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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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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里染上肺结核病重,冲田总司怕时常咳嗽引她疑心,是以最近总是司徒夙莎去探望明里。
“你不用担心。”司徒夙莎淡然笑道,“她很好。”
失去生活助力的明理,很快就因为肺结核而逝世。这件事司徒夙莎对谁都没有说,只是凭着一己之力将明里偷偷埋在了山南敬助的墓旁……
“敬助大人……明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很幸福……什么……都不怕……”
明里含泪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没能睁开眼睛……
司徒夙莎虽然红了眼眶,却依然微笑道:“只要她自己感到幸福满足……那便很好……”
冲田总司默然。
“喂喂~你们两个……噗哈哈哈哈哈!真不赖啊!”原田左之助大笑着走过来,脸上是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想到自己和冲田总司的关系还处于被误会的状态,司徒夙莎忍不住冲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道:“好不容易休假,你不在家里陪阿政,到这里来干什么?”
原田左之助坏笑道:“嘿嘿……你和总司进展不错嘛!虽然这雪人堆得丑了点,不过小两口合作倒是也……”
“左之助,我和小夙可没有……”冲田总司有些脸红得连忙摆手。
“没关系没关系!”原田左之助颇为大度地摆着手,“你们俩的事我都知道,我这个当大哥的,当然要促成……喂喂喂……小夙你要干……哇啊!”
没等原田左之助说完话,司徒夙莎就举起雪人的头毫不客气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喂,你这混蛋!”
“活该!你这大嘴怪!”
“你说什么?!想单挑吗混蛋?!”
“单挑就单挑,你以为本小姐怕你啊?!”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冲田总司有些无奈地劝架,但是……雪球却早已满天飞了起来,“唉……”
“夙小姐,原田队长早上好!……”
“岛田,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收拾他!”
“是!”
“你个死丫头,居然敢让岛田……十番队给我出来应战!”
“我看谁敢?!”
“原田队……队长……我们……”
“真啰嗦啊,你们这群混蛋还算是武士吗?!……哼,小夙我原田左之助才不会怕你,看我的——”
“嗖——”
“哎呦!”
“啊……平助……抱歉抱歉!”
“哈哈!白~痴!”
“你这女人有本事再说一遍?!”
“哈哈!白~痴!”
“……你这混蛋有本事别跑!”
……副长办公室……
“真是……大清早就这么吵……”土方岁三坐于矮桌前不知写着什么。
“哈哈,看来小夙很有精神,这不是很好吗?”井上源三郎端坐在土方岁三背后的空处,脸上挂着慈祥地微笑。
“咳,烦人的家伙……要不是山崎不在屯所,我一定派他去让这些家伙安静点!”
井上源三郎会心而笑。
本来平整如画布的雪地,此刻早已变得狼藉斑斑,日头渐升,阳光为西本愿寺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
“原田队长加油啊!”
“我才不要你们这群临阵脱逃的混蛋们给老子加油!喂,岛田你居然帮一个女人对付我这个队长?!”
“夙小姐是弱女子!”
“对啊对啊!我是‘弱~女子’”
“什么?!你这家伙也算弱女子?!”
“永仓不在,傻眼了吧?”
“混蛋!就算没有新八,老子一样不会输!等着!”
“哈哈哈哈哈!加油啊队长!”
“呵呵哈哈哈哈……咳……哈哈……咳咳……哈哈哈……”
“哈哈哈,左之大傻瓜!哈哈哈……”
“你这混蛋丫头……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勘定方……
“啊~啊~”河合耆三郎望着这成堆的账本不由得叹了口气,“夙小姐他们玩得真开心啊……唉……我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些帐算清呢?”
