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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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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言,“有点吵,但还能接受。”
老吴纳罕,“老哥哥,不过半年多不见,脾性倒变了,照以前,你怕是要找借口开溜。”
我浅笑,没办法告诉他,不是不想开溜,是觉得即便开溜,也无处可逃。
我第三次见许诺,是在这个时候,包厢门毫无预兆被推开,她照例横空出世般大喇喇不请自来,带着她那种特有的,到哪儿都天公地道理直气壮的嚣张。见着我,多数也始料不及,脸上神色,由惊而喜,又由喜转惊,可谓瞬息几变。楞半晌,“老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
对,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我明明是为躲她才来这儿的,怎么会遇到呢?可对着许诺,胸口紧了紧,各种念头,纷沓而至,又乱如丝麻,抓不住任何头绪,末了,只能当做寻常偶遇,“约几个朋友一起吃饭。”此刻,唯一能安慰我的,大概就是之前在电话里跟她扯的谎,总算被自己给圆了。问许诺,“你也约了人?”她穿着麻本色的修身小西装,搭同色同质阔脚长裤,黑色高跟鞋,黑色全皮坤包,头发齐整整束成长辫子,若她不开口说话,够得上名门淑女的标准,我顷刻间猜到她为何在此,相亲!
许诺给我的答案不是这个,“是啊,约了人,可人家爽约。”她袅袅娜娜行至桌旁,笑意温婉,冲我们整桌人欠个身,“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本来是想回家的,可走错门。不知你们发现没有,这里的装修可唬弄人了,每扇门都长得差不多,我也没注意,就闯进来,没曾想老先生也在这儿。”
不待我应答,老吴先接话,“可不是,我进来的时候也走错了。”他眼睛望向我,“老方,不给介绍介绍?”
介绍介绍啊,我莫名紧张,手心又冒汗,心里一个劲儿发虚,生硬,“哦,许,许队长。”
许诺大方洒脱,先冲老吴伸出她好看又有力量的手掌,“许诺,**分局刑侦四队的队长,叫我名字或者许队都可以。”
老吴握许诺手,“我年纪大点儿,就叫你小许了,我是吴征……”
我觉着老吴握许诺手的时间有点长~~没人再等我介绍,俱自行认识熟悉,而我呢,我则继续生硬别扭,其实握手就特普通特普通一事儿对不?为何我那么耿耿于怀?我又耿耿于怀于我的耿耿于怀。还有,让我特别不落忍的是,许诺原本粉嘟嘟的苹果脸怎么尖下来了?想初见时,她可是不胖不瘦,秾纤得衷,灼若芙蕖出渌波之态,也没多长短日子,竟清减如此。还有被家里安排去见那些压根与她没关系的生张熟魏们吗?一定很不快乐吧?勉强等许诺跟一桌十来个人打过招呼,我才找着空儿问,“许队长吃过没?”
许诺摇头,眼睛黑幽幽对着我,
我一阵心疼,女孩子不是我们男人,哪里经得起饿?这都快八点了?谁这么过分,失约于她?
正想邀许诺一起,老吴又接话,“吃过没吃过,都得坐下是不是?”他叫他的警卫员,“去,找人给许队长添副碗筷,酒倒上。”
我瞠目,这到底谁做东呢?
多年后,和许诺聊起这一桩,许诺说当时还真看不出我对她的心疼,就见着我眉头轻锁,目光迷惘,满脸的要多不乐意就有多不乐意。不过许诺也说了,应该没人在乎我的那点不乐意吧?反正就我那脸,一年三百六十日,起码三百五十六天都阴着,谁也没指望自个儿好运,能撞上我开晴的时辰,随便啦。
而后,真都随便了,没人理会我的心情,尤其许诺,大快朵颐,虎虎生威。我有很小声提醒,“许~~许队,空肚子喝酒不好吧?”
许诺也是不怎么乐意的模样,瞅我两瞅,再一笑,自顾自传杯弄盏,灯红酒绿。不仅如此,连人家敬我的酒,她都拦下,“老先生心脏不好,不能喝,我替了。”抬手杯空,姑娘海量,毫无负担。
终于,老吴好奇,“老方,你和小许怎么认识的?”
