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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神游之蜀道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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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那人的样子,元求知形容一番,又应了去了,在半途上,便赶上了于燕飞。
于燕飞气冲冲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元求知于是默默跟她直到钱大娘家门口。见屋里仍是无人,于燕飞道,“我虽不求真的匡济艰危,但从没有存过害人之心,现在他们两个却找不到了??”元求知道,“于姑娘莫急,在下陪你找他们。文姑娘也会吩咐人帮忙寻找,定然会有个消息。”于燕飞不再理他,只去街坊家问。元求知也老实,于燕飞走到哪里,他便跟到哪里。于燕飞回客栈休息,他便送到客栈楼下,于燕飞一出客栈,便看见元求知等在那里。
却一连找了两三天也没有消息,于燕飞一路奔波,心里又急,更加上心内那股燥气,风寒一天重似一天,到这一日时,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文时秀进房来看她,却也被吓了一跳,“那天见你不过有点鼻音,怎么现在就病成这个样子了?”于燕飞道,“样子是不是很丑?”自己缩在被子里,被面的绣花恶俗难看,先已经愧了几分。好在文时秀没有再穿那么华丽的衣裳,只一件银红绣灰色缠枝花的袍子,头上斜插一只凤,衣襟折得高高的直到脖子,还用一个八宝项圈压得严严实实。文时秀给于燕飞掖好被子,摇头道,“不丑,但是看着很憔悴。”文时秀道,“我和元求知帮你找人。你只安心养病就好。要不要我留两个婢女给你使唤?”于燕飞摇头道,“我不习惯使唤人的。”文时秀于是带人走了,走到门口,又问道,“我春天时候制了些粉,你要不要抹?”于燕飞道,“不了,皮肤坏了,也吃不住粉。”文时秀于是叹气出门。丫鬟婆子们,又是一阵香风袅袅,环佩叮咚。
下楼梯时,给文时秀扶胳膊的婢子问道,“姑娘有上好的药,为什么不给她几丸?”文时秀冷笑道,“你以为你主子是什么高贵人,还赐药呢?她自己开了方子,元求知已经抓药去了,她母亲与神医储郎是亲兄妹,人家家传的不比我们家医生好?再说,我何必那么上赶子讨好人家,也不好看。”那婢子忙低头道,“是奴婢不谨慎。”这时众人走到门外,外头轿夫们忙站起来,另一个婢子皱了眉头道,“姑娘方才不是要你们回去了么?”其中一个轿夫摸着脑袋道,“回烟晓姑娘的话,方奶奶说一会儿姑娘还要回的,不让我们先走。”文时秀点头道,“嗯,很是。”这时文时秀身后一个穿着体面的婆子便道,“姑娘出来也久了,就回去罢。”文时秀摇头道,“不了,你看我今天穿得这么简单,就是要真心帮她寻人的。她虽然没有说,我也禁不得人家误解。”那婆子无奈,只得招呼众人回去,只留下两个护院及两个丫鬟跟随。文时秀果真就不端主子的谱了,也和于燕飞那天一样,一家一家问过去。