新选组队中能进勘定方办公室的队士身份是有限制的,起码是副长助勤以上方可入内。司徒夙莎虽然没有一官半职,却因深得近藤勇和土方岁三的信任,为人又泼辣,平日里她来往勘定方,队中倒没人敢说什么。
河合耆三郎独自在勘定方实在闷得无聊,倒也乐得司徒夙莎来打打酱油。
日子一天天推移,转眼间便来到了二月初。河合耆三郎的日子还是一成不变,永远都是不离账本的枯燥日子。
“河合先生~”司徒夙莎探头进来,做着鬼脸道,“好久不见,最近可有沦为武田那家伙的新宠?”
别看河合耆三郎剑术不佳,胆子又小,却也是个相貌端正的美男子。一向有着断袖之癖的武田观柳斋自然……
河合耆三郎无奈地摇头苦笑道:“夙小姐你还是别开我的玩笑了……”
司徒夙莎笑嘻嘻地走进来趴在河合的桌子上,又一脸嫌弃道:“武田那家伙大你八岁还能厚颜无耻地来骚扰你,真是变态!”
河合耆三郎摇了摇头,继续低头算账。司徒夙莎也不再说话,就在一旁看着他。
然而河合耆三郎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察觉到变故的司徒夙莎也不禁肃然道:“怎么了?”
河合耆三郎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他没有答司徒夙莎的话,双手颤抖拨动算盘,一遍又一遍地核实……
“钱不对?”司徒夙莎皱起眉头,心脏也加剧了跳动——她已经想到了发生何事。
河合耆三郎瞪大眼睛抬起头来极度惊悚地看着司徒夙莎,颤声道:“少了五……五十金!”
五十金,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它足以让河合耆三郎丢掉性命!
司徒夙莎虽然记不得日子,但一看河合耆三郎的反应就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当即伸出手道:“快写信给家里,让你的父亲寄钱过来!”
河合耆三郎这才有所镇定,他抽出一张纸,笔迹潦草而又颤抖地写了一封短信封好了递给夙莎。
司徒夙莎自知事关重大,当即也不拖延,接了信飞奔而去!
河合耆三郎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奈何他若急急离去必会引起他人怀疑!
“夙小姐……拜托了……”河合耆三郎一边在屋中走来走去,一边祈祷着。
“河合。”土方岁三冷峻的声音突然传来。
河合耆三郎吓得打了个激灵,他竭力让自己镇定,小声问道:“副长大人有什么事吗?”
土方岁三道:“近藤先生暂时回不来,你再拿些钱出来寄过去。”
“是……”河合耆三郎稍松了一口气。
可是土方岁三何等眼力?河合耆三郎这不安的神情,以及额头上的汗珠都尽收土方岁三的眼底,他当即沉下脸来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虽说无奸不商,可河合耆三郎偏偏是个老实人,见到“鬼之副长”更是六神无主,哪里晓得如何搪塞?当即紧张道:“没、没什么!”
“账本给我。”土方岁三狭长的眼中闪出了敏锐的光。
副长有令,河合当然不敢不从。而土方岁三也当过药商,账本还是能看得懂的……
发现缺失数目是五十金,就连一向淡定如常的土方岁三都变了脸色!
“副长大人……我……”河合耆三郎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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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司徒夙莎把信件寄出回到屯所的时候,河合耆三郎的事已经在整个屯所中传得沸沸扬扬!
“听说凭白少了五十金公款!”
“真没想到勘定方的人会监守自盗!”
“被副长抓了个正着啊……”
武田观柳斋就站在庭院中听着这些流言蜚语,满脸得意——他怀恨河合耆三郎,只因河合不同意和他一起。
多么可笑?
“武田先生,你似乎很开心啊?!”司徒夙莎站在他的侧后方挑眉看着他。
武田观柳斋振振有词道:“队中丢了五十金,肯定是河合失职。失职者死——新选组中少了一个无能之辈难道不值得高兴?”
“失职者死?”司徒夙莎怒极反笑道,“如果武田先生你这么推崇这一点,那你早该去死了!”
武田观柳斋眯着眼睛笑道:“那真是彼此彼此。”
武田观柳斋虽然胆小贪生,熟知兵法的他却并不是一个十足的笨蛋。
司徒夙莎瞪着他道:“钱根本就是你拿走的,你少装蒜!”
