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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汉朝-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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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无一不是良心发现,掉头走人,然后,被逼与刺杀对象联合对付背后黑手的追杀。最后,良心杀手也死了,刺杀对象还活着。到此,剧终再见,观众也该走人了。
我们无法清楚,以上这位杀手兄弟有没有被刘武的人追杀。但是,我们知道的是,他的好心只做了一半。他警告完袁盎好自为之后,转头就不见人影了。可让人吃惊的是,袁盎并非把人家的警告放在心上。斗鸡走狗,照玩不误。
袁盎当然有理由不惧怕别人的警告。因为,他不是江湖中的小瘪三,他是经过大风大浪的江湖老手。
其实,袁盎貌若从容,内心郁闷。他郁闷的不是刘武,担怕的不是杀手。而是冥冥之中的宿命。是的,宿命。人活一世,徒求什么?建功立业,封侯万千?不,这都不是我袁盎的追求。仗义走天涯,慷慨庙堂上;仁义天下布,名声传江湖。这,似乎才是我袁盎存在的价值。
然而,官场江湖,蛇道鼠道,皆是无道。所谓信义理想,皆是屁话。做官就像爬楼梯,你不踩别人,就要被别人踩。于是乎,通往前方的路,既要踩别人,又要防人踩。可是,踩得了今天,踩得了明天吗?防得了今天,能防得了明天吗?
我昨天踩了刘武,今天轮到踩我了。这,就是无法逃脱的宿命。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既为朋友,不知能伴几时;既为敌人,往往必须彻底撕破脸皮。
由此看,袁盎和刘武的这笔旧帐,该是算清的时候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老天已经注定,我又何必做那吱吱逃路的地老鼠呢?
于是,袁盎决定,不报警,不求助,等待第二批杀手的出现。他真的倒要看看,传说中的杀手,到底有多大的神通。是的,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得毫无其所。
袁盎在等待;杀手也在等待中行动了。
果然,第二批杀手马上如鬼摸黑地,飘到了袁盎的家乡。当他们来到楚地后,经过一翻踩点,最后发现,原来袁盎之所以不报警,自有他的实力。因为,袁盎在当地名声很大,人缘极好。无论是赌棍,淫棍,地痞,流氓,富人,穷人,再加上那些三姑六婆,左邻右舍,这些人天生就是他的保护衣。
换句话说,在人家的地盘上动手,似乎是很不靠谱的。
于是,杀手们立即启动了第二方案:引蛇出洞。所谓引蛇出洞,就是只要想计将袁盎引出他的地盘,即可大胆动手。于是,他们马上找到了具体操作方案:搞怪。
在杀们手看来,闯不进袁盎的家,但是在袁盎家的屋顶上搞些神神鬼鬼的事,还是绰绰有余的。果然,袁盎家里不断发生了许多怪事。比如:家里养的狗,莫名其妙死了;金缸里的鱼,莫名跳了出来;家里养的鸡,莫名的死得很惨;家里的院子里,莫名的溜出几条毒蛇。甚至是,家里的小妾,莫名的被……
其实,袁盎不是傻子,联系前后文,他应该有所警惕。然而,不幸的是,有人说,如此怪事多多,会不会是鬼神发怒了。那么,就必须去占仆问卦了。更不幸的是,袁盎真信这鬼话了。
接下来的,故事就很老套了:袁盎出门问卜,还家路上,杀手埋击,杀之于安陵郭门野外。
悲哉!这,难道就是袁盎自以为,冥冥之中不可逃脱的宿命吗?
