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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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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敢二十来岁,长的浓眉大眼,却不怎么像李广。他一身戎装,神采奕奕,先是对东方朔抱拳施礼,后又歉意道:“方才家父出言不当,李敢代父告罪了。”
东方朔摆摆手,道:“无妨。”
李敢向前行了几步,神色十分恭敬,他道:“李敢自幼十分佩服先生谋略,家父鲜少在朝,对先生多有误解。先生可是有制敌良策?”
东方朔见他一脸诚恳,气消了一半,开口道:“来时皇上恐用兵吃亏,只准许在关市伺机歼敌。如今右贤王迟迟不动,必然是提前设好了埋伏,若是我未猜错,匈奴军队驻扎之地可是在一处山谷之中?”
李敢点头道:“先生神算,确实在山谷。”
“你可带了地形图?”
“嗯。先生请看。”
“……你看此处,两旁山高,又有树木遮挡,若是以巨石投掷,我军必有损伤。不过若是自这条路秘密绕过,以树林遮挡,截断匈奴后方,我军骁勇,若是奋力攻打,必可大胜。”
李敢道:“可如此此一来,大军很难掩藏形迹,且耗时耗力。”
“挑选熟悉山林的兵士,深入山谷之中,伺机而动,扰乱视听。大军依旧绕此路攻入匈奴后方,但须谨记八字箴言:敌进我退,敌退我打……”
“……”
俩人商定之后,又想了个法子令李广不得不接受,说完已是深夜,李敢对东方朔谢了又谢,这才走了。
东方朔脱了衣服上床,叹息一声,成败就看李敢了。
第二日,李广派了俩人“客气”的想送东方朔回雁门,东方朔拒绝,要了份地图自己折身回去。李广倒对他有些佩服了,毕竟前日说的话,不是人人都能忍得。
东方朔回了雁门,找到驿馆住下,静等消息。
虽然错过上战场很遗憾,但能减少损失,便已经不错了。
五日后,消息传来,李广大败匈奴右贤王,只是没捉到右贤王,只带回无百俘虏。东方朔略顿了顿,又笑着饮了一口酒。
大军凯旋,李广却受了伤,被人抬着回来了。
有俩士兵找到东方朔,这次十分客气的将人请了回去。
东方朔回了军中,蓦地发现大家对他颇有些另眼相看的意思,他并未去李广帐中,毕竟被人这么羞辱,是个人就无法忍受。李广自己上门,后背背了荆条,打着赤膊,前胸还围了一圈白绢,上有斑驳血迹。
“李广此前对先生出言不逊,还请先生鞭笞。”说罢,将荆条双手呈上。
东方朔颇有些哭笑不得,这是COS廉颇呢。他纵然气愤,却不能对伤者下手,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让人扶他回去休息。
李敢带了酒过来,说要与东方朔把酒为欢,还要拜他为师,弄得东方朔十分尴尬。
李广收到消息,卫青对上了军臣单于,但却大败匈奴,一路将他们杀回了老巢,得俘虏七百。公孙敖带兵一万,原想包抄后路,却不慎迷了路,遇到了一只主力,奋力厮杀,却仍损失了七千人马。公孙贺什么也没遇上,空手回来了。
如此算下来,倒是大汉略胜一筹。
东方朔十分满意这个结果,只是有些惋惜公孙敖。
渭水之滨,刘彻原本送行大军处。得胜之师今日回长安,刘彻一大早便起驾来了。
四路兵马之战况,刘彻已经了解,对卫青的果敢勇猛十分赞赏,对公孙敖公孙贺十分失望。但李广,却让他恨得牙根痒痒。他自己都舍不得委屈东方朔,却被一个李广如此羞辱,若不是顾忌身份,早就要人将他以囚车带回了。
晌午十分,大军已见行踪,刘彻心里激动,更压抑不住对东方朔的思念,不禁身体紧绷,手握的死紧,杨得意在旁边侍候着,也颇为激动。
没大一会儿,大军便行至跟前,卫青等人跳下马,跪在地上,朗声道:“我等幸不辱命,大败匈奴!”