烟晓道,“婢子逾越一句,这个于姑娘,虽然看着好人品,也像是何将军会动心的,但与何将军,却也未必??”荷香道,“他两个虽一同北上,却是一前一后,并未相见,总共也就湘西见了那么一遭,什么都没定呢!”文时秀道,“我只猜出他们大约是在湘西相见,怎么个见法却猜不出,何况二人同行,虽未相见,却前后呼应,也是同道同志,该有多美满??”说罢,只得轻叹一声,又道,“我虽言未及何常相,然看于姑娘神情,心中定是有他的。此时一线生机,便是何常相憨厚木讷,并不自知??可这又如何,一旦开悟,对于姑娘定会爱得死去活来,心里眼里再没有别人。”烟晓道,“到底如何,于姑娘与储姑娘是极亲的姑舅姐妹,哪日见了储姑娘,一问便知了。”文时秀道,“多好意思呢,背后打听人家。”荷香道,“姑娘是真心想知道,对何将军又没什么别的心思,储姑娘定是能解的。”文时秀叹道,“她能解,他不能解。她知我懂我,他却??”烟晓道,“姑娘也说何将军是未开悟,既如此,何必先妄自菲薄了呢。依我看,咱家姑娘是最好的,谁若是不懂,便是他傻逼。”文时秀笑道,“这时候来表忠心了。”又道,“他不开悟,我却不是能点化者。他若开悟,也自有点化者收了他去。”此时正到一户人家门口,那大娘在院子里洗衣裳,文时秀度过去要问,烟晓道,“于姑娘和元先生定是已经在这边找过了,姑娘再问,也该去别的地方。”文时秀摇头道,“他们有他们的问法,我有我的问法。”烟晓又道,“姑娘才说别做太过,这不,又做得过了。”文时秀正闻篱笆上一朵野花,半屈了身子,左手扶了头上的凤,右手扶着那花,这时候回头一笑,道,“怎么今天你们两个话都多了?”另一个叫荷香的愣了一会儿,才道,“咱们家姑娘这样露出牙齿来笑,真好看。”说罢两个丫鬟也都笑了。
第三章 对月思君君不知1 '本章字数:5173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30 08:53:37。0'
是夜,于燕飞病得昏昏沉沉的,含一大块姜片,且欲睡去,却见得床头的葫芦振了起来。于燕飞拔掉塞子,虫子们飞出来排道“我已在太原府辖下金源村 你病了便多休养 那个书生可信么”于燕飞忙用右手在左手上写道“他应是可靠 还有一位文姑娘 当真大家闺秀”又有意提及那天相会的场景来,直写道“虽看着清秀婉转 但着实大气内敛 有趣那亭子还叫作龙虎亭 气势却和你们那里的比不得”何常相倒也不关心那文姑娘,只问于燕飞路上所得。于燕飞别的都说了,只不提自己病得难看。何常相写道“你虽然聪明 还是要多加小心 天晚了 你不会是缩在被子里 把手拿出来写字吧 当心着凉”于燕飞登时红了眼圈,只写道“我先睡去了 你也多加注意”不知道梦了些什么。
第二日,文时秀与元求知又结伴来看她。文时秀穿了件火烧云的软棉布衣裳,没有垂到地上,露出脚上蹬的一双麂皮靴子,靴子外侧竖着嵌了三颗烟水晶,头上只戴一支各色宝石的步摇,腕子上空荡荡的,只手上一枚琥珀戒指,里头是一只虫子正飞的形状。文时秀微微笑道,“于姑娘一夜可好?炕烧得可热?”于燕飞摇头道,“我睡不惯这炕,燥得慌,夜里把它给灭了。”文时秀蹙眉道,“这可不好,这样吧,不如我留一个小丫头给你暖被?她身上最热和了。”于燕飞仍是摇头。文时秀道,“也罢。于姑娘性淳敦厚,不使唤人的。”这是荷香捧了一个玛瑙盖碗上来放在床头,文时秀道,“这是我昨晚备的姜片,你含在嘴里,半个时辰就换一片,比姜块好。”于燕飞谢过了。文时秀给她拢拢头发,又自去了,只道已得了消息,日晡之前定送钱大娘和小虎子还家。
元求知也没顾上和于燕飞说话。
这边人去了不久,便有人叩门,于燕飞问道,“是谁?”储林榭从外头进来。于燕飞喜道,“你终归是来了!”储林榭道,“有人跟我??你这里也不安全了,快随我走吧。”于燕飞道,“你帮我穿下衣服,我实在乏力。”储林榭边给她穿衣边道,“怎么就病成这样了,你是不是一直在用蛊术?”于燕飞讷讷道,“倒是每天给他传信息。”储林榭摇摇头道,“为了何常相,你真是连命也不顾了。”又帮于燕飞收拾包袱。于燕飞问道,“要给何常相说么?”储林榭一愣,道,“随你。”
于燕飞只揣了何常相三把飞刀,腰间系着葫芦,又将九节鞭挂上,便同储林榭上了后院院墙外的马,储林榭将她抱上马,自己也跨了上去,只道,“你瘦得都没型了,只硌得我骨头疼。”二人到了太原府郊外时,储林榭见于燕飞被颠得不行,皱眉道,“你怎么弱成这样了,前面有座破庙,只好在这庙里歇息。”储林榭便将马放了,又与于燕飞在佛像后藏好,只道,“我再替你运运气,就躲在这后面,别人见了也没麻烦的。”
