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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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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儿吃了一惊。她怎么知道自己想要拿到媚药。可是说到底,自己也没有拿。想说话,喉咙却彻底哑了,只啊了一声,如撕裂般的痛,再吐不出一个字来。

李夫人又说:“恶主刁奴,锥儿,你说,是不是你下的?”

锥儿道:“什么媚药,夫人说的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我知道你牙尖嘴利,可现在事实俱在,你还想狡辩?你是不是和兰心说过,茉儿想对温先生下药?”

“啊——”锥儿想要摇头,却又无可辩解,便说:“那只是我的猜测。”

“猜测?无根无据,你会凭空胡说?一定是你家主子说了,你才会知道。”

锥儿朝着兰心道:“三小姐,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更何况,今天我家小姐一直不舒服,哪里得空在你们的点心和茶水里下药?”

李夫人冷哼一声道:“她原本是是想用在自己身上吧,却不想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真是有什么样下贱的娘就有什么样下贱的女儿。不说是吧,来人,动家法。”

第二卷 第11章、躲进小楼成一统

茉儿无耐的看一眼锥儿,心想:祸从口出,原不怪锥儿的。又恶狠狠的瞪一眼李夫人,她当真蛇蝎心肠。现在自己有理说不清,有口说不得,除了稀里糊涂的承认,别无他法。

锥儿还要辩解,一群仆妇扑上来,拽开两人,举起棒子,兜头就打。

温暖茗在一边想要劝解,可是毕竟自己错在先,这又是孟家家事,自己有什么资格说话。

兰心瞪大眼睛,张着嘴,忙用手捂住,不自觉的靠在温暖茗的身上,流下泪来。

锥儿和茉儿伤痕累累,李夫人看得累了,道:“你们俩倒是招不招?”

锥儿道:“不招。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好,你嘴硬,来人,给我拖下去掌嘴。不把她的嘴打烂,我就打烂你的嘴。”李夫人声色俱厉。那仆妇应一声,拽了锥儿就要走,茉儿扑上来,推开她,护住锥儿。

李夫人看一眼茉儿道:“怎么,你想清楚了?”

茉儿只点头。

“这么说,你承认药是你下的了?”

茉儿还是点头。锥儿挣了一下,要动,茉儿朝她摇头,指指自己的嗓子,又指指自己的伤。锥儿的心一哆嗦。茉儿什么意思?她的嗓子不能说话了?她说她和我受了伤,不想再牵连我。不。茉儿,你不能,不能这么傻。

李夫人问:“这媚药是哪来的?”

茉儿迟疑。她怎么说?就算真的能说话,她怎么知道这媚药是哪来的?

锥儿心一横,抢道:“药是我弄来的。我先时在青楼待过,是要好的姐妹给我的。”反正是谎话,就胡说吧。

“为什么要下到兰心的点心里,是怎么下的?”

“因为,因为我也喜欢温公子,偏三小姐过来一起做点心,我是无意中下进去的。”

温暖茗愕然的看着锥儿,见她眼睛盯着地下,全然没有半点感情,可见这喜欢二字无从谈起。茉儿微仰着头,眯着眼,一语不发。

温暖茗只觉得心头火起。她怎么能临阵脱逃?没有她的授意,锥儿一个丫鬟,怎么会做这等事?事到临头,她居然只把锥儿一人推出去,自己倒像个局外人,真是冷血麻木,自私自利的人。

李夫人笑道:“很好,既然如此,我罚你,你服不服。”

“服,还请夫人饶了小姐。”到了现在,锥儿只有认命的分了。她和茉儿是鱼肉,只能待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李夫人冷哼一声:“哼,来人,把这二人给我押下去,关进空屋子,等老爷发落。”

仆人涌上来拉二人下去。李夫人转身对温暖茗道:“温公子,兰心的清白已毁,这件事,虽然你是被人陷害,但终究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说,怎么办才好?”

温暖茗站到面前,道:“暖茗不才,愿腆颜向孟三小姐求亲,请夫人成全。”

李夫人点点头,道:“你也知道,老爷一直很器重你,常在我面前对你赞不绝口,也曾经嘱意要把女儿许给你。虽然出了这件事,但无伤大雅,这样,你且回去准备一下,择吉日,与你二人完婚。”

“是,谢夫人玉成。”温暖茗退出去,不提。

这边兰心低着头,只玩自己腰上的穗子。李夫人笑道:“好了,别不好意思了,这下坏事成了好事,我想你爹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娘,你说,他是真心的吗?”

“男人啊,都是以事业为重,家不家的,感情不感情的,权且放在其次。更何况,你人又美,又做得针织女工,家里家外都是好手,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李夫人见女儿患得患失,劝慰着:“把心放到肚子里,等过了你爹生日,我们张罗着替你们完婚。”

兰心娇羞的抱着李夫人,说:“娘,我有点害怕。”

“傻孩子,做出这样天大的事都不怕,还怕什么?”

“可是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到现在想想都后怕。”兰心把头埋在李夫的胸口。李夫人笑着说:“真是傻孩子。你们,他,粗暴不粗暴,你现在,身体没什么不适的吧?”

