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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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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身后有人轻咳,吓了她一跳,转过身来,吃惊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胤禛站在了她身后。

他穿着月白色福字长袍,外套石青色巴图鲁背心,她一早觉得他有脱俗的风度,此时夜色中更有仙风道骨的神韵,可惜了的,是他脸上还是那付惯常的不屑一顾的冷淡神情。

虽然懒懒地,但是做佣人做久了,她习惯性地一欠身,道:“给四爷请安!”

他唔了一声,点了点头,看她脸上有泪痕,有点讶异,又不好直接问,于是说道:“过得还好吗?”

在这个世界,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也许他只是随口一问,却触动了她的真情,鼻子一酸,泪涌上来,她带着哭腔说:“四爷,你就让我回去吧!这日子,我是一日都过不下去了!”

胤禛皱了皱眉,在他的记忆里,她不惧他的冷面与他正面交锋,占了一点道理就得寸进尺,她可以根据需要或笑或嗔,就是从来不哭。怎么过了两月,她居然性情大变,什么委屈可以使她如此柔弱,他想帮她擦拭眼泪,总觉得不妥,道:“先把眼泪擦了,被人看了不好!”

她意识到失态,从袖子里摸了一把,拿出康熙留下的黄色绫子擦泪,胤禛见了,大吃一惊,脸色都变了,道:“这帕子你是从哪得来的?”

她低头一看,唉呀,拿错了,竟把珍藏的黄绫子拿出来了,心顿时虚了,还好她有急智,假装无知地说:“一次在畅春园拾到的,觉得好用,就留下了!”

胤禛表示怀疑,转念一想,她这么后知后觉的,极有可能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色说道:“你不要命了,这是皇阿玛御用的,普通人用了是死罪!快些把它藏起来,没人的时候把它销毁,否则大祸临头!”

她一边假装慌乱地把黄绫子收起来,一边对胤禛存了感激之情,这么关照她,也算对她存了体贴之心。于是说:“知道了,我待会儿回去就把它处理掉!”

这么一来二去的,她的心情舒缓了许多,看了看胤禛,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想他这么个冷人,对她那份关心倒是真的,因此静静地看着他,微微一笑,算是谢意。 

胤禛见着她淡淡的笑颜,想起了在畅春园,一是避嫌,二是规矩,从不曾去看过她,两月多了,刚才在宴席之上远远地看见她,她倚在门口,难得穿得整齐,虽然人瘦了一圈,倒添加了楚楚的风致。他记得在杭州临别的时候,她说“有人喜欢他!”,当时为着皇阿玛的责备,他没让她说完。此时此地清风雅韵,她含笑望着他,他看着,竟有含情脉脉的意思,到底年轻,脸上竟热起来,扭头掩饰一下,说道:“你这散漫性子,应该拘一拘,否则一年不到,指不定要出什么岔子!”

她听了,心想,四爷还真是神机妙算,现在四个月不到,就已经出事了,或许如同他说的,拘一拘,一年也就过去了,可是她心头惘然起来,没有他,人生似乎没有奔头了。 

她摇了摇头,得阻止自己这种没出息的想法,凄然一笑,道:“四爷说得是,我也得约束约束自己的任性,照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等不到柳暗花明的那一天!”

当时因为她说“喜欢他”,所以他的“柳暗花明”有另一层的意思,现在见她又提起来,他心头有说不出来的受用。 他是果断的人,平常见不着她,趁着今日,问她个明白,他也好早做准备。

终究有些不好意思,他脸色一哂,道:“你上次在杭州说的那事,做不做的真?”

杭州什么事,她圆睁了双目,想,不就是整天挖空心思找他要照相机吗,这还有什么假的吗,道:“那还有假!”

他喜不自胜,抬头看看太空,漫天的繁星在他眼里如烟花般绚烂,正要再说,忽听后面呼哧呼哧有人喘着气跑过来,定睛一看,是顾顺函。

顾顺函是来找洛英的,见胤禛与她站在一起,暗自惊讶,他不动声色地施了一礼,道:“给四爷请安! 对不住爷了,皇上马上就要回营帐,奴才得找这丫头回去伺候着,爷请多担待!”

