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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汉朝-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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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皇后对刘保放弃了抚养权,所以这十年来,抚养太子的任务,就落到了刘保的奶娘身上。奶娘,奶娘,有奶就是娘,时间久了,就变成了亲娘,刘祜对他奶娘的态度就是一个例证。这样的话,麻烦就大了。

于是,阎皇后就将樊丰这帮跑腿的找来,商讨计策。他们讨论来讨论去,都一致认为,现在最危险的人,不是刘保,而是他的奶娘。坏孩子都是大人教出来的,只要搞死奶娘,稳住还未谙世事的刘保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他们说完,就分工行事了。没想到,就在这时,刘保乳母自投罗网,撞到刀口上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刘保惊病不安,到父亲刘祜乳母王圣那里暂住。王圣是什么东西,刘保的乳母是知道的,呆在这老女人身边,绝对的不安全。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给王圣提了个意见,说您老人家住的是新房,太子不应该久居,久居会犯了土禁,不如就先回去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祜的乳母,就是刘保的半个奶奶。刘保的乳母可是半个母亲。这半个母亲跟那半个奶奶抢太子,理论上说那是找抽。于是乎,王圣就联合樊丰等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刘祜那里告状。

具体告了什么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刘保奶娘,以及一个长期替刘保管伙食的,一同拉出去砍了。砍完了以后,樊丰负责观察刘保,看太子有没有啥心情变化。

不观察不知道,樊丰竟然发现,刘保对奶娘的死愤愤不平,有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架式。突然的,一股不祥的念头涌上他的心头——太子长大了。

樊丰急忙去找阎皇后汇报情况,阎皇后一听,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按她原来的想法,把刘保废了。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不把他废掉,睡觉的时候都觉得头上悬着一把刀,这日子过得哪踏实呀。

三十六计,废为上策。就这么干了。

但是,要废掉刘保,还须得刘祜这个当爹的点头才行。但是怎么让刘祜答应这事,实在有点悬。对于外人,你樊丰爱搞谁,反正都不是割自己身上的肉。可刘保毕竟是刘祜的亲生儿子,都是心上一块肉呀。

所以,必须好好研究研究,想出一招好计才行。至于想什么好计,那不是阎皇后的事了。她没那个脑袋,留给樊丰去折腾吧。

樊丰马上又回头找刘祜的乳母王圣。刘祜是王圣看着长大的,孩子心里有几根经,喂奶的心里多少是清楚的。还有孩子爱听什么,爱吃什么,爱玩什么,她可是了如指掌的。而且,刘祜这些年来,之所以有惊无险地渡过种种难关,乳母是出过力的。由此推出,这个看惯了后宫争斗乳母,她不是灭绝师太,但身上肯定有着灭绝师太的绝世武功,让她来对付刘祜,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了。

还记得刘祜的父亲刘庆,当初也是太子的他是怎么被废的吧。对手窦皇后只派他说他脑袋有病,是个神经病,刘炟竟然就从了。然后下诏,公开说太子刘庆是个神经病,没有理政能力,把他废了,换上刘肇。

有这个经典案例,做为学习教材,王圣女士就容易入手了。她就跑到刘祜那里常说太子坏话,说什么,没人知道,但我们可以猜。

我猜应该是这样的,樊丰向王圣传达了阎皇后的意思,说要废太子。王圣又发现,这太子刘保向着他那半个母亲,跟自己这半个奶奶不搭调,留着也是个累赘,干嘛受这个气,不如将计就计了。

由此,王圣在刘祜耳边吹,意思大约就是,我一大把年纪了,养大了老爹,老爹还对我好。现在好心收了太子,太子竟然都不向着她,只向着那死去的乳母。你说,这气不气人,再这样气人,我还能活吗?

