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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诱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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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大了,心里总往上想,那时候杨雅婷就有了性的要求。
奇怪的是,到了结婚之后,男人开窍了,女人却又沉稳了。如果说男人与女人不同,就在这里:女人要拥有一个男人,往往是想在感情上彻底的占有,一旦完全拥有了,又并不十分稀罕那点事。而男人只不一样,男人的周期很短,年轻的管征鹤,二十来岁结婚,当年杨雅婷以她妙龄女人的美丽身体迎得管征鹤的美好情愫的时候,管征鹤仿佛是溢满潮水的大河,有泻不尽的泽液,夜夜都要同杨雅婷**,有时高兴了,一夜要做两次,前一次在刚上床时,后一次在一觉醒来后。
那时候管征鹤人很清瘦,既然是他的女人,就要关心她的身体吧?一滴精十滴血,老人都这么说,杨雅婷便很心疼他有时也拒绝他,不是不喜欢,而是舍不得让他做,女人哪有足的时候?杨雅婷不说明,管征鹤便认为杨雅婷不喜欢他,有时生气。他生气了,杨雅婷就只能从了他。
后来杨雅婷想了一个办法,不管管征鹤怎么有激情,她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把舒服的感觉藏在心里,不表现出来。有时候因特别愉悦,她也想呻吟,也想叫出声来,但她还是紧紧地闭上眼睛,把快乐抑制在心里,她怕她把情感释放出来,会更激起管征鹤的绵绵情绪,于是管征鹤又理解错了,误认为杨雅婷,免强地在接受他,他便也没那样激情了,后来他们的**便渐渐稀少了。
杨雅婷很高兴,高兴的是丈夫能把精力节省下来,留着白天做工作,如果一个男人都把精力花在夜里女人身上,多不好,那样的女人也是荡的女人,一定不是好妻子。
杨雅婷万万没有想到,她对丈夫这深层的爱,却让丈夫误解了,她却不知道,男人在**的时候,需要女人的表达和配合,甚至男人非常喜欢女人的**张扬。这也正是多少家庭女人所做不到的,才导致家庭悲剧的发生。
管征鹤从杨雅婷身上一直没得到那特别的女人的东西,却在潘碧去这里第一次得到了。
他和杨雅婷每次**,从来不曾在白天,就是夜里上床,也是关了灯,杨雅婷才让他扒下最后的。开始杨雅婷还不让他的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杨雅婷说,一摸我就痒死了。有时候,管征鹤为了逗她,会趁她没注意,猛一伸手,去她的腋下掏麻雀窝,会令杨雅婷痒得背过气去,甚至他再一摸自己的头,或一动手,她就怕是又要掏她的麻雀窝,便缩成一团。所以他与杨雅婷整个**过程,都一直遵循男上女下式,异体相合,她只让他在上面吻她的唇,不让她的舌进入她的口中,说他有口味,她也怕自己口味不好,她就抿着嘴,任他亲她的唇和脸,亲湿了,口水干在她的脸上有些巴结的感觉,一点也不美妙,下面她是没办法拒绝的,当然她也希望他进去……
管征鹤人虽长得清瘦,可他的却是特别粗长坚硬,而且很有力度,进入杨雅婷的身体,她就感到有些恐惧,好像一条鳗鱼钻进她的肚子里,到处游走,令她不安,在不安中,又有一种挺幸福的感觉,她就想叫,是恐惧而无助的叫,又是幸福而快乐的叫,但她没有叫出声来,她怕她叫了,那条野蛮的鳗鱼会钻破了她的肚皮,因为她已经感到内一阵阵地酸痛了。
有时候管征鹤还觉得不够方便,便站到了床下来,把杨雅婷的身体拉到床沿上,举起两条腿,他从后面进入,那样好像得心应手多了,可是这个**体位,让杨雅总有被强迫的感觉。
