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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可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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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喜乐奏的正欢,玉帝的手指轻轻叩动桌面,配合着外面的喜乐,桌子中央的托盘中放着两盏交杯酒,杯中红色的液体荡起细纹。
一曲奏罢,负责奏乐的乐奴们却不换曲子,玉帝叩
动桌面的动作静止,他笑着看向画眉:“你可知,这是什么曲子?”
画眉的脸色骤变,惊心涂抹过的唇显出一丝苍白,她咬紧嘴唇,不开口。
“你不知道?还是你不想说?”仿佛不想放过画眉,玉帝继续笑着开口“既然你不说,那孤就告诉你,这曲子,叫做《龙凤配》。”
画眉的脸比方才更白几分。
“《龙凤配》啊!”玉帝起身,不再看画眉,踱步到窗前,目光看着的,是穿出乐声的地方“三界皆道孤喜迎神凤,麟儿同落,是个大喜的日子,却不想,孤那未过门的王后,却早已灰飞烟灭,孤那喜得的麟儿,是一个没有母后的人。”
画眉呆呆的看着地下,那双纹龙脚靴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终于,在自己面前停下。
玉帝勾起画眉下巴,叹道:“啧啧!这大喜的日子,怎么流眼泪了,不吉利啊,孤的新娘。”
“杀了我。”半晌,苍白的唇中,挤出这三个字。
“哈!你是在跟孤开玩笑吗?”钳捏着画眉下巴的手冷不防的收紧“你毁了孤的新娘,眼巴巴的想做上王母这个位置,现在这一切都摆在你眼前,你倒开始跟孤玩这一套了。”
“杀了我。”
“你没听懂孤的话吗?”玉帝面上的笑意隐下,换上的是阴狠“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狠许多,这样的你,倒更有资格做王母,所以,你,给孤乖乖的呆着,搞清楚你的身份,孤也不会为难你。”
下巴被猛的松开,玉帝手上吃力,画眉被甩到身后的床榻上,她伏在新铺的被褥上冷笑,脸正对着的,是一对鸳鸯刺绣。
可笑,真是可笑。
要说的,都已经说完,玉帝捻起桌上的交杯酒一饮而尽,摔下杯子,转身离开。
好像记起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一般,脚步在踏至门口的时候停下,玉帝缓缓回头:“孤似乎忘记了,你好像是个善良的人。呵呵,那就不用孤惩罚你了,你良心的谴责要比孤的惩罚来的更猛烈。”
这一句,让画眉整个人的脸色瞬变,仿佛灵魂被掏空一般,空洞了一切。
画眉的反映让玉帝很满意,他抬腿,踏门而出,回头再加一句:“白羽、执手的命,闻无情、清逸的自由,两个失去母亲的孩子,你造的罪孽,可真不少。”
白羽、执手的命···
瞑幽默念着这一句,难道说这个时候他的娘亲已经不在了?
他,又晚了一步?他错过了最后见她的机会?
怎么,会这样?
“啊!”画眉尖叫着,声音如同轰雷一般在瞑幽心底奔腾而过,他们两个,在此刻都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床上的东西被发疯的画眉扫到地下,枕下压着的龙凤环破裂跌落在地上···
“啪!”
一方玛瑙砚台摔的粉碎···
画眉
猛裂的摇晃着书柜,书架上的花瓶书籍古玩玉器巍巍颤颤的抖动着,紧接着,相继跌到地上。
一阵声响过后,它们同玛瑙砚台容为一块。
画眉半跪在破碎的玉器中,一只手就按在玛瑙砚台的边角上,尖锐的边角刺进画眉的手中。
“为什么,我学会了记忆消除术,我能消除所有人的记忆,”她低下头,抬起浸血的手,迷蒙的看着“为什么,偏偏消除不了我的记忆?”
