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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坳人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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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觉周边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冰寒了起来,她移开荷叶露出双目,床边站着的是她的贴身侍卫"秦佑"。
此刻他注视她的眼睛明澈似冰,比雪空还冷。即使是炎炎夏日午后她也不由得一寒,马上意识到这个"秦佑"是公子苏夜。
"公子。"她讪笑着,"怎么又有空扮侍卫了?"
苏夜并不答话,目光炯然地盯着她,直盯得她一步步往床内缩。
"你躲什么?"
他冷声说到,带着明显的讽意。
林晚一想,对啊,她躲什么,感觉她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再说了她现在是公主,他是她唯命是从的侍卫,她怕什么。
这样想着她不由地坐起身来靠在软枕上,挺了挺胸膛,理直气壮地直视着他。
她却毫无察觉,她午睡穿着薄如蝉翼的霞影纱寝衣此刻衣襟撩拨,袒露出贴身的玫瑰色胸衣,线条优美的颈项和锁骨清晰可见,因着她底气十足的对峙,从维扬的下巴一直到脖颈再到蝴蝶双翅一样翘起的锁骨,再往下是隆起的山峦,姣美的形状呼之欲出。
她对自己秀色可餐毫不知情,直视着对方清凉的眼瞳,从他黑亮的瞳孔中看到她自己的倒影,像是要把她深深吸入一样。
她有持无恐,因为知道苏夜从不喜他人碰触,他更不可能主动去碰触他人,更何况是她。
可她这次真的失算了,苏夜看着眼前娇弱却笃定的少女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微抬俏颜,眼眸灵动,透出灵慧皎洁的光泽,他忽然出手一把捏住她的尖峭的下巴,逼得更近地去直视她的双眸。
他手上的皮肤如此清晰紧密地和她的下颚相连,冰凉温沁,林晚忽然想到刚刚荷叶盖在面上的感觉,也是如此阴凉清润。
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他竟然主动碰触她?
她睁着疑惑的眼睛望着他,微抬的下巴因为被捏住她的樱桃小口更显一层蜜色的光润,她挤着红唇开口到,"你干什么?"
见他还不放手隐隐已经有了些恼意,正要挣扎哪知道就眼见着苏夜的面容愈来愈近,近到了眼前。
她都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面容上光洁得看不见毛孔的皮肤纹路,墨黑的慧睫,还有薄唇上清晰细腻的纹路
他就那样毫无征兆地亲了下来
林晚大吃一惊,惊悚地拼命扭头躲避,那薄唇便落在了她洁白的面颊上,感触清凉柔软,她心慌意乱,脑子里所有的思绪訇然倒塌。
这时候才想起来撑在身后的双手。
她刚要挥动双手他已经放开了她,退到一尺之后瞥了一眼她慌乱急切的神情二话不说扭头离开。
留下林晚坐在床上莫名奇妙着,心慌意乱着始终无法平静。
直到过了好久,结香进来送午后的珍珠银耳汤她才渐渐平息下来,还以为刚刚发生的那一切像是做梦一样,可那人薄唇留在面颊上的触感却依旧那样清晰,仿佛就那样一直烙印在了那里一样。
她翘翘脑袋,想着这是不是公子苏夜对自己串掇连碧纠缠他的惩罚呢,果然还是被他知晓了她在背后捣鬼。
想着想着,忽然觉得有些气馁,他总有法子让自己难堪。
不得不承认他刚刚那一招确实吓到她了,好吧,看来她要去向连碧再吹吹风,改变一下策略了,不过她不会罢手的,就看怎么隐蔽怎么玩儿了。
夜深人静的荷园,依旧是蛙声此起彼伏一片,反而衬得夏夜更加安详宁静。
整个院子都是空荡荡的,远远的只有荷塘对面的院门那里的灯笼还光亮着,后面一排屋子里早已灯灭人歇了。
凉亭外面站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是公主的侍卫"秦佑",他像是在例行公事在院子里巡夜一样。
但只有走近的人才发现在凉亭边上的假山中还站着一个人影。
这个人影反倒是一身白衣。
若不是假山挡住了明月的光芒他一定十分显眼,但此刻他就像是幽灵一样紧贴在假山凹壁上,对着侍卫"秦佑"恭敬地唤到,"公子!"
