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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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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千策将铁心竹放于绝壁边,抽出自己的佩剑,与那一帮人决一死战,若论功夫,他不输他们任何一人,可是他本就伤重,再加上对方人多势众,而且各个都是杀手,出招阴险毒辣,他不仅要御敌,还要顾及身后的她,分身无暇。
    铁心竹只恨此时自己无能为力,抬眼时见空中旋着一只雄鹰,心道:若他们也有翅膀那该多好。
    韩修虽然武功不及萧千策,但箭术却是一流,更何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在杀手和萧千策厮杀时,根本不管前方是自己人还是敌人,暗袭数箭。
    萧千策闻拉弦之声便知有暗箭来袭,注意力格外集中,韩修那一通乱射没伤到他,反而将自己的部众射死了好几个。
    韩修恼怒,举箭对准萧千策,欲在射。
    “你那箭,伤不到我。”萧千策对他道,让他别白费力气。
    韩修回道:“我伤不到你,但却伤的了她。”说话间箭锋一转,对准一旁的铁心竹,拉满弓,放出一箭。
    生死一瞬间,铁心竹阖目,等待她此生的结局,意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只有一些温热的液体洒在她脸上。
    萧千策毫不犹豫,将身去挡那利箭,那一箭,从萧千策身上透胸而出,落在铁心竹脸侧一寸开外。
    千鸟悲鸣,纷纷振翅飞离。
    中箭后萧千策向后倒退几步,以手中宝剑撑地,让其不倒,韩修生怕他不死,对准他的心窝和咽喉又补了两箭,他凭仅剩的力气弹出两道流光,击落袭向喉部要害的箭羽,而另一流光却只和利箭轻擦而过,箭羽,无情的没入他心窝。
    脚下一个不稳,萧千策仰身倒向身后山崖,铁心竹对萧千策伸出手臂,他用最后一点执念抓紧她的手。
    她浑身力软,无法抓紧他,只能对他命令道:“不许松手。”
    他应承一声,手上却渐渐无力,终是敌不过命数,他松开她的手,坠入流沙河中。
    他既然死了,她也不独活,爬向崖边,欲随他而去,不料身后韩修赶上前来,一手抓住她散乱的青丝,逼她仰头对视。
    他发过誓一定要将她踩在脚下,报以前之辱,无意间却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眼中露出淫色,他竟忘了,她还是一个女人。
    韩修将她按倒,撕裂她身上红衣,露出印上了萧千策痕迹的身躯,生生撩人。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铁心竹闭眼,她不愿见到他对她充满欲望的眼光。
    眼不见,却听的见。
    “我倒是要试试,你这身体到底有多勾人,能让那宝亲王爷为你连命都不要。”韩修说完,吻上她的身。
    她从没想到过死亡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奢求,她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麻木的承受韩修的肆虐,他的吻,他的抚摸都让她觉得恶心。
    他抚上她的小腹时,惊讶的停止动作。
    “女人我上过无数,但怀孕的女人这还是第一次。”他激动的扯掉她身上最后的衣料,分开她的双腿。
    韩修正欲逞兽行之时,耳际听闻一道弦动之音,他急忙滚向一旁,却仍被一支黑羽箭射中左臂。他抬眼看去,却见一队大金士兵快速逼近,而向他射箭的是为首那位玄衣人。
    见大金人多,韩修立即上马,领剩余的部众快速逃离。他认定大金的人不会放过她,所以逃的安心。
    璎炎兀鎏解下他的披风将铁心竹裹的严实,将她抱上马背,策马回营,空中小黑紧紧跟随。
    ——————☆☆☆将军太勾魂☆☆☆——————
    韩修逃回呈祥关,言王爷战死在流沙河,将军也跳河殉情。
