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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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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压在瓷器碎片上,有红色慢慢浸出。
如兰起身,懒懒得说:“我没精力和你争辩。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刚才是你在门外敲门?那时候怎么又不进来了?”
四儿回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不过是想趁主子得闲的时候回一声。”
“说吧,什么事?”
“第一件,那个王公公派人传话来说,下个月十五,老头子要去孟府替孟丞相祝寿。”
如兰点点头,道:“这孟丞相果然好大的面子。”
“是。第二件,孟丞相派人送来请柬,说是请姑娘于当日过府一起热闹热闹。”
如兰点点头,心道:“这必是那孟公子写的了。”
四儿等了半晌,这才悄声说:“这两位派来的人,都在外边候着呢。”
如兰嗯一声说:“告诉他们,三天后等我回话。”
四儿点头,想要起身,忽然想起来什么,说:“主子,还有您一封信,是如意公主送来的。”
如兰轻笑一声道:“拿上来。”
一时四儿出去,叫小丫头打扫了残渣,把一封浅红色的信笺呈了上来。未曾开启,先闻到一股好闻的清香。
如兰接过来,掏出信纸,上面没有抬头,没有落款,只有一句话: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悔。
如兰手轻轻一滑,信纸像柳絮,轻飘飘的打了几个旋,落到地上。如兰一抬脚,从上踏过,信纸立刻就皱了。
四儿瞟了一眼,忽然咦了一声。
如兰问:“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
四儿道:“这公主是皇家后代,不会把这首家喻户晓的词背错吧。明明是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啊。”
“是啊,那你是说她另有深意了?”
四儿想了想说:“四儿与公主不熟,不敢妄加揣测。”
如兰哼了一声,没说话。
四儿跟上一步,陪笑道:“主子,您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如兰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又岂是我一个人的不顺心!你刚才口口声声的说为了我不惜粉身碎骨,不知这话里有几分真?”
“全心全意。”
“是吗?话谁都会说,而且都说得既漂亮又大方,要真的做起事来才可验出真心。罢了,我何德何能,敢要你的一颗心。”
四儿忙道:“不劳主子张口,只要主子肯要,我随时准备挖出这颗心来。”
如兰打断她道:“行了行了,没事和你磕这些闲牙做什么。今天白天我要出去一趟,有来的客人都替我挡了。”
四儿应声说:“是。”
如兰待四儿出门,关上门,打了一盆温水,抹净了化好的妆,脱下一身柔旎的女子的衣服,换上了一身男装。镜子里是一个帅气的年轻男子。
又掏出一粒黑色药丸来,放到温茶中,待药丸慢慢化尽,这才举起茶碗一饮而尽。咳嗽了一声,已然恢复了男子的声音。推开窗,朝外面望。窗下是后花园的一条小径,见四下无人,如兰身子一轻,跳到楼下,正了正衣冠,很快像一位刚睡醒的客人,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第一卷 第24章 禅堂里的春色
如兰出了门,牵了一匹马,翻身上去,打马往城西而来。
越走越远,渐渐出了繁华街道,来到人烟稀少之地。远远望见远处红墙绿瓦,隐隐有钟声传来,并可见香烟缭绕。
马蹄声近,如兰很快就到了一座庙前。这庙宇并不大,不过前后三进,正门是圆拱门,门半开半掩,门口却站了两名小和尚把守。
两个小和尚见大道上驰来一人,全神戒备,不知道来者何人,到此处何干。如兰下马,把马拴在门口的大槐树上,径直往门里走。
小和尚一拦道:“请问施主,来敝庙有什么事?”
如兰眼眉一挑,沉声道:“我来你家寺庙,你说有什么事?”
另外一个小和尚忙陪笑道:“公子息怒,是他不会说话。公子看来是这里的常客了?”
如兰点头道:“算你聪明,我要见方丈。”
“既是要见方丈,公子请随我来。只是现在方丈正在接待一位贵客,还请公子在茶房里稍待。”
如兰冷笑一声道:“佛家讲众生平等,怎么到你等黄毛小子嘴里就分了贵贱出来?”
这小和尚甚是机敏,忙自责道:“是,是我说错了,我这就去回禀方丈。敢问公子贵姓?”
如兰冷冷的道:“不必了,我自己去。”
说时轻车熟路,大跨步在前。小和尚无耐,只好亦步亦趋的跟随。转眼间来到了后院的一座禅堂。院子里种着几伟修竹,显得院子别样的清幽。
门外悄无一人,只听见屋里轻声软语,似有女子的呢喃。
如兰没有半分停留,径直往里走。小和尚急道:“公子,且慢,容我回禀一声。”
屋子里供着一尊如来佛像,点着香,莆团上跪着一名妙龄女子,听见脚步声,惊讶回头,见是如兰,一张俏丽的脸,神情由怒转惊,又转为喜,一忽又含羞带怯,竟然低下头去,什么都不说。
小和尚也抢进来,见了这女子,问:“女施主,是我拦不住这位公子。”
这女子抬头,脸色稍稍镇定了一下,不怒自威,道:“不关你的事,我与这位公子相识,你且下去吧。”
小和尚不敢多言,喏喏而退。
如兰道:“不是说方丈在讲经说法吗?人呢?”
这女子跪着,低下头去说:“他说我有心魔,应当多念经忏悔。”
“是吗?那我来倒是多余了。”
“你,你不要走。”
“如意公主,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如意公主站起身,追上如兰道,颤声道:“檀郎,我,我等你等的好苦,可是,我又觉得,这种感情是罪恶的,所以,所以我只好跑到这里来。即使在这里,我依然不受控制的想你。”
“衣带渐宽,伊人憔悴,可是?”
