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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韶九成凤来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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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一千人在西临国大营把十万人闹得人仰马翻的事情第二天就已经传遍了军营,一时间,我在军事们心目中的形象顿时上升了一个等级,到处可以看见军士们充满崇拜的水灵灵的大眼睛。
这种感觉还真是爽啊,导致我这天走到哪里都昂着头,鼻孔朝天。当然这样的结果是数十次的撞倒了障碍物,那些障碍物,有的时候是木桩,有的时候是马,有的时候是正在操练中的士兵的队列,有的时候是——十二王爷。
十二王爷一把薅住我的后领,把我往没人的地方拖。心里明白这小子多半是想要抱昨晚的仇,我当然不会乖乖的束手就擒,死死地抱住一根木桩不放,十二王爷显然在这方面比我还倔,用上两只手使劲的拽,我甚至都听到身后布料被撕扯发出的声音。
为了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我只得虎目含泪的放开怀中的木桩,任凭十二王爷把我拖走。
“王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我无奈的叹道,“现在还是练兵的时候哎。”
“凤梓阳,你,你,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会三番四次的容忍你!”十二王爷坏脾气的大吼道。
我一惊,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四处看了看,还好校场的空旷,一眼就看到底,远处军士们都在一丝不苟的训练,显然被昨晚的胜利鼓舞,个个比平时认真的多。
“王爷啊,”我苦着脸,“要是被人听到我可是要掉脑袋的,您就算再恨我也别这么狠吧。”
这位王爷大人显然不在乎我的脑袋是不是放在脖子上,他只是冷哼一声,一把拿开我的手把我推到一旁:“本王也是你这种身份的人能随意碰的!”
被他语气中的不屑惹火了,我不由得瞪起眼睛。什么叫我这种身份,老子好歹也是将门之后吧?好歹也算个皇亲国戚吧,竟然敢瞧不起我!我上前一步也狠狠的推了他一把。
他连连后退两步,诧异的看着我,显然是没料到我会有推他的胆子,脸气得通红,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大胆!”说着竟然又上前作势要推我。
我当然不会乖乖站着让他推,两个人一时竟然扭打到一起,与王爷打架当然不能真刀真枪得来,我只得用上多年不用的招式——抓、挠、咬、拧。
十二王爷被我毫无章法的招式弄得嗷嗷直叫,不过他倒也是有样学样,竟然现学现卖,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
“哇!”我大叫一声,一脚招呼过去。
这脚下去后,十二王爷的动作停了下来,脸涨得通红。我看着他手捂的位置,心里暗叫不好,竟然踢到小王爷了。我吓得忙不迭的跑过去,问道:“王爷,您没事吧,我不是有意要踢你家小王爷的,小王爷没事吧?”
十二王爷抬起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脸颊两边泛着些不自然的红晕,估计是被我一口一个“小王爷”说的不好意思了。他咬了好半天的牙,这才开口说道:“我走不了了,你自己看着办!”
我自己看着办,我能怎么办,差点把人家一个堂堂的王爷踢得断子绝孙,我只能蹲在他面前,俯首甘为孺子牛:“我背你回别院吧。”
他倒是也不客气,大喇喇的就挂在我背上。到底也是男人,看上去瘦瘦的,却也很重。我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背着他,歪歪扭扭地往别院走去。
箫韶九成凤来仪 金戈铁马锁流云 第十章
即便是再努力的练习,一群原本根本就扶不上墙的士兵也不可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抵得上素来有骁勇善战之称的西临国的士兵。
晏子尤自然急的是团团乱转,这不,刚练完一整天的兵,他又把所有有官衔的人全都叫到营帐里去。因为饿得实在受不了,我偷偷跑回去喝了碗粥才过去。
一推开营帐的门,几十道目光刷刷向我射来,几个有些资历的老将眼中射出斥责的光芒。我心虚的低着头,走到那个唯一空着的位置上。
这也不能怪我啊,一天下来的运动量是有多大啊?那汗水真的不是一滴一滴的,简直就是像一盆一盆的水从头顶上盖了下来。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以前还为减肥不下来犯愁,现在还减个屁啊,白骨精都没我有骨感。这种状况下不吃饭能行吗?不吃饭我连讲话的力气都没了。
“凤将军可真是让我们一阵好等。”晏子尤话里有话的说道。
我干笑两声,扯开话题:“各位大人们讲到哪里了?”
问到这里,席上的众人眉宇间皆露出愁闷的表情,有的叹气有的摇头。桌子上铺着一张羊皮地图,城楼的位置被红色的圈圈标记了出来,十分的显眼。一条河流穿过城楼通向城外。
看他们的样子,我不禁也有些打鼓了,不由的低声问身边的君安:“那个叫阮什么鸿的,当真有那么厉害?”
因为当时的气氛太过沉寂,我的声音虽然放得很小,还是让大部分的人都听到了,无疑又挨了晏子尤一声不屑的冷哼。
君安耐心解释道:“阮义鸿带的队中有一只有两万人组成的只进不退的队伍,其中五千重甲兵,一万五轻骑兵,重甲兵人马都披重甲,只露双目,他们三人为伍,马匹用绳索相连,而轻骑兵则相反,人马不披甲,但那一万五千余人皆善于骑射。开战时重甲兵居中往前推,轻骑兵两翼包抄,正面有重甲兵攻破,而此时轻骑兵便会放箭打乱敌人的阵型,一旦阵型乱了,对方就注定是败局……”
营帐里的将士们听着君安的话,个个眉宇间都毫不掩饰的露出忧愁。
“……这支队伍可让我们南下吃了不少苦头。”
“可不是,连护国将军的铁军都敌不过他……”
“……”
营帐里议论纷纷。
“你们都给俺闭嘴!”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拍案而起,这人我晓得,正是那日与魏松海一起闹事的二牛。第一次听到他自报名姓的时候,我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实在太佩服他爹娘的取名字的能力,通俗易懂不说,还人如其名,二牛,二牛,一头有点二的牛
二牛这一掌使得桌子剧烈的震动了一下,把坐在我身边的十二王爷给吓了一跳,惊恐之后,他十分不满的嘀咕一句:“这个乡巴佬。”我心里暗笑,这个二牛的确是出身于农民起义。
“仗还没打,你们就在这种动摇军心,俺就不信了,再咋的厉害他不也是人嘛!再说,俺们凤将军还啥都没说呢,你们在这里放劳什子屁,凤将军没说俺们必败,俺们就肯定能打得过这群乌龟王八蛋!”