杨雅婷是个挺保守的女人,她不愿意做出那难看的姿势,但管征鹤一定强求,她也只好从了她,她说你轻些,我怕,我真的怕……你弄疼我了。
开始管征鹤把在她的花瓣上挘藪{,等润滑了,慢慢地推进,再推进,终于推到洞底再使劲抵住,杨雅婷觉得内酸酸的痛感,又袭上心来,那痛却令人神往。于是她让管征鹤再进一进,管征鹤得到了允许,回退出来,又下去……这下可重了,杨雅婷叫出声来,那是她第一次**,却不是美妙的呻吟,而是疼痛的咒骂,她骂一句:你要死,你弄疼我了……
真的,她的泪已经流出来了,那不是真哭,是极舒服的生理表现,从此,管征鹤心疼自己的女人,从不再用这种姿式**……
杨雅婷受不了这种姿式**,管征鹤就想在别的女人身上试。他非常清楚,这种方式,太适宜男人了,那么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适宜呢?他就特别喜欢这样,他心疼自己的女人,能放弃这种作法,他要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满足。他想,自己家的东西千万不能弄坏,至于别的人东西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让管征鹤不知道的是,偏偏潘碧云正需要那样的剌激。后来潘碧云说,每次宫检,医生常说她宫颈短。医生的话让她记得明白,她很难得到性满足,因为一般男人的**达不到那个深度。事实也是这样,胡志高和她做了那么多次爱,总不能做到她的深处,她就有那种还没破壳的无奈。想不到今天让这个管征鹤顶破底子了,她便永远惦记上了他……——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八章 一个女人一个样
也真是一个女人一个样。
无论什么事,都不能有开头,开头留下的印象很重要,印象不好,会很难翻过来,印象好了,也同样很难翻过去,管征鹤给潘碧云第一次就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回想起来,主要是让她得到一次生生死死的体验。
本来,潘碧云也不是这样的人。
潘碧云第一次和王放相好,那也是一次偶然。王放那时候在乡计生站工作,身为计生站副主任,带着乡小分队下到杨家桥来罚超生款,刘玉柱便让刘中安排午饭。刘中想了想,大队没有食堂,到乡里小饭馆去吃不仅路远,让人看到影响也不好,想带到自己家吃,又怕自己的老婆手艺不好,花了钱,做不出好菜来,让人笑话,想来想去,就买了菜送到潘碧云家去。
刘中把菜送到潘碧云家云做,并不是要让潘碧云做。那时候刘中还几乎不知道潘碧云,因为潘碧云才结婚一年多,还没有孩子,一些小媳妇刘中从来不认识,刘中认识的是潘碧云的婆婆方月姝。
方月姝那时候不到五十岁,正是和刘中同龄人,刘中过去做大队会计的时候,方月姝是小学民办教师,那时候,民办教师的工资有一半是从大队教育事业副加费中发放。大队把钱筹上来,往往又给挪用了,民办教师一年到底,大队只好打张白条让她们收着,哪天有钱哪天给,不然就让抵透支款。
方月姝拿着白条,要过年了,找到刘中要钱,刘中每次不为难她,也不为难自己,多少给一点,再把欠条重开一次。这样方月姝说不上是感谢还是生气,总之对刘中没有好印象,她觉得刘中是有意为难她。可她再问一问别人,别人还一个子儿也没拿到,她就对刘中心生感激。
后来方月姝和刘中好上了,也不单是为了感激。刘中人看上去挺老实,做账也不马虎,可是骨子里却是个点子实足的人,他对上了年龄的女人情有独钟,他不动声色地和方月姝说话,总是给方月姝留下极可信任的感觉。
那时候,方月姝的男人胡清海,是个乡卫生院医生,正常不回家来,方月姝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过日子,夜更长长的,难免想那事,但想归想,从不乱想。