    这一消息令御翰上下举国皆哀。
    修武帝更是倾三十万军力,一个月内灭了西叶国,屠戮所有西叶国皇族之人。
    若不是西叶国借道给大金,也不会酿成今日之祸。
    萧千御在流沙河旁,暗暗对天发誓,倾其一生,他定要灭掉大金。
第三十二章 新生
           第三十二章新生
    大金国国都佛兰,皇太子府邸。
    一棵参天大树的粗枝大叶间侧卧着一位白衣佳人,一身慵懒,看似神情闲适,但若仔细打量即能察觉出那清丽绝色的容颜上如远山的双眉淡淡锁住几缕清愁。
    那人身旁的一簇枝头上,立着一只雄鹰,像极了一个护卫。
    时序从炎夏走到秋凉,加上北方干冷,拂过身上的风也越加冻人,被冻醒的她睁开双眸,宛如青烟般迷离的眼飘向远处,他娘的,冻死她了,这树上有什么好,她有床榻不躺干嘛老往树上跑。
    不表树上的人在那儿疑惑,单道那大树下,几个侍女仰头看着树上那个白色的身影,焦急的来回打转,这个主要是嗑着碰着,她们的小命就没了。
    见她在树上睡着了,她们不敢唤她,怕惊了她,万一从树上掉落,她们可是要领死的。好不容易等她醒来。
    “太子妃殿下……”
    “打住。”一个侍女刚开口说了半句便被树上的人把话给打断。
    接着,那侍女只觉得头顶上落上了什么东西,伸手去拂,待那东西落到地上再看时,那侍女当时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原来,树上的那个人往她头上扔了好几条树虫。
    树上那主笑的贼开心,红莲姐姐说的果然没错,女孩子都是怕虫子的,可她也是女人却为何不怕。
    她不仅不怕虫子,也不怕蛇、鼠。树下那一帮侍女,哪一个没被她吓昏过,任谁见到老鼠在眼前晃荡,蛇信吐到鼻尖时都会有想晕过去的冲动。当看见那人手拿着蛇鼠喂太子殿下的雄鹰时,她们再也支撑不住,纷纷倒地。
    这个太子妃,什么都好,就是太顽劣了些,让所有人吃不消,就连太子殿下也拿她没辙。
    “我说竹瑶,你要是再改不了口,下次就把你扔老鼠堆里。”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哭得正伤心的小宫女,树上的人恐吓道。殿下就殿下呗,非加‘太子妃’三个字做啥,啰嗦,更主要的是,她听了老觉得别扭。
    “殿下,竹瑶知错了,您就快点下来吧,要是被别人看见,奴婢们可又要受罚了。”树下的几个侍女听着竹瑶的哀求,都在下面不住地点头巴望着。
    瞧瞧,她这太子妃当的,上个树还得被这帮奴婢念叨着,真个失败。
    算了,谁叫她的夫君又凶又霸道,说罚便罚,不会因她们是女子而手下留情,完全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可这样的他却独对她宽容,甚至是包容、纵容。有这样的夫君,她何其幸运。
    轻身一个回旋飞落于众侍女的身边,落地站稳后挺胸抬手,对树上的雄鹰一记扬眉,唤一句:“小黑,快来。”
    说完从衣袖中摸出一条散了骨架的青蛇,众侍女大惊,如惊鸟一般纷纷尖叫着跑开,那主哂笑,这可不能怪她哦,是她们让她下来的。
    她就是她,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一点都没变,随性洒脱依然,即便是挺着个大肚子,也是耀武扬威依旧,在他的朝暮殿横冲直闯,无人敢拦。
    她那一身白色衣裙,仿照御翰女子衣饰宽领蝶袖的风格,又在领边和袖沿加上白狐的皮毛,为她平添几分柔美,头上青丝挽成贵妃髻,一双龙纹金钗对插其中,脸颊上红粉微扑,这般装扮,谁还能辨的出她曾是那个勇冠三军的战神。
    璎炎兀鎏走到她身后,唤她一声:“胭脂。”这一个名字,是他对她的‘报复’,谁让她曾经这么叫他,他可是很‘记仇’的。
    被唤胭脂的人回头,眼光潋滟,一笑无邪,也唤他一句:“鎏。”
    然后她转身,双臂越过璎炎兀鎏的肩膀,用手勾扣住他颈背,这般架势不是求吻又是什么?璎炎兀鎏也环上她的腰,正欲吻上她的唇,她却开口吐露一句:“我饿了。”
    呃,璎炎兀鎏失笑,将她横抱起来,吩咐身后侍女备膳,然后抱着她回朝暮殿。