就这样,经王圣这么一煸风,刘祜就来脾气了。他叫嚣着要废太子,给他颜色瞧瞧。

刘祜不是喊喊过瘾的,经过吃奶帮及身边一堆跑腿的不断鼓吹,他真要行动了。不过,要废刘保,还得走一个程序,即开会讨论,汉朝诸部长通过了才行。如果自作主张,后果很严重。如果他们通不过,不要说将来太子的难做人,就是他的工作也很难开展了。

开会就开吧,樊丰没意见,阎皇后也没意见,耿宝更没意见。刘祜既然说出开会讨论这事,刘保被废已是板上钉钉。

理由很简单,杨震死后,后继无人,也不见什么高官出来喊冤闹事,一切平静得很。所以,在他们看来,只要是皇帝首肯的事,汉朝那些拿来摆设的众卿,也会点头通过的。

事情果然会顺利进行吗?会的,绝对会的。包括刘祜在内,没有人相信决议会通不过。但是,等到真正开会时,他们都全傻眼了。

开会这天,众多高官们都来了,会议由大将军耿宝主持。他的开场白很强盗,一开口说提起了乳母夺太子之阴谋,说这事刘保脱不了干系。为了惩罚这小朋友,废掉他的太子位,给他长点记性。

耿宝话语刚落,有一个人马上站起来,叫道:“你就扯淡吧,我强烈反对废掉太子。”

满堂的人都被这声音震了,耿宝抬头一瞧,不得了。站起来喊反对的,是太仆来历。紧跟着,又有几个人站起来也投了反对票,这些人分别是太常桓焉,廷尉张皓。显然,看他们那幅架式,就是有备而来的。

耿宝猜得没错,他们都是有备而来的。这些人当中,准备得最充分的,首数来历。这个名唤来历的,到底有什么来历呢,说起来他的来历还真不小。

来历,字伯珍,老妈是公主,明帝刘庄的女儿。祖上更牛,当初替刘秀打通陇西,灭了隗嚣的来歙,就是他的曾祖父。因为家世显赫,来历打小时就袭爵,真可谓是人家毕生奋斗的,他天生就有了,你说他牛不牛?

来歙性格我们是知道的,给他一把剑,他就敢杀人。当初他代表刘秀跟隗嚣谈判时,气得当场就抽出剑来,要砍了人家。后来,隗嚣看他是刘秀表哥,杀了刘秀会更疯狂的报复他,只好忍辱把他放了。

没想到,多年以后,来歙优秀的基因又遗传到曾孙来历身上来了。耿宝以为,杨震死后,谁也不敢出来跟他们单挑了,这话真是大错特错了。事实上,来历一直就想好好跟他们斗一场,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在阎皇后的同党中,来历最厌恶的人,估计就是眼前这个耿宝了。他曾经跟平羌英雄虞诩说,耿宝身为国舅,享受过分的荣耀也就算了,竟然还不体恤国家忠良,跟一帮后宫宦官们混在一起陷害杨震。等着瞧吧,这种人肯定不得好死。

今天,就算不能让耿宝好死,至少也不能让他好看回去。于是,来历吼完了一句,只见他接着又吼道:“太子才十岁,他怎么知道乳母要搞什么阴谋,你耿宝把这事算到太子身上,是不是太荒谬了?”

就好像是合唱团的,历来这么一吼,太常桓焉和廷尉张皓等人就应和道:对,太荒谬了。

来历接着说道:“就算太子刘保知道这个事,可他未满十五岁,是个未成年,有错误也不应该由他来承担。”

聪明的都听出来了,刘祜是刘保的法律监护人,刘保没有资格承担错误,那谁来承担?肯定就是当爹的啦。娘的,开了半天,竟然被绕到头上来了。刘祜有点晕了。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会议结束后,刘祜没有被吓倒。他使出了最受的老招:你提你的意见,我做我的事。最后他宣布,尽管大家反对意见很多,但我还是那句话——太子必废不可。

