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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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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夫人回去吧。”

李夫人朝着沫儿道:“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怎么事到临头,你又装着清高拒绝了?”

沫儿冷笑一声说:“我只怕猫哭耗子假慈悲,没安着好心。”

“你,小小年纪,居然信口雌黄。”

沫儿道:“丞相夫人,若是进了府,我是姓林还是姓孟?”

李夫人微怔,说:“当然是姓林。”

沫儿只笑,不作声。李夫人的脸渐渐由白变红,由红变青,最后又变白,手微微颤抖着,说:“你想怎样?”

沫儿道:“你们欠我娘的,我一样一样都要讨回来。”

字字珠玑,掷地有声。

第一卷 第三章、玉碎诀别

门外一声咳嗽,孟一苇下了马,奇怪的问:“夫人,你们怎么在外面说话。”

李夫人尚未开口,沫儿已经先一步抢上前,双泪欲滴,说:“孟丞相,我只当你念着昔日旧情,所以才来看我娘。却原来不过是打着幌子,借你夫人的名义来雪上加霜。你还嫌我们娘俩受的苦少吗?”

孟一苇脸色一沉,对李夫人道:“夫人,你回去吧,这里的事我自己料理。”

李夫人张口说:“不是,我没有欺负她。是她牙尖嘴利……”

孟一苇打断李夫人说:“沫儿,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和她计较。”

李夫人一听,委屈不胜,看一眼沫儿无事人般看天,气得指着她道:“小魔女,我看你还能反上天不成?真是没教养的孩子。”

沫儿低下头,泣道:“我无凭无倚,已经是被人踩在脚下的泥,倒想翻天,只是不知是何年何月。可叹我自小到大,都被人说成没有爹的野孩子。养不教,我倒想问问丞相夫人,是谁的过错?”

孟一苇越发生气,对李夫人道:“夫人,这么多年,我对你一直尊敬有加,到了现在,你也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李夫人气得一跺脚,转身离去。

孟一苇走近沫儿,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胜柔弱,叹一声说:“沫儿,对不起。”

沫儿抬头,说:“这三个字,您还是留着对娘说吧。”

转身进屋。

孟一苇跟在身后,却只听林如风的声音道:“沫儿,家中贫寒,接待不了贵客,请他走。”

孟一苇停在当地,叫了一声:“风儿?”

只见林如风只对着沫儿说:“沫儿,你终究还是不肯听我的话。娘要走了,管不得你,你好自为之吧。”

沫儿大惊说:“娘,你不要,沫儿知道错了。”

只见林如风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把剪刀,对沫儿说:“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不肯见他最后一面?”

沫儿惊骇,泪如雨下,只摇头说:“娘,你别吓我,沫儿不知道。”

“因为我的记忆,只停留在我们最初结识的时候。别后种种,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为我描眉作画的苇郎。”话未说完,剪刀直指胸口,沉声说:“照顾好自己。”

血色梅花飞舞,沫儿只觉得胸口一阵绞痛,扑上去,颤着声音说:“娘—为什么,为什么?”

林如风的身体软下去,温度从身体往外弥散,是沫儿再也挽留不住的了。

孟一苇脚步挪动,只见到长发披散的林如风,曾经美艳的脸上溅着鲜血,竟然是天人两隔。

沫儿不住地摇晃着林如风,只喃喃的叫娘。

孟一苇把她扯开来,声音沙哑,说:“沫儿,她去了,别再哭了。”

沫儿换扎着,捶着孟一苇:“为什么,她这么恨你,连见你最后一面都不肯。究竟你为了什么,娶了她又抛弃她?为什么?”

