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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江湖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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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元宵说,等你的名气有这么大了,你也可以耍派头。
我说,我一定不会。
林元宵说,那可不一定,将来的事,谁知道。
这时,只听惨烈无比的哎哟一声,一人应声倒地,中间的比武场上多出了两人,此人身穿灰色麻衣,手握宝剑,负手而立,头发花白,白胡长眉,面无表情,俨然一副高手风范。
人群中颤颤悠悠地站起来一人,脸上有一个鞋印和一团黄糊糊的东西。
此人大骂道,哪个狗娘养的踩我的头啊!这么臭?好大一坨屎啊!
此人嗓门奇大,话一说完,正在吃便当的人控制不了情绪,纷纷运足了内力把便当往此人身上招呼,惨叫声又起。
此人旁边的人对其拳打脚踢:敢诬蔑我心目中的偶像剑圣?为什么被剑圣践踏的不是我?真他妈走狗屎运了!踩死你!踩死你!
这人的确走的是狗屎运,一脸狗屎。
所以说,很多时候,在我们认为是苦难的东西,在别人看来是一种幸福。
我大惊,看着场上的人说,这人就是剑圣啊?
林元宵说,应该是吧。
张平眼中射出光芒,肯定地说,不错,他就是剑圣!
看样子张平也是剑圣的粉丝。
我仔细观察场上摆酷一动不动的剑圣,说,那人是瞎子吗,眼睛怎么没有焦距。
林元宵和张平去看,果然如此。
林元宵说,这就是高手,懂不懂?
我说,不懂。
张平说,不懂。
林元宵说,你看,剑圣的眼睛没有焦距,配合上他面无表情的脸,好像看破一切的样子,这样的话不是显得很苍伤孤寂吗。
我和张平恍然大悟,说,明白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林元宵说,在家里老头专对着镜子练习。
四大长老和张平也是若有所思,心里盘算着如何把这一招运用到自己身上。
突然,人群中欢呼声又起,众人纷纷抬头看天,只见天空中缓缓飞来两人,一老一少,均是身穿黑衣。
如柳絮飘落一样地降落在场中,两人在原地潇洒地旋转一圈,披发长须黑衣老人抱剑胸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睛看着地面,同样没有焦距,少年垂手站在老人身边,看着剑圣,面无表情。
我们三人对看一眼,纷纷点头,觉得林元宵的推断不错。
人群中尖叫声四起,尤以女性为最。
少林寺那边坐着的干巴巴明显营养不良的老和尚站起来,站到两大高手中间,弓着腰一脸淫荡地向观众们挥手致意,其恶劣的形象惹来嘘声一片。使人怀疑少林寺是不是没人了还是怎么的。
我放眼望去,不光少林寺,那些个大掌门们,果然大部分都是粗旷豪野凶神恶煞,如我和林元宵般英俊秀气的的确是少,而那些跑江湖的女的,很多都是粗胳膊粗腿的,要胸部没胸部要T部没T部,远远看去如男人一般。想想也是,长得漂亮点的都找个有钱的老公嫁了享清福去了,谁还愿意受这份罪出来动刀动枪地混啊。
突然,我眼睛一亮,在一个角落里,雨燕和她几个师姐在天山派的大旗下站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上。
林元宵说,你看什么?
我说,上回和你打架的那些人。
林元宵看过去,说,有什么好看的,不就一些女人吗?
