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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悬疑经典小说-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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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在那儿?”

我只好走出阴影,走到梯子前。“别让我妨碍你,温顿先生。确实应该把可怜的托马斯弄上来了,你不这么想吗?”

“夏普!怎么——”

“现在,温顿先生,我们可以坦率地谈谈了。”我边说边向他靠近,突然伸出手去夺长钩。“都结束了。道森警官将要——”

“不!”温顿尖声叫着,顺着狭窄的桶边向后退去,直退到我够不到的地方。“你怎么知道的?”

“那些玫瑰花,温顿。是它们告诉了我托马斯在哪儿。”

“玫瑰花?”

“你杀了托马斯以后,必须藏好他的尸体,但你无法扛着一具尸体走过校园。”我必须从温顿手里夺过那致人死命的长钩子。“所以,你把他藏在了这儿。当然,你必须让他沉到底下。你不能让他和其他尸体一道浮在水面上。”我慢慢地向温顿靠近。“但是他的体积,还有你拴在他身上使他沉底的不管什么东西,使得桶里溶液的水平面超出了正常的高度,而且相当明显。于是你用虹吸管吸出了一些,并把吸出的溶液倒在后门外,倒在玫瑰丛里。不久,那溶液把玫瑰花杀死了,从根部。这是你没想到的。”

“往后点,夏普!我警告你!”温顿举起钩子对着我。我退了几步。

“你和汉克斯有一项不错的小生意。”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在汉克斯家里发现的嘴部支架,举着给温顿看。“汉克斯盗墓,由你来伪造付款的证明——收据之类。我猜想你们从这项副业中捞到的钱比你们的薪水多得多。汉克斯也变得贪婪了吧?他想要更大的一部分,你不同意他就要告发你,这不就是你杀他的原因吗?”我又开始缓慢地向温顿走近。非常谨慎。

“还有托马斯,在他和布洛姆专心研究他们自己的课题时,他发现了死尸牙龈和软腭中的支架。”我把手里的支架朝温顿扔过去,他用长钩子把它打到一边。“从这一点上,托马斯知道学院用的尸体不是通过合法途径买的。它们是从坟墓中盗出来的!”

温顿手里的铁钩子向我刺过来,我几乎躲闪不开。他顺着大桶的边缘朝我挪了几步。我小心地往后退。我不指望能制服这个肩宽背阔的年轻人。我仅仅在拖延时间。

“托马斯知道汉克斯一定卷入了此事,而且我猜想他希望你还没有卷入——虽然这种生意没有财务总管做同谋简直不大可能。汉克斯被害以后,托马斯作出了判断。那时他写信给我,要求我来看他。”

温顿向我逼近。

“那天晚上他把你叫到实验室去对证。你杀了他,销毁了他的笔记,把他藏到了这儿。可你猜不透所有这些布洛姆究竟知道多少,于是你必须偷到他的研究笔记。而布洛姆却以为是格雷厄姆偷了他的东西,他一气之下差点把格雷厄姆杀了,不是吗?”

温顿朝我扑过来。我急忙向后闪。我的脚跟不知绊在了什么上,差一点我就要从桶边上掉下去。这时,温顿已经跳到我跟前;我知道自己完了。

我举起双手希望能挡住袭来的一击。但温顿举着长钩竟然有片刻一动不动,他面无表情。那一刹那,我相信我很快便会加入我朋友的行列,葬身于阴森森的污水之中。

我没听到射击声,那时我正全神贯注地想着死,但我看到子弹打在温顿的胸上。他即刻死去,双臂抱住胸抽搐着,跌进了黑浊的水里。

道森走下最后两级楼梯,重新拿起掉在地上的钩子。他把钩子插入水中,希望捞到温顿的尸体,但尸体无声无息地沉了下去。

我们站在桶边上,什么话也没有说,等着温顿的尸体浮上来。

宋毅

田杰译

15.鲜花与凶手

〔英国〕亨利·克里斯托弗·贝利

几天没有案子,福琼就有点心神不宁了。此刻他心不在焉地看着盘子里的油桃,这是他平时最爱吃的了,可今天一点也引不起食欲。

“啊,亲爱的,别总是这副鬼样子。”福琼夫人不满地说。“别忘了,今天下午还要到母亲家去参加茶会,你可要打起精神啊!”