孟一苇却一把推开她说:“别闹,葬你娘要紧。”

沫儿挣开,想要说什么,却觉得胸口一阵阵发木,眼前一黑,晕倒了。

孟一苇派人把沫儿带回府里,特意嘱咐:“别拨一个院子,拣手脚干净的伺候她。若是有闪失,小心脑袋。”

这里招呼人为林如风下葬。

无名无份,早已休离,孟一苇也不做多情人,为林如风买了块地,匆匆下葬。

回到府里,天已经黑了。

沫儿还没醒,孟一苇恼道:“怎么还不请大夫?”

常跟在他身边的吴敏上前回道:“夫人吩咐,不许给请大夫。”

孟一苇啪一拍桌子,怒道:“这个家谁说了算?给我去请大夫去。”

吴敏不敢吭声,低头去了。

这里孟一苇去看沫儿。

沫儿脸色灰白,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灯下投下阴影,孟一苇不觉有点辛酸。沫儿长得真像如风。

往事如烟,尘法封多年,记忆模糊,竟然怎么也记不得当初的点点滴滴。

只记得,如风来京城千里寻夫,而他,却早已子女在抱。

那一日如风忍而不发,在府里住下。

他对如风有歉意,但是三妻四妾本属平常,更何况,丞相之女的确温柔贤淑,识文断字,工词善画。

不是他要负心于如风。断然想不到,他忙于政事的那几天,好不容易闲下来,回到府里,却见如风收拾好了临来时自己带的东西,坐在自己的床上,默默的等他。

如风面色沉静,只说了一句:“回来了?”

他问:“你,这是怎么了?住得不习惯吗?”

如风只是轻轻摇头说:“这里很好,但不是我的家。一苇,我们别过吧。”

他怔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如风不顾艰难困苦,千里迢迢,见了他,却只说别过。难道这就是她想要的?

他说:“如风,你依然是我的妻子,虽然李夫人是丞相千金,但我不会亏待你。”

如风微笑,惆怅的摇头,说:“一苇,我一直以为,我们是这世界上最让人艳羡的美满夫妻,到现在才知道,我根本不懂你,你也不懂我。”

既然不懂,既然不懂。那么……

如风起身,毫不留恋的离开。

只留给孟一苇一个绝决的背影。

她已经不再年轻了,她已经不再美艳了,可她却有无上的勇气,有着直挺的背影,有着坚定的决心。

更令他想像不到的是,只在相见的那一夜,她却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而这十几年,她依然住在京城。离他那么近,他却一无所知。连同这个孩子。

沫儿和如风一样,倔强而骄傲。

可她在那么多人面前,隐忍而温顺的叫他爹,却不过是为了羞辱他。

他明白,所以他虽然愧怨,但最多的却只是欠疚。

同是一样的女儿,她却活在这样艰难的条件下。自己的儿女锦衣玉食,而沫儿,却衣着朴素。不知道这十几年来,她们俩以何为生?他错失了她成长的过程。

他想补偿她。

却不想,如风一如当年般骄傲。她宁可玉碎。

也许只是不想再见到他和他的那个家。她说过,那不是她的家。

第一卷 第四章、她要报复

沫儿睡梦里并不安稳。

她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

那一次她脸上挂花,衣服凌乱,除了血就是泥,却气昂昂的回了家。如风一见,就斥问:“你这是去哪了?怎么这么狼狈?”

沫儿抬起头,骄傲的说:“村子里的阿牛和小三小四欺负我,不过他们也没占着便宜。哼,还是男孩子呢,被我打得哭天抹泪、稀里哗啦的。”

如风叹息,说:“你这孩子,三天两头和人打架,这是怎么了?”

沫儿闭着嘴,不肯吭气。

每次打架,无论娘怎么问,她从来都不说。因为她觉得,爹这个字眼,在娘这里是禁忌。她不愿提起,她怕娘伤心。

门外有孩子的哭声和一个女子的喊声:“我说她林家婶子,你们家沫儿是个女孩子,可哪有女孩子样?天天把我们家阿牛打得鼻青脸肿,这像什么话?你也不管管?”