我说,天山派挺会收徒弟,都挺漂亮。
林元宵说,色狼。
我说,你要是装成女人,估计不比她们差。
张平眼睛往林元宵屁股上扫描,连忙说,不错不错。
林元宵一脚把张平践踏在脚下。
老和尚鸭叫一般地声音回荡在整个华山顶,说,乡亲们,各位武林同道们,欢迎大家来观看十年一次的剑魔剑圣比武大赛,在此,我代表两位高人向各位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底下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老和尚说话的时候屁股后撅,双手张开,说的时候屁股往后一顿一顿,似乎太过老迈要依靠此来推动呼吸。
老和尚说,老衲少林寺方丈残鉴,今天应各大掌门之请出任这次比武的主持人,实在是万分地荣幸。在这里,我们首先要感谢朝廷对这次比武的人力支持和亨通钱庄的资力支持还有华山派的地点支持。其次要感谢各位武林同道和各位百姓对本次比武的支持与厚爱。这是一次历史的交锋,一次伟大的交锋。这次比武,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流传千古!而我们,就是这个历史的见证人!那么,就让我们来见证这个历史时刻吧!
老和尚唾沫飞扬地背完肉麻的台词,挥手回座。
群众的激情被调动起来,哦哦直叫,赌比武胜负的堂子抓紧最后的时间买卖。
一阵凉风吹来,林元宵打了个冷战,说,真的是冷啊,他们比武就比武吧,到这么高干嘛?
我说,人家是高人,当然要在高处比。
场上,比武正式开始了。
剑魔挥挥手,少年退下场去,场中两人保持着原来酷酷的姿势。
剑圣略带忧郁的声音说,十年一别,别来无恙。
剑魔声音很有磁性,说,别的没什么,只是我的剑很想念你。
剑圣凝视老久,说,好,拔剑!
剑魔说,好,拔剑!
场下有人尖叫起来,说,高手就是高手,连对白都这么生动!
耍耍两道精光闪过,两剑出鞘,在半空中相撞在一起,两人身形相错,接回自己的剑,马上回身,奥妙的剑法施展出来。
场中二人的比斗可谓激烈,在场上上窜下跳左蹦又飞,积雪飞舞,剑气纵横,清脆嗡嗡声绕于耳边,场中只有一白一黑两道残影快速流动。
我开始也是兴奋异常,睁大了眼睛看着场中两人,他们虽然动作很快,但在我运足了眼力的情况下,所有招式还是滴水不漏地落入我的法眼,心里想,剑圣和剑魔的名号果然不是白叫的,的确是偶像派和实力派的完美结合,我功力这么高都要使全力才看得清楚,观战的其他人怕是没几个看得清楚的了。
这两个人打啊打,很多人看了一会儿就看不下去了,原因两人动作太快,睁大了眼睛也什么都看不清楚,于是靠在同伴身上睡觉,等要分出结果了再叫醒他们。
那些个掌门也看不懂,却个个装做看得懂地满脸紧张地盯着场上,还要不时地点点头,或者做出沉思的样子,心想不能丢了本帮派的脸。
还有一类人,看不懂也要看,而且不敢错过任何细节,盼望能看出什么绝世好招来,雨燕她们就是这么一类执着而可爱的人。
我看了一个时辰也看不下去了。倒不是因为我看不懂,而是因为看懂了,看清了,所以看不下去。我怀疑这两人是串通好了,知道场下的人看不懂还是怎么的,所以耍来耍去都是那几招,连顺序都懒得变换,先来这招,再来那招,再来另外一招。
我一直在等待,心里想,要是他们两个人哪个先变换一下出招顺序哪个就赢了。无奈这两人就这么拼上了瘾,估计要按照传统的拼上三千回合再分出胜负去了。
我的便当还没吃完,于是我继续吃便当。
林元宵注意到我了,说,你怎么不看啊。
我说,没意思。
林元宵说,为什么?
我说,他们用来用去都是那几招,他们不烦我都烦了。
林元宵大吃一惊,说,你看得清?
我说,是啊。
突然,我感到有两道凌厉的眼神看着我。我心中一惊,居然是场中还在快速拼斗的两人。庞大的精神压力施加在我身上。我大惊,没想到我和林元宵说话他们都听得见。
我一时抵抗不及,只能勉强支持住。
林元宵说,你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我连说话都困难了,哆哆嗦嗦地说,热……热!
突然压力一松,我马上近乎虚脱要坐到地上,张平见我不对,马上蹲到我屁股后面当凳子,说,你不是生病了吧?
