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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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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会来。”那家伙对这里很抵触。
    “我看未必。”
    对面那人话音刚落,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呼啦一声房门被打开,萧千策一瞧,不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又是谁。
    铁心竹仔细瞧了眼萧千策,疑惑道:“你不是受伤了么?”
    “嗯,这话从何说起。”他人一切安好。
    看萧千策无事,她松了一口气,随后转身对身后的小沙弥破口大骂:“小秃驴,你居然敢骗我。”
    她在山门前待的好好的,偏来了这么一个小沙弥,长相十分可人,说什么山上有位施主遇刺受伤,让他来山门找她,她一听不疑有他,怀着一颗焦虑之心匆忙赶上山,结果发现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从铁心竹的举动萧千策大致明白她为何会到这里来,见她几绺发丝被汗水濡湿,心下蜜意顿生,这家伙也没想像中那么缺心少肺,至少还懂得替他担心。
    小沙弥一副委屈样,蹭了几步,躲在紫罗袈裟之人的身后,那人笑道:“不怪思凡,是我的主意。”
    “老秃驴,出家人不打诳语,你骗我是何居心,别仗着你年纪大我就不敢动你,惹毛了,我拆了你这天叶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拿她涮着玩,不想活了。
    老……老……老秃驴,被唤老秃驴的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趴到身后小秃驴身上低泣,他承认他年过半百,可他有好好保养,怎么看也就只有三十来岁的样,那个人凭什么叫他老秃驴,还有,他不甘心,思凡明明也到了不惑之年,为什么他就是小秃驴,太不公平。
    萧千策起身,从铁心竹身后将她环住,笑劝道:“不要和两个畜生一般见识,气大伤身,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不划算。”
    萧千策为何要将铁心竹环住,不为别的,他怕她一时冲动,真把眼前那两人给撕了。
    大小秃驴听闻萧千策的话敢怒而不敢言,谁叫他们理亏,但更让他们吃惊的是眼前俊俏潇洒的人居然是个女子。
    铁心竹倒是被萧千策那一句给逗乐了,不去理会那两畜牲,对萧千策道:“签求完没?”求完了就赶紧走,待这里她会觉得不舒服。
    “嗯。”萧千策应承,看那大小秃驴两相依偎,心中的问题已然有了答案,他的这个叔叔,为美人而弃江山,事到如今,他也不曾后悔。
    “什么签,给我看看。”铁心竹说完,见地上躺了只竹签,拾在手中一瞧,不自觉地“咦”了一声。
    “这不就是那个什么红颜祸水签?”
    萧千策听她这么一句,“哦”的质疑一声,难得啊,这人除了会打仗还会点别的,一时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
    “呵呵,这个签我从小到大不知道抽到了多少回。”每个人都说那是下下签,可她根本就不信。
    铁心竹没注意到其他人讶异之色,拿着竹签一阵捣鼓,末了,将竹签掷于地上,拉了萧千策走人。
    半晌过后,回过神的大秃驴拾起地上的竹签,在签文的背面,歪歪扭扭刻了两个字:放屁。
    俊朗的容颜展笑,一旁的小秃驴不明所以,忙问他笑什么。
    大秃驴笑道:“要是那人知道这是上上之签,还在上面写这么二字,肠子说不定都要悔青。”
    “可这明明是下下签。”稍稍懂一点签文的人都知道的。
    “那句半江瑟瑟半江红还有一层意思,一红一绿暗喻一男一女,又有阴阳合一之说。我敢断定不出二十年,这天下势必合二为一。”
    “那万一不是你说的这层意思怎么办?”小秃驴不解,他怎么就那么肯定这是上上签而不是下下签。
    大秃驴笑的得意,对小秃驴道:“你看那个人哪里像个红颜祸水,她连祸水最基本的条件都不具备。”
    “那人的姿色倾国倾城足已。”
    “若是男子还马马虎虎,若是女子就差远了。”
    “为什么?”
    “哪个男人会喜欢平胸的女人。”
    “小策好像就很喜欢。”
    “那个怪胎不算。”
    “你不也喜欢平胸的。”小秃驴指指自己的平板的胸部笑道。
    大秃驴见那可餐秀色,猛然压倒小秃驴,在他唇上轻啄一口,调笑道:“你是男人,和她不同。”
    然后两相滚作一团。
    ——————☆☆☆将军太勾魂☆☆☆——————
    铁心竹拉着萧千策走的急,却听见他从容道出一句:“我从不信命,也绝不认命,即使真有天命,那也由我来定。”
    她闻言深深一震,原来深谷幽兰也会有清狂之态。她回转身怔然的凝视着他,那从容优雅的气质溶入骨血,叫她着迷。
    她轻身送上一吻,嘉许他的执着。他贪婪的吸取她的甜蜜,倾注他所有的柔情,与她抵死缠绵。
    只因这一段情,从此关山不寂寞,烽烟渺渺尽招魂。
第二十章 谁是流氓(上)
           第二十章谁是流氓(上)
    虽已是深夜,但皇宫内的御书房中仍然灯火通明,御案前的男子黄袍在身,如黑缎般的长发垂散在身后,修眼中多一抹厉色,正提朱笔批改奏折。
    修武帝登基三年以来,一直勤于政事,后宫虽然佳丽无数,但各宫各殿他夜里待的最多的还是这御书房,若问原因,只因这个地方他与某人的回忆最多。
    手里的折子被他推到一边,拿出一根‘不求人’,东敲敲,西挠挠,而后锐利的双眸转柔,哼笑一句:“果然好使。”
    那小子怎就如此憨直,让他都舍不得再打他板子。
    皇帝一个人自笑自言,这一情景都被暗处的影看的清清楚楚,明明天气炎热,但影明显感觉身上冒的是冷汗,他正犹豫着该不该此时现身,天威难测,他无意间瞅见皇帝的真性情,绝对是万死之罪。
    影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皇上那状似花痴的表情早些结束,他的心脏承受能力真的有限。
    终是不能忍受有表情的皇帝,影故意一个疏忽弄起不大不小的声响,果然,皇帝一听动静立马收拾干净所有的情绪,前一刻还波涛汹涌的湖面此刻却平静的如同一面镜子。
    影现身行礼,皇帝扫一眼破坏他兴致的家伙,沉声问道:“他还好么?”