“我最讨厌在人们面前装样子。”

书房里的电话铃响了。福琼嘴里咕哝着走去接电话。片刻之后他回到餐厅,脸上的愁云一扫而光,而且帽子已经戴在头上了。

“男人生来似乎是工作的,女人呢,大概是留在家里哭泣的吧。”他调皮地吻了一下发愣的妻子,说:“亲爱的,只好请你替我向母亲问好了。”

“是哪个鬼东西打的电话?他想要什么?”

“是史密森大夫打来的。他什么也不要,只要我。再见,亲爱的。”说着话福琼已跨出门外,留下福琼夫人在那里生气。不过他心里有底,这种事对她已经习惯了,五分钟之后她准没事了。下午她会在母亲面前给他找个恰当的借口的。

福琼开车向史密森大夫家疾驶。刚才在电话里史密森大夫对他说,郝斯夫人受伤了。有人发现她昏迷不醒地躺在水塘边。伤势严重,左胳膊断了,还断了两根肋骨。史密森大夫说看样子还有内伤,所以他打电话到福琼家,想听听他的意见。

史密森大夫家住在温特镇。这是个古风犹存的小镇,伊丽莎白时代的建筑随处可见。车到史密森大夫家门口时,福琼从车窗看到大夫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

“快说说情况吧。”寒暄两句,福琼就急不可耐地问。

“他们真不该找我。”史密森大夫皱起了眉头。“郝斯夫人原来是我父亲的病人,后来也一直找我看病。但不久前我们吵了一架,她就转到狄隆大夫那里去了。狄隆那家伙和好多女人有来往,您是知道这种男人的,福琼先生。”

“是的,是的。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干净。您的意思是说狄隆大夫和郝斯夫人有关系?”

“哼,跟郝斯夫人的侄女也许关系更深。”史密森大夫看来对抢走他生意的狄隆大夫耿耿于怀。

“那么说是这位侄女请您去的?”福琼有点不耐烦了。

“哦,不,是布里特先生坚持要请我去的。”

“我的上帝啊!”福琼喊了起来。“这里边怎么又冒出一个人来!那么这位布里特先生又是谁呢?”

史密森大夫倒是并不着急,他滔滔不绝、东拉西扯地讲了下去。福琼搓着手,耐着性子听他讲,总算把这些人的关系听清了。

郝斯家是本地的名门望族,可却人丁不旺。现在只剩下郝斯夫人孀居在家。她膝下无子,和侄女瓦来丽·凯莉住在一起。她虽已年近70,但身体硬朗,耳不聋眼不花,不时喜欢发号施令,指使仆人干这干那,而且脾气火暴。凯莉小姐属于那种现代派的女人,她自称什么都知道。不过据史密森大夫讲,她也确实懂得不少。还有那位布里特先生。他是郝斯夫人的外甥,但没有和她一块住。当郝斯夫人摔伤时他不在塔温特镇上。出事第二天他才赶回来,发现他的姨妈伤势严重,就坚持要把史密森大夫请去。他说这是很自然的事,因为史密森大夫的父亲就一直是他们家的医生,如果没有狄隆大夫插手的话,史密森大夫也会一直是他们家的医生。最后史密森大夫还说到狄隆大夫是个混血种,他母亲是个意大利人,所以他还在帮凯莉小姐学意大利语。

“好了,你说得很清楚。”如果福琼不打断史密森大夫的话,他也许会一直讲下去。“你刚才说郝斯夫人是摔伤的?”福琼问。

“这只是他们告诉我的。我没有权力说别的,也不想使你带有偏见。他们说前天傍晚一个仆人发现郝斯夫人躺在池塘边。他们先请了狄隆。我是第二天才去的。我去时郝斯夫人仍然昏迷不醒。今天还是如此。”

福琼想:当地的池塘都把挖塘的土堆在四周作成塘堤,堤顶一般离水面都有七八米高,有的还用石头砌了护坡。从这样高的堤上摔下去,当然轻不了。

“现在有人看护郝斯夫人吗?”福琼问道。

“晚上有一个护士守夜,白天是凯莉小姐看护。对了,那个护士对我说,第一天晚上郝斯夫人在昏迷中说过话,她听到好像是说的‘推倒’等几个字。”史密森大夫抬眼看福琼。“当然,这就使事情有点复杂了。”

福琼身子一震,问:“郝斯夫人还说过什么吗?”

