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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榕带着钟棂隐身跟在程斌身后。虽然钟棂没有穿墙的特异功能，但是有钟榕在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钟榕带着钟棂悬浮在天花板上。这个位置刚刚刚好看到强哥低着头在纸上写写画画。
“谁？”强哥忽然抬起头看向门口，冷声问道。
钟棂看过去，就见刚刚穿墙过来的程斌对着她无辜的眨眼睛。钟棂惊叹，真是野兽般敏锐且精准的直觉！如果不是感觉强哥并没有特别的地方，钟棂几乎要怀疑他是天生阴阳眼，可以看到程斌。
等了半天没有回答，房间又没有任何异常，强哥皱皱眉低头继续看文件。
钟棂冲着程斌比了个开始的手势，然后专注的看着强哥的反应。
程斌故技重施，阴气影响了电灯和电脑的工作，一闪一闪的都报销了，然后程斌站在窗前喊：“还……我……”
“砰！”一句话还没喊完就被枪声打断了，子弹穿过程斌的胸膛射向墙壁，程斌的虚影晃了晃，飘到了另一边面色难看。没想到强哥这么厉害，光听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就能判断出他的方位，还好他已经是鬼了，不然还不死的彻彻底底啊！
钟棂惊得差点从钟榕的怀里摔出去。她根本没有看到强哥是怎么出手的，她是一直盯着强哥的，却连他怎么拔枪都没看清！！
“这人不简单……”钟榕附在钟棂耳边，低低说道。
强哥锐利的眼光看向他们的方向，然后抬手就是一枪。
钟榕抱着钟棂飞到另一边，脸色十分的难看。
钟棂这才看清楚强哥的样子。强哥并不是长得凶神恶煞的，反而还不错。几句欺骗行的一张和蔼大叔的面孔。但是眼神很犀利，看向钟棂的时候，钟棂有种被利剑刺穿的错觉。
“是谁在搞鬼？”
钟棂不爽，嘀咕：“本来就是鬼……”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钟榕勒住腰身飞起来。
“砰砰砰！”接连几枪都是跟在钟棂他们身后的。
钟榕带着钟棂躲到书橱边，小心的捂住钟棂的鼻子，在她的手心里写道：“呼吸声，飞行时空气的流动。”
钟棂深吸一口气，这个强哥果然不简单，她快以为他能看到他们了！不然怎么能那么精准的找到他们的位置啊！
“怎么办？”程斌对着他们做口型。
钟棂看向钟榕，见她眉头皱的死紧，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个强哥这么难缠，看样子是没办法想对付魏国那样对付强哥了，对着程斌做了个离开的手势，钟棂拉了拉钟榕的衣服，示意他离开。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没办法，只能铩羽而归。




、24顺利的破案过程

风晖拿着证据一点也不敢耽搁，直接回了局里。
虽然是半夜，但是许豫和柯成等几个人仍旧在局里工作。这次的案子不是那么简单的，几个人都做好了这几天不回家过夜的准备。
风晖买好了夜宵走进办公室，许豫正皱着眉毛看文件，旁边几个人的脸色都很不好，尤其是柯成，惨白着一张脸。
“怎么了？小柯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风晖随手放下饭盒问。
许豫抬头看了柯成一眼，又转向风晖：“钟棂找你去干嘛？”
风晖瞬间黑了脸色，不过被附身也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他也懒得和头儿说，以头儿和神棍的交情，被教训的肯定是他！
“没什么，就是带我去魏……去找证据了！”
风晖看了看旁边几个懵懵懂懂的人，还是选择改口，毕竟他们都不知道魏副局长杀人这件事，早早地让他们知道了对他们也许是一种打击。对破案也没什么好处，魏局长在他们这些小警员心中就是个大英雄，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恐怕他们都不会相信。
一阵诡异的沉默，许豫打开饭盒说道：“先不说那么多了，大家应该都饿了，先吃饭吧！”