我简单扼要,“有次许队长到我家附近办案,赶巧遇着我生病晕倒,她帮忙把我送到医院。”
老吴结论,“救命恩人。”
许诺还顺杆爬,没羞没躁显摆上了,“不止救一次哦。”
老吴,“哎哟,双料救命恩人……”
我生怕老吴酒酣耳热,想多说多,站起来,今天第二次以尿遁为借口,把自己放出去冷静。可在洗手间呆了十多分钟,脑子里还有点乱哄哄,直到我从洗手间出来,遇到两个堵在过道里的男人,我好像找回点冷静,哦,准确说,我以为自己Cool down。
作者有话要说:
TA是助教的简称。Teaching assistant (TA) 助教
9
方正文
那两位男士堵住过道,后侧对我,专心讨论,无暇顾及其他。
而在我要求他们给予方便之前,他们叨咕的内容先灌进我耳朵,令我不得不戒备。
年轻的跟年长的说,“爸,外面的警卫没见诺诺出去,她应该还在这里。”
年长那位,“每间包厢都查过吗?”
“怎么可能?来这里就餐的都不是泛泛之辈,不好惊动……”
这是许益和许怀远?我瞬间明白,被许诺忽悠了,没人失约,倒是那丫头再次潜逃,又在相亲局上瞎捣乱了吧?寻机从父兄眼皮底下溜掉,才误打误撞,躲进我请客的包间。
我默默端详许家俩父子,许怀远果然如许诺描述,浓眉大眼,不怒自威。许益很出乎我意料之外,我知道他是大律师,以为气质上会与许怀远一脉相承,并不,他生得那个唇红齿白,眉目清秀,气质斯文儒雅,举手投足间,彬彬有礼,尽显英伦绅士风度,若非笑起来时候,唇角隐约有几分讥诮,锋芒微露,会让人误会他不知是多温良无害的类型。
许家父子非散漫迟钝之辈,我没有可能一直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很快,许怀远察我存在,目光凛凛投来。可我想迟钝的时候,是可以迟钝到七情不上面的,“劳驾,让让,堵着道儿了。”我说。
“非常不好意思,我们爷俩光顾说话,也没留意,给您添麻烦了。”许益连忙站墙边让路,“您请。”
我目不斜视,摆足平素除了工作,万事漠不关心的谱儿,与许家父子擦身而过。很快,我觉着不是太对,那父子俩中哪位跟着我?我知他们意图,想趁我进去包间开门那一刹那,探看许诺是否躲在里面。只是,真的非常对不起许怀远,在这件事上,我不可能不偏帮许诺。首先我对相亲这个方式并不热衷,甚至有所抵触。其次,为人之父,却让许诺消瘦,不快乐,太不应该。
立定,转身,后面跟着的是许益,许怀远不远处站着“掠阵”。我的脸色,应该有达到许诺认为的,阴鹜的程度吧,我瞪住许益,与其对峙,用眼神表达,跟着我做什么?
论软磨硬泡的功夫,许益比之其妹相距远矣,他略有尴尬无措, “老同志,打扰了,但请相信我并无恶意。”
我锁紧眉头,耐心欠奉。
“是这样,请问您见过一位穿白衣白裤的女士吗?”
我抿紧嘴角,摇头。
许益并不容易打发,他已恢复镇定,向我半躬身,好斯文好有礼好亲和,维持住君子谦谦之度,“对不起,我能再问一下,你们是哪个单位的,在此宴客?”
