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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人鬼之战-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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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大祭司亚伦微微地点了点头,再次转向水晶墙壁,用指尖在上面画着无形的图画。
接着他继续说道:“我在画一个梦。”
原来,这位亡灵大祭司在水晶墙壁上正在画的,是一个他想要的梦。
“是一个什么样的梦?”我好奇地问道。
“一个……一个关于月亮的梦……我再次见到我们一族伟大的月神的梦。”
亚伦的声音很轻,似乎害怕自己的声音再大一点儿,这个指尖下梦就会消失。
无影无踪。
大祭司亚伦告诉我他是十分钟前才进水晶房间来的,关于梦的解释,梦的好与坏。
我们争论了好一会儿,又突然默契地跃到另一个话题上,就像是预先商量好的一般。
因为,这时,附近的雾散了。
雾气散开后的海岸,充满了一种魅惑感,我被海洋的美丽景色深深吸引住了:光明之翼的五色柔光安静地垂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仿佛浮动着无数的遐想。
“你来这里的原因,一定是被这片美景给迷住了,不是吗?”我兴奋地问道。
大祭司亚伦却苦笑起来,然后转过头,若有所思地凝视着五色光下的景色。
“我倒真希望真是被这片大海给迷住了呢……”他的语气缓慢而悲伤,“孙先生,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我可以跟你说说这片迷人的海洋下,被人遗忘的故事……”
“哦……?是什么有趣的故事吗?”
“很有趣。”
“大祭司先生,是……是关于什么的呢?”
大祭司亚伦,侧身靠在了环形沙发上,轻声答道:“是关于……上帝耶和华·雅威的故事……”
……
罗得核战争避难所,贝尔实验室。
“热量从高温物体流向低温物体是不可逆的,我再强调一次,”葛里菲兹在实验室中,对着所有科研小组组员说道,“我把计算公式写在白板上,大家分成三组来计算空间振荡周期。三组之间不允许交流计算结果,我们现在需要绝对精确的数据。”
“是!葛里菲兹组长!”
“伏尼契教授交给大家的数据都核对了吗?”
“反复核对过五次了。”卡尔答道“很好!接下来就得靠我们了,大家加油干!”
s∫dq/t或dsdq/t这就是葛里菲兹在实验室的小白板上,写出的物理表达式。
其中,s表示熵,q表示热量,t表示温度。
热量q与温度t,对我们来说都是未知的,热量是指整个异空间屏障的总热量,这个是无法计算的。
温度是指红色诺亚——艾克西利欧战舰维持异空间屏障时,所持有的能量温度,这一点我们无法得知。
但,现在我们已经通过伏尼契手稿,得到了这些未知量与已知量互相之间的所有比值,根据这些不变的比值,反向推算,就能通过每隔一段时间所增加的熵量,来确定异空间屏障的振荡周期了。
以上,这个表达式的物理含义是:一个空间内的熵等于该空间在一定过程中所吸收,或耗散的热量除以它的绝对温度。
可以证明,只要有热量从空间内的高温物体流向低温物体,空间的熵就会增加:
s∫dq1/t1+∫dq2/t2假设dq1是高温物体的热增量,t1是其绝对温度;
dq2是低温物体的热增量,t2是其绝对温度,则:dq1dq2,t1大于t2于是上式推演为:s|∫dq2/t2||∫dq1/t1|大于0这种熵增是一个自发的不可逆过程,而总熵变总是大于零。
一个被孤立的空间总是趋向于熵增,最终达到熵的最大状态,也就是空间的最混乱无序状态。
但是,对开放的空间而言,由于它可以将内部能量交换产生的熵增,通过向环境释放热量的方式转移。
所以,开放的空间有可能趋向熵减而达到有序状态。
而玛土撒拉血族的艾克西利欧战舰制造出来的异空间,则是一个独立的人造系统,一个完全跟星系中的引力、热能以及辐射能等等能量完全分开的孤立空间。
所以,这个孤立起来的空间,完全试用于以上的熵增定律,以及这个定律所衍伸出来的物理表达式。
根据葛里菲兹所知,熵增的热力学理论与几率学理论结合,还产生了一种形而上的哲学指导意义:
事物的混乱程度越高,则其存在的几率越大。
这是他的原话。
虽然包裹着整颗地球的异空间屏障,看似非常稳定,并且坚不可摧。
但它的内部却是一个极其混乱的无序状态,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是找到它内部最为混乱的那一部分、那一瞬间!
用朗基努斯圣枪,将其,击穿!