风晖看了看周围几个人，虽然很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见许豫没有解释的打算也就压下了好奇心，帮着许豫准备把宵夜拿出来。
“柯成，你差不多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过来吃一点。”许豫拿出一份递给柯成。
柯成接过，他确实是饿了，何止是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啊！还把胃里的东西全部给吐了出来，现在胃里空荡荡的，饿得难受。
分出来几盒递给其他人，风晖打开盒饭就吃了起来，因为钟棂的原因，他也差不多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但是事与愿违，老天今天好像就是跟他开玩笑似的故意不想让他吃东西。还没开始吃就听见一阵阵的呕吐声，然后一阵阵酸臭味传了过来。风晖不得不放下筷子脸色有点难看。
除了许豫只是脸色难看了点之外，其他几个人都趴在一边吐得快脱力了。
“怎么回事？”
“今天去看了一下尸体解剖的过程。”许豫看着饭盒里的肘子，也完全了没有吃饭的心思。
风晖挥向了一下他刚刚看到挖出来的尸体的样子，胃酸就开始上涌，也就吃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等几个人连苦水都吐出来了，办公室是再也呆不下去了。许豫和风晖作为唯二的两个还有行动能力的人，只好捏着鼻子认命的打扫办公室。
“解剖的结果出来了吗？”打扫完办公室，风晖累得瘫软在椅子上，也顾不了办公室那种奇怪的味道了。
“尸体虽然被肢解了，但是完全没有腐烂，减少了许多麻烦。报告上说，死者在死之前受过很严重的虐待，肋骨好几根。死因是一枪打中心脏致死的，在死者身上找到的子弹，还没有找到匹配的枪支。”
许豫头疼的靠在椅子上，明明知道凶手是谁却没有证据指控，真的让人很憋屈。
“我在魏国家里找到了他和强哥交易的证据，有很明细的账目，我都考过来了！”风晖偷偷的和许豫说道。
“你疯了！那是违法的！就算你拿到了也不能上庭啊！”许豫低声叫道。
风晖连忙安抚许豫：“放心放心，魏国不知道的，魏国今天晚上被程斌吓得够呛，不会想到这些事情的，我们只要申请到批捕令和搜查令就可以去魏国家搜证了，到时候这些证据就是合法的。”
“你是警察！怎么可以知法犯法？你知不知道如果被发现了不仅不能指证魏国你还要受处分的！说不定还要负刑事责任！”许豫快被气疯了，这个风晖，平时不正经不按规矩办事就算了，怎么这种关键时刻还犯浑啊！
“我这不是怕魏国销毁证据嘛，再说了神棍在一边看着不会出事的！魏国绝对不会知道我们已经怀疑他了，我们就在他回来上班之前申请批捕令，杀他个措手不及！”风晖挥舞着手上的光盘干劲十足。
许豫鄙夷的看着他，一盆冷水浇下去：“我们根本没有证据去申请批捕令，目前这种情形，检察院是不会批的，说不定还要来搞个侦察监督什么的。”
风晖被一盆冷水浇灭了热情。现在只有他们知道凶手是魏国，还是死者告诉他们的，总不能去告诉检察院死者的鬼魂死不瞑目回来报仇，指证魏国是凶手吧？先别说是不是真的，就这样的话说出去大概所有的人都会以为他们疯了吧！
“如果能证明那子弹和魏国的枪是匹配的就容易解决多了……”许豫低声念道。
“枪？子弹？”风晖跳起来，“你记不记得程斌说过他看到魏国杀死一个同事，枪杀的！伤口应该可以和程斌尸体上找到子弹对比，如果匹配的话，那么魏国就有嫌疑了，有了嫌疑，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对！可是，那尸体已经烧了……发音阿里一定有解剖的资料！我们去找找看！争取以最快的速度让检察院开批捕令！”许豫眼睛一亮，拽着风晖就走，事不宜迟，虽然说程斌把魏国吓得够呛，但是难保魏国不会醒过神来突然间去销毁证据。
虽然大半夜的把法医吵起来被骂了个半死，但是得出的结果还是很让人满意的。程斌身上的枪伤和之前的同事身上的伤做过对比之后证明是同一型号的手枪。
