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大悬疑Ⅱ·藏传嘎乌-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敦煌飞天,是国际翡翠文化节的重头大戏,也绝对是吸引各界商业大腕前来欣赏的另类艺术活动。
狄中秋、狄清与何震林坐在前面,而萧错却坐在靠墙角的位子上。他打开包,拿出摄像机,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舞台。在萧错看来,此举将逆转他被动的局面。
舞台上,远古恒月,远山朦胧,丝绸之路蜿蜒在大漠之中,到处黄沙飞扬,狼烟如羽,折戟断戈的沙场,还有青铜剑在挥舞,印证着商道的坎坷和危难。
众人拼杀之后,误入了石窟,洞内机关自动启动,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一团火焰从洞口喷向四壁密密麻麻的小佛像,佛像前的油灯瞬间被依次点亮,像深海里生出的火山爆发,十分震撼,耀眼的光芒之后,就是观众们雷鸣般的掌声和晕厥的尖叫……
在忽闪的火光下,舞台顶的壁画隐约可见,佛一如既往地拈花微笑,金刚药叉双目圆瞪,愤然怒视,而作为香间神的干闼婆,抱起了各种乐器在空中腰缠祥云,散花飞天;作为歌舞神的紧那罗,也冲出天空围栏,凌空飘舞于天宫。两位天神合为一体,成了后来传说中的飞天。
此时,在拼杀声中传来清脆的琵琶声,四周忽然彩绸飘然,一个女子高耸云髻,肩绕彩带,从天而降,她身后不长翅膀、不生羽毛、没有圆光、单凭飘逸的衣裙、飞舞的彩带而凌空翱翔。裙角丝绦摩挲着她的丰乳、圆脐。赤足、手腕、脚踝间围绕的银铃,叮当脆响,更显妩媚动人。
那一瞬间,她把游离的目光,定格在最后一排的谭彪身上。长带从身下飘飞,四周天花飘落,她微微凝眉,脚伤令她惶惑,等渐渐稳定了情绪。她抓着一根彩绸,横空飞翔,势如飞鹤,在空中来回飞舞了几圈后,落在了地上。
谭彪见她赤足落地,心头涌动一种莫大的爱怜,尽管她看不见,但他还是向着她赞许地点了点头。
敦煌飞天可以说是谭彪在杂技团里最天才的创意。在佛像前摇曳的火光下,她不是佛化了的敦煌飞天,而是石窟里的孤女,因为喜欢壁画上的飞天,她每天都在这里模仿学舞。她突然出现,只是为了去救那个受难的丝绸商人。
那一瞬间,琵琶声戛然而止,她也停住了舞动,疾步靠近那帮劫匪,众人的刀光剑影,攻击时锐不可当,防守时密如蛛网,所取处无一不是她的要穴。
火光下,她抓着绸带在空中飞舞,飞得多么轻盈巧妙、潇洒自如。没有任何保险,极微小的差错都可能危及她的人身安全,就只这些已足以要人魂魄,更何况她身法快如鬼魅。
劫匪散去,被飞天解救下的丝绸商人,仰视空中飘舞着的飞天,心随影动,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长箫吹奏。她静默一会儿,抓着舞台上的彩绸,和着箫声翩翩起舞。腰肢轻摆,手臂婀娜,长裙飘曳,彩带飞舞。飞天四周,流云飘飞,落花飞旋,使场下观众看到了飞天的美,也仿佛闻到了幽幽花香。
萧错,看得呆了。狄中秋,也看呆了。接下来,呆的还有狄清与何震林。只有谭彪不忍再看,她只是在空中飘舞,不敢落地。是因她赤裸的脚上,已经开始渗血。
池文青悄悄走到萧错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在他的身边,小声说:“我找人问过,那个婆子确实在杂技团里卖过茶叶蛋。她原来是楚家的丫鬟,不知道做了楚家的哪房姨太,楚家败落之后,她改嫁给一个耶那村人,后来生了个儿子,没钱养活,跟了楚家姓,叫楚天生,在楚家看院子。因为驼背,大家都叫他楚罗锅。十五年前,楚家失火,他老婆被烧死了,他也得了痴呆,郁郁而死,葬在平山公墓。这个表演敦煌飞天的,是他的女儿。按理,她和那个婆子是祖孙关系,却一直没去认领尸体和骨灰。如果卖琀蝉的婆子和去你家的人都是她,那问题就好解决了。”