刘彻十分高兴,大声道:“我大汉自高祖开国以来,屡与匈奴交战,唯有此次获胜至大。朕摆酒于此,请得功者畅饮!”
卫青没动,公孙贺没脸动,李广没脸动,公孙敖早就趴在了地上。只有东方朔脸上带笑,对刘彻抛了个媚眼。
刘彻脸上略抽筋,复又道:“怎地了,打了胜仗还一副丧气样子?卫青,你此番位居首功,朕得好好嘉奖你!”
卫青道:“启禀陛下,此次出征,卫青不过侥幸,若无众位将军奋勇拒敌,卫青必不能胜。陛下之言,卫青受之有愧。”
刘彻满意的点头道:“难得你胜而不骄。卫青上前听封!……以五万兵马对敌七万,杀敌三万,获俘虏七百余人,缴获良多。朕特此封你为关内侯,任大将军,统领各路兵马!”
“臣卫青叩谢皇恩!”
“公孙贺!”
“臣在!”
“你牵制匈奴主力,功劳不小。以十万兵马对敌十万兵马,不与其战,朕不怪你。可是,卫青在敌后打了胜仗,迫使敌军撤退之时,你却未能出击,此乃你之过也。将功抵过,朕不再赏你,还当你的大行令吧!”
“陛下圣明,臣谢主隆恩。”
“李广!”刘彻念到这个名字时,颇有些气愤。
李广出列,跪得笔直,道:“臣在!”
“你虽大败匈奴,朕却不预备封你为侯,你可知所为何事?”
李广伏地道:“臣知道。”
“你长期在边关驻守,熟悉匈奴情况。朕让你出兵雁门,期望你能立功封侯,可你却大意轻敌,若非有你儿子李敢勇于献计,险些就中了匈奴埋伏。你说是也不是?”
“臣,有罪。但此计却……”李广刚说了一半,却被刘彻瞪了回去,顿时心如明镜。
“庆功宴之后,你便回雁门,在你有生之年,不得令匈奴踏进雁门一步,你可能做到?”
“臣定不辱命!”
“好。朕便再信你一次!”
“公孙敖!”
公孙敖向前爬了几步,战战兢兢道:“臣在。”
“朕让你领兵一万,出代郡。你杀敌多少,自损多少?”
“臣杀敌五千,自损,自损七千。”
“你还算明白。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你却连路都找不到,朕养你何用?!传朕旨意,将李广、公孙敖革职,交廷尉按律查办!”
“谢主隆恩。”
四位将军赏的赏,罚的罚,只剩下东方朔。
刘彻咳嗽一声,眼睛忽闪了一下,道:“东方朔,你可知罪?”
东方朔接收到刘彻的眼波,跪地道:“臣知罪。”
“朕让你辅佐卫青,而你呢,却跑去李广那里,你说朕该如何惩治你才好?”
东方朔眨眨眼,道:“臣一切都听皇上吩咐。”
“嗯,不过此次打了胜仗,朕也无意深究。就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三月。”
“臣叩谢主隆恩。”
刘彻一摆手,道:“各位将士一路辛苦,朕备了庆功宴,今晚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大家顿时欢呼起来。
建章宫内,东方朔坐在蒲团上,瞪着刘彻不说话。
刘彻道:“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不过朕也处罚了李广,命他恪守雁门,轻易不得回朝。”
东方朔叹口气,道:“皇上应当知道,臣并不是因为李将军之故。”
刘彻也叹息一声,起身坐到东方朔身旁,揽住他,道:“还是朕委屈你了。”
东方朔回抱住刘彻,猛的将他压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战争会详写。历史有改动。下章写点床戏,唉,爱看不?