侍卫"秦佑"微微点头,"那边一切可好!"
白衣的琥珀喏喏应声,回想着白天在内城竹园里被连碧小姐的殷勤款待,还有满亭子的香气四溢,他就知道为什么公子宁愿扮作林晚的侍卫守夜也要他去扮演琴师苏夜教习连碧琴艺了。
想着他觉得又好笑又替那位连碧小姐担忧。
本来以为公子留下暗号召唤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哪知道一大半天公子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声色,他倒也不好主动退下,就那样静静陪着。
他不知道公子苏夜现在再想些什么,他从来就没想明白过他家公子的心思,不过他并不好奇去猜,只要他说出口他直接去做就行了。
所以他就这样静静等待着。
扮作侍卫"秦佑"的公子苏夜幽幽开口,"我是不是很寂寞?"
琥珀一听半天还没反应过来,听公子说这句话想了半天不知是何意,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答,他忽然又说到,"以前外公经常和我说,寂寞的人之所以寂寞并不是因为没人喜好你,而是你谁也不喜好,我那时觉得这话没什么不对,不过如今倒觉得这话说反了,寂寞是因为有了喜好。"
月夜下琥珀静静听着公子的低凉如水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自语,此情此景一下子让他回到了当年,北燕的雪山之巅。
当年他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却已经独自在北燕街头飘零了好几年,偷鸡摸狗,为了混口吃的他什么都干过,后来因为骨骼清俊被一个戏班子看上,为了赚钱,那戏班子老板每天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直到他身上的骨头没有一块不是青肿的,终于有一天他瞅到一个机会逃了出来,却又被人贩子盯上,一路死里逃生直到上到雪山深处。
尽管摆脱了人贩子的追捕但他却碰上了狼群。
衣衫单薄的他被一群饥肠辘辘的野狼团团围住。
尽管年幼但他已经感受到了命运的强悍,觉得无力抗争这肮脏苦难的命运,只能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最后一眼这个世界。
正是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当年还是小小少年的公子。
他站在银妆杉树之旁,穿着一身和冰雪溶于一色的衣袍,修长俊美,面对已经放晴的雪空不说一句话,一脸的冷漠,远远瞧着,眼睛里像是装下了一碧如洗的天空,偏偏没有半点感情,仿佛冷得没有一丝人气。
那时候他也是如此,用这样淡淡的语气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若是救了他,他会如何报答他
于是他舔舔裂开了的正在流出血丝的嘴角,笑了笑说到,"公子若是救了我,我将穷尽一生不离不弃跟随。"
一阵风雪骤起,吹得他睁不开眼睛,忽然之间,耳畔没了那些绿油油眼睛的野狼粗重的喘息之声,有微微的风掠过他的面容,带来极清淡的冰雪草木香气,他睁开眼睛,发现雪地里散落了大片血迹,那些恶魔一般的野狼,全部倒在了半丈开外,动弹不了分毫。
他无视身上还流血不止的伤口,连奔带爬,颤巍巍地走近雪地里那抹天神一样的身影,哽咽到,"谢谢公子!"
