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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雪芍-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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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玉腿开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腴的雪臀上着力奸淫。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狗精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起,仿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肉棒。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的液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耸的乳球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乳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乳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着说道:“……奶子也比你淫贱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乳球被扭得变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乳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时仿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乳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淫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乳头穿在一起。
静颜的乳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像雪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乳房在她身上复活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乳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着一只白白的乳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上,随着乳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乳。她的乳头被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乳头说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阴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嫩的胴体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洞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她们母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根木桩被他用稚嫩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小腹。两条修长的玉腿玉箸般并在一起,白嫩的腿缝间,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玉腿缓缓敞开,雪白的玉股间翻出两片娇红柔腻的嫩肉。慕容龙满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阴户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肉穴,“挑得不错,果然很嫩……”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胯下昂起一条狰狞的肉棒。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阳具,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肉棒上,遍布了颗粒、肉刺、突起、纹路、肉瘤……阳具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整根肉棒就像一件凶残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蜜穴。静颜与晴雪、夭夭淫玩时虽然也让她们插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开苞更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仿佛腹腔被肉棒贯穿,将整个阴户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双腿。她雪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荡一荡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乳房高高挺起,一只白净的玉乳刺着淫奴字样,乳头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腻的乳球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破碎的衣衫从腰下长长拖到地面,随着肉棒的挺弄在雪白的圆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折磨着静颜的嫩穴,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嫩的津口被肉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臀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阳具整个钻入体内,她哀叫着挺起玉腿,用白嫩的玉足使劲蹬着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肉狂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宫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肉穴几乎被巨阳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嫩的姹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交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臀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着格格作响,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收紧,本就狭窄的肉穴愈发紧密,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肉套裹在肉棒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强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过相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征,成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乳球肿得发亮,摇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穴,甚至还插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玉腿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仿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的肉体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穴展现在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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