胤禛疑惑起来,洛英是在清溪书屋当差的,怎么现在要伺候皇帝了,他联想到了黄绫子,敏锐地看一眼洛英,见洛英明朗的神情又阴郁起来,心中疑虑更甚,此时已经不好再问,他只有默然地点点头。

顾顺函带着洛英往御账走,他想不明白,怎么洛英又跟皇四子混在了一起,想了一阵,记起来,听人说过,洛英是胤禛救上来的,看刚才那架势,不会是,他们俩早有私在先,然后皇帝再横插一杠子,天啊,这天下是要乱哪!他脑子不够用了,赶紧念菩萨保佑。

到了御账门口,洛英往前一看,见皇帝正与土谢图亲王话别,娜扎站在土谢图旁边,用爱慕的眼光看着康熙,如果她的眼睛带电,洛英怀疑康熙即刻会被她的1000伏高电压电死。

看吧看吧,你们俩最好俩俩相看一晚上,省得本人今晚伺候你大老爷,你既不待见我,何必还让我出现在你眼前!她停在门口,心中腹诽不已,顾顺函推了一把她,道:“想什么呢!还不进去!”

她转头怒视一眼顾顺函,连着顾顺函一起恨上,愤愤地掀起帘子,走进御账,随手一甩,帘子打在了后随的顾顺函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账内生活更精彩!明日再表!

  



第26章 缠绕
按着她的性子,此刻最好找一个没有人的所在,让她一个人呆着,或者睡一觉也好,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可是不能够,她得继续呆在墙角安静地等他回来。她此刻的心情是大无畏的,既然他摘的这么干净,她也要豁达起来。只是这大无畏中携带了几丝恨,让她的眼里几乎有火光闪现。 

他大踏步地进来,似乎感觉到有敌意的目光,顺其自然就看到贴着墙角的她,她抿紧了嘴巴,眼睛投射出少有的坚毅的冷光,并不回避他的视线。

他暗自掂量了一下,笑起来,眉目舒展,曾令她目眩地脸颊纹如涟漪般散开,薄薄的嘴唇扩展成一条线,她终究火候未到,低下了头,恨他出其不意的笑,更痛责自己败下阵来。

他看着情绪十分高涨,红光满面地,脱了外套的玄色双龙褂子,单穿着银灰色的常服,净了手,走到书案前,并不坐下,只是翻了翻桌子上摞了一叠的奏章,习惯性地用食指敲了几下桌子,说道:“乏得很,今日早些歇吧!”

如果不是李德全这种身经各种考验的老员工,定会惊的目瞪口呆,今天什么日子,三十二年来就是娶新妇,皇帝也要先忙完政务才洞房的。 

李德全謶了一声,犹豫着是自己上前伺候,还是让洛英上,他小心地耷拉着眼皮看看皇帝,见康熙正不动声色地拿眼角的余光斜睨着低头不语的洛英,当下心中了然。施了一礼,静静地退了出去。 

她杵在角落里想着自己的烦恼事,全然没有察觉李德全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并掩好了帐帘。 

他坐下来,看着角落里木知木觉的她,直觉得好笑,他向来动脑子不带眨眼地,突然之间,喝了一声:“哎,想什么呢?”

这一声喝吓得她别地一跳,心脏差点被他叫出来。她安抚了一下胸膛,抬头茫然环顾四周,发现居然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看来这家伙今天心血来潮又要她伺候了。 

她从暗处走出来,盈盈地施礼,声气却相当地生硬,道:“请皇上安歇!”

他心中已经笑开了,只是脸上没什么动静,道:“还不困!”

她不耐烦了,刚才你不是说要歇吗,怎么现在又不睡了,你是不是存心折腾人啊!她知道自己存不住事,不快全在脸上,把头低的很低,好像认罪一样,回了声:“是!”