“夙小姐含血喷人!”武田观柳斋突然大声斥道,不免引得院中队士转头,他口若悬河道,“夙小姐没有证据就诬陷我盗取了公款,这是对武士的侮辱!更何况,夙小姐明明非新选组干部,却频繁出入勘定方,难道就能摆脱嫌疑?!”
“你说什么?!”司徒夙莎皱眉怒,“我为什么要去拿这些钱?!”
武田观柳斋气定神闲道:“夙小姐并无俸禄,近藤先生近日也未给夙小姐一分。之所以能活着,不过是靠副长大人和原田队长给的救济粮罢了!——狗急还会跳墙,更何况夙小姐一介女流穷极了……哼!”
“没错!”未等司徒夙莎还嘴,一直对她不满的大石锹次郎便哂笑道,“像你这样没有骨气又狡诈的女人做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也许你不过就是刻意和河合走得很近,好拿钱!拿了钱,再恶人先告状!”
“大石君说得不错!”武田观柳斋愈加得意,“拿钱是需要动机的,我身为干部,并不缺钱,为何又要去偷钱?”
“偷钱并不意味着缺钱,”司徒夙莎冷笑,“也许只不过是想嫁祸!”
“所以夙小姐便要拿了钱嫁祸给我么?”武田观柳斋煞有介事地说,脸上尽是鄙夷,“虽然我的确以前因为柴司的事惹怒过夙小姐,可是没想到事情过去这么久夙小姐还如此耿耿于怀,不惜做出这种事情来诬陷我!”
那些对夙莎素有不满的队士当即抓住机会你一言、我一语,就好像他们已经掌握了铁证证明司徒夙莎就是犯人一般!
司徒夙莎简直要气炸了!——并非因为诬陷,而是因为着急!
夙莎没有心情去在乎是否被诬陷,只因她清楚土方岁三会相信她。可是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如果你们认定我是犯人,那就抓了我拿着足够的证据去向土方先生领功!”司徒夙莎沉声道,“这样至少可以保住河合先生的性命!”
本来喧嚣的庭院瞬间变得安静,唯有武田观柳斋仍厚颜无耻道:“夙小姐,组内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和副长大人交好?副长大人重情重义,自然会对你网开一面!”
“哼,事到如今还在强辩而不顾同志死活么?”司徒夙莎直视着大堂的门,字字道,“人渣!”
武田观柳斋正想再度狡辩,便看见司徒夙莎已经面对大堂跪在了地上!
原来土方岁三已经走出,他看着司徒夙莎平静地说:“我已经给了河合耆三郎十天的时间。若是十天之后还找不回公款,他便以枭首罪论!”
枭首——连切腹的资格都没有!
但十日岂非足够?十日内只要河合的父亲寄钱过来便是万事大吉!
然而司徒夙莎却不起身,她顺着眼睛毫不动摇道:“拿走钱的人是我!”
土方岁三波澜不惊道:“河合每日都会对账。你昨晚陪明理小姐一整晚,怎么可能是你?”
明里逝去一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司徒夙莎有没有陪明里一整晚,土方岁三亦是不知。
土方岁三这样说岂非正是因为“信任”二字?
武田观柳斋窘红了脸。司徒夙莎却仍不起身。
“小夙,起来!”土方岁三半命令。
“请土方先生再宽限三日。”司徒夙莎抬起头,有些恳求地看着土方岁三,“就再多三日!”
命令已下,土方岁三如何能轻易更改?他转身回避了司徒夙莎的眼神,道:“十日已经足够。”
土方岁三走了。院中的队士也已散尽。可是司徒夙莎却仍然没有起来……
长跪不起——或许这方法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显得庸俗不堪,但是她的确想不出别的办法来请求土方岁三再拖延三日!
第一日,阳光虽有,却不强烈。来往队士免不了对司徒夙莎指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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