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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宠毒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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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丰延苍眸色加深,她朝着床的那侧爬,所以正好背对着她,单薄的裙子只遮住了大腿根,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长腿笔直,让人不禁想伸手摸一把。
其实整个过程很短暂,岳楚人爬过去拿东西又缩到丰延苍身边盘腿坐下,整个过程不过五秒,但这五秒的风景也清晰的印入某人的头脑当中,以至于此时看着她,凤眸还带着一抹热。
“这个给你吃了。”她从床那头的柜子上拿过来一个鸽子蛋大小的黑漆漆的丸子,用力捏开,里面溜出来一个白色的药丸。递到丰延苍面前,要他吃了。
丰延苍接过来,看了一眼随后放在嘴里,好看的喉咙动了动,药丸滑了下去。
“这是什么?”吃下去了,才问道。
把玩着那碎了的药壳,岳楚人酒窝浅浅,“你真的要谢天谢地才行,因为这药是给我自己配的。能保证任何蛊无法近身,哪怕是教圣的作品。”
丰延苍微微扬眉,似乎也没想到,“那你呢?”
“我自然已经吃了,这药的药效能持续半年吧,我上一次是半年前吃的,这颗本打算自己吃的,但是先便宜你了。”微微歪头将散落的长发拢到一侧,那侧颈项露出来,线条优美。
“你吃过的那颗已经要失效了,可还有第二颗?”看着她,丰延苍眸光幽幽。虽是面上无波,心下却是浮起一番波澜。
“没有。呵呵,你担心了?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抬手拍拍他的肚子,因为突然袭击,他肚子上的肌肉还颤了两下。
“务必要保护自己,我担心在你有危险时帮不上一丁点的忙。”对方用毒用蛊,任凭他们千军万马,也是如同飞蛾扑火。
“瞧瞧你那表情,好像我真的就会被抓住似的。你就放心吧,对付不了我,他也根本不会抓我,那样反而会给他带去无数麻烦。”看着他,借着屋子里的灯火,他看起来更像是罩着一层薄雾,那股仙气儿又出现了。
微微垂眸,遮住眼里的凉薄,想到各种可能,让他无法不冷脸。
“我有点困了,七王,您请回吧。”歪头看着他,岳楚人眨着眼睛,恐怕她自己根本不知道,她那模样有多诱人。
抬眼,丰延苍的眸子微微顿了顿,随后唇角上扬,“自从金州回来,我们就再也没有同床共枕过。每到半夜我都惊醒,以为你在身边,可是伸臂一揽,却是揽了个空,很凄凉。”
听着,岳楚人虽觉得他说的不似真的,但是不得不否认听到这话心情很好。抿起嘴角,岳楚人伸手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住,“但是对于你来说,咱们睡在一起那也是折磨。身边有我,你会睡踏实么?”她都睡得不踏实,更何况他?
“只是今晚,我实在不想回去,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人。”说着,坐起身,动作很快的脱掉靴子,然后脱下外衫解开长袍,眨眼间只穿着中衣躺在了床上。动作快的恍若变戏法,一切只在眨眼间。
盘腿坐在那儿看着他,岳楚人有几分瞠目结舌,说实在的,她觉得他脸皮日益变厚了。
他躺在那里,神情很愉悦。白色的中衣下,颀长的身体看似很瘦其实很精壮。
“七王,容我说一句,你脱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把被子拿过来给他盖住一半儿,岳楚人叹道。明明在金州的时候很优雅来着,脱衣服慢条斯理,看的她心痒难耐的。
“若是太慢,不是被你拒绝了?”丰延苍轻笑,被子盖在腹部以下,他单手垫在脑后,姿态有几分撩人。
钻进被子里,岳楚人挑高了眉尾瞧着他,听闻此话哼了哼,一边躺下道:“别发骚啊,你会**。”
丰延苍侧过身面对着她,被子下的手臂搭在她腰间,一边笑道:“求之不得。”
岳楚人抿嘴笑,“真便宜,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虽是很想侧过身抱着他,不过她觉得那样很容易走火。
丰延苍搂着她,对于岳楚人的不屑没有丝毫不悦,反倒一直唇角含笑。
一夜无话。翌日,待得岳楚人醒来,身边的人已经走了。不过被子里却是留有他身上的气味儿,好闻的紧。
骑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最后懒洋洋的坐起来下床,今儿她要去找丰延绍,准备去会会张冰。
虽她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却是有百分之九十,研究了这么久,她已经琢磨的差不多了。
“呼!”走向屏风准备换衣服,却惊见屏风上挂着丰延苍的衣服,而且看起来还是干净的。
挑起眉尾,岳楚人看着那几件质地如水的长袍,半晌,才琢磨出门道,这厮是打算在这儿常住了!