血在玉器周围漾开,妖艳的如同毒蛇的信子。
谁穷极一生追求一个无果?你们在一瞬间成为我生命的过客,而我,却永世背负这不能解开的枷锁。
“瞑幽!你先生喊你回家吃饭!”彩凤凰来回寻找着瞑幽的踪影,她刚刚只是透一个面,那小子就挣脱她逃开了,你以为暂时丢开灵魂跑进映魂草花里面容易吗?到现在头还在发晕,她没有画眉的魂魄丹,自然找不到瞑幽,在心底把那一群混蛋大骂之后,只能来回摸索。
蓦地,一个萧条的身影出现,彩凤凰眼前一亮,这不是那个别扭的小子么?心中大喜,迎了上去。
王母的深藏的记忆被看完,瞑幽无处可去,恍然间,又回到原点。
“小子,跟我回去!”彩凤凰不由分说的拽上瞑幽的胳膊就走。
“你不是老女人,你是谁?”瞑幽抬头看着一身红衣的女子。
“我是你小姨!你口中那个老女人的孪生妹妹。”先把这别扭的小子哄走才对,在这里呆的久了,搞不好她也没命了。
“原来你也是个老女人,”瞑幽皱着眉头上下打量那妖冶的红衣女子之后,突而想起画眉膝下的血,甩开女子,他向后退了几步“我不走,除了先生,我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
这死小子!
彩凤凰再度大骂,这个时候别扭什么?再不出去,他们都出不去了!
“你走吧!”瞑幽开口“一切东西都有可能成为凶器,或是嫉妒,或是憎恨,我不能相信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子。”
“我真的是你先生派来的。”彩凤凰要抓狂了,如果她敢留下这小子自己单独出去,那她一定会被再送回来一次的!
“我不信你,除非先生亲自来。”
“你这个死脑筋,你娘怎么教你的?”彩凤凰气急败坏口不择言。
“我娘从未教过我任何东西。”瞑幽转过脸“除了我爹,我只相信先生。”
“你,你你!”彩凤凰气急,一把掰开瞑幽的嘴,把挂在挂在脖子上的东西喂给瞑幽,一手钳制着瞑幽的手,另一只手腾空运用力道将喂下的东西催动,好让它及时的游走在全身。
瞑幽奋力挣扎,依旧不能动,混蛋,劲那么大,是女人么:“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
“女魔头!”瞑幽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是要死了吗?这次可能真的没办法活着了。
瞑幽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就如凡人羽化一般,仿佛没有什么能锁住他,仿佛他跟这一切都脱离了关联。
彩凤凰勾起嘴角,要不是需要外面的三个人接应着才能出去,她脑子里真的闪过独吞这东西的念头呢!
“喂!”彩凤凰推推瞑幽“你要不要在死之前再看一眼你先生?”
果真是要死了吗?虽然很多年前他就在等待这个结果了,真的走到这一步,竟然全都是不舍。
火红的身影从映魂草花朵中冲出,彩凤灵忙接着,旁边,就放着彩凤凰的神体,她赶着将神体和灵魂重叠。
紧接着,又一个红色的身影从映魂草花朵中间飘荡而出,闻多情伸出双臂,含笑接住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
收臂,抱紧···


、跳出六界

瞑幽一觉醒来,第一句话是:“居然还没死。”
幽怨的眼睛看着床帐上的绣花,歪歪头,怎么觉得很眼熟啊!
这一歪不要紧,一转头看见躺在身边的女人,一身红衣睡的正熟。不说那女人面容如何,着装却着实惊人,瞑幽第一次看到比彩凤灵穿的更凉快的女人。
一瞬间瞑幽脑子转过无数个圈,大脑发挥的第一个指令是,先不要动,不要惊醒那女人。
一只胳膊支撑着,身子稳稳的向里面移动,瞑幽大气不敢出一声,猛的扫见自己也是一套红衣,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这女人不会是个女土匪,然后抓他回来做压寨相公的吧?
瞑幽微微抬起身子,熟睡的女人正好翻个身过来,这不看正脸好不要紧,一看正脸,更是吓了他一身冷汗。
他明明记得那女人喂他喝毒药的,怎么醒来反倒在她床上?难道说,那不是毒药,而是···
想到这里,瞑幽的冷汗出的更多了,还是真是什么奇闻异事都让他撞见了。
你问他为什么不跑?哦,那是因为他突然想起那女人一招就把他制服的事情了。
冷静下来的瞑幽再仔细看对面的女人,耶,这不是老女人的妹妹么?
可是,他们这算怎么回事?
