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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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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拙劣的托词。对此她无言以对,只好敛笑叹息道,“所谓的‘不可能’,不过是人类自以为做不到罢了!——同样一件事出现在作品里叫胡诌,出现在现实中叫奇迹。所以总司……别轻易放弃——谁也不能确定被称为‘奇迹’的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谁也不能确定自己不会成为‘传奇’。说不定有一天,你会痊愈的……”
说着说着,司徒夙莎自己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你不必担心!”冲田总司的语气仍是那么开朗,“这点小事根本不足一提!”
“死亡”不过一瞬,可“等待死亡”的过程却是漫长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开篇有一段更适合放在这个地方啊!因为我虽然说得一本正经,其实我写的也不是真实,我也美化了啊!但是又考虑到放在这里可能没人愿意看,所以就道貌岸然地写进了正文!(喂!)
关于冲田总司患病的问题这一章写得很平淡,因为我觉得现在就那么伤感,那以后真的没法写了……关于这段历史我没有杜撰,只是采用了我觉得更加靠谱的版本。如果冲田总司在池田屋都病到咯血的程度,那他以后又怎么可能活跃这么久之后才被土方岁三他们发现,然后又挣扎辗转这么久才死去?而明里正好也患有肺结核,所以我就结合了!(喂!)
、第十二章 非恋
冲田总司真的搬出了屯所。还未发病的他就算突然搬离也没引起他人的好奇。男人纵然再细心,也不会计较这些小事,所以也没人问起。
司徒夙莎从知道那天起就不再提这件事。偶尔她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去冲田总司的宅邸打打酱油,像不知道这件事似的跟冲田总司闲聊、甚至上街巡逻。
冲田总司也似忘记了这件事,除了搬出屯所和吃药以外生活一如既往。脸上的笑容更是没有淡下过半分。
或许一开始她就将这件事想得过于严重。在她心中,冲田总司一直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可是她忽略了冲田总司是个男人——是个敢于承担,不会轻易被打垮的男人!
那一刻,司徒夙莎便释然了。
生有何欢,死有何惧?
只要活着的时候能够活着,那便足够了!
可夙莎毕竟不过是个没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流,就在她还在为这种小事烦恼的时候,时局又有了新的变化,可她却对此一无所知……
也许在司徒夙莎眼中,高杉晋作不过是个心里有疾病的变态。可是若说长洲藩有谁能和松平容保匹敌的,大概就是高杉晋作了。
第一次征长战役之后,虽然未战,长洲藩却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而年仅二十六岁的高杉晋作却力挽狂澜,再次为长洲藩扬起了倒幕维新的大旗!
列强。大概是世界近代史中最不可或缺的存在。尤其亚洲各国的变革与维新更是与列强的关系分不开。长洲区区小藩,不仅是幕府的眼中钉、肉中刺。更是因为与列强征战不绝,随时都有被千名列强士兵强行登陆毁灭长洲的危险!
要想腾出精力来对付幕府,那便必须与列强谈判!可是当时长洲藩可谓屡战屡败,哪里有资格跟列强涉交?!
高杉晋作已经跟列强坐在了谈判桌上——没人愿意趟的浑水,没人愿意收拾的烂摊子,总是无情地推给了他!有着“醉卧美人膝,醒握天下权”之说的高杉晋作倒是从不推脱。
一如既往,列强一上来就满脸倨傲地摆出了一系列的要求。高杉晋作居然全盘接受,毫不拒绝。态度却是不卑不亢。
列强们频频点头,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得到了缓和。
“最后,我们要求租借长洲藩的彦岛。”翻译官翻译着。
“不行。”这次高杉晋作却拒绝了——访问过中国的他当然明白这些所谓的“租借”骨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如果你们执意要这样做,那我们只好撕毁前面的约定,跟你们打一场!——就算长洲现在千难万难,这点事还是做得到的!”
吃了很多甜头的列强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高杉晋作总算是为长洲藩扳回一局!然而,谈判之后他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许是因为长洲藩内部的论调不统一,或许而是因为长洲藩内他所支持的论派被无情肃清。总之高杉晋作逃离了这里,只为厚积而薄发!
“若是活下来是为了伟大事业的话,那无论如何都要活着;若是死去是为了实现有价值的目标的话,那无论如何都要慷慨赴死!”高杉晋作引用了吉田松阴的名言慷慨陈词!
吉田松阴明明能逃,却选择赴死岂不正是为了用自己的血肉唤醒国民?
一番肺腑之言,让吉田门下的弟子个个热血沸腾,纷纷加入高杉晋作麾下!
这八十四人一路来到了功山寺,每个人都有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觉悟!
“今日,便是长洲男儿显忠义,彰天道的日子!”公卿三条实美万分感动地发言!
这便是历史上的“功山寺举兵”!
这八十四人打到了长洲藩内那些安于现状、不敢冒险的“俗论派”,重掌藩内政权!
“尊攘”的旗帜再次在长洲藩飞扬!
尊攘,尊攘——“尊皇攘夷”!
一个打着与幕府发起的“公武合体”旗号相违背的藩国,如何能使幕府忍气吞声?
“第二次征长”势在必行!
“将军大人,”松平容保端坐着颔首道,“上次征长本已使长洲藩服罪,可是现在长洲藩已经被激进派掌握了政权,必须再度征讨长洲!”
“荣保说得不错。”一桥庆喜亦道,“暴徒夺政后必会对幕府不利,我们须得尽早惩治暴徒!”
德川家茂深以为然,立刻下令号召各藩应令征讨长洲!
然而,应者不过寥寥数藩。就算应,也是以“藩内财政不堪重负”而叫苦连连!