------题外话------
亲们,听风近几天身体不适,并且四号要做个小手术,所以这几天可能会更的少一些,手术过后会继续努力更新,望大家理解。
081、亲热,失手
天气晴朗,艳阳高照,映照着路边的雪都泛着耀眼的光芒。
马车里暖融融,靠坐车内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岳楚人觉得很惬意。
昨儿济世堂的抽奖进行的很顺利,今早戚建特意来告诉她昨日的抽奖细节。昨日最大的奖是一百两银子,中奖的是西城一个家里有着五个孩子的平民百姓。得知自己幸运得奖,几乎昏过去。
想着今早戚建说的话,岳楚人不禁轻笑,能想象的到昨日的情况。凡是到场的人都得了东西,就算没得奖的,也收到纪念品,是平定窑的瓷碗四件套。
马车悠悠,一路到达五王府前。时近晌午,平日里低调的丰延绍肯定已经回府了。
驾车的戚峰先去通知五王府门口的小厮,果然的,不过一会儿丰延绍就亲自出门迎接了。儒雅恭谨,虽是谦谦公子却自有一股海纳百川的气韵。
从马车上下来,岳楚人步伐轻快,“五哥,今儿大牢走一趟?我研究出来解药了。”
听闻此话,丰延绍微微扬眉,很俊,“当真?”
“自然是真的,你以为我闲来无事跑到你这儿来骗你玩儿?”走到他面前,岳楚人微微仰头,眼角眉梢皆是愉悦,可见心情很好。
看着她,丰延绍的笑容很具包容,像是兄长看着不懂事的妹妹。
“好,咱们这就走。”点点头,丰延绍也确实有些着急。自从年前张冰被带回来一直到现在,他们可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当下,丰延绍直接坐上七王府的马车,与岳楚人直奔天牢而去。
昨儿刚斩首了一批死刑犯,今儿宝镇塔方圆三四百米内都清净的很,甚至都听不到一声狗叫。
“昨儿我去参观处决死刑犯了,接受处决的还真是不少。五哥,你们刑部一年要杀多少人?”看着丰延绍,他只是很寻常的坐在那儿,她都觉得他和丰兆天某些时候散发出来的气度很像,让人不得不仰视。
“这没有固定,其实犯罪的人多,更能侧面的反应朝廷的问题。若是朝廷把各项民生都做好,又怎会有人犯罪?”他淡淡的说着,眸光深远。
岳楚人慢慢的眨眼,听着丰延绍说话,似乎总是会牵扯到朝廷民生等等。他是真的很想做好一切,但现在又不得不收敛低调忍耐。
岳楚人觉得,或许丰延绍做了皇帝会比丰兆天更好,因为丰延绍的心的确是在百姓身上,而丰兆天、、、感觉他更执着于手中的权利。
马车停下,丰延绍先一步走下马车,岳楚人随后。
时隔一个多月再次来到这里,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么冷,那么空旷。
闸门打开,进入地牢。顺着向下延伸的台阶往下走,外面数九寒天,这地牢里却很暖和。
不同于上次来时那么好奇,岳楚人目视前方,随着丰延绍朝着那刑讯逼供的牢室走去。
门口还是那几个狱卒在守着,见到丰延绍跪下行礼,随后打开紧闭的大门。
扑鼻而来的还是那股血臭味儿,屏息,岳楚人与丰延绍走进去,绕过一堆刑具,看到了张冰。
与一个多月前不一样,他不是挂在架子上,此时全身被绑坐在椅子上,脚下地面上一滩干了的血迹,能看得出曾经发生过什么。
似乎感觉到了有人进来了,张冰抬起头,散乱的头发下,他的脸有些白,这是失血过多。不过那身略显文气的气质却还在,一看就不是个普通人。