“虽然她妆面晕染很浓,我还是能肯定是她。因为杂技团的人跳不了飞天舞,飞天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专业舞蹈演员的基础上,去完成专业的杂技动作。这都要经过压腿、拉韧带的千锤百炼,能在我们萧家来去自如,也只有她了。”萧错把拍到的图像导入电脑,他试图用人像软件一点一点地把她的妆面卸掉。
池文青踌躇半天,才低着头说:“我想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萧错盯着舞台,丝绸商人把孤女带出了大漠,让她把飞天舞姿展现人世。孤女一夜之间红遍全城,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不久,就被西域王看中,带着孤女回到西域,做他的舞姬。
池文青见萧错一门心思观看飞天,又不忍心瞒着:“晓筝去葬狗坡里,背出了一具尸骨……”
4
“是豆豆的,这个我知道。”萧错看到舞台上的丝绸商人伤心欲绝,正如他失去格格那般的心碎。多年后,丝绸商人再次经过莫高窟,再次停留在飞天壁画前,再次拿出了长萧吹奏,他竟然……竟然再次看到了孤女飞天。
池文青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才继续跟萧错说:“除了豆豆的尸体,还有一具死于十五年前的尸骨……”
“我爸没死,也不会死。”萧错想起狄康从葬狗坡出来时身上背的包裹,他突然咬紧牙根,索性把摄像机交给池文青拍摄,自己专心处理图像。池文青开始迷惑,按理萧错应该立刻追问尸骨是谁,可他偏偏又避而不谈。
舞台上,乐声响起,琵琶、长箫、箜篌组合成了最优美的飞天舞曲。孤女腾空而起,背上纱绫飞舞,不时又伴以不同寻常的大幅度飞天惊险动作,令台下观众不断惊呼。
当这段追求极致飞翔之美的敦煌飞天,一次次推向绝美的高潮时,萧错却看出了她眼睛里的忐忑不安,他发现她的脚很不协调,在不断趔趄。当她飞到舞台的制高点,舞到一个旋转舒臂的动作时,她竟然失足了,从高高的空中坠落了下来。
萧错惊愕,谭彪也惊愕,狄中秋竟站了起来。
台下阵阵骚动,高叫声、口哨声混乱一片。就在这生死关头,她从腰间抽出飞虎爪,迅速弹开,挂在丝绸上,钢丝顺着绸带缓慢下滑,虽然缓解了坠落速度,但人还是摔在舞台上。商人发现后,慌忙靠近她的身边,抬起了她的一只脚,脚掌上鲜红一片,刺痛了众人的眼睛。
萧错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有个声音立刻闪现在萧错的耳边:“哥,抱着我,我冷。”萧错想冲到台上,抱起她。
池文青急忙按住了他:“不要紧张,这只是飞天的剧情。这个孤女为了不做舞姬,不为西域王跳舞,她割断了自己的脚筋,留下一只脚,是想为那个商人再舞一次飞天。”
“你终于回来了……”背景音乐里传来阵阵画外音,她忽然倒在了商人怀中。任何的言语此刻已是多余,商人紧紧抱着孤女,宣泄他所有的思念。商人哭了,她抹去商人的泪水,只说:“别哭,你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好人……”
她还想说话,可又不敢,嘴角每一次抽动,都会有一股鲜血流出。
谭彪看到人间绝恋,尽在石窟。不由想起了他入狱前,她也是这样泪流满面地说:“你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好人。”如果不坐那五年的牢,那个商人依然会是他,他依然会为飞天吹箫,和她一起飞舞。可如今为了解开驼皮,完成祖辈的遗愿,已经是狮已入陷,虎已被困,即使是拼命,也不过只是无用的挣扎而已。
舞台背景里风起云涌,狂沙飞舞,商人抱着飞天,慢慢走向大漠深处。背景里的石窟长廊,传来叮叮当当的驼铃声。
一曲敦煌的绝恋谢幕后,台下的人群仿佛从睡梦中惊醒,欢呼声、喝彩声,在感动的泪水中响彻夜空。
池文青见萧错冷静下来,她还是不敢抬头,只小声说:“你必须听我说,十五年了,我始终不认为他死了,但是,狄康在那具尸体身上取出了一颗金子弹,和你父亲十五年前的那颗一模一样。”
萧错没吭声,继续一点一点地处理图像,渐渐地一个人脸出现了。那一刹那,萧错眼泪夺眶而出:“我爸……不会离开我……”
池文青看着听萧错的声音明显哽咽起来,心里也是一阵剧痛:“我觉得你应该去验个DNA,或者去看看那副尸骨是谁?”