我浅浅笑,意思却冷,年轻人问太多了,与您何干呢?冲许益做“请走”的手势。
许益不能不退,回去许怀远那里。
我站包间门口,等那父子二人商议两句,离开餐厅,才拉门回去,却听老吴和小许之间这瓷儿是越套越近乎,敢情老吴之所以跟我提到过许怀远,是因为他跟许怀远乃属旧识,关系铁着呢。他们解放前一起共过事;WG时期,互有关照过;老吴还见过许益,唯独对许诺不熟。因着关系已经近到这份儿上,老吴很难不激动,跟许诺又干好几杯,拍桌子让许诺赶紧把她爸给找来,多年没见的老哥俩要好好聚聚,力求不醉不归。
这会儿,我压根没办法再计较许诺跟我唠过的嗑里,哪句真哪句假,只能暂且都当是真的办了。瞧瞧外边许怀远找闺女那架势,我特怕真如许诺所言,那老家伙要毙闺女,就算不是真毙,掏枪吓唬都不行,再把丫头给吓着不是?所以,我必须得让老吴明白,今儿做东的是谁,“老吴,咱们饭都吃大半道了,再叫人来可显得多轻慢?现在换大包间怕也来不及,要不,下次我们专程置办一桌,把许队长家人叫上,大家聚聚好不好?”我亲自给老吴和自己倒盅酒,与他干了。
因向来不擅此道,我这一举倒把老吴惊着,“哎哟,老方,当不起当不起……”
许诺只是看着我,神色古怪情绪难辨,这顿饭,也不知丫头吃饱没有,反正,她一直就那样的表情对我,少有言语,闹的我心里多少有点发毛。不过,待其他人,许诺保持住她所具备的,一整只舰队的能量,喝的不少,唱的更多。她唱功不弱,音色清朗,音准极佳,有首歌,我很爱,美国民谣《Try to remember》,许诺表演的极好。
老吴见我兴致盎然,听的认真,带几分薄醉揶揄,“我说老方,你也有喜欢的歌?”
咄,什么话,还真当我木头人啊。
我们直闹腾到晚上近十点才散席,结账时候,老吴这不省心的跟我抢付账,非得他签单,让柜台把我事先放那儿的钱退回给我。要平时也就罢了,可今天真心不行,这钱我不出,我肯定会哪里都不对劲儿的。
还是许诺劝老吴,“吴大哥,先生诚心,拒绝了意思不美,下次找机会,你再请回先生喝酒多好。”
“妹子,你不懂,能请你家先生出来喝次酒的难度,不亚于把卫星放上天。不过,下次,呵呵……”老吴醉的摇摇晃晃,很大力拍许诺肩,满嘴酒气喷涌,“下次你帮我请他出来,还有你爸和你哥,妹子,咱们一起喝。”
哎哟,就老吴那手劲儿,难为许诺稳稳当当全接得住。我催收银赶紧找零,抓住老吴继续往许诺肩膀发力的巴掌,“你是不是有点大了?来,我送你上车。”
老吴走路已没法直线,拐成S型,还跟许诺在那儿,“妹子,妹子……”
咳,妹子?这酒喝的,辈分整个差昆仑山去。
老吴车就停在门口,我和他的警卫员一起把他塞车里去后,飞快抓许诺胳膊,把她塞进我叫的车里。为防许家那俩父子,我不得不把我们单位车给调出来,以前我不这样,很少为私事动用公家的车。谁知我的举动引老吴发噱,他摇下他那辆大吉普的车窗,冲我喊,“老方,你不但有喜欢的歌,还会照顾女人上车?哈哈哈哈……”乐极生悲,老吴撞车窗上,哎哟一嗓子,真是报应,我觉着我以后都不想再请他吃饭了。
我上车前,目光周围搜巡一圈,好像也没什么似的,随即自省,就我这点斤两,真有啥可疑我也未必看得出,图个心安罢了。叹口气,想绕另边上车,可那得和许诺挨着,于是,我拉开前车门,坐进去。
回头问许诺,“去哪儿?”
许诺,“你打算把我送哪儿?”
这孩子,真是,什么叫我打算把她送哪儿?这事儿轮得到我打算吗?我保持住拧着脖子瞪她的姿势,等她解惑。
“你没打算,刚东西南北瞧啥呢?”也不知我哪儿惹着人家,许诺不是太有好气儿,“你又没做贼的天赋。”
新仇旧恨,因着她这点小刻薄,尽数找来我眉头心上,她那撒谎撂屁的黑历史我还没跟她清算呢,她倒来跟我找呛?我也没啥好气儿,“我在找你爸和你哥,论做贼的天赋,是没法和你们家人比。”可话刚出口,我忍不住再一次心疼了许诺的尖下颏,和被酒意染红的双颊,她瘦那么多,还为我挡酒,也不知她胃里难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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