“嗨,又见面了。时隔一月,你可越来越糟糕了。”上下打量他一番,岳楚人很熟稔的评判道。
张冰扯着唇角笑笑,“你还不死心?不过我倒是希望你不死心,因为只要你动手了,我就会死,那样就能睡个好觉了。”言辞之间很是期盼的模样。
岳楚人冷哼,“死可没那么容易,我想要你活着,阎王也带不走你。”话落,她走上前,抬手将他遮住脸的头发撩开,他的脸露了出来,确实很苍白。
张冰看着她,虽是想躲开她的动作,但是他失血过多,有心无力。
“虽然经受了不少的折磨,不过你看起来还不错,这就是不知疼痛的好处吧。”看着他的脸,这人其实长得一点都不讨厌,就是一文质彬彬的小生。也亏得阎靳那双眼睛好使,居然能看得出他不正常来。
“我倒是希望我知疼痛,那样起码能晕的睡过去,现在,我很难入睡。”像是朋友一般,张冰与岳楚人抱怨着。
“那是培这蛊的人技艺不精,若是我肯定不会出这种纰漏。”笑得很自信,下一刻,岳楚人从怀里掏出一黄色的小瓮来,大约小孩子的拳头大小,纯精铜打造,很精致。
看着她拿出来的小瓮,张冰似乎松口气,他认定了岳楚人解了他身上的蛊却救不得他的命,所以看起来很轻松。
“不要摆出那样的表情,我会生气的。”拧开小瓮的盖子,岳楚人看着张冰的脸冷声道。
张冰莞尔,最后笑看了一眼她,随后闭上眼睛,等着死亡。
随着她拧开盖子,小瓮里,一个红色的虫子爬了出来。它颜色很鲜艳,身上无毛无腿,只是一截红肉而已。
伸出一只手指给它,它似乎长了眼似的爬上岳楚人的手指,红色与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托着那虫子点在了张冰的额头,只是一刹那间,岳楚人指尖上的虫子就不见了,没眨眼,却是没看清它如何消失的。
下一刻,坐在椅子上的张冰身体便一抖,因着他被绑在椅子上,所以,就是剧烈的抖动却也无法移动。
后退一步,后面丰延绍向前走了两步,看清了此时坐在椅子上的张冰。他双眼紧闭,脸色煞白,且全身在抽搐,看起来相当痛苦。
岳楚人神色泰然,似乎张冰的反应都在她意料之中,丰延绍也放心了许多。
张冰剧烈的抖动使得椅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前胸后背的伤口也因着他的抖动而再次流血。
岳楚人凝神,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扯了扯唇角笑得愉悦。
张冰停不住的在抽搐,整个刑室里回响着椅子吱吱嘎嘎的声响。他的脸渐渐如同白纸,而后隐隐的开始变青,大约五分钟过后,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很痛苦的样子。
丰延绍眸子一亮,“他知道疼了。”
“嗯。”岳楚人点点头,随后走向他。单手扶住他的脑袋固定,另一只手托着小瓮放在他嘴边,红唇嘟起,吹了几声悠扬的口哨。
咕噜!还是那个鲜红色的虫子顺着张冰的嘴里爬出来,咕噜一声掉进了小瓮里。虽是出现的短暂,但是也能看得清它胖了很多。只是短短的一会儿,它就好像吹气球似的,胖了一圈。
接住了虫子,岳楚人瞬间收手,张冰的脑袋再次耷拉下来,嘴里却是痛苦的呻—吟不断。
盖上小瓮的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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