这时庙外有个男的在说话,“表姑娘莫要我们不好做呀。”便有人骂道,“什么表姑娘,谁是你们家表姑娘了?一个丫头养的爬上了舅老爷的床,生下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还想与我们家攀亲戚?”像是文时秀身边的荷香。却听见文时秀道,“你也知道他们家的样子,却还与这等人搭话?”便听得荷香诺诺应了,道,“奴婢知错。”却听得又是一阵环佩声,香风往庙后头飘去。又有个男的说道,“这大概是寺庙后头,僧人住的地方。只是这庙破成这样子,大概也没有僧人了。”
是元求知。于燕飞扭头看储林榭,储林榭只用眼睛瞄后头。这时文时秀道,“我不知道这是僧人住的了?你去把钱大娘和小虎子请出来。”开头拦文时秀的那人又说话了,“文姑娘??”却是“扑”的一声,那人便倒在了地上。文时秀接过烟晓递的帕子擦完手,又将帕子团起来,在手中捏得粉碎。旁边还有几个一路跟来要拦她的,这时也躲到一边去了。文时秀道,“你们拿田家的俸钱,替他们做事,我也不怪你们。都走吧。”几个人面面相觑,却不敢走,一个领头的道,“田家是回不得了,恳请文姑娘收留。”文时秀见那人身子端正,求人的时候脊梁也直直的,冷笑道,“没个做奴才的样子。”扭头看了烟晓一眼。烟晓会意,站出来道,“那便都随我去田家赎身吧。”于是都随烟晓走了。只剩文时秀,荷香与元求知三个。
元求知一间间房去找人,荷香喜道,“这田老爷好容易买的几个身子骨好的,从小训练了,却被田茹芬拱手送了咱们家。”文时秀冷笑道,“那田雨泽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再配上倚栏那贱婢,自然生不出什么好女儿来??哪怕拿到我们家养,都会是个没出息的。”这时元求知已带了钱大娘与小虎子两个过来。文时秀笑道,“大娘好呀,我是于姑娘的朋友。我表妹和于姑娘原先有些嫌隙,这才请了二位过来。本想开个玩笑的,不想玩笑开大了。她家里没什么当事的长辈,只好我这个做表姐的替她道歉了。”说罢敛衽认真行了个礼。钱大娘忙摆手说不敢,荷香又摸出一个荷包来,要递给小虎子,小虎子却不接。文时秀笑道,“我那表妹从小就是个没计较的。这次做出这种事来,舅舅气得要报官,舅妈只哭,大娘若是收了这荷包还好,若是不收,她们一家都不得安心呢。”钱大娘道,“我们两个在这里好吃好睡,就像是去有钱亲戚家玩了几天一样。”
文时秀笑道,“既如此,我就不拿这俗物污了您的品行。”只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如意给小虎子,道,“这几天憋坏了吧,这个给你,拿着玩。”又对钱大娘道,“我见了这孩子心里喜欢,瞧模样是个将来有出息的呢。”小虎子抬头看钱大娘脸色,这才收了。文时秀只说于燕飞还在等,于是元求知便套了车送二人回去。
文时秀只静静在院子里晒太阳,荷香也不说话。不一会子,有几个人骑马过来了。为首的是个穿金戴银的女人,眉毛画得细细长长的,紫色的褙子配青葱的马面群,又穿一双橘红的靴子。
那女子跳下马来,朝文时秀奔了几步,后头一个丫鬟气喘吁吁喊了一声“小姐??”,那女的才想起来,又奔回去,扶着那丫鬟的手故意慢吞吞走了过来。后头还跟着几个打手模样的人。原来正是田茹芬。
见那婢子远远走来,文时秀笑道,“不错嘛晴芳,这顾绣的衫子穿在你身上,显得格外文气。”那丫鬟红了脸,道,“都是我们家小姐赐的。”田茹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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