第018章 点燃烽火 (上)
贝尔实验室没有我想象中的充满时代感,相反的,它并不像一个拥有最尖端实验器材的实验室。
在我眼里,它简直是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了的西方家居小别墅。
贝尔实验室与罗得核避难所的其他部分相比,简直可以说是老古董,仿佛是在那个政教合一的年代诞生的建筑,从这里的摆设与设计一看便知是中世纪的风格,甚至与希腊、罗马等国实行城邦制度的时代也相去甚远。
到了贝尔实验室入口处,就需要用双脚攀缘古老的旋转楼梯,楼梯一侧的墙壁上标识着黑色箭头,每个箭头上都用歌特式的字体写着“Belllabs”。
……
在罗得核避难所两侧墙壁后,圆桶形的部位,就是这些楼梯的所在。
要进入这间世界上最著名的技术开发实验室,坐升降机是到不了的,必须走这些楼梯才能抵达实验室。
给我们带路的是卡尔,楼梯顺着下去,越转越深,到我和依诺船长都头昏眼花的时分。
终于,出现了一条平坦的水泥通道,向左右两边无限延伸着,宽阔得足够一辆十二轮大卡车通过。
我们站在通道的哪儿,哪儿的灯就会跟着亮起,而走过之后则又会变得一片漆黑。
我和依诺船长两人来到罗得核避难所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对这里的主要结构也都是轻车熟路。
但,我们却从来没有接近过的贝尔实验室,这个实验室附近一直都是军事禁区。
这回,依诺船长和我,还只是凭借着自己特别行动局成员的特殊身份,才有机会进入到这里的。
黑暗中阴风阵阵,看来这个地方与地下通气管道靠得比较近,我可以听到沙沙作响的声音,这些声音不时地提醒着我们,我们现在正在地下深处,我几乎都可以感觉到自己头顶上的沙砾还有石头的重量。
一瞬间的错觉,我又回到了2012年12月21日那天……黑暗使我又回到了……回到了那长达二十个小时令我几乎窒息的雪崩之下,那是拂之不去的阴影。
我紧紧纂住了拳头,心想:自己一定要打跑它。
从走出楼梯到现在,前面带路的卡尔都默不作声,只是在黑暗中大步向前,把我们甩得老远。
我们头顶前方的荧光灯一路闪烁着,照亮了卡尔前进的道路,这真让人不安,我心中不禁感慨,这条通向贝尔实验室的通道,就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殷切地期待着我们的每个步伐,而我与依诺船长则远远地跟着,不过一会儿,我们两人身后的灯就自动熄灭了。
……
十几分钟后,在通道的尽头处有了一扇小门,侧身进入,居然金碧辉煌。
虽然先前楼梯窄小,但实验室内倒是宽敞明亮,若瑟·拉青格教皇的休息室就在它的隔壁。
“那个……朗基努斯之枪的功率增大器,”我小声问道,“也在这个实验室里……布置好了?”
“就在这儿。”卡尔指了指房间的右边,一条沿着贝尔实验室外墙铺设的锰钢管道,在一侧的黑暗中泛着冷光。
我顺势看去,大为不解。
“这也太夸张了一些吧……这就是朗基努斯之枪的功率增大器?”
这个装置可一点也不像我所想象的,先前我还天真的认为,功率增大器的大小就像一个台式电脑主机。
而我眼前的这条管道,异常笔直,直径大约有一点五米,在墙壁上水平向前延伸,一直消失在门后的黑暗通道中。
如果,卡尔没向我说明,我还会单纯的把它当作高科技的排污管道。
我暗自讨度道。
“我还以为功率增大器是电脑主机样式的呢。”
“这个功率增大器一直延伸到罗得核避难所的顶层小屋,”卡尔解释道,“连接在朗基努斯之枪的末端,看上去是笔直的,但这只不过是一种视觉假象。这个管道其实是半圆弧的形状,因为圆周的宽度太大,大得我们如今在贝尔实验室中,仅仅看到的这一部分,还不能够完全了解到它的全貌——这个道理,就像我们脚下所踩的地球一样。”
我立时傻眼了,这里的管道还只是一小部分?
“噢……天!那它实在是太大了!”
“朗基努斯之枪的功率增大器,是目前世界上除去大型粒子对撞机以外的最大仪器。”
这话使我回想起一个场景,欧洲粒子物理研究中心(cern)建造的大型强子对撞机,在2008年2月21日举行的启用典礼。
但是,原本预计进行的质子束对撞,却因对撞机故障而延期。
强子对撞机出现电力故障中断运行,故障发生在位于地下100米,深27公里长环形隧道中的冷却系统内。
类似的故障,我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发生在朗基努斯之枪的功率增大器上。
这种大型装置,如果出现一点点的故障,就需要检修好几个月的时间。
而我们等得已经太久了,已经消磨掉了最后的耐心。
但愿一切,都能在葛里菲兹的操作下顺利进行。
依诺船长在我身旁,他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的管道,不禁有些失神,“难道,以前在贝尔实验室附近挖出的数百万吨的土,就是为了架设这枝朗基努斯之枪的功率增大器吗?”
卡尔耸了耸肩。“这是三任总统共同完成的工作,我们的政府为了保证自己超级大国的地位,也只好移山填海。”
……
从这里离大家集合的位置还有一大段距离,我们集合的位置在贝尔实验室的样本储存中心,在那个地方,所有的墙壁都采用的隔音板夹层。
通往贝尔实验室样本储存中心的走道,全是由单调的海蓝色瓷砖铺成的,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走到了一个地下精神病院里。
不过,我也完全明白罗宾上尉为什么会选择在这种地方,制定所有作战计划的理由。
为了接下来的所有动作,我们必需谨慎再谨慎才行。
因为,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一个让地球获得新生的机会,也是这个吝啬的时代赐予我们的唯一机会。
如果因丝毫的疏忽,而没有把握住的话。
那等于就是说,是我们自己!
把地球,以及所有人类的未来,拱手相让给了玛土撒拉血族。
第018章 点燃烽火 (中)
房内走道两边的墙壁上挂着机十幅镶有镜框的素描作品,尽管我也是一个学习过多年绘画的专业人士,但这些作品我却感到非常的陌生。
一会儿像是水手服的横条纹,一会儿又是类似双螺旋结构的图案,令人眼花缭乱,这些哪是素描啊,污七八糟的涂鸦还差不多。
超现实主义?
我不由得冥丝苦想起来,萨尔瓦多·达利的《记忆的永恒》。
这幅画展现的是一片空旷的海滩,海滩上躺着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又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怪物的一旁有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棵枯死的树;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出现在这幅画中的好几只钟表,都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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