如风忙起身,迎出来说:“对不起,都是沫儿不听话,我一定好好管教。”

“林家婶子,这话你说了无数次了,可没有哪一次兑现过。好话说三遍,狗都嫌。”

如风白净的脸涨得通红,说:“这次一定说到做到。”

阿牛的娘又啰啰嗦嗦说了许多难听话,这才带着阿牛离开。

如风沉下脸来,问沫儿:“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和他们打架?”

沫儿不答,说:“不为什么?”

如风气得哆嗦,说:“你是个女孩子,理当学习琴棋书画,学习恭良谨让,可是你看看你现的模样,像个野丫头。”

沫儿梗着脖子,不认错。

是那些孩子联合在一起骂他没有爹,是野孩子。如今娘也说她是野丫头。她有什么错?明明是他们先欺负她。她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战,错在哪里?

如风抻过沫儿的手,厉声问:“沫儿,你说,你错了没有?”

沫儿摇头,眼里涨着泪水,就是不肯说个是。

如风一巴掌打在沫儿的手心。火辣辣的,沫儿原本白嫩的手立刻就红了。如风问:“你认错。”

沫儿的泪滴下来,偏不作声。

如风气上来,连着打了十几下。自己的手心阵阵作痛,可是看沫儿,手心肿得红红得,就是不作声。如风放开沫儿的手,坐下来气得垂泪。

她恨,恨自己为什么这么狠心的打沫儿,也恨沫儿的倔强,为什么就不肯承认错误。在这里本来过得还算安生,可是因为沫儿总惹事,许多人就常常找到家里来,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好像是她不检点,招蜂引蝶了一样。

可实际上,她已经很本分很小心地拒绝了太多想要帮忙的男人的好意。

如风把沫儿拉过来,拭了她的泪,说:“沫儿,沫儿,你为什么就这么倔强?”

沫儿在她怀里,手僵硬的乍着,终于缓缓的搂住了她的腰。

渐渐的如风也习惯了。

再有人来,无论她是不是态度友善,总要受到别人的侮辱。

沫儿仍然打架,而且一次比一次狠。她总在要收手时狠狠威胁:“你再敢让你娘去我们家,我打得你比现在还狠,让你半个月下不来地。”

孩子们越来越大了,觉得被打哭了回去告诉爹娘是很丢脸的事情,再加上沫儿总会嗤之以鼻的说:躲在你娘的裙子底下,你还算不算男人?也不大让自己的家里人去找如风。

沫儿大了,人聪明伶俐,又能拉拢人,倒也不再似年少时只用武力解决小孩子家的争纷。

她从来没问过娘,爹是谁。

也从来没想过问。

但这不代表她不恨,她不怨。

多少个夜晚,她看见娘在灯下滴泪。多少次,她见娘受了欺负却佯装无知无觉。娘本来是极美的女子,却像一朵早衰的花,没有水的滋润,变得枯萎、蔫黄。

也有好事的大娘来为娘作媒,可她只浅笑摇头,说自己带着孩子,不想连累别人。

她瘦削的肩,撑着这个家,吃力而辛苦。她知道娘想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是她顽劣不听话,实在是听娘的话,只会受到更多的侮辱和欺负。

她恨自己不是男孩子,没有一把力气。如果那样,她愿意用拳头告诉别人,她和娘不是好欺负的。

每次打架之后,娘总是流着泪为她抹药。那时候,她心里就恨。

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爹。

那个爹,究竟是死了还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不照顾娘。她鄙视这样的男人。

娘病重,也一直没说。只是看着日渐贫困的家叹气。

她终于忍不住问:“娘,我爹是谁?”

也许是因为觉得再不说,怕是会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也或许是如风觉得,沫儿无法养活自己,她终于说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孟一苇。

沫儿惊讶非常。她再孤陋寡闻,也知道那是当朝赫赫有名的丞相。

乡里乡亲的,有时会提起那个传说中温文如玉却刚正不阿的男子。

他,居然是自己的爹?

最后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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