“说得好!”我激动得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狠狠一拍桌子,这次桌子几乎是纹丝不动,倒是我的掌心被震得一阵发麻。果然不是人人都像他这般天生神力。那二牛是凤凰队的,也算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兵,加上那晚突袭行动也跟我一起,对我的信任几乎到了盲目的地步。
“小儿子,你不愧是俺带出来的兵,有魄力!”我夸奖道。
二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用小到几不可闻的声音不满的嘀咕道:“俺才不叫小二子……”
“凤将军这么说,莫不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晏子尤问道,但眼中全是不信。
我慢腾腾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其实茶早已凉凉了,根本没有什么热气。缓缓的喝了一小口,皱眉对身边的君安抱怨道:“这是什么茶?这么苦。”
君安轻笑,“这不就是你上次吵着闹着要喝的贵定云雾吗?”
“这就是贵定云雾?”我诧异的端起茶看了看,“听着这名字倒是比龙井风雅得多,原来味道还是比不上上等的龙井。”我摇着头放下茶杯。
晏子尤脸上露出些许的疑惑:“凤将军的意思是……”
我但笑不语,心里乐开了花。按照君安刚才说的那些,那些所谓的重甲兵和轻骑兵不就是活脱脱的大金的“铁浮屠”和“拐子马”吗?这个在当时几乎是无坚不摧的阵型早就被大宋的刘同志给破了。再想想现在所处的状态,倒像极了刘同志在顺昌城被十万金军围攻的情景。
扫视了一眼眼巴巴的看着我的众人,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吩咐下去,把城墙都竖着门板。”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继而开始有人目中露出不屑。
“敢问将军,此举有何深意?”一个年纪大些的参军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打仗的时候顺便跟他木板借箭而已。”
“将军果然英明!”孙定贵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西临国的贼寇攻城时必定要放箭,那些箭大多射到木板上去。到时候我们把木板抬上来,箭拔下来还能继续用,倒是省了不少银子。嘿嘿,将军,您果然是爷爷我认定的头儿。”孙定贵一高兴,一身匪气毕露无遗。
“可是这与攻破敌人的阵型有何关系?”晏子尤继续问道。
“自然是……没什么关系。”我无辜的说到。
一见晏子尤的眉头又有皱起来的趋势,我有说道:“晏副将,我可有任务要交给你。”
“什么任务?”晏子尤来了精神,身体微向前倾问道。
“把全城毒药都给我搜罗来,最好是能致命的,不能致命的能让人拉肚子的也行,有多少拿多少,全给我投到护城河里去!”
“这怎么能行!”晏子尤瞪大眼睛反驳道,“城里的百姓将士们还都喝着这护城河里的水呢。”
“晏副将军,”蒋律出声道,“昨晚将军已经让我探查过了,那河流的上游在城里,下游在城外,即便是放了毒药也对百姓没有任何影响,但西临国的是组在城外若不想贝克思必定会取河里的水饮用,此举可为我们省下不少精力。”
晏子尤的脸色变得有些扭曲:“这也太……”损了吧。我心里替他把没说完的话说完。
“晏副将,兵不厌诈,我们现在是与西临国的人拼命,不是要跟他们谈情说爱,只要能让他们折了兵力,我管他是阴招还是阳招。”
晏子尤的声音弱了下去:“只是那阵型……”
“放心,”我笑道,“破了那个阮什么鸿的“不败神话”的事就交给凤凰队的将士们了。”
从营帐里走了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透,我与君安一同往别院走,十二王爷与晏子尤一同去搜集毒药去了,没有与我们同行。没想到他一个堂堂的王爷倒是对这些邪门歪道感兴趣,一听说要找毒药,便乐颠颠的跟了上去。
“梓阳,阮义鸿的军队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沉默了一路,君安终于忍不住说道。
“放心吧,我可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我说道。
君安的脸上闪过一丝笑:“你最擅长做的就是没分寸的事。”
我一听,连忙瞪向他:“你说什么!”沉默了一会,我又有些没自信的问道:“真的很没分寸吗?”
君安淡笑着,没有看我。小宝迎面跑了过来,但是他丝毫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直接跑到君安面前向他示好。我不由怒了,要不是我多次查看后确认小宝的确是雄性生物,我绝对会怀疑他的性别。
君安轻抚了小宝两下,继而一蹬马镫坐了上去,继而低头看着我伸出手。这样的情景有些熟悉,锦尘似乎也做过这样的动作,也露出过同样充满宠溺的笑容。
我恍然惊觉到,我有多久没想锦尘了?刚开始来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想,而这段时间以来,我几乎再也没有想起过他,我不由苦笑,原来我也不是那么长情的人。只是我这样想的时候,心底还是又会有一种抽痛的感觉。
我甩甩头,伸手握住君安的手,君安身上的体温向来低于常人,但却让人有种莫名的安心的感觉。我被他拉上马,风在我的耳边呼啸而过,快到别院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君安宛如叹息一般的话语:“你只管做你喜欢的事就好,再没分寸也没关系。”
愣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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