那个同事被杀一案不是他们处理的，但是也有所耳闻，据说是因为嫌犯失踪，案子不得不中止，现在确定嫌犯死亡，案子终止，那一组也就没再管了。现在许豫想要调资料也容易得多。
既然两个死者是由同一把枪杀死的，那程斌的嫌疑可以洗脱了，程斌不可能身上带着枪被拘押，所以枪肯定是别人的，那么这个别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魏国！
“可是这些都是我们在知道魏国是凶手的情况下反推过来的，肯定不能拿到检察院去啊！”风晖头疼的看着手上薄薄的几张纸。
“去找局长吧，我们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收集到所有证据，让局长亲自去检察院那边解释！”
检察官也不是死板不知变通的，让局长去解释一下事态的严重性，尽快拿到批捕令，检察院那边应该不会太过为难。
“如果检察院那边不批呢？”
“那就让钟棂用些非常手段，反正不管怎么样，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找齐证据！”许豫眼中杀气一闪，咬牙说道。
风晖嘻嘻一笑，朝着许豫竖起大拇指：“老大威武，英明！”
许豫向来是那种本本分分的人，做警察也是那个样子，踩线越界的事情从来没有干过，看来这回真的是决心要把魏国拉下马，不然不会想到让神棍出马。
“走！找局长去！”许豫拉住风晖，风风火火地冲出办公室。




、25真相大白

批捕令拿的顺利过头了，当许豫拿着手上那张纸的时候，怎么也不相信是真的，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才把不可思议的目光投向坐在他面前喝着咖啡的局长。
“干嘛啊，批捕令都给你了还在这里坐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局长也是大半夜的被叫起来，睡眠不足难免心情不好。
许豫还是不敢相信，他纠结了那么久的问题，局长一个电话就搞定了，而且还是人家检察官大半夜的亲自送上门的！这种结果……
“别看了，绝对是真的，天亮了，差不多就去抓人吧，哎，大清早的困死了！”局长伸了个懒腰。
许豫拿着批捕令出了局长办公室，默默的回去准备叫人上门抓人。批捕令拿的太顺利，他都没有那种激动的感觉了。
“老大怎么样怎么样？”
许豫一回来，风晖和柯成就围了上来，柯成这孩子接受能力挺强，吐着吐着就吐习惯了，现在又开始生龙活虎了。经历昨天的事情，连风晖告诉他副局长是凶手的时候他都很坦然的接受了。
许豫一扬手里的批捕令：“万事俱备，只欠抓人了！”
“太棒了！抓人抓人！”柯成开心的叫道，他刚刚才到局里工作，还没正式抓过人。
“头儿，要不要叫神棍啊！”风晖想起昨天程斌吓唬魏国是的场景，也许有程斌在，魏国会更加配合。
许豫抬手看了下手表：“不用了，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睡觉，打扰到她会死的很惨！下午审讯的时候再把程斌借过来！”
于是，几个人浩浩荡荡的出发，目的地：绿锦小区魏国家。
魏国的状况很糟糕！
许豫带着人赶到魏国家的时候，他家里一片狼藉，还没有收拾。
魏国的妻子哭红了眼睛给许豫他们开门，还没说上话就又哭开了。
“大嫂，出了什么事？”许豫被哭蒙了，连忙询问。
“你们局长……他、他……”
哭了半天没说出什么，风晖不耐烦了，推开档在门口的人窜进房间。许豫拦也拦不住，只好朝着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带着人也跟着进去了。
魏国瘫软在卧室地上，身边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令人恶心的大小便，整个人都呈呆滞状态，偶尔动一下才让人感觉这是个活人。
“魏国，现在怀疑你和一起谋杀案有关，不是势必要你说……”
许豫一把拉住闷头往里冲的柯成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乱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