师父的徒弟的夫人睡了师父的妹妹?
两代人的纠葛外加乱伦?
这也太重口味了!
腰上的石头硌的慌,彩凤凰睡的不太舒服,再度转身,寻求一个舒服的睡觉地方。唔,似乎还不如刚才,不安的扭动两下,彩凤凰把腿搭在最近处。
我的、我的、我的先生啊!
瞑幽觉得他脑门上出的已经不是冷汗了,他这个时候喷鼻血应该更符合场景吧?
彩凤凰把酥胸靠在瞑幽胳膊上,你说她靠就靠吧,她还一直扭动着算怎么一回事?
她,这是色诱?她,到底睡着没有?瞑幽悄悄的再往里面挪动一下,彩凤凰直接把大腿搭在他腰上了,整个人向水蛇一般缠上瞑幽的身子,睡梦中的她还不舒服的嘟哝着什么,嘴巴正对的,就是瞑幽的耳垂。
受不了了!
瞑幽一把推开彩凤凰,不就是勾引人吗?何不爽快点!?
被推醒,彩凤凰终于睁开眼睑,看了一眼瞑幽,转过身子:“你醒了?”
对白,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暧昧?
“嗯嗯,你继续睡!”对白,依旧暧昧,瞑幽向墙角缩缩身子,这年头的女山贼可是不好惹的,徒手打败一个大男人,当真巾帼不让须眉。
小心翼翼的跳下床,瞑幽蹑手蹑脚的往外去。
“站住!”彩凤凰出声,心情似乎不好“转过来,让我看看。”
瞑幽龇着牙回头,给了彩凤凰一个自以为纯真的笑容。
彩凤凰拧起眉头,不悦的很,她第一次见到,有比她更适合穿红衣人。虽然
很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
“你,过来。”彩凤凰朝着瞑幽勾勾手指。
“干什么?”瞑幽倒退两步。
“把你的衣服脱了。”
“啊?你要干什么?!”
“嘿嘿!”彩凤凰扯出一个微笑“跟你换衣服穿。”
后院的轰隆声惊了正在谈话的师徒两个。
老头子吹着胡子看了一眼发声的地方,不满的嘟哝:“两个祸害,我们完了。”
弦墨似笑非笑的说了句:“真是热闹非常。”
彩凤灵挑眉看了一眼,冷哼:“明天就送走一个。”
闻多情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东西:“我只希望,他们两个能活着出来一个。”
···
无奈,整个院子只有那一张有益于恢复精气的床,只好把他们两个都放上去,谁晓得,发生这种事情···
后院的吵闹声还在升级,由刚刚的尖叫转换为破口大骂,紧接着摔桌砸椅的声音接憧而至。
后来,是刀剑相碰的声响。
现在么···
后院跟前院已经融为一体了,你问为什么?
哦,忘了说,那是因为院子中间的墙已经倒塌了,不仅如此,瞑幽他们睡的屋子,现在也夷为平地了。
一片灰尘狼藉中,唯一完好的就是那张瞑幽惦记了很久的床了,他刚刚为了保护这张玉床,还挨了一掌呢!
另外四个人依旧平静的讨论着刚才的话题,对身后发生的情况恍若不闻。
终于,瞑幽灰头土脸的将彩凤凰压在腿下面,鼻尖上沾的半撮灰仿佛也在为他的胜利感到骄傲。
“怎么样?”瞑幽推推那张酷似老女人的脸,得意道。
“你使诈!”彩凤凰不满道“上一次我明明很轻松就制服了你。”
“切,那是我让你。”瞑幽继续得瑟,抬头看了一眼先生,顿时有几分蔫儿吧。
闻多情依旧看着手中的图纸,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说起来,他们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了,先生的反映这么冷淡,让瞑幽心里怵怵的,估计自己又惹了不小的祸。
瞑幽放开彩凤凰,突然觉得打败一个女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能压倒不远处的那个男人,那才是惊天动地的事情吧?
想象往往都是美好的,瞑幽只顾着想压倒闻多情的后果,完全忘记了,别说惊天动地,就算天崩地裂了,他也不可能压倒闻多情啊!
石桌上盘腿坐着一个老头,没有一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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