如意公主低下头去,用手轻轻抚弄自己腰上的带子,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才怔忡间,身子已经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只听如兰道:“我来瞧瞧,到底哪瘦了?”说时一双手不规矩的上下其手。
如意公主嘤咛一声,想要反抗,却又似乎十分渴望这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只娇羞的微闭着眼,一张红艳的唇轻启,倒像是鲜艳欲滴的红樱桃,熟透了等人采摘。
如兰摸了半晌,轻笑道:“不该瘦的地方一点都没瘦。”
如意公主轻轻推他道:“你懂什么?”
“怎么,难道我感觉错了。也是,穿着这么多衣服,我肯定摸不清。”说时大手一挥,已经把如意公主的衣带解了开来。如意公主尖叫一声,又连忙捂住嘴,道:“檀郎,你,你要做什么?”
如兰俯在如意公主的耳边,吹着暖暖的气息,暖昧的道:“你相思入骨,与我尺素传书。既然我来了,自然要一解你的相思之苦。你难道不想么?”
如意公主羞红了脸,理智却敌不过感情,不过是在做垂死的挣扎,道:“可是,我们,我们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
“我,我们是兄——”话未说完,唇已被滚烫的唇压住,辗转吮吸,不由得四肢发软,一股麻麻的力道迅速占领了身心。
良久,如兰沉吟而略带怒气的声音传来:“什么狗屁兄妹?你不要听别人乱嚼舌根。”
如意公主轻轻喘息着,说:“檀郎,我不敢了。可是,这里,不行。这里有佛祖看着呢。”
如兰狂妄的声音道:“就让他看,让他看我们有多恩爱,让他看人生中的至乐。”
衣衫委顿,如意公主白晰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这略带阴暗的禅堂立时充满了*。如兰把手伸进如意的衣内,浅笑道:“你还是这么口是心非,看,你这里已经急不可耐了。”
忽然身体受到侵袭,如意公主身子一颤,呻吟了一声道:“檀郎,你别——”
“别什么?是别停,还是别动。”如兰似笑非笑,手下却狠力的抽动了两下。如意公主只觉得欲仙欲死,哪里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再也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窗外,清风吹动竹子,响起沙沙的声音。
屋内,却是满室*,是女子娇媚与男子雄的合奏。
风缓缓的停歇下来,屋里的音乐也渐进尾声。只听着如意公主慵懒的声音道:“檀郎,你,你要走了吗?”
如兰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道:“是,我还有很多事。”
如意公主衣衫凌乱,不能遮体,一只手无力的遮着前胸,柔顺的道:“檀郎,你,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如兰一抬眼,问:“去哪看你?你是说那金壁辉煌的铁笼子?”
如意公主眉宇间颇有些怨尤之色,轻声道:“那里,在你心里就是如此的不堪吗?可是,只有那里才是我的家啊。”
如兰不屑的道:“你喜欢和你的家一起腐朽,我管不着,可是我不愿意踏进一步,哪怕看一眼我都嫌脏。”
如意公主不敢作声。
如兰道:“以后你若想我了,就直接说,不要弄些小女儿家的玩意让我猜。你若愿意来这里就来,若不愿意,你自己看着办。我忙的很。”说时竟然看也不看如意公主一眼,大踏步离去。
如意公主坐在那里,渐渐地身上热度消退,只觉得透骨的凉气一阵阵往身上窜。七手八脚的穿上衣服,一行清泪流下来,低低的呢喃:檀郎,檀郎,到底你的心里,装着的是什么?
第二卷 第1章、慈母试娇儿
一大早,孟兰心就候在李夫人的卧室外边,看着丫鬟替娘上妆,不时的在一边打下手,递个首饰钗环。
李夫人见兰心眉目含春,又似百情郁结,忽喜忽嗔,知道她有心事,却并不点破,只闲闲的问:“心儿,最近在忙什么?我听你爹说你和那个温,温茶什么来着,在学什么琴,学得怎么样?”
旁边的小丫鬟扑哧一笑,兰心也忍俊不禁,随即嗔道:“娘,不是什么温茶什么,人家温先生叫暖茗。”
李夫人哦一声,道:“茗可不就是茶么,你欺我不识字,四六不懂呢?我问你话呢。”
兰心道:“很好啊。”
“好?什么好?是琴好,还是人好?”李夫人指的是兰心的人和琴。
“当然是都好。”兰心却懵懂的答。在她心里,温先生的人和琴都是一流,世中极品。
“好?好好的,为什么我昨儿听说你爹重金为你买的琴断了?”
“哦,一时不小心失了手。温先生又赔了我一个更好的。”兰心含糊的应答着。
李夫人停下来,对小丫鬟道:“好了,这的头发都梳上去吧,我都半老徐娘了,弄那么别致的发型做什么。”
小丫鬟应声是,又说:“夫人可一点都不老,与小姐站在一起,像姐妹。”
李夫人喜上眉稍,却嗔怪道:“这大清早的,谁的嘴抹了蜜呢?”小丫鬟笑笑,自去转身拿了茶。李夫人漱了一口,吐在盂中。
小丫鬟轻声问:“小姐是在这里用早饭么?”
兰心正在神思,一时没回过神来,李夫人道:“在这里一起用。老爷回来了没有?”
“还没呢。”
“那就算了,就端了我和小姐的吧。”李夫人轻皱了一下眉,没说什么。小丫鬟转身去了,一时端上早点,母女二人做下用饭。
李夫人边吃,边问:“心儿。”
“嗯。”
“你刚才说,温先生赔了你一把琴?好端端的,为什么他送你琴?”
“没什么。”兰心见母亲如此郑重其事,眼跳心唬,端着碗,胡乱的应付着。
李夫人放下碗,沉下脸道:“心儿,你这是在做什么?用碗堵着脸,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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