德川家茂只有苦笑——这一切都不过是受“大政委任论”的影响,各藩所行也不过是托词罢了。
新选组自然也跟着会津藩在应征之列!
为此,岛田魁为新选组作成《英名录》(名册),《行军录》也再次改编。而新选组也自然而然重编——
一番队组长:冲田总司;二番队组长:永仓新八;三番队组长:斋藤一;四番队组长:松原忠司;五番队组长:武田观柳斋;六番队组长:井上源三郎 七番队组长:谷三十郎;八番队组长:藤堂平助;九番队组长:铃木三树三郎 十番队组长:原田左之助。
“嘿嘿,总司!”原田左之助大笑着拍了拍冲田总司,“果然一番队队长的职务还是你这个家伙的呢!”
冲田总司纯粹地笑道:“其实一番队没什么特别的,大家都是一样啊!”
“诶~”永仓新八摇了摇头,中肯地说,“一番队总是冲到一线,任务从未失败过……总司,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啊!”
冲田总司有些腼腆地笑了。
“夙小姐,真的没有什么!”就在这时松原忠司无奈又紧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什么?那为什么你会拿着女人的发簪呢?一定是有情况!”司徒夙莎坏笑着,“松原先生,这种事不要害羞啊!”
“小夙,”冲田总司有些无奈地拦住她,“你就别对别人的事这么好奇啦,很不礼貌。”
“有什么不好?”原田左之助一把抢过松原忠司手中的发簪,笑道,“松原先生都三十岁了,终于有个心上人当然要说出来让大家庆祝庆祝!……看这簪子做工真是精细呢……对方一定是个美人吧?哈哈哈哈!”
松原忠司有些窘迫,他夺过簪子,有些脸红道:“才没有……”
“别老说别人~”司徒夙莎白了原田左之助一眼,“某人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啊,已经成家了!”原田左之助幸福地笑着。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
“嘛……婚礼已经在阿政家办过了。”原田左之助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因为这边没什么时间,所以……”
“混蛋,你找死!”司徒夙莎跳起来一巴掌打在了原田左之助的头上。
“喂!我说了多少遍不许打我头?!”原田左之助生气了。
“混蛋,你就是讨打啊!”司徒夙莎说着就又伸手去打。
“小夙!”“小夙,你冷静啊!”“夙小姐,这没什么……”三个大男人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
……
……
突然静默……
“左之你这混蛋,这种事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们一声?!”
“左之助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原田先生,我们可是一直都等着你的喜酒呢!”
“你就是个混蛋啊!你知道我期盼你的婚礼多久了吗,混蛋?!”
这三个大男人外加司徒夙莎,你一拳我一拳地往原田左之助身上招呼,虽然下手不重,却打得原田左之助跳来跳去。
“哈哈哈哈!”司徒夙莎渐渐退出人群,独自捧腹大笑!
现在如此开心的夙莎不知道,若是自己当初伺机杀掉高杉晋作或者坂本龙马或许就会改变日本历史的格局。她更不知道最近长洲藩内部的斗争以及以后的第二次征长奠定了日后幕府和新选组的落败!
也许最好改变历史与命运的时机已经在不经意间过去,也许此后的日子只能随波逐流!可是司徒夙莎却完全没有察觉——她没有长远的目光,对历史也是不甚了了。她的无知从一开始就使她走上了这样一条不可改变的道路。她的悲哀不在于以后的结局如何,而在于对机会的放纵!——专属小人物的悲哀!
可是如果她真有能力发觉并改变,那么有着如此才能的她难道还会和新选组合拍么?
山南敬助能么?伊东甲子太郎能么?
“天道不可违,天命不可改”并不是一句消极避世的话,而是事实如此。
世间何来偶然?不过必然耳!
“你们在这里吵闹什么?!”鬼之副长不悦地沉声打破了此刻的和谐。
冲田总司笑道:“土方先生,不要总是那么凶啊!”
司徒夙莎做了个鬼脸,指着松原忠司道:“松原先生有心上人啦!还有左之……”
“你们几个跟我来!”土方岁三打断了司徒夙莎的话,面色铁青地转身。
他们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土方岁三为何没有惊喜。一旁的松原忠司却默默地低下了头……
炽热的午后,西本愿寺中用于练习的空炮声隆隆,连和尚都无心念经。
土方岁三和松原忠司单独谈话,其他四人则在隔壁房间等候。
虽然在隔壁,土方与松原的谈话却字字清晰入耳……
“你的事我听说了。”土方岁三不怒而威,“你频繁出入那个被你杀掉的浪人家中,帮他的遗孀解决了很多困难,可是这样?”
“……”松原忠司默然不语。
土方岁三微叹,道:“你可是对那浪人的遗孀有意?”
“……”松原忠司仍是默认。
“混账!”土方岁三忽然拍案,吓得夙莎一个哆嗦,“你身为武士既然杀了人家的丈夫,又有何脸面爱上人家的妻子?!松原,我念你往常为人忠义耿直,你怎能做出这种违背武士道的事?!”
“副长……”松原忠司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
“你何须对我道歉?”土方岁三垂下眼帘,慨然道,“你可想过,若是那浪人的遗孀真对你动了情,别人会怎样说她?!身为男人只顾自己享乐,为武士所不齿!你好好想想吧!”
松原忠司缓缓躬身,徐步离开了房间。
“哗啦——”两个房间中隔的纸门被拉开,土方岁三端坐着道,“你们应该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请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不会的……”
“土方先生!”司徒夙莎忍无可忍地起身怒道,“你不让我们说有什么用?你刚才的话会逼死松原先生的!”
土方岁三淡然道:“错已铸成,逃避无益。”
“错?人的感情哪那么容易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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