    “将军大人一切安好。”
    哼,那个家伙只要不是待在宫里,何时何地都是一副嬉笑讨打的样子,他问这一句真多余。
    “药吃了没?”
    “吃了,将军大人还说药很甜。”
    哼,一个大男人非喜欢吃甜食,害的他还得让人把药都做成甜的,那家伙把御赐的毒药当什么了,零嘴?
    “就没别的了?”那人未免也太没良心。
    “将军大人还说,他一定会回来。”
    这一句胜过千言万语,皇帝面色无波,心里倒是爽了几分,要回来就好,他就不愁没人被他打着玩了。
    “影,你是不是觉得朕这么做太过无情?”
    影哪里敢回答说‘是’,只能埋头不作声,心里哀叹,今夜为何如此漫长。
    皇帝也没指着他回答,因为连他本人都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将军太勾魂☆☆☆——————
    不知不觉,铁心竹和萧千策离开尚京也近一个月了,到底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无拘无束之下,铁某人过的舒心畅快,萧千策竟发现她还真有不少的特点,其实该叫缺点还更贴切一些。
    话说某人一闲下来就喜欢乱哼哼,本来音也不差,可偏偏那人喉间鼓着一团气充喉结,音经过那气团时全都跑了调。
    铁心竹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嚎出嗓子,萧千策的马立刻闪了一下腿,他瞅着铁心竹的嘴一张一合,虽然听不见她唱的啥,但见她面上表情丰富,倒还算赏心悦目。
    萧千策摸摸白玉的鬃毛,似在同情,早知道他该为马也准备两个木塞子。
    就这样一路上不知道多少无辜的鸟儿被震落于树下后,二人抵达了御翰西北方最繁华的麟阳城。
    二人在寻找客栈时不出意外地总会遇见那个叫胭脂的家伙,铁心竹心里玩笑道,该不会那人的马看上了她的水墨,一路上跟来的吧。
    铁心竹人是拙了一些,但此把还真让她给料对了,不仅那人的马真的中意她的水墨,那马的主人对她也是颇有兴趣。
    这是自这次出门以来,她和萧千策第一次住各自的房间,离开了他的怀抱,她根本睡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虑了,这些日子,她感觉萧千策好像故意在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以前他老爱往她身上粘,动不动就搂搂抱抱,虽然对她的关心倒是一点不减,但这几日他好像都没碰过她。
    莫名的,铁心竹突然觉得很不爽,于是睡意全无,在床上从一更天翻到二更天,再从二更天滚到三更天,终是耐不住寂寞,欲去找她温软的靠垫。
    她是这么想的,他不来她的房间,她可以去他的房间找他嘛,多大点事,她不是放不下面子的人。
    寻思间,人已经到了萧千策所在的房门外,由于住客栈的人多,所以他们两的房间离的很远。
    正要敲门,却听见房内有谈话声,半夜三更的,有谁会在他的房里?一时好奇,铁心竹附耳依门。
    “嗯……王爷您轻点。”一清亮的女音乍然入耳,绝对是女人讨好男人时的卑微语气。
    就这一句,铁心竹心就凉了大半截。
    “谁让你大老远跟来的,不听话就该罚。”这一句话音她很熟,绝对是萧千策的声音。紧接着那女子又闷哼了一声,似在隐忍。
    半晌过后,房里传出一声极淡的喘息。
    “你的身子真够诱人,是个人都受不了。”
    “王爷,您正经点。”
    “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王妃,对自己的王妃哪需要正经。”
    “要是铁将军看见了饶不了你。”
    “她那人迟钝,不会知道。”
    房门外的铁心竹再也听不下去,那个口口声声说不负她,只会抱着她的人如今却抱着另一个女人。
    什么叫冰火两重天,她今天算是明白了,心比冰凉,怒比火烈。
    铁心竹想一脚踹进门去,脚提起来却落不下去,她有什么理由闯进去,人家是夫妻,她算什么?更何况她的过去也荒唐的离谱,连自己怀的是哪个男人的孩子她都不知道,这样的她凭什么也要求别人一心一意,真他娘的荒谬至极。
    浑浑谔谔的走回她的房间,扑到床上,若是现在有个雷,霹死她最好。
    璎炎兀鎏回房间时,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将腰间黑蛟握于手中,谨慎的靠近呜呜咽咽的声源处,借着月色微光,他只觉得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
    将房中的灯点燃,果然,虽然那人趴在床上,他也知道,这不就是御翰的战神么,这个人居然在哭。
    房里突然亮堂起来,铁心竹恼一句:“谁半夜跑人房里?”
    “这是我的房间。”璎炎兀鎏眉头一攒,这个人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连走错房间都不知道,他不过是去了趟茅厕,回来就看见有人占了他的床在吊嗓子。
    铁心竹一听,抬起头环视一眼四周,果然不是她的房间,她一下没了底气,悠悠的说了一句抱歉,起身离开。
    她和他擦身而过时,他一把抓住她,邀请道:“要不要喝一杯?”
    她闻言不觉大笑道:“一杯哪里够。”
    “要多少有多少。”
    “今天我要一醉方休。”她酒量过人,时至今日她从未真正醉过,也许,她也该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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