“凯莉小姐坚持说她姑妈什么也没说。护士说昨天晚上她再没听到什么。看看郝斯夫人的伤势,我也不太相信她能说话。”

“好吧,”福琼把礼帽往头上一扣,说:“咱们马上去郝斯夫人家,越快越好。”

几分钟后,福琼把车停在了郝斯庄园的大门口。一栋古堡式的小楼孤零零地耸立在花园中。花园很大,各种花草树木无奇不有。福琼的业余爱好就是收拾花园,以行家的眼光把花园扫视了一番,自言自语道:“可惜管理差劲。”

在客厅里,史密森大夫介绍福琼和布里特先生见了面,握手时福琼把布里特打量了一下,看来他和郝斯太太的傲气正相反,是个很随和的人。他也许在军队服过役,浑身上下收拾得相当整洁。

“我想看看郝斯夫人的情况。”福琼说。

“请稍等一下,我已差人去叫瓦来丽了。瓦来丽,就是我的表妹,凯莉小姐,现在她是这里的主人了。”

正说着,凯莉小姐走进客厅。她身材苗条修长,走路的样子相当动人;五官也长得不坏,尤其是那双眼睛非常有神,当她看人时那眼睛露出涉世不深的少女的天真与饱经世故的中年人的成熟。

“您就是福琼先生吗?”凯莉小姐和福琼握了握手,“狄隆大夫马上就到。”

“对,对,我们还是等一下狄隆大夫。”史密森大夫说。

“还非要等他?哦,我倒是不懂这套礼节。”布里特笑着说。“给福琼先生上茶,”他对一个仆人说。

凯莉小姐的目光一直没离开福琼,“我姑妈一直神智昏迷,他们告诉您了吗?”

“她没再说什么吗?”福琼问。

“她根本就没说过什么。”

“啊,是这样。”福琼低声咕哝着。

茶端来了。跟着进来的是一只黑色的波斯猫。这是血统很高贵的猫,毛色光亮,雍容富态。他踱到客厅中间用它那金黄色的眼睛把客厅里的人挨个儿扫视了一遍。

“它的名字叫‘皇帝’,它可是我姨妈的宠物。”布里特微笑着说。

“好漂亮的皇帝!”福琼说,他是非常喜欢动物的人,“我想它是饿了,也来喝茶了。”

“是的,它该喝奶了。”凯莉边说边从奶瓶里倒出一碟牛奶放在地上。皇帝看了看她,踱到碟子旁,对着牛奶嗅了嗅,甩了甩头,转身走到关着的客厅门前。

“它也许是怕见生人吧。”福琼走过去为皇帝打开了门。门开处,一位三十多岁、风度翩翩的男子走了进来。“您就是福琼先生吧,他们已经对我说了。”他冷冷地对福琼说。

“是的,我想您就是狄隆大夫了。咱们什么时候去看郝斯夫人呢?”福琼问。

“现在就请便。”狄隆大夫说着就向客厅外走去。

郝斯夫人的卧室很大,里面摆了不少古典式的家具,有点中世纪贵族家庭的味道。由于关着窗帘,室内光线很暗,福琼一下竟没能看清郝斯夫人的床在哪里,福琼走近窗户,把窗帘拉开一点。一个护士上前帮忙。这是个上了点年纪的女人,小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郝斯夫人的情况一直如此,没什么变化。”护士说。

“第一天晚上呢?”福琼问。

“第一天晚上她很不安静,好像要说什么。”

“哦,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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