第四十章 心惊胆颤
战战兢兢惶恐度日的时光
林晚这几日明显老实多了,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哪儿也不去了;也毫不关心连碧那边的进展了。
没办法;谁叫她现在自身难保呢。
冷嗖嗖的目光一天十二个时辰的如芒在背;他一接近她就提起一万分的戒备,一吃过午饭就钻进内室午睡。
"公主,奴婢给您拿冰块消暑。"已经是六月下旬了,天气热得厉害起来;结香看公主要午休了;又把内室门关得紧紧的,十分体贴地拿冰块来。
她刚想说好;忽然就看到东厢房的门被推开;"秦佑"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手中正捧着一盆冰,扫了一眼内室喝道,"出去。"
结香赶紧低伏着迅速退出内室。
林晚无力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看着他一步步走近赶忙说到,"停!本宫要休息,秦侍卫还是回避为好。"
说着作势挤要脱外衫。
可她的话语和动作似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林晚自停下了解外衫腰间系结的手,睁着漆黑的双瞳故作冷静地看着他说到,"公子到底想干什么?"
苏夜置若罔闻,将手中的冰放在床头,然后就站在那里,一副等着她解衣躺下的神情。
林晚看着他低眉顺眼实则倨傲无比的行为心中恼火无比。
这些天的"秦佑"一直是公子苏夜扮演的,对她寸步不离,即使是她沐浴的时候他依旧站在门外,里面的一举一动皆落于他耳不说,半夜里她无意惊醒竟然发现他就站在床边,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总之这些时日她真的受够了,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想出的新法子惩治她,让她每日活在他冷飕飕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大惶恐度日。
就像今天,拿冰进内室伺候她午休本是结香大分内事,现在他也要强行干预。
林晚心中气闷急了,偏偏看着他一副清冷自持的样子更是怒火一下子冲上心头,她抬手一把拂掉那盆冰,"咣当"一声落在刻着富贵牡丹纹路的地板砖上,响声清澈,那冰块摔成四分五裂,滑向床前的各个方向。
苏夜面色不改,直视着林晚仰望着的眼神,那眼眸里愠色和避之不及的神色刺得他心头大拗。
她对他竟是如此的不耐烦。
他隐忍的态度似乎更加刺激了林晚,她自顾躺下和衣而睡,躺下时说了句,"有公子在不用冰我都觉得冷得慌,"说着一手拉过薄毯把自己整个包住。
苏夜看了看床上盖的严实的人,慢慢坐在床边,伸手就去拉扯她面上的薄毯。
林晚死死拉着毯子就是不撒手,探出头来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你自己一副招摇样子出现在书院让连碧看到了,人家瞎眼了才看上你,我不过是帮着出出主意,你要不耐烦她就离开,置于天天这样折磨我吗?再说我现在大门都不出的,你还想怎样"
林晚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气愤,后面还有许多自暴自弃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公子苏夜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系带,她顿时整个脑袋都大了,他想干什么。
林晚再顾不得说任何话,连滚带爬地起身退到床内护住衣襟,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苏夜瞥了她一眼,淡淡说到,"还是脱了外衫再睡吧,免得中暑了。"
林晚一听这才心里松懈了下来,想想又觉得自己好笑,象公子苏夜这样的人,自己就是洗干净了脱光了躺在床上他也未必看得上眼吧,怎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再说他这样紧盯着自己肯定是因为婚期将至,连年和自己的关系也日渐融洽起来,他肯定更要监督着她好早日完成任务啊。
想到这些林晚彻底放松下来,好不扭捏,直接结了外衫的系带重新躺下睡去,也不管苏夜在床边默默看了她多久。
一直到她真的睡了过去,苏夜这才离开。
门外,结香默默打量着室内的动静,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波澜起伏。
从午休过后,林晚一直待在内室不见出来,结香端了甜汤送了进去却也没怎么吃。
苏夜看着原封不动端出来的东西说到,"我去院外巡逻。"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让内室的林晚厅了个正着。
她顿时心中一喜,静静等待着,看到窗前终于走过那道挺拔的身影这才唤了结香赶紧更衣梳扮。
这会儿连年应该还在连碧那里看她学琴。
"公主最近似乎有些不喜秦侍卫?"结香一边梳理她的长发一边似是无意地说到。
"哦,这么明显吗?"她问到,从镜中看到结香梳发的手在微微颤抖。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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