兰心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李夫人道:“赶紧回去歇着吧,你爹那里有我呢。”

孟一苇听夫人说了处理此事的过程,也长叹一声道:“罢了,这样也好。唉,我本来是打算把茉儿许给暖茗的,谁知道她倒迫不及待,不曾达到目的,倒促成了兰心。”

夫人道:“兰心一直喜欢温公子,温公子也喜欢她,你何必乱点鸳鸯谱。”

“好吧,夫人你说得对。可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关个三两天,就把茉儿放了吧。她就是从小疏于管教。”孟夫人想到死去的林夫人,对茉儿还是不忍心。

夫人道:“这个自然,我心中有数。”

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直到过了足足近一个月,眼看孟一苇的生日近在眼前,这才把茉儿主仆放出来。

夫人看孟一苇累了,要睡,想起一件事来,说:“对了,还有一件事,这女孩子大了,与陌生男子还是少接触的好,我看茉儿和兰心的课,就都停了吧。我听说茉儿那,也学不到什么。”

孟一苇含糊的应了一声,说:“你定吧。”最近事务忙,他没有心思再想这些事了。更况且,女儿真的是大了,要嫁人了,还学那些东西也没什么用,倒不如学些三从四德的好。

孟兰卿听说了,也没有办法。两个妹妹都是妹妹,谁嫁给温暖茗,他都赞成。虽然不相信是茉儿做的,可听说是她自己招认的,也只好作罢。

茉儿的嗓子,却哑了。更加的沉默,一句话都不说,边动作都没有。偶尔一个眼神,无情无绪,无悲无喜。锥儿便只得猜测着她是什么意思,想要什么。茉儿本就无欲无求,手边有,就用,没有,就作罢。

自从温暖茗再不来之后,这院子便更加荒芜,像是被人遗弃的角落。饭菜一天不如一天,日常用度也一减再减。眼见得这里是另一个世界,与外边的喜庆、繁华无关。

第二卷 第12章、无法回头

午夜梦回,茉儿觉得身边有个男人,怜惜的抚过自己的眉、鼻、唇,轻声问:“我早警告过你,你不听,现在可后悔?”

后悔什么?茉儿想要问,四肢乏力。明明是梦境,偏他的声音如此清晰。是吴梦檀。是哦,他说过给自己救拿药,是自己没要。可是,如果谁早知道身后事,人生又怎么会有遗憾?没有遗憾的人生,就一定是完美的人生么?

“你恨不恨?她夺了你娘的夫,现在,她的女儿又夺了你的夫,你恨不恨?”

茉儿想笑。什么她的夫。温暖茗是她的么?她压根都没想过。她早在心底发过誓,她不爱任何人。因此,她不知道什么是爱,也不会去爱。

恨么?不恨。本来就不是她的,何谓失去。可是,恨。凭什么她们什么都有,反倒得到的更多。而她,早就所剩无几,又被盘剥得如此可怜无几?

一双温暖的唇,摩挲着茉儿的红唇,茉儿闻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檀香,那人良久才起身,笑道:“我不会一次就把解药给你,那样,你又会像一根刺猬一样,与我针锋相对了。可是我为什么要救你?因为,你和我一样,是个寂寞而充满着仇恨的人。没有你,我会更加寂寞。”他自言自语,呵呵笑道:“也许,你生来,就应该是陪着我的。”

茉儿于似梦非梦之间,夜夜有男人到访。絮絮叨叨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真的是吴梦檀吗?可他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来?如果不是,可是喉咙居然不再那么痛了。但是茉儿不敢说话,面上,她有多么不在乎生死,哑与不哑,可她心底里,她害怕。脆弱的心弦禁不得一点风吹草动啊。

可是谁又能懂?懂了又如何?她又能说与谁听?说了又有谁会帮她?现在的她是毒蛇,是巫婆,是恶妇,别人避之唯恐不及呢。

所以她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因为,已经习惯了。从年少时起,就是在挨欺负中哭泣,到最后反抗,反击。哭泣是弱者可耻的行径,她不要做这样可怜又可恨的弱者。

夜深了,茉儿披着外衣,赤着脚,坐在静寂的房门外。

冷风如割,侵袭着她已经浸得透凉的肌肤。她却只觉得胸前如同开了一扇窗,清凉的空气直灌进去,有一种痛快感。

屋里,床上的人儿睡得正熟,被子不老实的只盖住了肩。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泄在枕上。

门开了,一个黑影走进来,坐在床边,笑一声道:“茉儿,我来看你了。”

床上的人似有所动,却只是翻了个身,一条手臂露出来,拢了一下腮边的头发,又沉沉睡去。吴梦檀替她放回被子里,自言自语道:“人有时候总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就像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想看到你,想和你说话,却只愿意在夜里来,不过是为了让你睡得更沉。你会做个好梦吧?那要谢谢我。”

沉吟了一会,又说:“她又给我寄来了素笺,说有急事。可是我不想见她。她就像下了十二道夺命金牌般。我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可是我不想让她们顺心如意。但是我心里并不好受。你说,我该不该去看她?”

什么叫应该,又什么叫不应该?有很多事,要遵从情理。合情合理的事很多,但每一件都去做,未必就真的是应该。

有许多事,做过了才知道,本不应该做。

可是当时当地,谁又知道呢?

没有救我们出水火的无所不能的神,我们就像过河的人,不知道深浅,只好凭着一点运气,一点侥幸,一点坚持。也许渡过了岸,这一生就算是平平安安地过了。如果不幸溺水,也只能自叹无能而已。

茉儿赤着脚,坐在门边,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这可怜的人,内心受着折磨,又折磨着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吴梦檀伸手去摸床上的人,忽然身形一动,侧耳倾听,问:“谁——”

茉儿没动,屏住了呼吸。

吴梦檀却立起身形,坐回到椅子上,道:“外面夜冷天寒,你还是进来吧。”

茉儿不动。她想说:“既然你已经来了,就好生的待着吧。”

可是她说不出来。她无法想像自己听到自己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时将会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就像一幅美女图,却忽然发出魔鬼般的声音。双手抱膝,轻轻支住下额,闭上眼睛。只听吴梦檀道:“你果然伶俐的很,就连这种酣梦香也不能完全摧毁你的意识。”

门被拉开,吴梦檀站在门口,伸手去拽地上的茉儿。她的身上冰凉,吴梦檀叹道:“你这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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