身边。

“林凡……”江若然想说些什么，可是我却阻止了他。

“人地一生就好像是一根长长地链条，一环扣着一环，从他的出生开始，每一天就一环，每一件事就是一环，如果哪一天哪一件事没有发生，那么，就会改变人生最后地结果。所以，我感谢你原来发生过的所有的事情，我感谢你的父亲，感谢你的妈妈，你的爸爸，甚至感谢那位太太，我感谢你偷渡去了英国，我甚至感谢那场大火。”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对不起，我这么说也许会让你很不舒服，抱歉，只是，我只是单纯的想说出来。”

“不，你继续说。”江若然看着我微笑，眼神一片温软，像是滑腻的蜂蜜。

“我感谢那天下午的阳光，也感谢新年的那个夜晚，我还感谢这个明媚，我感谢那些我知道的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同时也感谢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没有这些人，这些事情的发生，如果没有他们，那么我就没有办法在今天和你一起坐在这里看着皎洁的月光。江若然，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惊喜，所以，我感谢你发生过的所有的事情。”

“林凡。”江若然呵呵笑了出来：“我说过，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你却不相信，可是，你真的是最最聪明的女子了。”

我大笑出来：“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互相的恭维下去，要是被人听见了一定会说我们正在拍那酸死人不偿命的文艺片。”

“如果是和你拍的话，酸死人我也是愿意的。”江若然笑了起来，他从站起身子，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林凡，你会不会想在考虑一下，据我所知，聂司航是有一大个公司，而且他到今天都是对你无法忘怀，如果你愿意，我想他的爱应该不会比我更少。”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我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路上时不时开过的车子笑。

“因为，我不值得。你是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想这绝对不是我自己说的，否则，不会这么多的男人惦记你。”说到了这里，江若然作出了一个很吃醋的样子：“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是私生子，我也没有正式的工作，我还没有什么钱，这样的我，实在是不配你这么好的女人。”江若然转过身看着我，眼睛里有着忐忑：“所以，你要不要在考虑一下？”

　第十章　商人

注视着江若然的目光，心里有一种难以叙述的情感，笑容出现在我的脸孔之上，我叹了一口气：“那又如何？”

“那又任何？”江若然的眉毛扬了起来，显然，他的心里有着让人没有办法忽视的矛盾：“林凡，你要知道，我是什么都不能给你的，不能给你吃的，不能给你好穿的，甚至也许以后连吃饭的钱都成问题，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那又如何？”我看着江若然，目光炯炯，嘴角含着微笑。

“你是有机会得到更好的生活的，可是你却放弃，你觉得这样值得吗？”江若然看着我不在乎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挫败感，他拍了一下自己的额角：“你真的是这么想吗？那又如何？林凡，你可知道那又如何这四个字中有多少的含义？”

我只是转过身去不看他，“你也未免太患得患失了吧？你想这些是为了证明你的不放心，还是你的不负责任，或者是你想证明我是不是水性杨花？”

“不，不是的，林凡，你千万不要误解。”江若然见我这样说，这才着了慌，他连忙想拉住我的手，可是却被我抽了出来：“林凡你误解了，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只是怕你后悔。”

我微笑，侧过脸看着他说：“我林凡从来过的就是苦日子，我从来都没有过过有钱的日子，那么你让我怎么去过有钱人的日子呢？还是，你想再我身上看看你父亲和母亲发生地故事呢？”

“不。不是这样的。”江若然连忙摇头，他地伶牙俐齿在此时此刻变得这样的笨拙。

我笑着。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江若然，你怎也会和我一样的不自信呢？难道这个东西也是会传染的吗？”说到了这里，我轻轻的低头叹气：“江若然，你要知道，我要的那种生活不是有钱人地生活，我不是那种站在强者背后的女人，我不是那种站在丈夫背后等着他回头的女人。我是要那种一定要对方牵着我走下去的女人，而，聂司航也许不是那个人。”

“也许。”江若然静静的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是的，确实是也许。”我坚定地点点头：“我从来都不否认，我爱过司航。而且爱过他很多很多年。那是我的初恋，也是绵长了很久远的爱恋。也许司航也是爱我的，或者是很爱我的，只是，在那场爱情里面，我们都不够成熟，我们一个想着试探，另一个想着逃避。可是，我们不知道，这两件东西在真正的爱情里。都是致命的杀手。”

“逃避和试探？”江若然皱了皱眉毛：“我不太了解你说的这个。”

“其实我们一直都很好。直到绯红雨的出现。不过也是因为绯红雨的出现，我才知道我们是如此地不坚定。”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段岁月虽然已经过去。可是想起来还是会有些酸涩：“我不怪他，他用绯红雨才试探我是不是不离不弃。我也因为绯红雨拒绝给他解释的机会，我们双方就向两个骄傲地孩子，其实都想在一起，可是，他骄傲，我也是骄傲地，我们都不低头，我们都不回头，所以，我们只能失之交臂。”

“可是后来，聂司航不是也低头了吗？你为什么不回头？”江若然有些讶异。

“因为我不愿意。”我看着江若然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这个世界上最开心地事情是做我愿意的事情，他低头了，但是我不愿意回头。”说到了这里我悄悄的看着江若然，他正认真的看着我，眼角有一丝淡淡的疑惑。我笑了笑，“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什么？”

“因为你的出现。”我轻轻的说：“其实，我和你的相识实在是有些让人摸不清楚头脑，那个时候，我的心里隐隐的是有你的影子的，也许就是因为有你的影子，在聂司航选择试探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逃避。”

江若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好，他只好点点头。

我接着说了下去：“我是个不会说话的人，江若然，我们虽然认识的时间很长，可是，我们真的在一起的时间确实很短的。有些话我觉得我必须说出来。我是个害羞的人，我想，我也只会说这一次，所以，你听好。”

“你要说什么？”江若然看我这样说的话，也不由的紧张起来。

“我要说，我既然选择了我就不后悔。我既然选择了你，你就没有了司航，就没有帅得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