方月姝乱想,是因为她的男人胡清海在医院先乱想了,乱想了别的女人。那次方月姝到医院去找胡清海,让他补办身份证。她去的时候,胡清海在门诊上班,把钥匙交给她到宿舍去休息,自己没回来,等胡清海想起什么来,跑回宿舍来时,已经迟了。
头天晚上,七里店小街上的女人孙文英,找他看妇科,说她这两天白带特别多,问他为什么。胡清海照着常见病说了又给她开了一瓶白带丸,可那方文英一直不走,等他下班时又跟到了他的宿舍,便要让他看看那白带的颜色,说有些淡红,便在他的宿舍里关起门来,脱下裤子,把翻出来让胡清海看。
胡清海再一看,什么也没有,白带很正常,他便看到了孙文英的白和乱草丛,他一下子明白了,怪不成孙文英总是给他送东西,一会要给他打毛衣,一会又给他送芝麻糖,是因为早就看上他了。
孙文英男人是做小生意的,一心直想发财,可是一年到头还是看着那小杂货,从没发过财。晚上回家脚不洗,身子不洗就上床要她,孙文英不给,他就打她,女人哪是打服的?这一打孙文英便和他分床了。分床不代表不想那事,想了又不愿给自己男人,便找到了胡清海。
那次来看妇科病,孙文英当着胡清海面,脱裤子就不打算自己穿起来。于是胡清海就成全了她,把她抱上床,三下五除二,做了个让她心满意足。临走时,孙文英便忘了把那脱下的收走,留给了胡清海作个纪念。因为是单人宿舍,胡清海便把那紫霞色的小洗干净,用夹子夹在床头晾干,每天夜上看一看,心里挺舒服的。这时,方月姝正拿着那小在左看右看。
等胡清海一进门,她便把那小狠狠地掷在胡清海的脸上,说这是哪个的,你说?
胡清海没敢说出谁,但也没有不承认。方月姝二话没说,一头跑回家,以后对胡清海再不日思夜想了,这个时候,刘中便出现在她的头脑中。
现在,刘中和方月姝已经成了老情人,几乎杨家桥没有人不知道,这一说也该有十多年了。
后来他们的儿女都大了,那关系虽没断,但偷鸡摸狗的行为明显少了,但是刘中对方月姝的情意还在,每遇上什么事,他总想到她。
方月姝做得一手好菜,哪怕是青拌凉菜,味口也与别人做的不同。那时候大队老是来人,只要让他当家,总是买好菜,然后到小学去给方月姝请个假,便用自行车去带着方月姝回家做饭。
刘中和方月姝一回来,家里孩子上学还没回来,刘中便帮她做下手,或剥葱或拈韭菜,烧火的时候,方月姝站在锅上抄菜,刘中便把手从方月姝的裙摆里伸进去,摸到她的,把拉下来,然后把手伸到她的大腿间,去拭她的那处,把手拭湿了,把方月姝逗弄得欲火上来了,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把他领到房间,躺在床沿上,掀起大摆裙说,快来两下子,看你这贼似的,晚上做什么?刘中匆匆忙忙地进出两下子,怕来人看到,又回去烧火,单等晚上来享受。可是到晚上又被自己老婆怀疑,硬要他做了再走,做又没有兴趣了。这样常常让方月姝耻笑他,夹在老婆腿裆过日子,还敢乱想心事,刘中便傻傻地笑说,我就怕她,一辈子怕她……
方月姝说,怕她,她好,为什么还要想我?
刘中说,我就想你,一个女人一个样!
方八姝说,你的女人是什么样?
刘中说,她是老虎,你是绵羊!
方月姝说,我问你女人身体什么样,她比我好吗?
刘中说,那我没仔细看过,她不让看,只觉得没有你这么紧小有力,一进你的身子里,勒得我酸胀难受,她的**也没有你好,破布袋一般。
方月姝说,去吧,没有我好,干嘛怕她?
刘中说,有几个男人不怕老婆的?
方八姝说,怕老婆就别想掐野花了。
刘中说,我没把你当野花,我一样喜欢你。
方月姝说,说给鬼听去吧,快烧火!她生气了,说,以后别再把这些人领我家来做饭了,我做饭给你一个人吃,是我愿意,我不喜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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