三、伏罪
此时,袁盎被刺的新闻,以风一样的速度吹向了长安。刘启一听,傻了。然而,他还没回过神来,又有血案传来:当初与袁盎一起给窦太后讲故事的十来个议臣,也全被干掉了。
突然,刘启一下子明白了:此毒手如非梁王所为,天打雷劈。
刘启真不傻,此案恰是刘武及手下所谋。问题是,在血案主谋浮出水面前,可不能随便见人就咬。当初,贯高刺杀邦时,刘邦还一口咬定是张敖指使的呢。结果呢,张敖被冤枉了。
刘启当然不希望做第二个刘邦,他也不希望刘武成为第二个张敖。再说了,张敖在刘邦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东西。刘武就不同了,手足之情,重于泰山,全都写在窦太后一张肚皮上。所以说,先贼先擒王,用这招来对付刘武,简直就是扯淡。唯一可行的一招是,顺藤摸瓜。
嗯,就这么办了。先抓梁王几个马仔,审出个所以然来再说。
于是,刘启马上派人动手办案。不过,此事关系重大,必须找一个靠谱的人来惩办。很快的,刘启的目光在汉朝官员的名单上扫了一遍,最后锁定了一个陌生的名字:田叔。
田叔,赵人,好剑术,为人廉直,喜任侠。早年出游四方,踏破诸公大门。后来,幸得赵相赵午引举,在赵王张敖那谋得一个混饭吃的职务:郎中。再后来,赵午和贯高欲刺刘邦,田叔涌跃参加,结果事发东窗,戴罪入朝。
再再后来,刺杀一事水落石出,刘邦召见田叔,谈了一席话,觉得此人挺有才。于是破格录用,任为汉中郡守。不过,好马也有失蹄的时候。田叔在汉中郡守干了十余年,不知何故,坐法失官,闲置在家。
由上看,田叔尽管是新面孔,却是个玩政治的老手了。刘启之所以选定这个不显眼的人物,无非是就重避轻,后发制人。就是你了,田叔同志,请上路吧。
然而,田叔接到任务后,竟然没有一点再次出山的喜悦之情。更没有拍起胸膛说出不辱使命之类的大话。当然,他也没有摇头说出悲观失望的丧话。反正是,去就去吧。领导的话还是要听的,皇帝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千万别以为田叔装酷,其实他一点都酷不起来。想想,刘启曾经对袁盎的态度,田叔是知道的,那就是时好时坏,捉摸不透;窦太后对刘武的感情,那是全地球的人都知道的,母子俩好得就差没法拴在一起了。至于刘启对刘武的态度嘛,就像天上的月亮,月朦胧,鸟朦胧。看上去,他心底也朦胧,啥子底都没有。
带着一颗没有知底的心,去查一场没有底气的案。只能是这样,活照干,但谁都不能得罪。明白说吧,田叔不是郅都,只认皇帝,不认太子。田叔只能是他自己,不但要认皇帝,认窦太后,还要认梁王。只有一个人他不认,那就是他自己。只有一种原则他可以遵守,那就是没原则。
于是,田叔到梁国后,该找的人,他找了;该开的会,他开了。当然,他还没有彻底消极怠工,凶杀案的幕后指使者还是找到了,两个人:羊胜,公孙诡。那么,凶手在哪里,不知道!知道他们藏在哪里吗?不知道!