萧错把电脑上修复好的图像,展现到池文青的面前,嘴角闪过一丝苦涩的笑容:“我觉得,你应该看看她是谁?”
池文青往电脑上一看,惊颤不已:“她是格格!”
  第二十六章 悲情袒护
1
何晓筝站在解剖室的窗户旁,透过挂着一层薄薄雾气的玻璃,看着窗外。她一边聆听窗外寒风呼啸,一边想着龙桑家现场的每一幕。在这种天气下,去研究这么一具表情极度惊慌的尸体死亡过程,总会让人心里产生一种不安感。
这两天所发生的事,似乎样样都有着密切的牵连,就像一条环环相扣的锁链,只要解开其中一环,则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可这其中的一环到底该怎么解开?
狄康说:“陈大伟的鞋子上没有唐卡颜料粉,也没有红丹河边的紫红色沙砾泥,这就说明他没有去过红丹河,并且是在高娃去龙桑画室之前离开的,他没和高娃碰过面,说不认识高娃也不足为怪。”
何晓筝叹了口气:“陈大伟所供认的杀死秋家父子的过程,与铁强推断的蛇伤角度,以及龙桑画室现场分析基本一致。从陈大伟收集的资料上看,他确实有杀死秋萍的动机,看起来秋萍的案子好像是破了,和高娃的失踪,以及萧楚格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狄康对此都表示没有异议,可他却提出了问题的关键:“注射器上只有陈大伟的指纹,陈大伟承认杀了秋萍,却不承认用过注射器。而龙桑承认杀人,却不承认去过红丹河。”
何晓筝与狄康两个人各说各的理,每隔几分钟,就会有不同的推想产生,凡是人类可能做的,不可能做的,他们都提出来了,但谁也无法肯定或者超越那些所谓的猜想。
说到底,陈大伟和龙桑都是无法跟凶器扯上关系的凶手。大家突然都默不做声,直到龙桑家的那个药丸的化验分析出来,才彻底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何晓筝把化验分析交给了铁强,铁强说:“这个药丸里有蛇毒、有酒精、有藏药。蛇毒经酒精作用去掉有毒成分,剩下都是人体所需的有益微量元素,和藏药一起制成的蛇毒丸,有天赐良药之称。经常服用这样的蛇毒制品。对风湿、类风湿、半身不遂及各种血栓疾病有治疗和控制作用。就像抓只蜘蛛夹在面包里,直接吞下去可以治疗瘴气一样。”
何晓筝立刻打电话问医院:“龙桑醒了吗?”医院的人说:“龙桑刚醒过来,已经没什么危险了。”何晓筝问:“龙桑有没有风湿病?”医院的人说:“有,很严重的类风湿。”
何晓筝笑了:“我早就和你说了,那些蛇不是龙桑养的,而是有人送过来给他取蛇毒的。”
狄康肯定地说:“我在门口发现了紫红色沙砾泥,但屋内没有。也就是说,那些蛇是另外一个人送过来的,并不是陈大伟用来预谋杀人的。陈大伟之所以不承认用过注射器,就是怕我们查出,注射器是取蛇毒治病的,而不是杀人的。”
解铃还需系铃人,狄康认为很有必要让陈大伟和龙桑见一面。当他们来到医院时,龙桑已经完全清醒,何晓筝对他说:“你可以回到画室里,继续画你的唐卡了。”
“你让我走?”龙桑愣了,接着他看到了陈大伟,他坐起来不是冲着何晓筝,而是冲着陈大伟大声喊,“秋萍是我杀的,我已经认罪了。”
陈大伟看着龙桑,嘴角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