他要是愿意刻薄,可以刻薄到极致,笑了一笑,用命令的口吻说:“抬头!”

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温情可言,是以皇命不得不从,她心中充满了委屈,抬起头,凌烈的眼光看过去,简直跟慷慨就义的烈士一样悲壮。 

她这一眼,雷得皇帝差点焦成木炭,幸得他涵养好,没事人一样沉着地说:“过来!”

既然他对她已经没有兴趣了,过去就过去吧,从此后,他是皇帝,她是婢女,如此而已。

离他越近,那龙涎香的香味越浓,她自己对自己说:“hold住,别动歪脑筋,好歹给自己留点面子”。

她来到他身边,他有些心神荡漾起来。早在宴席之上,他看过她一眼,一眼而已,在心中已经温习了好几遍,她穿的很素净,一件宝蓝色宁绸旗袍外套深蓝色黑镶边比夹,没有花戴,在发髻上插了一支廉价的白玉簪子,再素净的打扮,也盖不住她的灵气,在他眼里,别的女人都是黑白的,只有她一人是活灵活现鲜妍动人的。 对于她,他深知自己已无可救药,筹划这一天,筹划了很久,对她得细火慢炖,为了让她心甘情愿,还需要下点佐料。 

他从容自若,道:“铺上信笺,磨墨!”

有什么可说的,服从命令是婢女的天职,情人做不成,工作要干好。

她找出信笺,上下压上镇纸,往雕龙端砚里倒上点水,头也不抬地使劲研起墨来,越磨力气越大,把满腔的愤恨都发泄倒砚台中去了。 

她在磨墨,他在一旁拿了本书看,眼睛却越过书本盯在她气鼓鼓的小脸上。 

因为使了吃奶的劲,墨没多久就磨得凝重沉厚了,他看了一眼,道:“可以了!”

她机器人一样,立即停止了磨墨,退到了一边。 

他拿起狼毫,蘸了点墨,一手隽永的蝇头小楷落在泾州宣纸上,赫然地写着“娜扎”二字。

她在旁看得一清二楚,他才见过娜扎,此刻就急不可待要给娜扎写情书,而她与他拖拖拉拉已有两个月了,他一个字都没有给她写过,澹宁居水榭中他诱她写“玄烨”二字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此时此景已经不再,她悲从中来,不禁黯然泪下。 

可恶的他还嫌她伤口不够疼,又撒上了一把盐,道:“你过来看看,朕这两个字还工整否!“

等了一会儿没动静,他抬头看她,伊人脸上的眼泪正一颗颗地往下淌。

是时候了,他站起来,走到她对面,专注地看着她,她抬起泪眼,竟然在他眼里发现了戏谐的成分。千方百计地折磨她,还以此为乐,她恨不能海扁他一顿以解恨,可是又不能,只好嚎啕大哭起来。 

她大放悲声,他却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缓缓地把她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边笑边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动静这么大,别人以为朕怎么你了!”

他还笑,她觉得屈辱极了,伏在他肩头,抽抽嗒嗒地说:“你的确怎么我了,你欺人太甚!”

他虽止住了笑,声音还是很欢快,道:“怎么欺负你了,不是正在安慰你吗?”

经他一提醒,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倒在他怀里了,甚至把他肩头哭湿了一块。这人可真不是好人,都没有什么瓜葛了,还占人家便宜。 

她推开了他,他倒也不拦着,她泪眼婆娑地看他一眼,见他眼里满是笑意,懊恼自己在他面前又露丑了,他肯定在笑她,人家淑女都是拿了块帕子默默垂泪,就她放开了仰天大哭。 

她从袖子里摸出帕子,又是那块碍眼的黄绫子,康熙见了,道:“这是朕的帕子!”

她此时恨极了,拿着帕子,塞到他手上,道:“是你的,你拿走,谁稀罕,从此。。。”

他拿过帕子,也拉过她的人,她一动,他就搂得更紧些。 他轻轻抚着她的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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