    被他抱着她很安心,那一双有力的臂膀,给了她无限力量,将她从茫然中带入现在的甜蜜。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她是谁?从哪里而来?她通通不知道。
    他对她说,她是他的妻,他说她叫胭脂,在初夏的某夜、他们相识于夜荷殿,赴鱼水之欢,一夜缠绵,然后她便嫁于他,做他唯一的妻,如今还怀着他的孩子。
    她听完,惊讶的问一句:“我是青楼女子?”要不为何会和一个第一次相识的人滚上床。
    他闻言不禁笑道:“以前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忘了过去也好,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璎炎兀鎏的女人。”他的嗓音低醇浑厚,话语强势但却笃定深情。
    她直视他的眼,那里黑亮如墨,她深陷其中,对他的话信了一半。同时也认定她以前的出生定是不堪,她配不上他呢,他是大金的皇太子,身份高贵,而她只是一个忘了过去的女人。
    至于她为何失忆,他说她遇刺受伤,然后才是现在这般,她后背上的箭伤,说明他没有说谎。
    一月相处下来,他对她关怀备至,特别是他霸道蛮横后的温情,更叫她动容。
    她窝在他臂弯中,嘻嘻笑道:“我重么?”他抱着的不止她一人,还有他们的孩子。
    璎炎兀鎏揶揄一句:“和母猪有一拼。”她吃了就睡,睡完又吃,食量又大,不是母猪是啥。
    她也不气,依旧笑咪咪道:“哦,看来太子殿下以前抱过不少母猪呢。”
    璎炎兀鎏吃鳖,拒绝和她说话,原来她也是伶牙俐齿的主。
    她现在这般生龙活虎的模样,让璎炎兀鎏不后悔对她所做的一切,一个月前的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这一生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一个月前。
    “她怎么样?”璎炎兀鎏向军医询问铁心竹的状况。
    “她的伤势并不重,就是身体太虚,再这样不吃不喝,撑不了多久。”她自己放弃求生的意志,他作为医师也无能为力。
    自从他将她救回来已经两天,除了他强行灌下她几口汤药,她什么也不吃,也不言语,双眼无神,似无聚焦。
    璎炎兀鎏示意军医退下,又命人送来膳食,将她从床上扶起,亲自喂她,食物送到嘴边,她却根本不张口。
    “来,张口。”他柔声开口。
    “乖,张口尝尝,很好吃的。”他哄道。
    “你吃是不吃?”他气恼。
    “给我吃。”他沉声命令。
    “就吃一口。”他又软下话音。
    而她,依然无半点表情,痴痴愣愣。
    璎炎兀鎏猛然将手中食物掷于地上,他在焦急万分又无可奈何之下竟对她吼道:“我不是你的宝亲王爷,不懂温柔体贴,别逼我硬把食物塞你嘴里。”
    这一句,终于让铁心竹有了反应,她开始无声流泪,她这个样子让璎炎兀鎏好生心疼,又对她好言相劝:“铁心竹,那个人已经死了,忘掉好不好,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他一个机会。
    她摇头,她忘不了。
    “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他留下的这点血脉。”
    她忽的笑出声,可笑,真是太可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是谁的种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那笑比哭更让璎炎兀鎏揪心,无计可施之下,他点下她的睡穴。
    他已经知道她就是夜荷殿里那个将第一次给了他的女人,因为他在为她处理伤口时,看见了她后背那一条疤痕,所以他再没有疑惑。
    又是一夜过去,璎炎兀鎏坐在她床边,喝一口汤药,然后悉数渡入她口中,如此反复,直到那一碗汤药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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