果然,散会后不久,皇宫就传出,太子刘保被废了,改封为济阴王,而且已经搬出太子宫,移到德阳殿西钟楼下面了。

为什么我总看不到汉朝的明天,原来这世界是黑的啊。来历愤怒了。现在的较量,不仅仅是你父子俩的问题了,既然你找我们开会,又不把我们当回事,以为我们就真的是摆设,随便被耍吗?必须战斗,以正义的名义。我要以实践告诉你皇帝刘祜,士可以杀,不可以辱,面子与尊严,要定了。

既然是涉及到士大夫尊严的事,那当然不是来历一个人的事。团结的力量是强大的,很快的,来历就联合了一大帮人,这帮人有光禄勋,宗正,太中大夫等诸位高官,总共有十余人。

然后,来历带领他们浩浩荡荡地来到皇宫门前,异口同声的喊道:乳母犯罪,太子年少无知,不应该当连坐,要求要皇帝恢复刘保太子资格。

玩大了。

这是刘秀开国以来的头一回,也是千年等一回地集体强悍的向皇帝呛声。多少年来,皇帝都是把他们当做替罪羊来看,早就受够了。杜拉拉说,升职是要靠主动争取的,他们也一样,权力是要靠主动出击争取的,永远沉默,就永远只能当沉默的羔羊。

皇宫外面,士大夫们来势汹涌,着实把刘祜等人震了。开会,开会,开出了麻烦制造会,这下子怎么收场?耿宝,樊丰,以及阎家等都围在刘祜周围,个个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头都大了,还是想不出办法来。

刘祜看着众人,众人也看着刘祜。突然,刘祜明白了,杨震是三月死的,现在是九月,也就半年左右,他们就整出这么大的事。表面上看,他们都是为太子争权力来的,实则是为自己争权来的,顺便把杨震的大仇报了。

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只要了解敌人的内情,问题就好办了。要报仇,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了。想到这,刘祜阴险地笑了。他在邓太后面前,装了十五年的孙子,好不容易等到世纪大解放,腰板才硬起来,又要被你一帮文官威胁挟持?人生苦短,去日苦多,我哪有时间再跟你们装孙子了。

刘祜有办法了。

刘祜把中常侍樊丰叫到跟前,信心十足地说道:“麻烦你走一趟,去皇宫门前,替我向他们传句话。”

刘祜把他想说的说了,樊丰听完转身出去了。他来到皇宫门前,见到了来历一帮人还在那里吆喝着。他们看到樊丰出来,仿佛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都互相盯着不出声。

樊丰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清了清嗓门,说道:“都听好了,皇帝要我告诉你们,他和太子的事,是他们父子俩的事。孩子是父亲身上一块肉,而当爹的以大义废太子,为的是国家。而你们呢,历来竟然不识大体,纠集你们一帮人来闹事,为的是什么,你们自己心知肚明。”

仿佛一记降龙十八掌,樊丰轻轻一推,来历身边众多高手就失色了。接着,只见樊丰面露杀气地说道:“不过皇帝又说了,他尊重言论自由,不准备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但是如果再无理取闹,那就不客气了,刑罚侍候!”

樊丰说得没错,他们想闹事,就是想为自己争点权力来的。可皇帝的话都摞出来了,要权把命留下,要官就回家睡觉去。想到这里,汉朝众位高官心里都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这时,将作大匠薛皓站出来,说道:“皇上的意思,我们听明白了。请您回去告诉他,我们听吩咐就是了。”

话语刚落,来历就跳了起来,指着薛皓骂道:“你个没骨气的东西,人家一吓你就变成这样。大家是一起来的,我们都不怕,你怕个鸟?”

薛皓任来历责骂,半响,还是退出了示威队伍。接着,有人又陆续走了,最后空荡荡的皇宫门前,就只剩下来历一个人了。

来历仿佛想明白了一个事,在权力场上,任何敌人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没勇气没骨气。多年之前的袁安,以及刚刚死去的杨震,他们为什么死得那么悲壮,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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