接着,田叔派人回长安城,就实汇报。没想到的是,刘启这次较真了,他再次派出使者,督促田叔和梁国有关部门:加大力度,继续查!可是,第二批人来了之后,不久又传回话,还是没抓到人。来来回来,总共来了十余批使者,还是这个结果。
这时,刘启火气来了。就两个人,梁国就这么点大,竟然抓不到人?就算公孙诡遁地,也要掘地三尺把他挖出来;就算羊胜奔月,你们也要给我把他揪下来。于是,刘启再下狠诏:你们听好了。抓不到人,梁国二千石及以下的官员,通通做好思想准备。
做好什么思想准备呢?不知道,刘启没有明说。真可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皇帝着急,田叔不着急,可是梁国的高官们,无人不替自己头上那颗人头着急了。于是,梁国高官们决定全力以赴,揪出两个主谋。
梁国一方,负责此案的是梁相轩丘豹及内史韩安国。首先,他们在梁国展开地毡式搜索,结果空空。再搜,还是空空。这时,内史韩安国终于悟出一个道理:公孙诡和羊胜不会长翅膀,他们不会飞上天去。他们当然也不会傻到逃到别国去,想跑海南三亚去,还是再等上一千年吧。
那么,两个主谋身体会藏在哪里呢?哦,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此人,肯定还在梁国。梁国之在,唯有一个地方没有搜到,梁王宫室。
这下子,目标终于明朗化了。如果公孙诡和羊胜能躲在梁王府中,说明受了梁王的庇护。梁王之所以庇护,是因为他才是真正的主谋。这下子,事情就更难搞了。
什么顺藤摸瓜,这下子,可是摸到炸弹了。
事是死的,脑袋是活的。韩安国是这样认为的:皇帝下达的任务,就是抓到公孙诡和羊胜。至于梁王到底有没有插手此事,关韩安国他们个屁事呢?目标降小了,问题就可容易多了。于是乎,韩安国立即想到了一个对付梁王交人的好办法。
对,就这样办。出发吧。
首先,韩安国求见梁王刘武。没悬念,刘武接见了他。其次,韩安国一见到刘武,立即跪下嗑头撞地,大哭大喊:大王啊,我没有完成陛下交给我们的任务,请你快快将我赐死吧!
刘武很安静地看着韩安国,说道:搜不到就继续搜,值得你去死吗?
韩安国流涕满地,继续说道:“臣死事小,但因此连累大王,臣就该死千次万次,也不足弥补罪过啊。
刘武:连累到我?有这么严重吗?
韩安国:大王端坐宫中,真是两耳不闻宫外室。请问,大王您和临江王刘荣比,哪个对陛下更亲?
刘武:当然是临江王。
韩安国:这就对了。临江王只因为太宗庙墙外余土一事,都要被召回长安质问,最后被整死于中尉府中。现在梁国出现凶手一事,按理首先责罪于大王。而大王之所以无事,源于窦太后宫中哭泣求情。如果大王不醒悟,窦太后百年之后,您还能坐得住梁国吗?
韩安国一席话,两个字,实话。再加一个字,大实话。既是大实话,又是大狠话。刘武一听,先是一愣,后是一傻,还没等韩安国说完,他的眼泪也流出来了。
梁王的眼泪,那是恐惧的眼泪。死亡是一把尺,无论贵贱,无论贫富,任何在到了它面前,其结果是一个样的。或许,死对刘武来说,还是小事一桩。问题是,在他看来,手足相背,杀祸加身,就算他下地狱,又如何以脸面见窦太后呢?
这下子,刘武终于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仅是严重,而且而很严重,很残酷。当然了,残酷的政治是不相信眼泪的。当务之急是,必须找到解决的办法。
刘武脸上还淌着泪,无助地看着韩安国。这时,韩安国安慰刘武道:大王不要怕,正所谓,世间之法,一物降一物,一招解一招。只要咱们团结一致,找到公孙诡和羊胜,大王将无事矣!
刘武问道:这招管用吗?
韩安国:绝对管用!
刘武:谁说的?
韩安国:我说的!
刘武:好吧。既然这样,就找到公孙诡和羊胜。
刘武此言一出,韩安国心里落下一块石头。准确地说,公孙诡和羊胜,不是要找到他们,而是要刘武交出。因为,这俩个主谋,肯定就藏在梁府。
一想到这,韩安国不由拍拍脖子上的头,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这下子,保住它不落地,应该是没问题了!
四、罪的表演
刘武终于交出了公孙诡和羊胜。不过,他交出来的是两具死尸。消息马上传回了长安,刘启一听,极是郁闷。他没想到结局竟是这个样子。两个死人,顶了十余条人命帐,刘武这个算盘,实在精得很。
可是人都死了,尽管死无对证。不过这个刘武,似乎必须还需要给他一点教训。至于什么教训合适,还等田叔的报告详情,刘启才好做裁决。然而,就在刘启静侯田叔的时候,有人捷足先登,主动前来替刘武说情了。
此人,正是王皇后的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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