此举验证了他那句话:我从来不觉得我的身高是一个劣势。
坐着调息了一下,我的体力回复一点,站起来,有些疲倦地说,原本有些感冒,刚才被风吹一下,发烧了。
林元宵说,那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我听长老说通常要打三天,等你病好了再来。
我说,好。
林元宵给我一个腰牌,说,这是我林家堡的牌子,你去找华山派的人,他们会带你去的。
我接过牌子放好,和张平一起去找华山派的人。
华山派做为五岳剑派中的一员,虽说有过一段不光辉的历史,但凭借着这次主办方的地位,这次来看比武的人数最多,地盘也是最大的,所以很好找。
用走到林元宵那里的方法走到了华山派那里,华山派的人皆定定地盯着我们,面色不自然。
我掏出牌子,说,麻烦带我们去休息。
华山派的人推委了半天,终于推出一个瘦高不堪的弟子带我们去休息,由于华山派制服的样式很宽松,而此人身子又太单薄,华山上风又十分大,所以此人在走路的过程中几次被风刮倒,爬起来再走。刮倒,爬起来再走,一声不吭,意志坚决。
到了华山派的宅子,环绕曲折地走了很久之后到了客房。在环绕曲折的过程中我发现这地方都没什么人,空荡荡的说话都有回音,有些阴森恐怖。
我说,怎么这么冷清,其他的华山派弟子呢。
那人说,辈分高的看比武了,辈分低的去维持次序了。
然后到了一间客房,华山派弟子帮我们把门推开,一声不响地走了。
关上房门后我就躺到了床上。
张平说,你看这里会不会有什么机关之类的。
我说,你想干什么,我知道你们泰山派和华山派有民族仇恨的。
张平说,以前他们这里出过《辟邪剑谱》,我看能不能找到一个珍藏本什么的,也好练成一个高手。
我说,《辟邪剑谱》是什么东西?
张平说,就是《葵花宝典》。
我说,《葵花宝典》是什么东西?
张平说,就是《辟邪剑谱》。
我觉得没必要在一个名字上纠缠下去,说,明明是一样东西,为什么会有两个名字?
张平说,虽然大家都知道它们是一样东西,但是江湖中人都认为是两样东西。
我说,为什么?
张平说,没什么为什么,实在要说的话,那只能归结为版权问题。
张平墙壁上柜子里床底下鼓捣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现,十分气馁,说,我到别处看看。
我说,你去吧,我在这里睡觉。
于是我便躺着调息,不知多久,觉得不再那么虚弱,然而这床实在是舒服,不想放弃。这些天风餐露宿的,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于是安稳地睡着。
等我醒来之后张平也回到了房间里,看他的样子什么也没有找到,而且眼睛布满血丝,黑成熊猫眼,整张脸看上去更加恐怖。
我说,现在什么时候了?
张平说,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说,啊,那林元宵他们不是在山顶上熬了一夜?
张平说,可以这么说。
我说,唉,这么辛苦,不知道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张平说,不要急,你看我就知道了。
我抱了一床被子和张平回到了华山顶上,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烈阳高照。这次不用张平使出他的独门绝招,上两次往去的深刻教训已使得观看比武的人深以为戒,看见我和张平来便纷纷让开出来一条阳光大道。我和张平畅通无阻地走到林元宵那里。
林元宵如昨天一般坐在椅子上,脸上却没有任何疲倦之色。
我说,你这么坐了一晚上,不累吗?
林元宵说,晚上的时候我都坐着睡觉呢,刚刚睡醒,你拿床被子来干什么。
我说,我怕你冷。
林元宵把被子折成两半,一半垫在椅子上,一半裹在身上,说,这么就舒服多了,你没事了吧。
我说,没事,习武之人,一点小病算不了什么。
张平说,他们打了一夜了吗?
林元宵说,是啊,现在总算是可以看清楚了。
我看了看场中,果然一般人就可以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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