以话点灌夫,扼杀一场祸
到了娶亲这日,东方朔早早便起了身,桑青身子不便,所以东方朔没让她伺候,也没再找侍女,毕竟他现在还赋闲在家,没闲钱再找人伺候自己。穿衣梳洗,用罢早餐,略准备了会儿,便带上小道儿,带着礼物,出门了。
出了门看见天气晴朗,是个好日子,东方朔想着田汀氖虑椋挥傻靡徽笙佣瘢乩囱岱痴饫嗳耍套湃ㄊ疲闳⒁晃葑用廊耍穹ㄒ煤玫亍肮病彼�
丞相馆舍与他家离得较远,到的时候已是宾客满座,田汀┳藕谏夂毂呦卜髯磐饭冢钕裰缓谖谘弧�
东方朔下得马来,举手作揖道:“恭喜丞相新婚大喜,区区贺礼,还望笑纳。”说着,便让小道儿将礼物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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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风流倜傥,新夫人亦是艳冠长安,实在是令朔羡慕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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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哪里敢惦记丞相大人的美眷,她们可是个个都对丞相大人忠贞的紧呐。”东方朔说着便凑近田汀撸∩担八纺抢镉行┭淼姆阶樱┫啻笕巳羰切枰」芘扇死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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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朔心里憋笑,你这般纵欲,身子早就被掏空了,若是没好药养,活不过五十。
俩人又寒暄了一会儿,田汀闩扇肆焖ァ�
东方朔一进去,便瞧见窦婴与灌夫俩人坐在一处,安安静静的十分不惹人注意。东方朔叹口气,令那仆从退下,自己朝窦婴走去。
“东方朔拜见侯爷,灌将军。”
窦婴站起来回礼,道:“东方先生。”灌夫素来喜欢结交江湖义士,直爽痛快之人。东方朔文武双全,为人又不苛板,灌夫自然也喜欢他,站起来,一抱拳,道:“东方先生。”
东方朔笑道:“东方朔如今一介草民,如何担当得起先生二字。”
窦婴年过半百,保养得却好,鲜少有白发。他闻言笑道:“东方此言差矣,长安城里谁人不知东方你才气横溢,有辅佐之才。纵使如今罢免官职,他日必定也会重回朝堂。”
“那就借侯爷吉言了。不知朔可否与侯爷坐在一处?”
窦婴一愣,随即笑道:“请。”
三人坐定,东方朔向灌夫敬酒道:“朔一直以来十分敬佩灌将军果敢勇猛。当然七国之乱,灌将军只带十数人便敢冲到吴军营地之中,斩杀数十日,虽身有重创,仍请命再次带兵杀敌。今日朔便敬你一杯。”
灌夫摆摆手,道:“莫跟我说这些虚的,老子带兵杀敌图的就是个痛快,哪有那么多道道儿在里头。喝酒便喝酒,不需要祝酒词。”
东方朔被他噎了一下,也不恼,灌夫就这样的人,直来直去,若是他跟你客套,才是有问题。倒是窦婴推了他一把,让他注意着些。灌夫却满不在乎一笑,道:“东方先生,我尊称你一声先生,是将你当做自己人。你在朝堂上的事情,侯爷都曾与我谈过,我实在是敬佩你,只希望哪天得空与我切磋一下武艺,我也好见识见识东方一剑的实力。”说罢哈哈大笑,仰头一饮而尽。
东方朔亦是一口干了,俩人对视一眼,笑得爽快。东方朔又替他满上,道:“灌将军……”
话未说完,就被他打断:“叫甚么灌将军,叫我灌夫便好。我如今也只是个闲职,不配叫将军。”
东方朔笑道:“呵呵,那灌夫也该称我为曼倩才是,我又不教书,不配叫先生。”
俩人又是笑了一阵,干了酒。
东方朔道:“灌夫,你是拿我当自己人,那我也与你说句体己话。你可曾听过一句儿谣?”说罢,以筷箸击打盘壁,轻声唱:“颍水清清,灌氏安宁;颍水浑浊,灌氏灭族。”
窦婴一听,便立刻正襟危坐,显然是听过。灌夫也皱眉道:“我自然听过,只是那颖水是流动的活水,怎可能浑浊?”
东方朔沉声道:“灌夫,事到如今你还不与我坦诚么?前几日丞相与你如何交恶,又如何归为旧好,我都清楚,如今特地来劝你,你竟如此隐瞒,还说什么将我当成自己人!”
灌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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